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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号后我们极限拉扯(近代现代)——挑明月

时间:2024-07-31 08:14:33  作者:挑明月
  听到唐婳的声音,殷囬唰的睁开了眼睛,因为他听到了唐婳叫的是——“小囬、小七起来吃饭了。”
  殷囬巴掌拍在泊戚的后背上,泊戚动了动,睁开了眼睛,殷囬立马说:“你妈妈好像知道我在这里了。”
  “知道就知道,本来就是她请你过来的。”泊戚嘀咕着,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不是,殷囬想,上门做客和半夜偷摸进来这两种情况是一样的吗?
  殷囬抓了抓头发,下床去洗漱。
  等到他都收拾好了,泊戚才在床上睁开了眼睛,打着哈欠起来了。
  “等我一下。”泊戚摸了摸殷囬的头发,就进了浴室。
  五分钟后,泊戚出来了,带着殷囬下了楼。
  楼下唐婳和泊渊明早已经入座,看到他们下楼的时候,唐婳露出了一个笑容,笑着唤殷囬过来。
  殷囬上前和两位长辈打招呼,“伯父伯母,你们好,打扰了。”
  他是只字不敢多提自己什么时候来的。
  白舒和和泊渊明也很贴心的没有讲这个话题,回应了殷囬的问候,就让殷囬坐下吃饭了。
  饭桌上,没有很热闹的交谈,但是气氛却很好,几个人互相夹菜的小动作和相交的眼神显得很是温馨。
  吃过饭,唐婳便去院子里浇花了,殷囬和泊戚陪着泊渊明喝茶聊天。
  泊渊明不止气质儒雅,言语也让人感觉很舒服。他没有去试探询问殷囬的情况,也没问他和泊戚之间的事情,就是聊了些很平常的话题。
  不过最后的时候,泊渊明问了殷囬一个问题。
  “小七对你,好吗?”
  殷囬立马接上,“好的,很好。”
  泊渊明笑着说:“那就好,他应该是会疼人的。”
  “只不过可能看上去....”
  泊渊明的话还没有说完,从院子里进来的唐婳就把剩下的话说了出来:“看上去有点花心,但其实他是个痴情真诚的人,小囬这点你放心。”
  殷囬:“......”
  泊戚:“.......”
  “不是,爸妈你们这话是可以不说的吧?”泊戚无奈的扶额,拿自家这两个揭人短的爸妈没办法。
  殷囬咬了咬舌尖,忍住笑意,又清清嗓说:“我知道的,泊戚他.....不花心。”
  殷囬哪敢说什么,自己以前就这方面来说和泊戚有的一拼。
  但是现在他们都不花心,现在他们都是花心不了一点的。
  大年初一。
  上门拜访串门的人不少,正好江淮远叫他们两个出去玩,殷囬和泊戚躲清闲,两个人和泊渊明、唐婳说了声便出门了。
  包厢门还没推开,就听到江淮远在里头鬼哭狼嚎,殷囬放在门把上的手收了回去,插进了大衣口袋。递给了泊戚一个眼神,殷囬示意由泊戚来开门,泊戚无奈摇头,推门进去了。
  包厢里头,还是那几个人,江淮远一手拿着一瓶酒,一手拿着麦,正在用着吃奶的力气,扯着嗓子在那唱着死了都要爱。
  殷囬的眉头已经皱起,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萌发。大过年的,江淮远白天起就喝的死醉,殷囬都不用动脑子,就知道这其中必有情况。
  估计是江淮远和他家那位吵架了,再看到凌思澈投来的求助眼神,殷囬更加确定了。
  叹了口气,殷囬捏着眉心坐了下来,凌思澈问他,“江淮远已经唱了半小时了,是不是该阻止一下了?”
  殷囬倒了杯酒,递给了泊戚,又倒了杯给自己:“不用。让他再发泄半小时差不多了。”
  于是几个人配着没有一句在调上、无限循环的的死了都要爱,聊了半小时的天。
  半小时后,就同殷囬说的,江淮远唱累了,也发泄完了,向他们走了过来。
  刚坐下,他就灌下了一杯酒,再抬头时,江淮远好像才发现了殷囬和泊戚,有气无力的叫了声:“殷哥、泊哥。”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发现。”
  你当然没发现,唱的都已经人歌合一了。
  殷囬不跟他绕圈子,直接问:“和林穆怎么了?”
  他们几个怎么也没想到,殷囬就只是问了这一句话,下一秒江淮远的眼泪就啪嗒啪嗒掉。
  凌思澈惊的眼睛都瞪大了,他还没见过江淮远哭过。而且,这眼居然还是一颗一颗的往下掉的?!
