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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号后我们极限拉扯(近代现代)——挑明月

时间:2024-07-31 08:14:33  作者:挑明月
  “当然了,这明明说的——是我。”泊戚转头认真又坚定的说,“我,是我。柔软是我,撒娇是我,人妻....嗯,也可以是我。”
  殷囬没忍住也笑了,“得了吧,行了,您开车吧。”
  “好嘞。”泊戚发动车子,车缓缓的开了出去。余光里,泊戚看到殷囬拿出手机,手指飞快的点击屏幕,不多会,又收起了手机。
  “老公~你在干嘛呀?”泊戚清了清嗓子换了个人妻语调。
  ?
  啊?
  殷囬转头好像被雷劈了的神情让泊戚乐出了声。
  “你没事吧?”殷囬真心实意的发问。
  这话的内容不提,就这声音,这腔调,这口音,哪里都显得泊戚像得了失心疯一样。
  “这不是显得更柔软、更撒娇、更人妻吗?”泊戚笑嘻嘻的说。
  “闭嘴吧,我不想听到这三个词语了,谢谢。”殷囬比了个停止的手势,“所以说人要好好读书,江淮远就是语文没学到一点。”
  所以他的形容词才那么匮乏。
  殷囬举起手机对着泊戚摇了摇,“所以,我给他下单了新华字典——十本。”
  “让他给我好好学学。”殷囬微笑。
  泊戚能说什么呢?当然是附和男朋友。
  “你说的太对啦,做的太好啦,我为你点赞哟!”泊戚还抽空比了个大拇指,“阿囬真棒棒!”
  殷囬无语转头看向窗外,更自闭了。
  那天半夜,本来以为睡着的殷囬“唰”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吓得泊戚一个激灵,以为殷囬又做噩梦了。正要开灯的时候,殷囬出声阻止,“别开。”
  泊戚收回手,声音软了下来,“怎么了阿囬?”
  “他有病吧?”殷囬愤愤道。
  ?
  “啊?”泊戚觉得自己可能是没没清醒过来,他没理解殷囬在说什么。
  “江淮远——他有病吧?”殷囬又骂。
  .........
  泊戚张着嘴好几秒,堪堪反应了过来。
  “阿囬.....”泊戚真是哭笑不得。
  还记着那三个词呢,他家男朋友。
  殷囬的背影很沉默,转头看着靠在床头的泊戚时那脸色也很沉默,但殷囬的侧脸被暖黄色的床头灯笼罩着,此时显得确实是....很柔软。
  那哀怨的眼神确实显得有些在....撒娇。
  一副很好捏的样子也有点...人妻啊。
  泊戚手指搓了搓,忍住了上手的冲动。
  好像这几个词都有些在理呢。
  符合他家男朋友。
 
 
第九十四章 不要原谅我曾经对你做过的一切
  泊戚手举到一半,就被殷囬的一声“啧”给啧回神了。
  被发现了吗?
  泊戚默默的放下了自己的手,刚想解释,殷囬又“啧”了一声:“算了,他其实.....好像说的也没错。”
  “啊?”可能是做贼心虚,泊戚跟不上此时殷囬的思绪。
  殷囬垂下眼睑,不情不愿的说说:“嗯....柔软,会撒娇,会愿意袒露最真实的自己和想法。”叹了口气,殷囬最后如实的承认,“泊戚,我好像是变了。”
  他刚刚躺在床上想了很久,这段时间自己和泊戚的相处过程自己的一些想法和行为,越想越觉得——好像在连自己没发现的时候,确确实实已经有了这些变化。
  泊戚默了几秒,然后直起身子靠近殷囬,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那你讨厌这样吗?”
  这次殷囬倒是没否认,回答的速度也快:“也不是讨厌。”
  “不讨厌....那就是喜欢了。”泊戚下了结论,“我也喜欢,以前还是现在的阿囬,我都喜欢。”
  “很喜欢。”
  殷囬“唔”了声,垂着头想了想,又探身取过床头柜的手机,点开屏幕。
  这次泊戚看清了,殷囬又点进App下单了新华字典——又是十本。
  “江淮远说的对,但是这跟他有毛病不冲突。”殷囬狠狠的点下付款。
  很好,江淮远现在有二十本一模一样的新华字典了。
  人总是要为自己说出口的话承担后果的,泊戚想——那就祝江兄好运吧。
  脑子里还在想着这些,身旁的殷囬一扔手机,继而翻身压上泊戚,泊戚不可抗力的倒在了床上。
  ?
