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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不能让他在柯学世界里兼职/在柯学世界扮演路人(柯南同人)——下雪时

时间:2024-08-01 06:48:15  作者:下雪时
  “帮我买两箱水过来,瓶装的那种。”他说着看了一眼正拉住自己手臂的安室透。
  金边眼镜在他转头时将外面的光线折成了一道亮光,他锐利的视线仿佛隐藏在那道光芒之中,变得危险非常,安室透下意识松了手。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冲动,也许是被对方美国人的身份刺激到了,也许是因为对方只是一个电话、一封邮件,就能将他准备了很久的会议给延后,甚至取消掉。
  他所有的追求,所有的努力,在对方面前都变得一文不值。
  他松手之后,黑色的西装上没有留下任何褶皱,两人之间的冲突仿佛不存在一样。
  对方拿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了几张纸币,却是和日元完全不同的样式。
  他那完全是下意识行为,发现不对之后,马上就将纸币塞了回去,再要取新的时,警视厅里经常负责接待的人忙说:“不要紧的,只是两箱水而已,我们一楼登记处就有,我这就去给您拿!”
  说着她叫上路过的两个同事,迅速前往登记处。
  安室透在他身后冷冷地出声:“你想干什么?”
  “我在找我的司机。”对方一本正经地回。
  然而安室透不会再被他刺激到了,冷静下来之后,他的神色里已经看不到半点愤怒。
  只有和那男人相似的嘲讽:“这里不是美国。”
  想拿美国那一套来对付他们,不可能的。
  安室透冷淡地望着他,等待着他翻车的机会,然而男人的脸上始终都是胸有成竹的表情。
  不一会儿,两箱矿泉水搬了出来,男人又叫了两个警察,帮忙搬了一张桌子出去。
  桌子就摆在警视厅门前的那些鲜花前,上面还放了两箱水,是大家都耳熟能详的牌子。
  警视厅外抗议的人们停了下来,因为不知道他们打算做什么,喊口号的声音渐渐消失了。
  外面还有很多媒体记者,虽然安室透这几天在警视厅内出入频繁,但也没忘记自己的卧底工作,他没有跟上去,在远处冷眼看着那男人走向其中的一家媒体。
  不一会儿,那家媒体的记者脸上面露喜色,拿起电话打出去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对男人点了点头。
  男人回到警视厅的门口,望着下方抗议的人群。
  他就站在那些鲜花前,长长的阶梯,上面开满了花,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仿佛在参加葬礼,又仿佛在进行一场不同寻常的演讲。
  站在台阶下抗议的人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声音也渐渐变小了,直到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有人都在等待他开口说话,他的神色依旧是冷静中带着锐利,就连说出的话也毫不客气。
  “你们谁是这次抗议的组织者?”
  没有人想到他是来问这个的,不是安抚,也不是劝诫,更不是训斥他们把他们赶走。
  而是问了一个看起来毫不相干的问题。
  抗议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是什么打算,就更没有人敢开口了。
  过了好一会儿,站在最前方的一个男人才说:“我们没有人组织,我们都是自发来的。”
  被他的话鼓舞了,其他人也大声说:“对!我们都是自己来的!”
  “谁让警视厅当缩头乌龟!我们不服气!给我们一个交代!”
  短暂消逝的声音再次在台阶下响起,而且比上一次更响亮,更大声,仿佛这样就能盖过最前方英俊的外国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
  金发男人在镜片后的眼神渐渐变得锐利,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细看又好似带着些许嘲讽。
  不知为何,那些人抬高的声音变得不自然起来。
  就在两拨人抗议的声音停顿间隙,男人的声音再次穿透进来,变得比上一次更嘲讽,更有攻击性。
  “原来没有人组织啊。”
  他说:“难怪警视厅不把你们放在眼里。”
  抗议的人群顿时瞪大了眼睛,就连刚才帮他搬水搬椅子的警察也睁大眼,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不是故意挑起这些人的怒火吗?
  然而站在台阶上的男人完全没有停下来,用越发高高在上的优越语气说:“看看你们,一个个都冻成这样,你们完全没有考虑过后果吧?”
  “你们是翘课来的?请假来的?”
  “你们都来这里多久了?有人把你们当回事吗?”
  台阶下的人们神色顿时变得愤怒,最先开口的那个男人急道:“你懂什么!”
