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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网恋到高冷室友翻车了(近代现代)——起筝

时间:2024-07-31 08:12:44  作者:起筝
  温辞自从上次找到学长后就再也没上过了,他问:“为什么。”
  “长得好看吧,大家都是颜狗。”温辞的长相简直是gay圈天菜,姐姐妹妹也喜欢的类型,通俗来讲,就是男女通吃。
  温辞经常听到这些话,习惯性的说了声谢谢。
  “哈哈哈哈,要是你脱单了,估计咱们学院一大半人都要伤心了。”
  温辞心里默默的想,好夸张,但他还是实话实说:“我现在有喜欢的人了。”
  一桌子人忽然静了一下~
  “你脱单了?”
  温辞:“我还在追他。”
  这次连空气都凝固了,像时间静止。
  路雪松很快就猜出来了,那个不知名的学长。
  他叹气,温辞长了一副没心没肺样,他知道什么是喜欢吗,就说喜欢,他这是馋人家身子吧,估计馋完就把人一脚踢开,然后还一副无辜的样子。
  江聿风喝了口茶水,表现得很淡定,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程河在无人发现的角落轻微摇头,看来就算不是江聿风,他也没什么机会了。
  沙正谊表情很是复杂。
  之前他整理照片的时候,看到一张江聿风站在树荫底下吹风的照片,知道是温辞拍的,所以打包给江聿风的那份他单独删除了那张。
  现在看来,他好像发现了天大的秘密。
  温辞在追江聿风。
  程河靠在椅背上,无意间瞥见江聿风的脸色。
  这桌上的人听到温辞的这番话,有惊讶的有好奇的有八卦的有说恭喜的,再不济就是路雪松跟沙正谊那样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表情复杂,只有江聿风……
  哥们,你在笑什么?
  **
  很快就到军训第一天的日子,他们要提前在宿舍换好衣服去操场集合。
  温辞当初拿的军训服是男生最小号的,别的地方都很合身,唯独腰这里,空了一大截出来,皮带都已经扯得很紧了,结果扣上了还是松松垮垮的。
  路雪松换好衣服出来看见温辞抓着皮带那条尾端拼命往外扯,整个人差点都扯出去了。
  他走过去:“你在干嘛。”
  温辞很苦恼:“我不知道这个皮带是怎么弄得,好松。”
  陶朋已经穿戴好了,看他们两个还站在那,“要迟到了,你们快点。”
  路雪松边走边用手指勾着他的裤腰,拉出来一大截空挡,被温辞死死的抓住,以免走光
  路雪松好奇的问:“你腰围多少?”
  温辞慢吞吞的说:“56。”
  “……”
  路雪松低低的草了一声。
  最终也没弄好,不过温辞勉强绑了个小结,才不至于让裤子往下掉。
  迷彩裤的质量比他爸买的十块钱两条睡裤还要差劲。
  下楼去操场,温辞一眼就看见边上站着的江聿风,他规规矩矩的穿着一整套迷彩服,肩宽腰窄腿长,气质沉稳冷漠,在整个队伍中显得鹤立鸡群。
  “学长学长学长~”
  路雪松在他耳边叨叨,温辞心虚的收回视线,最后他反驳:“我就是看看。”
  “拉倒吧,你眼睛都发直了。”
  温辞不以为然:“这叫欣赏。”
  他说完便微微垂眸,而且,而且,江聿风说不喜欢自己的。
  他才不要热脸贴冷屁股。
  路雪松凑过去:“那我也欣赏你。”
  温辞是那种比较柔和的美,唇红齿白长得些微秀气漂亮,但挺拔的迷彩服中和了这种感觉。
  路雪松扑在他身上:“亲一口亲一口。”
  温辞惊恐地躲闪:“……”
  他们是三个班形成一个连,人数庞大,所以分配到两个教官。
  动员大会开始之前,要先整理队列,按照分高分布。
  温辞虽然长得秀气,但不算太矮,被安排在倒数第二排的尾端,站在他后面是江聿风,仿佛有一座山压在自己身后的感觉。
  江聿风的帽檐压得很低,眉眼覆盖着一层阴影,他垂眸看见温辞背后的皮带打了个小结塞在裤腰处,肉眼看勒得很紧,后腰的曲线完全显出来。
  今天结束得特别早,也没做什么,跟高中军训累死累活样完全是两回事。
  陶朋有朋友老远过来找他玩,路雪松也认识的,听说是小学同学,所以他们今晚要出去。
  宿舍里只剩下温辞一个人,他爬上了床,拿出一条裤腰也比较宽的裤子穿在身上,没有拉裤链,大大咧咧的敞开,能看见里面浅色的小内内。
  好吧,他就是要研究一下这该死的皮带到底怎么弄。
  他跟学长说了这件事。
  结果学长直接打了视频过来,猝不及防的,温辞没有做任何准备,他把手机依靠在栏杆处,颤颤巍巍的,好像随时都会掉下去。
  支架不在床上,以这样的角度只能看见温辞的裤子,所以视频一打开,温辞下面直接对着镜头。
  学长那边其实也是黑乎乎一片,啥也看不见,看来对方还不太想露脸。
  温辞就不纠结这件事了。
  学长:“你在干什么,脱裤子?”
