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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个怨种前夫(玄幻灵异)——妤芋

时间:2024-07-31 08:03:41  作者:妤芋
  在他面前,他永远像一只坐在瓢泼大雨里的猫,哪怕已经狼狈不堪,也要笨拙地把残疾的尾巴藏在屁股下面,摆出矜骄又冷淡的神色,用高高扬起的下巴告诉打着伞经过的姜冻冬,‘我很好,很完美,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很满意如今你看到的一切,请你不要擅自参与我的生活。’
  然而,姜冻冬总是走过来,不理睬他刻薄的言语,一把捞起他,揣着他,回了家。
  莫亚蒂喝了口牛奶,清清嘴里的辣味。他望着吃得不亦乐乎的姜冻冬,对他说,“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莫亚蒂第一次用了两个‘非常’,以往他鲜少会去强调什么。姜冻冬不出意料地被吸引住了心神,他赶忙追问,“什么事?”
  莫亚蒂正要开口,姜冻冬却打断了他,“你等等,我深吸口气缓缓,”他被吓到了,捂着胸口说,“我好紧张!”
  “我还没说啊!”莫亚蒂不知道他在紧张个什么劲儿。
  “不会是你有孩子,嫌烦给抛弃了吧?”姜冻冬呼吸急促,他撂下筷子,“你扔哪儿了?我去找找,你在牢里好好改造,抚养费和罚金我想想办法还是能凑上的!”
  莫亚蒂匪夷所思,“不是。”
  姜冻冬更慌了,他没想到莫亚蒂竟然干了票大的,“那是你杀人了?”他提高了嗓音,“你杀谁了?在哪儿杀的?你一个人还是和别人一起干的?”
  虽然从来不避讳自己是个人渣,但莫亚蒂有时候也会思考,在姜冻冬认识里的他是不是太人渣了点儿。“我要是杀人,不会这么蠢。”莫亚蒂面无表情地说。
  姜冻冬长舒一口气,“好了,你说吧,我做好准备了。”
  莫亚蒂见姜冻冬严阵以待,如临大敌的模样,忽然笑了起来。
  他决定不说了。气死姜冻冬。
  “如果我没有死掉,如果我们下次还能见面,”莫亚蒂笑眯眯地说,“我就告诉你。”
  果然,姜冻冬以为自己又被耍了。他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往后缩了缩,他望着莫亚蒂,脸色漆黑,表情扭曲,眼神恐怖,满脸都是‘好想宰了你这个孽畜’。
  莫亚蒂看着姜冻冬生气,笑得更开怀了。
 
 
第54章 谈论爱时我们究竟在谈什么(七)
  将租赁了一个月的飞船还回去,我和莫亚蒂在中转站分别。
  我原以为他会和我回去,至少吃点家里冻好的龟苓膏再走。今年的桂花特别香,我让小菜去集市买了好大一盆,准备到家就熬桂花蜜。
  “你真的不吃龟苓膏?”我问他。
  他拿着本地图,抬头瞥了我一眼,“不吃。”
  “虽然它黑黑的,还有点儿苦,但真的很好吃!”
  “不吃。”
  我不死心,不相信有人能拒绝龟苓膏,“加点儿桂花蜜更好吃!还可以润肠通便!”
  然而莫亚蒂依旧不为所动,“不吃。”
  真是没品味,我恨恨地想,我要回去把给他冻的那份也吃了!一人吃两碗!
  尽管挽留莫亚蒂失败,但我也不遗憾。因为这还是他第一次和我说拜拜。以往无数次,他都会选择不辞而别,我印象里最离谱的一次是我和奚子缘结婚后,他说来看看我的新房。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水。我低头给他拿饼干,就这么几秒的功夫,我抬起头来时,他人已经走了。大门敞开,空空荡荡,像是有一阵风把他卷跑了。
  “你准备去哪儿?”登上飞船前的十分钟,我问莫亚蒂。
  他双手插兜,穿的依旧是我的旧体恤,这次是玫红色,上面印着芭比公主,外边套了件起球的旧毛衣,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去找找有没有金字塔更有趣的地方。”他说,“找到了,我就在那儿死掉。”
  “要是找不到呢?”我问。
  “找不到的话,我就来找你。”他回答。
  标准的,属于莫亚蒂的答案,我笑着点头说好。
  作为朋友,我不希望他死。但作为朋友,我也不希望他夙愿未成。因此我给他留了很多钱,能让他去到三性星系的任何一个角落。我期待着他在某个午后敲响我的门。
  广播响起,播出航班号。该登上飞船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和他告别,“等你来找我。”
  我向登机口走去,闸门关闭的瞬间,我感知到他的视线,我回头看向他,恰逢一架飞船降落,掀起巨大的气流,莫亚蒂宽松的衣服里灌满了风,他灰色的长发在风中纷乱。
  人来人往的候机厅里,他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他望着我,深蓝的眼睛格外平静,不是往日散漫悠闲度日的平静,更接近于等待命运降临的平静。我朝他挥手,他挽起长发,低下头,露出一个笑容。
  回到家里,已经是傍晚了。
  梧桐树的叶子绿得更深了,我和莫亚蒂走的时候上面的花就落得七七八八,现在回来,我发现枝桠下都结出小果了。
  晚饭是小菜做的,做了酸菜鱼和清炒土豆丝。和以往一样,我们在院子里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我倒是不担心他的功课,更关心他有没有好好放松,劳逸结合。
  “出去玩了的,叔叔。”姚乐菜咬着筷子,无奈地看向我。他晒黑了些,更健康了,看来没有骗我。
  “和谁一块儿去的?还是自己一个人?”我随口问。
  谁知道,姚乐菜给了我一个出乎意料的名字,“柏莱。”
  我被呛住了,猛地咳嗽了两声,等等!军校不是都不许外出吗!柏莱这小子咋出来的!