  “不仅我们来了,这些记者也来了!警视厅敢不把我们当回事——”
  那我们就把警视厅给砸了!
  男人很想这么说,然而真的这么做了,就不是在抗议,而是聚众闹事了。
  这两者的性质完全不一样,抗议是合法行为,闹事可是要被抓起来的。
  其他人也意识到了,有人忍不住质问那位高高在上的美国人:“那你说怎么办?”
  “对,就你一直在说话,你了不起啊?你说我们还能怎么办?”
  “你是代表警视厅出来的吗?”
  人们的攻击对象演变成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这是比警视厅更具现化、而且一眼看过去就能感受到优越气度、受过绝对精英化教育的人。
  他渐渐成为了所有人发泄怒火的途径。
  警视厅的楼上,因为这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声音,已经走到了窗户旁的黑田兵卫沉默地望着这一幕。
  诸星登志夫站在更高的楼上,也在从上往下眺望。
  在他这个高度,其实什么也听不到,但他能感受到面对那些围攻,年轻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不如说因为事情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年轻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越发自信与从容。
  也让那些人越发的看不顺眼。
  “你又不是日本人,你凭什么管我们的事!”
  那些人说的话越发激烈,都快往人身攻击的方向去了。
  台阶之上的金发男人嘴角微勾。
  被他那双海蓝色的眼睛注视着,说话的人气势顿时矮了一截。
  “只有日本人才能管这件事吗?”这时他听到眉目深邃的男人说,“我看你们混得太惨,想提醒一下也不可以?”
  “谁要你的提醒?!”
  “不要再狂妄了!”
  “滚回你自己的国家去!!”
  抗议的声音越来越大,只不过抗议的内容完全脱离了正常的方向。
  带着金边眼镜的男人听到那些话也不生气,只是毫不留情地说:“那你们就在这里冻着吧。”
  说完他转身就走。
  大声呵斥他的人们不由得一顿。
  “哦对了,”这时男人又忽然停了下来,“其实刚才我和日卖电视台的记者商量好了,像你们这种不正规的抗议活动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为了支持你们的活动,日卖电视台愿意无偿提供水和食物、取暖用品。”
  他在台阶上回过头,那双海蓝色的眼睛穿透明亮的镜片,锐利的目光落到了每一个人的身上。
  他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
  “——只要登记就好。”
  日卖电视台的记者赶紧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登记本。
  登记是为了能够报销,这是台里刚刚商量好的,看天气预报,下午说不定会下雨,抗议的人要是散了,他们的新闻可就没了。
  所以听到金发男人提议的时候,记者想也不想就打电话回台里请示了。
  他们电视台为抗议民众提供食物,提供帐篷,民众们不满警视厅的行为,下大雨仍在坚持——多好的素材啊!!
  记者和一个小助理拿着登记本飞快跑过去,抗议的人们本来还没什么反应,听到他说要登记真实姓名和电话,一个个都变了脸上。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想起了刚才站在台阶上的人。
  那意味深长的微笑仿佛带着某种恶意。
  “我们不登记!”
  “谁知道你们拿了名字和地址是要干什么……”
  “阴险的美国人……你们日卖电视台和他是一伙的吧!”
  记者的登记本一凑过来,站在最前方的人就齐刷刷地甩开了他的手。
  记者不由得说道:“我们不是想要做什么,这就是正常的程序,如果不想留地址,电话也行……”
  看到人们的神色越发不信任,他忍不住说道:“刚才那个人也没有那么坏,人家叫yousuke Arranz,日文名是阿兰斯游介,外祖父也是日本人,这次回来休假,看到你们在外面被冻成这样,警视厅也不理,这才联系了我们……”
  然而他不说还说,一说人们越发生气了。
  “你说他是好心?”
  “好心干嘛不直接发物资,还要登记?你们电视台也是,差这点钱吗?”
  抗议的人们倒也不是想白拿东西,只不过刚才阿兰斯把嘲讽拉满了,在他们看来,任何与他有关的行动都是可疑的。
  在本子上写了电话和名字,谁知道会不会被警察找上门啊!!
