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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不能让他在柯学世界里兼职/在柯学世界扮演路人(柯南同人)——下雪时

时间:2024-08-01 06:48:15  作者:下雪时
  他选的是人烟稀少没有监控的下车点,在那里掏出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到自己经常联系的黑车司机。
  这些司机的车大多不是从正规渠道来的,又或者司机本人被吊销过执照,无法光明正大地载客,价格说不上便宜,但话绝对不多,不该说的从来不说。
  正常情况下也很难找到他们,更别提问他们乘客的情况了。
  今鹤永夜上了车之后,总算松了口气。
  “先去……”他本想报出自己一个不算常用的住址,想起在医院里苏醒的松田阵平,又忍不住扶额,“算了,去医院吧。”
  他报了游乐场附近那家医院的地址,司机有些犹豫,换乘几次,他现在已经离医院很远了。
  今鹤永夜只好先掏出一张卡递过去,司机拿出刷卡机试着刷了一下,然后才放下心来,飞快发动了车。
  下车的时候,他看了看司机放在副驾驶座的鸭舌帽。
  司机眼睛一亮:“十万。”
  今鹤永夜默默望着他。
  “五万……别这么看我,看在你是大客户的份上,送你行了吧!”
  今鹤永夜拿上帽子,砰地关上了车门。
  车在他身后停了片刻,像是因为没赚到这笔钱,有些气闷似的,嗖一下就开走了。
  今鹤永夜这次依旧是从消防通道进入医院,在洗手间里摘掉美瞳,鸭舌帽戴起来,藏好跟今天中午完全不同的发型,然后披上顺手拿来的白大褂出门了。
  鸭舌帽上有些被水打湿的痕迹,其他人大概以为他是刚从外面回来,倒也没有觉得很奇怪。
  他在洗手间的时候摘下了易容.面具,走到重症监护室面前,尽管不能进去探视,依旧有几个警察守在那里。
  今鹤永夜顿了顿,转身沿着走廊回去,走到距离手术室不远的护士站。
  “给我一个帽子。”他指了指头顶自己打湿的鸭舌帽。
  护士赶紧拿出一个白色的帽子给他,他抬了抬下巴:“那个。”
  见他神色冰冷,不太好说话,护士赶紧把放在里面一些的手术帽递给他。
  今鹤永夜拿起帽子,走进护士站后面的休息室。
  不一会儿,他戴着接近深蓝色的手术帽出来,脸上戴着口罩,手上也多了一双手套,双手插在兜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谁也不知道,他的口袋里多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瓶。
  细小而冰冷的瓶身在他的指尖转了一圈又一圈,他双手插兜站在距离重症监护室不远的门口,大约是因为他眼神不善,那些警察也都警惕地望着他。
  过了片刻,一个护士端着药框出来,看到他的身影微微顿住,然后说:“是你啊,你来看病人了?”
  很幸运,没到一分钟就等到了今天中午做同一台手术的护士。
  “你这是刚下手术台吗?”护士看着他的打扮好奇地问。
  今鹤永夜不答,只是说:“重症监护室什么时候连医生都不能进了?”
  “哪有不让你进。”护士哭笑不得,连忙对守在外面的警察说,“这位是今天中午给松田先生做手术的医生,没有他,松田先生的手能不能正常活动都还是未知数,你们拦谁也不能拦着他好吧?”
  “我们没有啊!”几个警察齐齐摇头,“我们就是看了两眼……”
  哪知道现在的医生脾气这么大……
  他们悄悄打量了今鹤永夜一眼,也不敢多说,任由他进了监护室。
  护士站在门口,见他停住脚步,于是热心地给他指了一个方向:“松田先生就在那边了。”
  今鹤永夜望过去,松田阵平就躺在不远处的护理床上,他竟然还醒着,听到护士的声音,立即转头望了过来。
  看到那双泛着紫色的深沉双眸,松田阵平有些苍白的脸上忽然露出了笑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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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他的眼里一点敌意都没有,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喜悦更像是单纯的遇到了老朋友,今鹤永夜不由得一愣。
  身旁的护士说:“噢,松田先生是在等你!”