  “他说是他攒的月假,凑够了一周,就申请了外出。”姚乐菜解释说。
  我惊疑不定,一时分辨不清柏莱来我这儿是干嘛。他也没有在终端上和我说过他要来,但依据这小子的风格,他估摸是想给我个惊喜,“他是特地来找你的?”
  “怎么可能,叔叔,”姚乐菜说,“柏莱是想找叔叔你的,你不在家,我和他就出去实战训练了。”
  我默了片刻,询问姚乐菜关键问题,“他知道了你有红包,他没有这件事吗?”
  “他知道了。”姚乐菜如实点头,他愧疚地看着我,“不好意思叔叔,我没舍得扔红包的封皮,夹在钱包里,被他看见了。”
  我赶忙说没事儿没事儿,毕竟这也不能怪姚乐菜,确实是我给忘了。我长叹一口气,正想着一会儿给柏莱通讯,肯定少不了麻烦事时,姚乐菜又说,“柏莱还知道了叔叔你带我去表彰会。”
  完蛋!!!
  晴天霹雳,表彰会开始前,柏莱还问过我会不会去,我那时尚未接到柏砚的邀约,理所应当地说去那玩意儿干嘛。结果,我不仅去了,还带上了小菜。以柏砚这个小心眼的程度,他肯定会觉得我是故意的!
  就像以前,他小时候,我半夜三更起床尿尿,不小心踩了他一下,我连连道歉,抱他哄了老半天。他都还是觉得我是故意调好闹钟,特地来踩他的。为此第二天晚上,他虎视眈眈,假装睡着,只为了趁我熟睡时给我来一脚。
  我心如死灰,嘴唇颤抖,小菜关心地问我还好吗?
  我挤出一个微笑说没什么。
  “想到又要被一个小气鬼记仇了,感到胃痛罢了。”我无奈地说。
  事态紧急,我知道我得尽快联系柏莱这个小气鬼。他之所以从来找我,到回去都一言不发,为的就是我知道后会去找他。
  想到这儿,我开始止不住地焦虑。于是,我焦虑地喝完了酸菜鱼的汤,焦虑地剪了剪指甲,焦虑地泡了个澡,焦虑地从冰箱里拿出西瓜,一分为二,和小菜抱着一起挖着吃,焦虑地吃了一包饼干当点心,顺便掰了一小块儿给落到我手边的鸟。
  临睡前,姚乐菜提醒我,“叔叔,你不是说要和柏莱通讯的吗?”
  “诶!对哦!”我恍然大悟,难怪觉得少了点儿啥,“差点儿忘了。”
  呜呜呜,好想逃避。
  我就是这么没用无能、毫无威严的家长,还会在长大的养子面前滑跪的那种。
  最终,我还是沮丧地连通了柏莱,“喂……小莱……”
  “真是意外,”柏莱说,他的语气平淡,“冬居然会这么晚联系我。”
  “我以为你要拖延到下周呢。”他说。
  “……哈哈,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吗!我刚刚才回来——回来立马就找你了!”
  柏莱直奔主题,“你第一次去参加表彰会,你带的是姚乐菜。”“
  他问我,“为什么不带我?”
  我解释,“我本来没想着要参加,我过去纯粹是去救场的。这临时起意,小菜在我旁边,我也没多想啊!”
  “你更喜欢姚乐菜。”柏莱说,他的声音低沉了些,带了点儿委屈和不高兴。
  “我哪儿有!”我严正声明,“我都喜欢的好不好?”
  “他有红包。”柏莱一针见血。
  “……我是真的不小心忘了!”我尝试弥补,“我给你个更大的——更大的行不?”
