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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婆被你凶没了(近代现代)——半笑半疯

时间:2024-08-01 06:56:22  作者:半笑半疯
  “你爸刚刚给你打电话,我擅自帮你接……”了字突然卡在了喉咙,谢诗厚愣怔地看着少年毫无血色的脸,“你去吐了?”
  宁晚书吐的次数太多,喉咙都吐哑了:“谁要你多事。”
  他拿起手机,检查来电记录。
  一看又是陌生号码,便问:“刚刚打电话的那个人骂脏话了吗?”
  谢诗厚稍微回想了一下:“骂了。”
  宁晚书哦了声:“他不是我爸,以后别乱接我电话。”
  谢诗厚轻嗤一声,这次确实是他多管闲事了。
  宁晚书单手拿着手机,将刚刚的号码拉进黑名单,另一只手仍死死地捂着肚子。
  谢诗厚皱眉:“肚子不舒服?”
  “没有。”宁晚书嘴硬,他并不需要这个人假惺惺的关心,这种感觉无异于给了他一巴掌再给他一个甜枣,“麻烦你吃快点,我想回宿舍休息了。”
  “不吃了。”谢诗厚站起身,“我去买单,你到门口等我。”
  宁晚书没看他一眼,自顾自走去门口。
  谢诗厚买完单,扭头看了眼站在玻璃门外拿到单薄的背影。
  这时旁边有个女生激动道:“啊啊啊宁晚书实在太帅了,就这颜值,绝对是我们传媒系的校新草!”
  “帅是帅,就是太柔弱了,”边上的姐妹感慨道,“谁会想到今年新生军训第一个晕倒的人居然会是个大帅哥。”
  “诶,”那女生亦叹了声,“你说他这么瘦,是不是被家人虐待了啊?而且他脚上那个伤看起来也很古怪。”
  “都什么年代了,应该不至于被虐待吧?不过他脸色那么差,身体肯定不好……”
  谢诗厚走过去问:“你们刚刚说宁晚书早上军训晕倒了?”
  俩女生怔愣愣看着谢诗厚俊美的脸,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其中一个女生讷讷道:“是、是啊,军训刚开始不到一个小时他就晕了,好像说是昨天下午拉了半天肚子,早上吃不下早餐就低血糖晕了。”
  “拉肚子么……”谢诗厚低声呢喃。
  小骗子昨天拉了半天肚子……难道是因为吃了那份凉皮?
  突然想起什么,他忍不住骂了声操。
  小骗子是没长嘴巴吗?生病了也不跟他说一声!
  “谢谢。”他不动声色地道完谢,转身离去。
  俩女生多么想叫住他要微信,可惜人走太快,一下子没了影儿。
  谢诗厚来到菜馆门口,自来熟的把手臂勾在宁晚书肩上,“宁晚书,听说你早上军训晕倒了,看不出来你这么柔弱。”
  宁晚书嫌弃地抖开他的手,“别碰我。”
  谢诗厚仿佛没听见他的声音,反而抱得更紧,在他耳边低语:“为什么拉肚子?跟我说说。”
  宁晚书扭头甩给他一个大白眼:“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刚刚吐了是不是?”谢诗厚又问。
  宁晚书实在不懂:“你到底想说什么?”
  “胃不舒服?”谢诗厚自顾自地说着,炽热的气息如数扫在了宁晚书的耳朵上,“还是你吃不了辣?”
  宁晚书的耳朵十分敏感,才被气息刮了几下,耳根就失控的红到了脖子上。
  他忍无可忍,抬起手用力推开对方的脸。
  “别靠我这么近!”
  谢诗厚看着他那红到透明的耳垂,失神了片刻。
  反应过来后,他感觉自己有点不正常,立马站直身体,轻咳一声:“宁晚书,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怕这神经病又要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宁晚书不情不愿地回答:“吐了,胃不舒服,也吃不了辣,拉肚子是因为昨天你逼我吃了一份辣凉皮,这下你满意了?”
  谢诗厚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一时间却不知要说什么。
  “你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宁晚书实在不想再忍了,“还不如直接揍我一顿,现在要动手吗?我保证不躲!”