  现在还远远没有进入大媒体时代,记者和电视台关注的也是抗议的集体行动,而不是专注到每一个人。
  一想到风险有可能落到自己一个人头上,对公权力的畏惧立即就冒了出来。
  记者手里的登记本如同毒药一般,根本没有人想碰。
  紧密围在一起的人们也因为记者的靠近而出现松动,外围站立的人群间隔越来越大,站在楼上的黑田兵卫诧异地发现,那些人都在不着痕迹地往后退。
  越退越宽,越退越远。
  最后直接有人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围在警视厅门前黑压压的一群人骤然少了大半,只剩下寥寥数十个还在坚持。
  然而那数十个在警视厅的高楼看来,就如同芝麻粒一般渺小。
  日卖电视台的记者越叫他们,他们就跑得越快。
  “你们怎么回事啊!!”记者有些傻眼了。
  他回头看了看站在台阶上方的金发男人,对方浅金色的镜片后面,那双海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
  片刻后,他对记者无声地笑了一下。
  记者:“……”
  总觉得自己被利用了。
  今鹤永夜不理会他微妙的视线,转身走进警视厅。
  刚才帮忙抬桌子的两个警察眼里已经没有愤怒了,全都眼神崇拜地望着他。
  “阿兰斯先生!”其中一个说,“您真的是太厉害了!”
  “您是特地赶来处理这次事件的吗?您表现真的太好了!”
  今鹤永夜脚步一顿:“啊。”
  他有些恍惚的说:“我是来开会的。”
  都是因为遇到了安室透,他都快忘了他是来干什么的了!
  安室透这个人真的很有问题,今鹤永夜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盯上自己的,明明那么大一个显眼包都分到诸伏景光面前了,他愣是没看见,非要追着自己现在这个身份跑。
  今鹤永夜还没进门都能感受到他那恨不得把自己订到墙上的视线了。
  原计划里诸伏景光的下属才是明牌,是最该被怀疑的对象,他什么都准备好了,没想到最先被怀疑的反而是现在这个。
  最自由、最无人敢惹的身份。
  今鹤永夜拿着另一瓶水再次进入警视厅,还没走多远,就感受到了安室透比之前更强烈的视线。
  他假装没看到,镇定自若地按下电梯。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刹那,安室透的身影从外面冲进来,一下子把他撞到电梯冰冷的墙壁上。
  电梯门无声的合上,电梯里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安室透抓着他的衬衫领口,连同领带一起抓成一团。
  “我不会相信你的。”安室透说,“如果你现在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今鹤永夜一怔,他这是直接把自己当成敌人了?
  这个身份好像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然而他并不知道,就是因为挑不出任何错误,安室透才会觉得不对劲。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人,能熟练利用人心理的弱点,把所有人都算计得明明白白!
  在推迟会议的这两个小时里,安室透反反复复在看阿兰斯游介的视频,对方的发言犀利,角度刁钻,语气也足够强盛,因此说话的时候非常富有冲击力,制造出来的话题性也非常足。
  然而他绝对没有今天这人的威慑力!
  要是他每次发言都能强到这个份上,那些记者根本就不敢在背后偷偷说他的坏话,给他编排一些不存在的花边小报!
  所以眼前这人根本就不是阿兰斯游介!
  他说话的声音根本就没有美国人一贯的幽默强调和风度翩翩,只有直来直往到毫无掩饰的恶意!
  他毫不介意释放自己的气场,震慑住所有敢于出声反对他的人。
  他会让注视他的所有人都心生畏惧,所有人都不敢出声。
  在安室透的认知里,只有一个人能做到这种程度。
  医生——
  这个词他几乎就要脱口而出,这时被他抓住的男人忽然动了动。
  似乎是被勒着脖子不太舒服,他侧了侧头,金边眼镜刚才被他撞得下滑了些许,正好露出那一双海蓝色的眼睛,冷冷地望着安室透。
  毫无阻隔。
  镜片在他眼角下方投射出一道亮色的阴影,将他的眼神渲染得极其锐利。
  安室透的手指不由得攥紧了几分。
  就算今天犯错,也一定要揭穿他的真面目。
  他把手伸向面前的男人,如果是易容的话——
  这时他忽然感觉与手臂接触的地方好像压着什么东西,黑色西装的上口袋恰好在那个位置,他把手飞快伸进去,触摸到了一团物体,带着植物的粗糙手感。
  安室透飞快把那东西拿出,就在这时,那人猛地推开了他。
  他用手扯开了勒在自己颈间的领带,连带着有些泛红的脖颈也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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