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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吧,顶流死对头管我叫老婆/救命!和顶流死对头网恋后被亲哭(近代现代)——啾啾吹泡泡

时间:2024-07-31 08:20:10  作者:啾啾吹泡泡
  包厢内,烟雾缭绕,还有几名衣着性感的小o在坐着陪酒,南波晚推门时差点就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皱紧眉头,退回走廊就要离开。
  还没走出几步,一名戴帽子的工作人员就将他拉住,“南老师,就是这里。”
  捕捉到南波晚眼底的不耐,他还专门压低嗓音劝道:“您来都来了,要是提前离开会惹投资方生气的。”
  “虽说您是不怕后果,但咱们这些可怜的小喽啰可就惨了,肯定会被扣奖金的,家里还有妹妹在等着我养呢。”那人卖惨道:“所以拜托您了,就只是进去坐一会儿,喝点酒就能离开了。”
  “……”
  南波晚本还在犹豫,在听见那人家里还有妹妹,最终还是咬牙跟着走进去,挑了个角落位置坐下。
  安全起见,他什么酒都未沾,还把位置共享给了时妄还有彦子。
  他一直在低头看手机,旁边几人倒是玩得相当起劲,还拉着那几名小o要他们喂酒。
  南波晚最讨厌这种场合,自觉地回避。
  没多久,包厢内气氛正高涨时,一个熟悉的绿毛身影推门走进来。
  那几名小o一见到庄必,立即就撒娇拉着其他人出去跳舞。
  包厢里瞬间静了下来,烟味也散去不少。
  南波晚身心才好不容易松弛点,瞥见庄必那张假笑的脸庞凑近,顿时恶心地又往后退了退。
  他起身就想走,庄必也刚好拎着一杯酒走了过来,迎面就撞上。
  “砰”的一声。
  酒水泼了南波晚一脸,然后在地面上摔得七零八落。
  “哎呀,对不起啊南老师,你看看我这手真是闯祸了!”
  庄必边说着,边给人递来帕子,“擦擦吧,南老师。”
  南波晚没接他的帕子,随便在桌上拿了几张抽纸擦拭脸上的酒水。
  但很快,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眼前的画面突然开始摇晃,还响起了久违的耳鸣声。
  庄必笑眯眯地看着他,关上了包厢门,“南老师,是不是头很晕啊?”
  感觉到危险气息,南波晚坐在沙发上,紧咬唇角,攥紧了手指。
  “晕就对了。”
  庄必靠在门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再也不掩饰了,
  “因为纸巾里有催/情的药物啊。”
 
第127章 不怕了,我在这
  闻言,南波晚瞳眸重重一颤,景象开始逐渐模糊,身体也跟着开始本能地发抖。
  他低下头来,如同快要溺死的鱼类努力地捕捉氧气。
  久远的恐惧又开始在脑海中弥漫,慢慢占据心口。
  庄必不紧不慢地靠近,丝毫未注意到南波晚眼中浮现出来的数缕红血丝,慢条斯理地点燃了一根烟,冷笑道:“南老师啊,你也别怪我心狠,是你先和时妄惹到我的。”
  他靠过来,望着南波晚正用力发抖的手指,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老子最看不惯你这种爱装清高的派头了,我送的花就要丢掉,时妄那小子就能住进你家里?”
  庄必啧了声,吐出一口烟圈,“不知好歹,老子还是第一次送人花呢。”
  “要不是时妄喜欢你,你以为我会爱特意围着你转?”
  南波晚靠在角落,手指头用力掐进掌心里,身体也越来越沉。
  “时间差不多了,南老师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庄必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打开录像,嘴角扯出一丝阴冷的笑,“待会您在包厢内发作的丑陋模样,我都会帮您录下来,发到网上去,让时妄和你的那群粉丝们好好观赏观赏。”
  话落片刻,他鼻尖蓦然嗅到一股香甜的水蜜桃信息素,心脏忍不住开始狂跳,连身体都开始跟着兴奋起来。
  庄必意外地投来目光,“等等,这个气味……”
  “你居然是omega?!”
  南波晚冷冷抬眼望向他,嗅到那股来自于对方的烟草味信息素,眉心厌恶地皱紧。
  “真是惊喜啊,南老师。”
  庄必笑着掐灭了手中的烟,一头绿发嚣张无比,他眯了眯眼,俯身就要凑近,“时妄的omega,我倒要看看咬起来是什么滋味。”
  就在那刻,南波晚瞳眸重重颤抖,呼吸都快要骤停。
  某一瞬间,与过去某个画面开始重合:
  昏暗的房间里,空气中满是混乱的信息素气味,有个看不清脸的alpha朝自己笑着靠近……
  门外,为免意外出现,庄必的小助理还在那守着。
  他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正准备进去观赏下好戏之时,突然听见了一道里头传来的清脆声响。
  紧接着,庄必发出的痛苦叫声也跟着响起:“……草!”
