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dog:原来某人一直都在惦记我】
【时dog:那下次亲哭了,我也不会再停】
南波晚:“……”
可恶!
*
闹出这种事,南波晚这一晚都没睡好,次日醒来的时候直接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他随便收拾了下,打着哈欠下楼。
此时,酒店的高级餐厅内就只有盛珂和季凛在,林昼和宋梦之去后山钓鱼了,严昊平觉得天气热躺在房间看电视剧。
顾锡言嫌季凛拍照技术太差,自己出去拍风景了。
看到南波晚,原本在打电话的盛珂马上跟那头说了声再见,挂断了电话。
“南老师!”他朝南波晚招手,指着桌上一道菜道:“快来尝尝我爸给我带的家乡特产麻辣鱼仔!”
南波晚在他旁边坐下,尝了一口后眸光微亮,评价道:“你爸手艺真不错。”
“那是!”
盛珂嘿嘿一笑,“我爸当初就是靠会做饭追到我妈的,他俩到现在感情都特别好,还嫌弃我回家打扰了他俩。”
南波晚闻言,眉眼微敛,有片刻失神,“……是么。”
盛珂并未察觉到他的情绪,出于好奇地问道:“南老师,您的父母是怎么样的?怎么这么长时间从来没听您提起过您家人?”
“……”南波晚垂下眸光,手指下意识缩紧。
旁边原本在认真翻阅中文电子书的季凛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俩人话题,锋利的银色眸光冷冰冰扫来,“你们怎么还不迟饭,再不迟要凉了。”
盛珂立马老实了,安静吃饭不说话。
南波晚进行了几个深呼吸,待心情平复一些过后,吃饭的空隙点开了手机。
某个app账号上显示着每年自己预定送去墓园的花束。
但他从未亲自去过一回。
直到现在,他还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过去这些事。
更不知该怎么面对那个人。
他怔怔地望着那个地址,都没了什么胃口。
对面,季凛捕捉到他脸上的神情,主动将酒店的提拉米苏甜品推到了他面前,还找服务员要了杯柠檬茶给他。
一拿到柠檬茶,某白毛乖乖捧在怀里,咬着吸管喝,面色比刚才都好了许多。
季凛目光带着几分不解地凝向他,眉心微蹙。
他到现在还记得初次见到南波晚的场景。
第116章 你jio对遭不住
那时季凛听说姐姐意外去世,留下家里两个没人养的孩子,便找了过去。
当时是南波晚给他开的门。
对于自己这个大外甥,季凛的第一印象就是这小孩个子很矮,在他面前就是小小的一只,还瘦的厉害。
俩人当时语言不通,季凛特助没跟着上楼,就只有他和南波晚在门口大眼瞪小眼瞪了一阵,然后亲眼看见对方又关上了门。
季凛将特助叫上来充当翻译的时候,这熊孩子看见俩陌生人,害怕到发抖,手里还拎着根马桶棒防身,差点直接怼他脸上。
后来好不容易证明了自己身份,这熊孩子又突然沉默了,进屋把另一个藏在衣柜里,神情懵懂的小男孩牵了出来,还对季凛认真说了句话。
特助翻译给他时,季凛沉默了很久。
南波晚说,他俩吃得很少,很好养的。
所以求求不要把他们丢孤儿院去。
季凛没说什么,第一时间带俩瘦瘦小小的孩子回到自己的别墅,还请了私人医生上门体检。
南波晚被诊断出来的结果是营养不良,还伴有心理创伤。
南波涂情况反而要好一些,因为他说哥哥经常会从学校给他带吃的,平常也会在母亲发病前将他带回房间里关好门。
这俩小孩虽然年纪不大,但从五官上来看,明显是继承了他们母亲的美貌。
可大的那个,眼神里总是带着几分恐惧和忧伤,刚住进来的时候,话很少,无论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吃饭不敢发出声音,不敢大声说话,晚上睡觉也不敢关灯。
季凛当时也才过完二十岁生日,直接就领先同龄人,过上了带俩娃的生活,疯狂阅读育儿心经,学习如何跟小孩交流。
好几次带南波晚出门,都感觉到他看自己的眼神格外别扭,经常盯着自己的衣角看,又低头看自己的手,犹豫半天最终还是埋下了脑袋。
像是想靠近,但又怕被丢掉。
见此,他直接给南波晚办理了一年休学,请了家教老师在家辅导,功课不会落下的同时,还请了知名的心理医生上门疏导,并听取建议经常带人去旅游看世界各地风景。
然而这些居然都没什么卵用,南波晚还是不爱说话。
甚至每次旅游的时候都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以为自己要把他打包扔了。