  “什么?”今鹤永夜有些意外。
  护士说:“他恢复得还挺快的,傍晚的时候就醒过两次了。”
  到达重症监护室之前还有一道消毒程序,护士去给他找了鞋套,又找了新的帽子和手套,顺便说起了中午麻醉的事情。
  “池内医生也专门派人去查了,松田先生对几种混合麻药的成分都没有抗性,是因为救护车上的设备临时出了问题,才导致病人吸入七.氟.烷的总量不够,而我们拿到的单子上,这部分药量应该是够的。”
  所以才会出现松田阵平在手术台上还存在些微意识的情况。
  麻醉医生想要判断病人是否还存在意识,通常都是通过仪器和数据,只是少许的吸入量不够,在数据表现上并不会变得很明显,却极有可能对病人造成严重的心理阴影。
  今鹤永夜侧头看去,松田阵平躺在不远处的护理床上,脸上笑容看起来轻松又悠闲——但如果再算上他被绷带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就显得有点傻气了。
  对上今鹤永夜的视线,他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
  ……不会是麻药劲还没过吧?今鹤永夜心里有些怀疑。
  “还好这次没有变成麻醉事故。”护士有些松了口气地说,“对了,手术室那边说你的字还没签,回头记得去补一个,这么大的手术,又是手外主刀,月底发奖金的话能有不少呢!”
  “我明天就去。”
  今鹤永夜迅速换好护士拿来的帽子和鞋套,只有手套没碰,如果带有指纹的手套落在这里,以后恐怕不好处理。
  他说着推开玻璃门,朝松田阵平那边走了过去:“我先去看看病人。”
  “好好,那我不打扰你了。”护士连忙点头。
  松田阵平看到他走过来,身体微微动了动,下意识想要坐起,然而下一秒,他脸上的表情就变得些微扭曲起来。
  “疼?”今鹤永夜问。
  松田阵平眼巴巴地点头,又看了看自己被绑在床沿的双手双脚。
  “他们对不老实的人就是这样的。”今鹤永夜站在他的床边说。
  松田阵平在傍晚的时候醒那两次估计没少折腾,不然护士看到他也不会像是看到救星一样,这么急着就把他拉进来了。
  松田阵平:“……你是给我做手术的医生吧?”
  他上下打量了今鹤永夜一会儿,“说话真不客气。”
  在重症监护室苏醒之后,麻醉前期那一段置身于黑暗的记忆并没有变得模糊,反而越发清晰起来。
  每次随着镇痛药的作用陷入昏睡,就像是再次被拉入那个空间,意识也像是被抛入了不停旋转的深沉旋涡之中,越是挣扎越是无力,仿佛永远也无法逃脱。
  在那段时间里,他再也没有听到过那个声音。
  他也从来没有想过,那个让他觉得讨厌的声音,竟然也可以那么让人安心。
  那时候松田阵平忍不住想,如果能再次听到那个声音,如果能听到的话……
  大不了再也不说他讨厌了。
  松田阵平眨了眨眼睛,望着眼前双手插兜,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冰冷的医生,又忍不住挑剔:“你一点都不像是来看病人的。”
  本来就不是。
  今鹤永夜的手收在口袋里,手指捏着细长的瓶身。
  医院对特殊药品的管控很严格,想要进入保管室很难,然而护士对已使用过的药物却没有什么戒心。
  废弃的药物和输液瓶等都会被丢到有害垃圾桶中,最后由清洁工统一收走。
  只要看好药品种类,从中提取出一两毫克残留药物混合起来,都能变成致命的毒药,让人神不知鬼不觉死掉。
  今鹤永夜准备的药物是无色无味的,只要在说话的时候悄悄倒到松田阵平的绷带上,药物就会渗入他的身体,最后引发急性心梗而死。
  在药物进入心脏主动脉之前还有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里,护士会来更换绷带和药物,没有人会联想到他的身上。
  今鹤永夜静静地思考着,眼前忽然闪过了安室透那张脸,还有他最后执着的眼神,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指微微一顿。
  “喂?”
  松田阵平突然出声:“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今鹤永夜平静地说:“你该换药了。”
  他抬眼望向挂在上方的点滴:“镇痛药还是要继续打,你的同事都在外面,他们很担心你。”
  “……哦。”松田阵平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还有吗?”