  这不就跟琼瑶剧里的主角落泪一样。
  殷囬和泊戚对视了一眼,上一次见江淮远哭成这样,还是他所谓“初恋”甩了他的时候。
  江淮远眼泪一颗颗掉着,但是嘴里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低着头半响,才发出沙哑的声音说:“分手了。”
  “为什么?”这话是凌思澈问的。
  “你爸妈那关不是过了吗?”
  江淮远又灌了杯酒,抬眼时眼眶通红,苦笑着说:“不知道。”
  “我连为什么都不知道,他就和我说分手,然后我就找不到他了。”
  “怎么都找不到。”
  殷囬扔了一支烟给江淮远,自己也跟着点上了一根。
  抽了一口 ,殷囬拿出手机给林穆拨了通电话。
  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
  泊戚也打了个电话,结果和殷囬是一样的。
  江淮远对他们摆了摆手,摇头说:“别试了,从昨天到现在我换了无数个号码给他打了上百通,都没人接。”
  “就算结束,也得让我知道个理由啊!”江淮远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个王八蛋!”
  骂了几分钟之后,江淮远又泄气的后仰在沙发上,眼睛望着包厢上的灯。
  又隔了一会,江淮远搓了搓脸,提起点精神重新坐起:“不说这个了,我今天找你们出来是有事要说。”
  几个人看了过去,江淮远喝了口酒,神情严峻的说:“我听说,最近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
  江淮远想了老半天,想不出那傻der的名字,只好跟殷囬描述,“就是那时候在酒吧找你去说小话的那个....”
  “林一?”泊戚说。
  “啊对!就是那个林一!”江淮远撸了一把脑袋,“我那天看到他和王碾在一起。”
  “王碾?”殷囬没听过这个名字。
  墨易这时候开口了,“王碾,道上的人。”
  “对。”江淮远神情有些凝重,“最近在C市势头很猛,不是什么善茬,我听到他们说了殷哥的名字。”
  “我估计...他们没在憋什么好屁。”
  殷囬白了个眼,林一这个人,还真是阴魂不散。殷囬朝泊戚看了过去,这位已经是满脸的低气压了,捏着杯子的手青筋都看得可怖。
  殷囬拍了拍泊戚的手背,从他手里抢救下这个杯子:“估计是还钱的日子快到了,他又想整一出。”
  “没事,我倒要看看他能做什么。”
  泊戚的脸色不好看,声音发沉,“道上的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江淮远点头,“我就是担心这个,那边的人我们没打过什么交道。”
  墨易转动着手上的戒指,脸色也挺凝重,“那个王碾,我倒是见过一面。”不知想到了什么,墨易皱了皱眉头,“就是个疯子,做的都是些下三滥的事情。”
  泊戚低骂了一声,马上就要打电话给林一,但是被殷囬制止了。
  “还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要做什么,没事,我们自己有准备就行,别打草惊蛇了。”殷囬说着把手放在了泊戚的手上。
  凌思澈啧了一声,“这真是....小七,最近你们还是多防备注意着些。”
  泊戚点了点头,对殷囬说:“最近我都跟着你。”
  殷囬笑了一下,“你公司一堆事,我公司一堆事,哪能一直在一起?没关系,我自己会多注意。”
  泊戚还想说什么,墨易突然说:“或者找两个保镖吧。”
  殷囬忍俊不禁,“哪至于.....”
  "找!"泊戚马上同意了。
  殷囬闭了嘴,看泊戚架势,要是不找,从今天起,他能一直跟着自己。
  虽然这样...嗯,也不错,但是还是算了。
  还是别让男朋友太担心好了。
  墨易点了点头,“正好,我有个朋友最近来了C市,要在这开个安保公司,我问问他。”
  墨易起身到外头打电话去了,包厢内剩下的几人气氛诡异,每个人脸上都不好看。
  殷囬倒是心情很平静,只是需要时不时观察一下泊戚的脸色,然后做些小动作安抚一下。
  墨易没过几分钟就回来了,“他一会带人过来,你到时候挑两个。”
  殷囬有些惊讶:“现在?这大过年的......”