  学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磁性低冷,温辞听到就耳尖发红:“我不会系皮带。”
  温辞挽尊,补充了一句:“你不要说我笨。”
  学长勾着嘴角。
  然后接下来,学长说一句,温辞做一个。
  这条皮带的金属扣是可以掰下来的,几个洞也没什么用,因为温辞的腰太细了,索性就按照免打孔那样来穿。
  温辞说:“会掉。”
  “扣紧一点就不会。”
  温辞抱怨:“他质量好差,要是跑着跑着掉了怎么办。”
  “不会的。”
  学长的话仿佛有魔力,温辞按照他的话扣紧,其实还是挺松的,但比之前好些。
  温辞没发现自己还是岔开腿跪着的姿势,开心的说:“谢谢学长。”
  “没拉链。”
  温辞感觉自己要被学长看光了,脸红的哦了一声,“谢谢学长。”
  他刚要坐下去。
  “别动。”
  像魔法一样定住了,温辞身体僵住,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姿势好奇怪。
  明明是隔着屏幕,那么陌生的距离,却感觉到学长的呼吸要喷薄在脸颊上,温辞没防备,被的嗓音撩拨得要起反应了。
  “跪着。”
  温辞在跪了:“学长……”
  “不是学长。”
  被打断了。
  温辞回味过来,又羞耻又兴奋:“教官好。”
 
第18章 
  温辞叫出来才知道这个称呼有多么的羞耻。
  可是他好兴奋哦。
  他不要改,要继续叫。
  但是他跪的好累,能不能坐下,温辞瞅着视频里黑乎乎的画面,其实光调得亮些,也能隐约看见视频里的动静,学长把灯全关了。
  “我能坐下吗?”
  温辞有些委屈的补充一下:“腿好酸,膝盖会疼,明天还要军训。”
  学长似乎动了一下,桌面有一根很细长的金属棒,棒身在反光。
  “坐吧。”
  温辞身体往下坠,腿弯成M字形那样坐下,他低眸看了眼自己起立的小反应,有些无措。
  除了一开始被路雪松撩拨起来的感觉外,他几乎很少出现这样的情况。
  然后要怎么解决吗。
  学长能不能出来见面,帮帮他呀。
  还是说像上次那样睡一觉就好了,但是他肯定会做梦的,那些令人羞赧的梦。
  “难受吗?”
  温辞点了点脑袋,意识到对方看不到自己的头,开口:“有点。”
  感觉下面就跟被人打了鸡血一样,昂首挺立,非常有精神。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自己一听学长说话,低沉微冷的嗓音,语气平静松懒,轻而易举的让温辞心跳加速。
  “那怎么办。”
  温辞磕磕绊绊:“凉拌?”