  小助理太阳穴跳了跳,立马推门冲了进来。
  入目便是一地猩红蜿蜒的血迹。
  灯光照射下,少年那头白色的碎发更显得如雪般纯粹,脸颊染上的几分斑驳血迹却增添了几分病态。
  他双瞳猩红,身体发抖得厉害,手指紧紧地攥着一片啤酒瓶碎片,攥得哪怕满手都是血迹也不肯松,用来保持清醒。
  庄必助理被这场面吓了一跳,在仔细看时,发现南波晚竟然还用力地咬着庄必的手腕!
  感受到强烈的痛感,庄必不停地发出痛苦嚎叫,想让对方松口,可明显南波晚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哪怕咬得满嘴都是血都不肯松口。
  “疯子……”
  庄必害怕极了,望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臂,连忙朝小助理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帮我拉开这疯子啊!”
  小助理满脸都是害怕,犹豫了几秒钟之后还是不太敢上前。
  庄必气得要死,再次抬眉望去,正准备破口大骂,下一刻话却卡在喉咙。
  接着,一条长腿伸来,直直地朝他脸上重重来了两下!
  迷离的灯光闪烁,南波晚身体蜷缩成一团,身体发抖,嘴里还咬着庄必手腕不肯松。
  就在这时,一只手稳稳将他接住,慢慢拉进了怀里。
  温柔的嗓音如同拨开海面后洒下的暖金色碎光,包裹在他全身,“乖宝。”
  时妄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望着他发抖的身体,不停地轻声哄道:“没事了,都没事了……”
  同一时刻,刚从外头停完车赶到的易深白也拉着南波涂赶到现场。
  说来易深白也觉得巧,今天他刚好开了车准备出学校兜风,在路上直接就碰到着急打车的南波涂,干脆就载了这小矮子一程。
  但眼下……
  易深白瞧着这一地的血迹,又扫了眼狼狈趴在地上的庄必,眉头蹙紧。
  事情经过也大概猜出了个大概。
  他还站在原地,旁边的南波涂就直接抄啤酒瓶,气势冲冲地要冲过去。
  易深白眼皮轻跳,怕他待会伤到自己,直接从后抱住了他腰。
  南波涂双脚离地,在半空中不安分地扑腾,朝他凶巴巴道:“你干什么拦我?”
  “他这个王八蛋欺负我哥,我要揍扁他!”
  “行行行。”
  易深白将他手中的啤酒瓶夺走,道:“我帮你揍他。”
  说着就上前给了地上的庄必两脚,偏头问他,“满意了吗?”
  南波涂显然不满意,眼眶发红,吸了吸鼻子。
  易深白愣住几秒钟,大脑有些乱。
  不是,这小矮子怎么还哭了?
  他最怕omega哭,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从兜里掏出了纸巾,递给了南波涂,“擦擦,丑死了。”
  后者安静地接过纸巾,没搭理他说的话,跑去查看南波晚情况了。
  那头,南波晚慢慢松开了嘴,抬眸那刻只觉得灯光缭乱,头疼无比。
  嘴里满是反胃的血腥味,血液里流动的药剂令他心跳加速,脸颊缓慢呈现出桃粉色。
  似乎是害怕失控,南波晚手中仍旧紧捏着那块玻璃碎片,黏腻的血液不断沿着白皙的手腕往下淌。
  但这回,有人一点一点地掰开他的手指,拿出了那块碎片,并与他血淋漓的手掌十指相扣,“不怕了……”
  “我在这。”
  听着这安心的话语,不一会儿,南波晚意识消散,在温暖的怀里晕了过去。
  *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私人病房外,季凛处理好了所有手续,与医生在走道尽头谈话。
  南波涂手里拿着草莓甜筒,乖乖坐在外头等。
  易深白坐在他旁边陪着,好几回都看见他手上有草莓甜筒,忍不住问了句,“你怎么这么爱吃甜筒?”
  南波涂咬了口冰激凌,认真道:“因为我哥哥以前经常给我买,只要我一哭就会给我吃。”
  易深白顿了顿,“果然还是小孩子。”
  南波涂听了,却认真反驳道:“我已经十八岁了,不是小孩子。”
  易深白啧了声,捧着下巴望向他发红的眼睛:“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容易哭?”