  他现在的样子微妙的让人觉得很听话,今鹤永夜不由得顿了一下,低头看了看他。
  似乎直到这时候,他才看清松田阵平的脸。
  大约是天然卷的缘故,躺在床上的时候头发看起来有些乱糟糟的,脸色也有些苍白,但眼神很明亮,也很真诚。
  见今鹤永夜看过来,他再次露出了笑容。
  “谢谢你,永代医生。”
  今鹤永夜避开他的眼神,刚要伸手去取挂在上方的点滴,听到他的话不由得一僵。
  “什么?”今鹤永夜侧头,“你叫我什么?”
  “永代医生。”松田阵平说,“我听他们说你是一个系主任从其他医院挖过来的,以前还在欧洲留过学……不过你的名字怎么那么像女孩子?”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变得有些促狭,“是因为这样,才要一直维持生人勿近的样子吗?”
  他的视线落在今鹤永夜的口罩上,又看了看他的眼睛。
  即使是在意识分散又迷离的时候,他也能感受到那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清冽而又冰冷,仿佛置身海底。
  “……”今鹤永夜捏着手里快要空掉的输液瓶,沉默地望着松田阵平。
  他已经把毒药涂在手套上了,icu里的护士对时间有着严格的把控,再过半分钟,输液结束,他们就会来换上新的瓶子,药物也会随着输液进入松田阵平的身体。
  只差一点,毒药就要进入到松田阵平的身体了。
  他竟然说感谢他?
  今鹤永夜有些费解地望着松田阵平。
  诸伏景光在医院一下午难道什么也没做吗?他真的没能见到松田阵平,一句话也没说上?
  松田阵平真的把他当成了救命的医生?
  “怎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松田阵平问。
  他刚才念永代的发音是nagayo,永夜同样也可以用这个音,只不过是女孩子用的多。
  也许是误打误撞,医院里真的有个新来的医生叫这个。
  但就在那个瞬间,今鹤永夜差点以为他真的是在叫自己。
  他慢慢把输液瓶挂回去。
  “作为病人,你的话有点多了。”
  松田阵平又“哦?”了一声,今鹤永夜这才意识到麻药残留对他来说还是有影响的,他说话明显比平时更少了,而且也没有那么玩世不恭,看起来听话得可以。
  看到他一动不动地站在自己床边,松田阵平忽然有些恍惚。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戴的也是白色口罩,头上套着一次性的手术帽子,全副武装的样子让他再次联想到那个诡异的、裹挟着冰冷气息的词汇。
  死神。
  不知怎的,他忽然开口:“你要走了吗?”
  “不。”
  他听到床边的人说:“我再等会儿。”
  他像是思考着什么,在深沉的思绪间隙,还不忘对松田阵平进行安抚。
  “我在想,你这样到底要几天才能拆钢板。”
  “…………”不,绝对不是。
  松田阵平注视着他。
  从一开始,这个男人就是带着杀意来的。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他忘不了手术台上的黑暗,自然也忘不了这个人身上的杀意。
  可他还是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谢谢。”
  “你是个好医生。”他说。
  从下午苏醒到现在,已经不知道多少个医生来看过他了,他们的眼神堪称狂热,看向松田阵平的手仿佛在看神迹一般。
  对于松田阵平来说,这同样也是奇迹。
  如果不是他,松田阵平知道自己的手绝对保不住了。
  从摩天轮掉下来的时候他的意识还很清醒,他本来可以避开那根树枝的。
  可是——
  在坠落的时候,他抓到的那张警官证从手里滑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要是这东西掉了就再也不可能找得到的感觉。
  所以他还是伸出了手。
  就算废了一只手,不是还有另一只嘛。
  就算只剩下一只手,他也比其他人更厉害。
  在被救起来的时候,松田阵平还乐观地想着,然而到了手术台上,麻醉时朦朦胧胧的状态还是唤醒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隐忧。
  如果能成为正常人,谁又愿意当残废呢。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松田阵平再次说道。
  今鹤永夜不由得看了看他。
  松田阵平是故意的吧?
  “你知道我要来干什么?”他忍不住问。
  “大概猜到了。”松田阵平说,“那又不是不可以说谢谢。”
  今鹤永夜:“……”
  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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