  其实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自己没尝试过。
  情趣……
  温辞脑海里蹦出这两个词。
  所以,温辞咬咬牙一说:“我不会呀,你教教我吧。”
  随即温辞就看见学长那起那根细长的金属棒,这回看清楚它的全貌。
  棒身细长,尾端是一个拿来挂钩的圈子,另一头则是针尖,倒像是工具。
  学长的手,在光暗交错下线条分明,手背青筋凸起的每一根都看得一清二楚。
  学长懒洋洋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温辞心里一个咯噔,脑海里飞速旋转,正在考虑要不要把真名透露。
  不过这样基本就是掉马甲了,也无所谓啦。
  “我有个字是,义正言辞的言。”
  “嗯,小言。”
  “……”温辞恍然了一瞬,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我不是……”
  “嘘……”学长将针尖面对镜头,慢慢的往上移动,“你已经完全起来了。”
  “小言。”
  叫他的时候语调带着清冷的味道,有点凶,让人无法拒绝。
  温辞从内而外的莫名颤动,这个都不是自己的名字,但是就好像戴了一层面具一样。
  他现在不是温辞,要做一个任人摆布的羞耻娃娃。
  学长轻声细语,慢慢的调整语气起伏,“好好抓着,别松手了。”
  半小时后,温辞下了床,双腿坐得发麻,两条雪白大腿被印出红痕,还有不知名的湿痕,他暂时不管,先用湿纸巾拼命的擦拭手机,然后自己去洗了个澡,把刚才的裤子用手搓了一遍。
  温辞换了新的睡衣睡裤,这时候门打开,路雪松跟陶朋回来了。
  路雪松很是惊讶:“快十一点了,你才洗澡。”
  温辞心里藏着事,又不会掩饰,飞快的点头上了床。
  把床帘拉上后,听见路雪松跟陶朋去洗澡,他咬咬唇,重新拉开裤子,看了眼,很干净,还有沐浴露的味道。
  刚才洗澡的时候他用手指试了试,好痛哇QAQ。
  但是这种事起了个头之后,就很难收手,温辞再试一次,成功了,连肚子都开始感觉涨涨的。
  温辞举起手指比对了下粗细,大概两根手指就很舒服了。
  希望学长只有两根的粗细大小,是他需要的完美尺寸。
  他调出跟学长的聊天页面。
  【W:你的手指怎么样了,止血了吗。】
  学长的手指很长,指腹压着那根金属棒上,反复慢慢的摩擦,用力过头一不小心就刺破了手指,瞬间出现一颗豆大的艳红血珠,伤口看着倒是不大。
  江聿风慢条斯理的擦拭,略微不满的收/枪,垃圾桶装了一大半揉成一团的纸巾。
  血早就停了。
  【Yf:没事。】
  【W:没事就好,流血了看着好吓人。】
  【Yf:没你流的多。】
  温辞小脸一红,下意识用被子搓了搓脸。
  他在回忆细节,好奇宝宝似的重新探出头,探出手。
  【W:你一直在摸那个工具,在学我吗。】
  【Yf:没有这么细。】
  温辞顿了两三秒,嗷嗷了几声又重新回窝里了。
  —
  第二天他们起得比鸡早,宿舍三人失魂落魄的刷牙洗脸,在教官的带领下他们要绕着操场晨跑。
  温辞身体素质还不错,跑了几圈下来除了有些喘气外,神清气爽。
  他中考体育成绩满分,高中年年参加运动会,大概是因为小时候经常被妈妈拿着藤条追着跑的经验吧。
  大学的军训很无聊的,特别是遇到了心软的教官,因为他们人多,所以分配了两个教官,一个喜欢讲相声,一个像个憨憨。
  没人检查的时候,两教官撺掇着他们去树荫下乘凉,安排一个负责放哨的,队长过来检查的时候,就立刻让他们站到太阳底下,练习站军姿。
  偷懒了一上午,快到中午放饭时间,路雪松拉着温辞往食堂跑去。
  温辞晨跑没什么事,反倒是被路雪松拉着急速奔跑的这段路,喘得人都快去了。
  饭堂人太多了,排队的时候路雪松出了汗嫌热把帽子脱了,结果在反光的玻璃门上看到自己的头发油得能炒一碟菜,加上帽子压了一早上,像个小平头,颜值瞬间降了一大截。
  路雪松重新把帽子带上去,转头看着脱了帽子的温辞,头发半干半湿的,但是被他撩起来,几根倔强的碎发在脸颊边,额前垂落,颜值是一点都没影响,反而有种放荡不羁风格的美。
  而且算上昨天的动员大会,他们至少在太阳底下暴晒超过五小时了,温辞的皮肤还是白得发光。
  温辞感觉自己的脸忽然被摸了摸。
  他捂着自己的脸,疑惑:“你干嘛摸我。”
  “不可以吗?”路雪松理直气壮的反问,“擦防晒了吗?”
  “擦了。”
  温辞闻到香味了,转过头看他,眼睛一亮:“今天有烧鸡吃。”
  路雪松撇撇嘴:“有也分不到多少,你看我们前面这么多人。”
  “没关系啦。”温辞笑起来眼睛都是弯的,刚洗了脸皮肤亮亮的,“没有烧鸡……”
  温辞的鼻子动了动:“还有青椒炒肉,这个肯定不会缺的,我叫阿姨给我装多点,到时候分给你。”
  路雪松眯着眼笑:“怪不得你要排这条队,那个阿姨很喜欢你嘛。”
  温辞深觉人脉的重要性,挺了挺胸:“那是阿姨人好,不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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