  殷囬手撑着泊戚的胸膛,慢慢低头,两片唇瓣越靠越近,颇有些若即若离的意味。
  “小七——再验证一下我是不是确实变了。”殷囬说完嘴唇轻碰泊戚的嘴唇,之后又将嘴唇移开,起身道:“是不是变柔软了——”
  缓缓离开的嘴唇下移,殷囬又吻上泊戚的喉结,继续道:“是不是会撒娇了——”
  “是不是......”最后说这话的时候殷囬的嘴唇流连在泊戚锁骨位置摩梭,就着这个姿势抬眼,“人妻——?”
  泊戚的身体刹那间有了不同的变化,清楚感受到的殷囬笑了,他舔了舔嘴唇,抬眼望向泊戚:“它醒了,你呢?”
  泊戚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是否清醒了,他一个挺身,手轻扯殷囬的发让他抬起了头,于是他们的唇与唇之间终于没有了距离。
  凌晨三点半,泊戚和殷囬又相拥在了一起。
  这注定又是一个美好的晚上。
  ————
  大概一周多之后的下午,殷囬接到了苏见臣的电话。
  其实他们还是比较经常联系的,主要是说苏素的身体情况和情绪状态,顺便说了一下殷天事情的进展。
  那之后,殷天被警察带走调查,检方将要提出检控,关于殷天偷税漏税,账务作假等一系列罪行。
  不可避免的是,公司自然也接受了调查。
  好在殷囬接受的这几年里,早已经把公司变得完全合法合规了。
  “小囬,”苏见臣说,“苏素下午出院。”
  殷囬起身站在落地窗旁,“嗯”了一声。
  “我知道了,舅舅。”
  “想好了吗?”苏见臣问的是殷囬还想不想见苏素,“她和我说,这次出院之后她想去疗养院。”
  “我和老爷子已经给她找好了,晚上我们就出发了。”
  这意味着,殷囬和苏素下次的见面不知道会是在什么时候了。
  不,可能....都不一定会有下次了。
  “舅舅,”殷囬犹豫着说,“我再想想吧,我...还没想好。”
  苏见臣并没有继续劝说殷囬,只是在挂断电话的时候道,“如果要来,带上泊戚一起吧,和我们一起吃顿饭。”
  “小囬,”苏见臣在电话那头说,“他不错。你眼光好,如果是他,我们也比较放心了。”
  这是苏见臣对一个人极高的评价了,殷囬知道,能让苏见臣这么说的原因是什么——
  一周前,在殷囬决定将检举信和材料上交的时候,泊戚先他一步将收集好的材料递了上去。他当时只说了一句话:“对不起啊,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但是殷囬,你要记住,这事是我做的,与你无关。”
  泊戚没有解释为什么是他来做,而不是殷囬来。
  可是即使泊戚没有说,殷囬也能在一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
  殷囬,你要记住,这件事是我做的,不是你。
  所以你不要心存任何一点愧疚,不要有任何一点负担,也不用去承受任何一点他人的指责和谩骂。
  不要——让这件事有机会成为你的下一个噩梦。
  那天殷囬在泊戚说完之后就抱住了他,他将头埋在了泊戚的肩膀处,闷闷的同泊戚说:“没关系的,其实即使我来,我也不会有这些情绪的。”
  不会愧疚,不会感到负担,也不会在意他人的指责和谩骂。
  更不会后悔。
  泊戚摸了摸殷囬的发顶,又偏头亲他一下,“阿囬,我了解你。”
  正是因为泊戚无比了解殷囬,才会这么做,因为他知道殷囬——会的。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即使从小没感受过一点所谓的亲情和温暖,即使这二十年里被伤害、被折磨或是被无视,可殷囬心里从没为自己恨过他们。
  没为苏素对自己的情绪失控恨过。
  没为殷天对自己的嫌恶、漠视恨过。
  所以殷囬即便早有准备,但他也从不曾反抗过苏素,也不曾将早已收集好可以让殷天坐牢的证据拿出。
  他看着这个破碎的家,又守护着这个破碎的家。
  如果这次,真是殷囬亲手将自己的父亲送进监狱,那或许只是小到......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泊戚也害怕。
  害怕殷天被抓走时、将来法庭上审判时,望向殷囬的那双怨恨不甘和绝望的眼,又会成为殷囬新的梦魇。
  就算殷囬不在意,可泊戚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
  想起那天的事情,殷囬在原地站了一会没动,然后举起手机给泊戚打了通电话。
  电话被接起——“阿囬?”