  墨易喝了口酒,“他们这工作,哪有过年不过年的。”
  “也是,行吧。”
  几个人喝着酒等着墨易的朋友来,江淮远说完了正事,那刚才被压制下去的悲伤情绪又冒出头来。于是江淮远一扯凌思澈的袖子就要把他往台上拉:“走,去唱歌。”
  嗯,还是那首死了都要爱。
  真上头。
  爱情真他妈上头啊。
  上头的让人想哭。
 
 
第八十一章 作死的江淮远。
  大概在江淮远又唱了五遍这首歌来祭奠他逝去的爱情后,包间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了。
  除了在歌唱的那位,其余的人齐刷刷的把头转向了门的方向。看清来人后,墨易起身往门口走去:“好久不见,乘。”
  白乘弋刚进门的就听到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吼叫,皱着眉头的同时脚步一点也不抑制的往后退,就连脚尖都调转了个方向,看着马上就想离开这难以言喻的包厢。
  但是墨易此时已经走了过来,白乘弋只好停下转了一半的身子:“好久不见,最近...,”白乘弋说到一半,觉得自己在这气势磅礴的叫喊声中发出的那点声音像是蚊子在叫,连自己都听不清,只好停了下来。
  墨易看到白乘弋的举动,无奈的指了指江淮远,耸了耸肩膀。离得近了些,墨易才抬高声音说:“先进来吧。”
  白乘弋点了点头,终于踏步走了进来。跟着他身后走进来的,还有两个穿着一身黑衣制服的保镖。
  白乘弋坐在了沙发上,同其他人点了点头,那两个保镖就站在身后,站姿板正,面无表情。
  知道的说是安保公司的老总和他的保镖们,不知道的说是黑.道老大和他的杀手们都不为过。
  墨易坐下来后,先是小声的在凌思澈耳边说了一句,然后对白乘弋指了指江淮远的方向,示意先把那厮弄下来,稍等一下。
  没过一会,那磨人的声音终于消失了,整个包厢恢复了让人感动的宁静,凌思澈带着江淮远走了下来。
  江淮远看了一圈包厢里多出来的几个人,措不及防的突然来了一嗓子,“呦,来了啊!”
  ........
  来了啊,谁?我吗?
  白乘弋默了两秒,最终决定继续沉默。
  首先他没想出怎么回应,其次他觉得眼前这个人处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状态,他要是回应了,显得非常的——傻。
  好在这沉默是短暂的,沙发上坐着的一个男人踢出了制止的一脚——把那“来了啊”的发声人勾倒在沙发上。
  墨易同时也开了口介绍他:“这是我朋友,白乘弋。”
  事情终于回到了正轨。
  在打过招呼之后,最着急的泊戚先讲正事了。
  他简单的把现在的情况说了一下:“所以,我们想找两个比较好的保镖。”
  白乘弋听明白了,刚要开口,沙发上一个黑影哗的一下站了起来,又唰的一下以不是很稳但是又很快的步伐走了过来。
  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上来的时候,站在白乘弋身后那个比较瘦的保镖向前走了一步,手也微微打开,打算把来人拦住。
  白乘弋也反应过来了,是那个“来了啊”——他走来了。白乘弋眉毛一挑,微微抬手。
  保镖接收到他的意思又将手放了下来,但眼神一直落在江淮远的身上。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里,江淮远靠近了白乘弋,然后伸手——摸上了那个瘦的保镖脸上。
  “老弟,你长得真不赖。”江淮远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帅保镖,又看了一旁站着的另一个,视线来回飘荡,然后说,“你们公司是不是不帅不能当保镖?”
  “嗯...这个也帅......”
  .......
  那俩保镖连个起波澜的微动作都没有,完全无视了江淮远。
  帅保镖只是伸手把江淮远的手拉下,然后继续护在白乘弋面前,以免这个醉汉下一只手伸到自家老板脸上。
  另一个也帅的保镖更是连眼神都没晃一下,手背身后,目视前方。
  一看就是专业的。
  江淮远正常的时候可能还有点不多的眼力见,现在不正常的情况下,他可能连脑子都没有。
  人家不应答他,他也能继续开口往下说:“帅哥们,约吗?”
  ......?
  一语惊了一坐人。
  吐槽点太多,要骂的点也太多,多到简直无语。
  于是殷囬千言万语化作了一句:“江淮远,你给我死回来!”
  殷囬起身想去拉他,心里却想挖个洞把这傻子埋进去。他真是被迫的操碎了心,这玩意能不能长点心,这是在跟谁俩呢?能不能,能不能把那双迷离的没用的眼睛睁开来?
  他知道场上现在的情况有多不对,有多诡异吗?
  那坐着的那位脸色简直是一百八十度急剧坠到冰点。
  别说是看着江淮远的眼神了,殷囬觉得室内的气氛有种一触即发的大战前的宁静。而且这应该不是殷囬一个人的感觉,其他人也应该发觉到了。因为其他人一下都坐直了,而且墨易居然抢先自己走了过去,把江淮远拉到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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