  “我现在不想动手,下次吧,”谢诗厚再次勾住他的肩膀,“走,回学校。”
  宁晚书朝天翻了个白眼,有大病。
  谢诗厚不再多言,抬步走下台阶。
  宁晚书跟着走了几步,手机突然来了陌生电话。
  他猜应该又是宁焕辉打来的,那家人没事不会找他,找不到他绝对会不依不饶,他没多想便直接挂掉了。
  不料对方又打过来,他继续挂,对方也继续打,一来二去手机响了三四次,想拉黑但又怕对方换号码继续打过来,这样下去肯定没完没了。
  不得已,宁晚书无奈只好接通:“做什么?”
  -“臭崽子,你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
  宁晚书脸色一沉:“凭你这种垃圾货色也想当我老子,你配吗?别再打电话过来,再打操——你全家!”
 
 
第32章 
  挂了电话, 宁晚书将这个号码也拉进了黑名单。
  顿了顿,他停下脚步。
  只见谢诗厚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脸,眼中玩味十足, 准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小学弟, ”谢诗厚勾起唇角,“看不出来你挺会骂人啊?”
  宁晚书拧眉:“喜欢看我骂人?骂几句给你听要不要?”
  “这倒不用,”谢诗厚走两步回到他面前, 近距离打量他的脸,“跟你爸父子关系这么差?”
  宁晚书白了他一眼:“关你屁事。”
  “之前还说自己是孤儿, ”谢诗厚回忆起小骗子在网上说的那些话, “宁晚书,你到底有几句是真话?”
  宁晚书嘲讽道:“你家乐乐没跟你说我的身世吗?”
  闻言,谢诗厚的脸色瞬间黑下来。
  他伸手揪住宁晚书的领口, 冷声道:“宁晚书, 你最好别用这种语气跟我提乐乐的名字。”
  宁晚书没有挣扎,他只是无声的笑着, 慢慢闭上眼睛。
  其实他有想过一了百了。
  死了就不用自己一个人去面对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 这样挺好的。
  只是他太怕痛了,一直没找到没有痛苦的死法,也缺了一点寻死的勇气。
  如果有个人能帮他了结生命, 倒也不错。
  谢诗厚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这么僵持了半分钟, 他慢慢松了手。
  宁晚书失望地睁开眼, 抬手整理衣襟。
  谢诗厚沉默地看着他的脸,最终什么也没说, 转身走了。
  走远了之后,他挫败地一拳砸到了路边的树上, 接着掏出手机,在微信上给宁晚书转了1000块钱过去。
  附言:别把自己饿死了,吃点好的。
  宁晚书回到宿舍才看到转账记录,无语地骂了声:“疯子。”
  *
  那天吐了一场之后,宁晚书的肠胃坏得彻底,除了白粥他几乎什么也吃不下,搞得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厌食症。
  因吃不下东西,他连床也下不了,根本没法参加军训。
  室友让他去医院做检查,他没去,主要是没钱,他的钱还都给了谢诗厚。
  说也奇怪,自从那天在家常菜馆分别后,谢诗厚已经有两天没联系他了,不知是不是良心发现,给他这个病人放病假,没来折磨他。
  到了第三天,他的体力好像恢复了一些,便换回了迷彩服,准备回操场上归队。
  只是他刚走到楼梯口,双脚突然软得厉害,眼前也忽明忽暗。
  他抓紧楼梯扶手,想把这股晕乎乎的劲儿忍过去,但效果并不明显。
  就在他的身体快要倒下时,他似乎听见了一个很急的脚步声……之后世界变得光怪陆离,他听见了很多声音,却不知是谁在他耳边说话。
  等他醒来时,人躺在了病房里,他看到床头上贴着肠胃科的牌子。
  床边坐着一个人,是个很漂亮的少年。
  稍微想了想,宁晚书才想起来,之前在珠宝店兼职小丑时,他见过这个少年。
  谢诗乐正趴在床边打瞌睡,完全没注意到宁晚书醒了。
  宁晚书小心翼翼地坐起来,掀开被子,准备拔针头时,终于还是吵醒了谢诗乐。
  谢诗乐仿佛受到了一万点惊吓,嗖的一下退到了病房门口,并且朝门外喊了声:“二哥,书书、书书他醒了!”
  宁晚书懒得理他,此时此刻,他只想快点去上厕所,快憋不住了。
  好不容易把针头拔掉,他浑身乏力地挪到床边,双脚缓缓放下,往床底下看了圈,却没找到拖鞋,他的鞋子也没找到。
  不管了,光着脚好过尿裤子。
  宁晚书赤脚走在冰凉凉的地板上,步履缓慢地走进洗手间。
  等他出来时,洗手间门口堵着一堵人墙,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谢诗厚霍地垂眸,视线被宁晚书手背上的大片血迹吸引,沉声道:“谁他妈允许你下床的?”