  “你在哪里?”殷囬有些想泊戚了。
  身后的门被打开,殷囬举着手机回过头,只见泊戚一手推着门,一手举着手机放在嘴边说:“小七在这里哦。”
  ........
  殷囬展露笑脸,收起了手机,走向泊戚。
  “饭点到了呢,殷总。”泊戚笑着抱住殷囬,“要不要和小七去吃个饭?”
  殷囬下巴抵在了泊戚的肩膀上,轻轻的点了两下,“嗯,要。”
  泊戚挑了一个离公司有些距离的餐厅,殷囬沉思:“我公司楼下那整整一条街是都没让你满意吗?”
  泊戚解下安全带,“去公司不怕晚,但万一想去医院来不及可怎么办?”
  殷囬解安全带的手不动了,“.....你知道?”
  泊戚探身帮殷囬解开了安全带,“你说哪个?”
  是苏素下午出院,晚上要离开去A国的事情?还是其实你想去见见她又害怕的事情?
  “啧。你真的是——”殷囬弹了一下泊戚的额头,直接下了车。
  泊戚真的是太了解他了。
  饭吃到一半,殷囬突然停下了筷子,有些紧张的问泊戚:“.....我,如果见到她要说什么?”
  泊戚看着殷囬认真的回道:“嗯?为什么要去想?”
  “有些话,就算想的再久,构思的再好也不一定能如你所愿的说出口,而有些话——”
  “即使什么也没想好,但在见面的那一刻,就是那么自然的说出来了。”
  “所以,”殷囬消化着泊戚的这番话,最后他抬头,像是下定了决心,“我应该去见见她再说。”
  “这是疑问句还是陈述句?”泊戚笑了笑。
  殷囬擦了擦嘴,起身,"是行动句,走吧。"
  “但是在那之前,先陪我去一个地方。”
  两人来到医院的时候,苏素正坐在床边,苏老爷子和苏见臣也都在。
  这架势,好像正等着他们似的。
  果然,苏见臣看到殷囬走进来时,说了句,“来了啊。”
  苏素转过了头,也看到了他们。
  殷囬还是有些紧张,泊戚举起手轻轻的放在了殷囬的背后,对着殷囬轻轻点了点头。
  殷囬看了泊戚一眼,吐出一口气,鼓起勇气慢慢的朝着苏素一步步走进,然后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抬头望她。
  .......
  ".....来这之前,我去了一趟花店,我想带束花送你。"殷囬打破了僵局,先说了话。
  苏素垂下眼看殷囬,说到这,她无可厚非的想到了她钟爱了二十余年的洋桔梗。
  她为什么喜欢洋桔梗呢?
  大概是年少时那个人手捧着一束白色洋桔梗,同她说:“我将我永恒不变的爱送给你。”
  于是那个人便成了她最爱的人,那束白色洋桔梗也成了她最爱的花。
  后来,她明白了,花语是人赋予的,人变了,花也没了当初的意义。
  可她还是执着的看着那一束花,等着那一个人。
  “可是我在花店站了很久,最后什么也没有买。”殷囬的话让苏素回过了神。
  “为什么?”苏素开口接话的时候自己也没想到。
  殷囬朝着苏素一笑,“因为,那些花需要养在花瓶里,去努力保持着它们为数不多的热烈的花期。并且,它们被赋予了太多的期望和意义。”
  “所以我就不送了,“殷囬伸手将苏素垂下的那一缕发别在了她的耳后,“因为以后你可以看到更多被沐浴在阳光和微风中的,最自由的花。”
  “就和你一样,妈妈。”
  殷囬发自内心的为苏素献上他最真诚的祝福。
  ........
  苏素沉默了很久,她说:“.....你只有这些话吗?”
  殷囬点了点头,“嗯,只有这些。”
  “对了,是还有.....”殷囬确实忘记了,还有一句,他依旧笑着——
  “妈妈,我爱你。”
  苏素闭上了眼睛,“殷囬,我听到过,你在噩梦中惊醒的声音。”
  “每次在殷家睡觉的时候,你都会做噩梦吧?”
  苏素听到过,殷囬的呜咽声,乞求声还有混杂着惊惧的那一声——妈妈。
  殷囬听到苏素这么说,有片刻的慌乱,他没想过苏素看到过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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