等回去之后,南波晚依旧还是喜欢独自坐在房间里发呆,大半夜还经常偷偷去看季凛会不会丢下他和弟弟走人,还喜欢反复询问季凛自己是不是听话就不会被丢下了。
那半年,季凛差点就崩溃了。
心理医生说这是孩子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他得有一百二十分的充足耐心才能让对方慢慢相信自己。
就在季凛以为要花个几十年才能看到这小孩敞开心扉的时候,某天下午带他出门,走在条陌生街道上,南波晚头一回主动拉住了他衣袖,还小声说想喝柠檬茶。
季凛给小南波晚买了大杯的柠檬茶,看他捧在怀里喝得挺开心,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状。
于是他后来在家里买了一冰箱的柠檬茶给南波晚喝。
不知为何,柠檬茶比心理医生还管用。
就在那一周,小南波晚状态开始好转,有回下课的时候还用笔在白纸上画画。
只是画得特别丑。
不知道是牛还是马。
小南波晚还一本正经地跟季凛说那是他的好朋友,嘴角上挑成笑弧。
季凛心里当时想的是这祖宗终于笑了。
他看着那画,想着孩子爱跟牛或者马玩都挺好,只要开心就好了。
后来季凛还专门给南波晚买了一匹马和一头牛,只不过他好像都没什么兴趣。
就只喜欢画上边那个像牛又像马的玩意。
季凛实在是找不到这玩意,想着这可能是华国特有的物种,干脆放弃了。
他默默给人买了更多玩具,还专门弄了个冷藏柜装柠檬,方便家里的阿姨做柠檬茶。
可直到今天,他也依旧弄不明白柠檬茶那么酸的饮料到底好喝在哪里。
居然能让他喝上这么多年都不会腻。
他对面,某白毛捧着怀里的柠檬茶,乖乖吸了几口后,目光在餐厅内到处瞄了几眼,语气故作轻松问道:“时妄没醒吗?”
“醒了,不过……”
盛珂摇了摇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心有余悸道:“时神今早那个情况……咱们最好还是别打扰他了,感觉要是吵到他真会被活生生撕碎。”
南波晚抬眉,“他怎么了?”
盛珂眨眼道:“易/感期,你也是alpha肯定也懂的。”
“哦哦……”
南波晚咬着吸管,回复:“的确,我懂的……”
他懂个屁。
他只是装alpha又不是真的alpha!
南波晚埋下脑袋,若有所思的样子。
enigma的特殊时期是什么样的……
没人陪的话会很难受么?
季凛看穿了他想法,直接用手机发送给他:
【你别去找他,特鼠时期的enigma皮启很差,你jio对遭不住】
南波晚老实巴交回复:【知道了】
*
从餐厅离开后,南波晚还特意上网去科普了一下enigma一些生理性知识。
看完后,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时妄,特意抱着一些有自己气味的衣物,有些紧张地来到时妄房间门口。
与以往都不同,这次哪怕是门外的气压都低得令人身体紧绷,隐隐中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像是一堵无形的快要结冰的墙面阻挡在面前。
里头的人很警觉,才当他靠近就传来阴沉的声音:“谁?”
头一次见识到这样的时妄,南波晚紧张到声音都不自觉发抖了些:
“……是我。”
第117章 你老婆要被拐走了!
话音落下,空气中那沉闷而压抑的气息骤然消散了大半。
南波晚心脏还在紧张到怦怦直跳的时候,门开了。
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将他拉住,用力拽了进去。
南波晚回过神来的时候,门已经被关上,身子完全被圈进了时妄怀里。
他后背抵着门,感受到屋内浓郁的白兰地信息素,腿脚都完全站不稳,只能勉强揪住时妄的衣角。
可后者目前的状态似乎并未有多少理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深邃的眸光中充斥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触碰到那刻仿若捉到了猎物的大型猫科动物,怀抱收紧,毫不留情地将人一把捞起,落下细密的吻。
没过多久,屋内的水蜜桃信息素才刚蔓延到空气中就被另一股浓郁的酒味包裹在其中,渗入每一角。
南波晚大脑有些缺氧,胸膛心跳极快,手指软绵绵地试图推了几下对方,可换来的却是双手被高举过头顶,再无挣扎余地。
他心尖猛地一颤,脸颊温度居高不下。
整个人都像是要融化成一团被时妄吃掉了!