  “我不要。”柏莱冷冷拒绝。
  我冥思苦想,想到他和我提过通行证的事儿,“你上个月不是说想要基地的通行证吗?我给你我的。”
  “不要。”柏莱说,说完他补充道,“我有通行证了。”
  那意思是要别的没有的——我灵光乍现,“那你要啥?你和我说,只要我能给你搞来都可以。”
  柏莱哼了一声,对我的上道很满意,“你下次表彰会带谁?”他问我。
  “带你俩!你俩都带上。”我连声道。
  “……”柏砚不说话。
  我紧急改口,“带你!只带你!”
  坐在旁边的姚乐菜安静地看向我,我当然没忘这里还有个祖宗。我捂住终端,对他做了个口型,‘没关系,你老师能带你。’姚乐菜这才移开视线,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柏莱也缓和了下来,他顿了顿,又说,“我要比姚乐菜大一倍的红包。”
  我立马端水,给姚乐菜说等会儿再给你也包一倍,说完又对柏莱说,“行行行。”
  姚乐菜在旁边发出一声轻笑。
  “我要新型的定位狙击枪,学校不允许我使用。”
  “好好好,”我答应他,“我会给你打特殊批准的,但只能用于训练。你自己注意分寸,别伤到他人。”
  “我还要定制化训练空间的最高使用权限。”柏莱又说。
  我终于反应过来——这个臭小子是借着事儿来我这儿讨好处了。也是,对柏莱而言,已经发生的事没什么计较的必要,重要的永远是可以借此谋得什么。
  “可以可以,都行都行,”我无可奈何地说,“你别再记仇记我4853天就行。”
  “不会的,冬。”柏莱答道。
  就在我倍感庆幸,要松一口气,他又说,“这个事情值得记四万八千五百三十天。我会带进我的坟墓,直到我化成灰我也还会记得。”
  “你也太狠了点……”我嘴角抽搐。
  柏莱还要说什么,我突然想起先前答应柏砚的事儿,“等等,小莱,”我肃着脸,“你是不是把你爹的草莓果冻偷吃完了?”
  另外一头的柏莱沉默了下去。
  我正要追问,他语速极快地说,“终端没电了,只剩下99%了。下次再聊,冬。”随后啪的一下挂断了通讯。
  我和黑屏下去的终端面面相觑。
  我冷静地思考了两秒。柏莱和姚乐菜一向不对付,如果是以往,小菜根本不会告诉我柏莱来找我了。也更不会提醒我给柏莱通讯。我缓缓扭头,看向坐在长廊边的小菜,他捻着些小米,撒在地上,看院子里的两只鸟啄食,姚乐菜神色自若,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
  我又气又好笑,“臭小子!”
  我上前掐住姚乐菜的俊脸,给他来了一份大饼脸制裁,“柏莱是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能配合他唱双簧?”
  姚乐菜无辜地望着我,眼睛睁得又大又圆。即使他什么都没说,但我还是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狡辩!
  哼哼!!
  我上酷刑,一手掐住姚乐菜的后颈,那是他痒痒肉的聚集地。他打了个激灵,果然绷不住了,“叔叔——叔叔,”他往后缩,一边缩一边笑得喘不上气,“叔叔——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55章 柜子里没有眼睛(一)
  接下来的夏天,基本上都被我消磨在了家里。
  每天我十点起床,十二点睡觉,美美睡够十小时。平均地吃四顿饭,一顿是以点心为主的早餐,两顿有肉有菜有米饭的正餐,再加一顿完全不健康但香喷喷的夜宵。
  我的运动仅仅依靠饭前骑车买菜,和傍晚的散步遛弯。在保持一小时的书籍阅读和三小时的新内容学习后,我会奖励自己啃个手枪鸡腿,要是啃完小菜还没回来,我就去训练场,把又练到忘我的小菜揪回来吃晚饭。
  总而言之,日子过得简单又充实,就是手枪鸡腿吃腻了,我准备炸点儿别的试试。
  “叔叔,炸秋葵也好吃的。”姚乐菜向我安利。
  小菜是真的很爱秋葵,不论是凉拌,清蒸,还是烘干,他来者不拒。但我确实不太喜欢那种滑腻腻的口感。
  “好吧。”小菜只好遗憾地作罢,帮我继续给杏鲍菇裹上面粉和蛋液。
  我坐在躺椅上美滋滋地看小菜忙活。唉,难怪以前那些老东西这么喜欢使唤人,原来这就是奴役压榨年轻人,只动嘴皮子发号施令的魅力吗?真的好爽!
  油炸过的杏鲍菇呈现出金黄色,外脆内嫩,一口咬下去还带着汁水。撒上甜味的辣椒粉,滋味美丽。我和小菜一人捧着一盆,边吃边喝碳酸饮料,舒服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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