  宁晚书白他一眼:“我尿急。”
  谢诗厚微微眯起眼:“尿急不会喊人帮你拿吊瓶?”
  宁晚书没好气道:“……喊谁?你这个‘大善人’吗?”
  谢诗厚拧着眉,一语不发。
  片刻后,他好似突然打了一场败仗一般,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宁晚书打横抱了起来。
  宁晚书还没来得及反抗,谢诗厚就已经把他放回到了床上。
  宁晚书:“……”
  刚刚谢诗厚是对他公主抱吧?
  难道这是什么新型的霸凌方式???
  “乐乐。”谢诗厚突然回头喊,“过来。”
  谢诗乐身体藏在病房外,只有一个脑袋往门口里探,他非常用力地摇头,打死他也不过去。
  谢诗厚皱了下眉,“你确定不过来?”
  “我不过去,我要回家,二哥再见!”丢下话,谢诗乐转身走了。
  谢诗厚:“……”
  宁晚书算是看明白了,这个漂亮的少年十有八*九是谢诗厚说的那位傻弟弟,不过他还是要确认一下。
  “他就是在一开始在我直播间里打赏了几万块的那位失恋老板?”
  谢诗厚点头:“是。”
  宁晚书哦了声,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你刚刚喊他乐乐?”
  谢诗厚颔首:“是。”
  宁晚书无语。
  原来他弟弟也叫乐乐……
  这样不会跟宁晚乐的名字喊混吗?
  好吧,之前谢诗厚给过警告,不要在他面前说“乐乐”两个字,还是别问那么多了,省得说错话又要遭受新的折磨。
  宁晚书把话题带回来:“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吗?”
  谢诗厚脸色沉沉地打量着他的脸,只当他是不敢在自己面前谈及欺骗乐乐的事,才故意转移话题。
  不过看在这小骗子是病人的份上,他不打算现在追究这件事。
  “中午你班主任和室友来看过你,那时你没醒,医生说你至少要住七天才能出院。”
  “七天?”宁晚书慌得一批,“那得花多少钱?”
  谢诗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不想花钱治病,却把自己饿到胃出血?”
  “胃出血???”宁晚书震惊,“那医药费岂不是很贵!”
  不行,这院不能住了,他要保守治疗,拿药回去吃就好。
  他在海市没医保,住院一天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这院他住不起。
  见他要走,谢诗厚单手把他按回床上,另一只手则将一张银行卡扔回他身上,“拿好你的卡,钱我没动过你的。”
  宁晚书接过卡,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兴奋:“我已经好了,我要出院。”
  谢诗厚脸色不悦:“我说了,让你坐好。”
  “我都说我已经好了!”宁晚书只想快点回学校去,“你又不是我的谁,少管我!”
  “宁晚书,”谢诗厚突然用力捏住他的肩膀,“别让我重复第三遍。”
  宁晚书疼得直皱眉,他不甘心,还有点生气:“你想报复我,那就把我往死里折磨,总是假惺惺的关心我做什么?”
  “你别搞错了,”谢诗厚提醒他,“我不是关心你。”
  宁晚书怔了怔:“那你还管我出不出院!”
  谢诗厚冷笑:“你是我送来医院的,我不能白白浪费医药费却治不好你。”
  宁晚书:“……”
  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也是,这坏东西可是宁晚乐的追求者,而且那么热衷于整蛊他,怎么可能是真心待他好。
  宁晚书懒得接话,侧身躺回病床上。
  他有轻微的强迫症,刚刚脚踩过地板弄脏了,这种情况下他没法把脚放到床上,就这么伸到了床外。
  谢诗厚见他脚底沾着灰尘,起身进洗手间里打了盆温水出来。
  “起来洗脚。”
  “……”宁晚书回头看了眼,有些诧异这么恶劣的人居然会亲自给他打洗脚水。
  他重新坐起身,把双脚放进水里,随便洗了几下,接着又躺下来,湿漉漉的双脚伸在床外等自然晾干。
  谢诗厚收了水盆,回到病床边上,“药在抽屉里,上面有服用说明,你记得按时吃。”
  “你要走了吗?”宁晚书问。
  谢诗厚点头:“等会儿我有课。”
  “哦。”宁晚书应声,赶紧滚吧。
  谢诗厚故意用力搓他的头发,“上完课我会再过来看你,要是那时候你不在病房,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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