就当时妄的脸蹭过他白皙脆弱的后颈部位时,出于某种,南波晚身体止不住地发抖,眼眶发红,更加用力地攥紧他衣角。
南波晚吞咽了口唾沫,本已经闭上了眼,对方却没意想中的举动。
时妄的唇角好几次路过此处,却都没主动落下标记。
像是没舍得咬。
只是克制地吻了好几次,将人抱得更紧。
南波晚有些疑惑地抬眸看去,看清眼前的景象时,瞳孔微微瞪圆。
为保持理智,时妄指尖都深深掐进了肉里,留出几道血红痕印。
“别怕……”
时妄吻向他额心,嗓音是一贯的温柔,“我不会勉强你。”
他拉住南波晚的手,缓缓带向自己心口位置。
鼻尖相抵,四目相对,指尖落于他胸口平稳而强劲的心跳上,语气充满柔情:
“你在我这里,拥有绝对的主导权。”
“……”
南波晚咬紧下唇,猛吸一口气,主动踮脚吻向他喉结。
他拉住时妄那只掐出血印的手,认真道:“你要是很难受的话……我其实可以的……”
时妄愣了几秒钟,“乖宝。”
“那会有点疼……”
某白毛鼓起腮帮子,坚定道:“……我不怕。”
说着,还主动去解时妄的衬衫衣扣。
明明手都在发抖,眼神却极其坚定。
可爱得要命。
时妄唇角轻弯,“好。”
俩人一路纠缠到床上,南波晚亲眼瞧见对方脱衬衫,脸颊滚烫,连忙用手背捂住了眼。
就在这一刻,口袋里的手机铃骤然响起!
南波晚立马瞅了眼来电显示,推了推要靠上来亲自己的时妄,莫名有种偷情被查岗的感觉,“等等!”
“杨玮给我打电话了!”
他拿着手机,表情正慌乱,另一只手就那么强势地将他手腕握住,抵在了床上,“不许接……”
时妄贴近他耳侧,呼出的嗓音蛊惑而充满欲色,“除非你想让他听听你是怎么哭的?”
“!!!”
他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完全堵了回去,化作一道细微的闷哼,淹没在滚烫的怀抱中……
*
同样的夜晚,对面房间。
季凛拉着盛珂还有宋梦之、严昊平学了好一会麻将,还是摸不清这玩意。
想着顾锡言家中人都爱打麻将,到时候只有他不会,上门见父母的时候多尴尬!
顾锡言坐在旁边,有些头疼地扶额。
他已经劝过几次,奈何季凛一生要强,非说到时候一定给他家里人展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顾锡言也就懒得管了,看着他在那打麻将,自己也在旁边翻阅起花草种植指南。
又打了半小时麻将,严昊平皱眉看着自己的外国队友,恨不得赶紧吸一口氧。
十局麻将十局败。
这麻将就真的这么非打不可么?!
他旁边,盛珂察觉到季凛越来越黑的脸色,额头上也都是汗。
他明明放水都放太平洋了,自己老板怎么就没赢过一局啊?
自己都从老板手里赢这么多回了,等回去会不会因为左脚先踏进公司被开除啊?
宋梦之倒是他们之中最有松弛感的,觉得一直赢也没什么意思,打着哈欠就要回房间休息,“我玩累了,你们找时神或者南老师替我?”
“时神应该不方便。”盛珂道:“不过南老师应该可以。”
他起身就要去对面敲南波晚的房间门,又被季凛按下肩膀,“等等,再来最后一举!”
要是南波晚来打麻将,肯定会嘲笑自己的技术!
宋梦之和盛珂无奈,只能又坐下陪他打了一局。
十分钟后,季凛喜提十一连败。
然而在场没人敢嘲笑他一个总裁,只能拼命从脑袋里找词汇,说了些鼓励的话后迅速开溜。
很快,麻将桌上就只剩下季凛,他黑着一张脸,发了半天呆,心情显然很差。
顾锡言见状,正要出声安慰,又听季凛冷不丁开口道:
“麻批的,麻将怎么这么难打?法克鱿,都快给我难成大粪了。”
顾锡言:???
他震惊了好一会儿,询问季凛道:“你最近都在看什么?”
后者老实回答:“中文学习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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