  南波涂愣了会,“因为……”
  他低下脑袋,似乎想起了什么很难过的回忆,紧咬着下唇,眼眶微微发红,“我哥哥手腕上有一道伤痕……”
  是他害得。
 
第128章 以后都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看到季凛回来,南波涂紧张地站起身来,“哥哥怎么样了?”
  季凛面容也有些疲倦,回道:“他星了,已经没多大事了。”
  “至于那个姓庄的……”
  季凛冷下脸道:“有握在,他这杯子都别想从牢里出来。”
  南波涂点了点头,又重新埋下脑袋,抿紧了唇。
  季凛见状,抬手摸了摸他脑袋,温柔地说,“别乱香,当年的屎不怪你。”
  易深白听得目瞪口呆,这种情况下又不敢追问,只能老实巴交继续干坐着。
  季凛还有文件需要处理,没一会儿就抱着笔记本在对面坐下,戴上了耳机。
  南波涂看了眼手机时间,这会也没什么心情回复游戏cp的消息,才把手机收回口袋就见时妄从病房里出来,朝自己招了招手,精致的眉眼有些阴郁地压低。
  他才走过去,就听见时妄认真问自己,“他过去休学那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
  南波涂眉心跳了跳,声音有些发抖:
  “……是。”
  那时候,南波涂年纪还小,每回上学都见别人有父母来接,而自己只有哥哥来接,说不羡慕是假的。
  而后来母亲去世,他们被接到舅舅家后,哥哥休学的那年经常要在家看医生,还要定期出去旅游,陪他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他明白自己应该理解哥哥,于是也很懂事地不去给哥哥添麻烦。
  可某一天放学后,舅舅家的司机在路上堵车来晚了一点,南波涂就遇到了那个人。
  那一瞬,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
  灰白的头发,英俊的容貌,风流倜傥的桃花眼。
  南波晚还记得,这人就是他和哥哥的父亲。
  印象中,父亲从小到大只回过家三次,每一回都会跟母亲吵架。
  最严重那回,哥哥发着抖把南波涂藏进衣柜里,还给他拿了个小蛋糕哄。
  南波涂吃着小蛋糕,等到外头没什么动静的时候才敢推开衣柜门,偷偷摸摸走出来。
  他踮脚拧开门把手,打开门时看见的就是男人那张脸。
  后者明显也注意到了他,愣了几秒钟后朝他温和地笑了笑,接着离开了家门。
  而母亲则是头发凌乱地跌坐在客厅中央,双手掐住了南波晚的脖子,脸上满是泪痕,哀戚道:“为什么你不能更懂事一些,考得更好一些……”
  “那样你父亲就会留下了吧?那样就能多看我们一眼了吧?!”
  南波晚眼泪都掉出来了,母亲却仍没有松手的打算。
  南波涂吓坏了,当时就哭出声来。
  听到他的哭声,母亲才猛地清醒过来,将南波晚松开。
  后者趴在地上,大口喘气,还没等他再往后退去,母亲又将他拉起,抱进自己怀里,身体发抖,一个劲地向眼神呆滞的他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是母亲不好……对不起……”
  “……”
  由于对母亲的印象很不好,即便是在她去世后,南波涂都没什么感觉。
  对于亲情的概念就只有他哥哥和舅舅。
  可就在看见亲生父亲拿着玩具笑着朝自己走来那刻,南波涂又一次想起自己当初羡慕地望着别人父亲牵着他们回家的场景。
  他态度虽不冷不热,却还是收下了父亲送的玩具。
  而那一个月里,父亲几乎是天天来,变着法子给他买东西哄他。
  还说等周末要带他出去玩。
  那天晚上,小南波涂有些期待,还把这事告诉了南波晚,问他要不要一起去。
  南波晚听了却很生气,要他从此断绝和那个人的一切往来。
  因为此事,南波晚第二天还替他出门找那人说清楚,让他以后别再纠缠。
  那天,南波涂独自被关在房间里一天,本心里还有些怨念,在看到满手是血的哥哥回来后,整个人如坠冰窟。
  舅舅说,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想带他出去玩,是欠了一大笔债,想用儿子陪金主alpha来还债。
  那人想着,只要让儿子跟了他,他今后就再也不用还债,还能不断捞钱花。
  多划算的一笔买卖。
  多狡猾的一个老畜生。
  南波晚那时候才分化为omega没多久,什么常识都不懂,来到那人的屋子里就仅仅只是喝了一杯水,身体就不对劲。
  他为了保持清醒,一把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往腕部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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