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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只金丝雀(近代现代)——一把生锈刀

时间:2024-07-30 09:58:53  作者:一把生锈刀
  童贝贝俯视着跌坐在地上的秦砚青,沙哑的说:
  “我还你了。”
  ——我的伤疤可疼了,你怎么补偿我啊?
  ——看起来确实好疼啊!可是我该怎么补偿你呢?
  秦砚青终于在这一片混乱中绝望的哭出声来:
  “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啊,贝贝!”
  童贝贝没有理他,也没有回头去看将他打伤的叶邵然。
  他只想去看看爸爸。
  爸爸呀,你在哪儿呀?
  他赤裸着上身,摇摇晃晃的拨开人群,摇摇晃晃的走下楼梯,却终于支撑不住,在众人接住他的手臂中再度昏死过去。
  两行眼泪从两只灰色的眼睛流下,它们的主人绝望的笑了笑,也瘫坐在地上……
  次日,童家丑闻冲上热搜,秦砚青成了众矢之的。一石激起千层浪,随着瓜越挖越多,他跟许家辉找小明星聚众淫乱的照片也被爆出来,甚至还有人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手里有他吸食毒品的照片。
  秦父雷霆震怒,因他的胡闹在竞选中落败。秦砚青因此被软禁别墅,直到三个月后被强制送往国外。
  叶邵然始终不认同“阴谋家的胜利”这种说法。
  他是这样为自己辩护的:
  “我只是在捍卫我的婚姻。我没有错。”
 
 
第70章 番外42
  番外42
  舆论并不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它总是有太多不可控性。
  即便叶邵然已经做了最完全的准备,但狂风暴雨般的舆论还是裹挟了所有人,尤其是处在暴风眼中的童贝贝。
  腥风血雨,丑闻缠身,于父亲的葬礼上与男小三偷情,还被丈夫捉奸在床。
  刚刚经历丧父之痛的童贝贝,遭受了意想不到的打击。他有时会想起陈顾,那个早已经消失匿迹的明星。
  他记得他曾经问叶邵然,为什么一个人说不见就不见了?叶邵然回答,可能是羞于见人。
  他曾经对这个回答不甚理解,直到今天有了切肤之痛。童贝贝在此之前就已经不爱出门,这件事之后更是连卧室也不想迈出去。
  除了叶邵然,任何一个人踏进这个屋子,都令他坐如针毡。
  他开始像他的父亲一样,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终日流连于床榻,也不再喋喋不休与全世界分享他的生活点滴。
  沉默像午夜的苍穹,最终让他断了跟所有人的联系,这也为他以后落魄时无人求助埋下了祸根。
  童贝贝尝试过向叶邵然解释他与秦砚青的一切,但叶邵然听到秦砚青的名字就会发怒。
  于是他再也不敢惹他生气了。
  叶邵然与他也没有什么交流了。
  除了做/爱。
  他额头上的伤口刚刚包扎好的第二天,叶邵然就抱着他去了童乐生的墓前。
  他在父亲的墓碑前扒光了他的衣服,将他按在草地上侵犯他。
  童贝贝染回黑色的头发上沾满泥土,还有草的汁液。
  叶邵然将童贝贝的精/液抹在童乐生的墓碑上。
  童贝贝知道这是叶邵然对他的惩罚,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是这种惩罚。他哭着求叶邵然住手,但是叶邵然却一边在他耳边说着我爱你,一边继续他变态的行为。
  再然后,叶邵然便不怎么回家了。
  他偶尔回来一次,也只是做/爱。
  不停的做,直到童贝贝觉得恶心,甚至呕吐,他才会穿上衣服离开。
  他头上的伤口好的很慢,就像他心底的疤痕。
  他唯一还在联系的朋友,只剩下董莉莉。
  这天董莉莉突然造访,他还是没能从床上勇敢的走下楼。董莉莉理解他,她带着为他准备的礼物,笑靥如嫣的走进他的“安全屋”。
  董莉莉将一盆红艳艳的梅朗珍珠蔷薇放到他的床头。
  “眼熟吗?”董莉莉笑着说,“是我从你爸爸的庄园偷偷移了一棵带回来的。”
  童贝贝惊喜的看着那盆花:“它也可以在花盆里种吗?”
  父亲庄园的梅朗珍珠非常茂盛,会爬满花园高高的拱门。他以前最喜欢在蔷薇花海的瀑布下荡秋千,父亲就站在他身后,将他荡得很高很高。
  董莉莉说:“暂时可以,但是它最后还是要在外面扎根。花盆的土太浅了,也没有攀爬架,它早晚会死掉。”
  童贝贝看着那美丽的花儿:“那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把它栽到院子里不就得了,天天给它浇水,给它除虫,给它施肥,它马上就会长大了,长得跟你爸爸庄园里的一样。”
  童贝贝纠结:“我,我不想下楼……我会让管家……”
  “可这是你爸爸的蔷薇哎,你要交给别人吗?”董莉莉抱起胸,皱着眉看他。
  童贝贝十指纠缠,面色苍白,在做了很久的天人交战后,他还是决定跟董莉莉一起下楼,将蔷薇种到它应该去的地方。
  当童贝贝走出别墅大门,才发现外面的阳光如此明媚。
  他回头对董莉莉笑笑:“谢谢你,我会养好它的。”
  董莉莉抱住他:“我相信你……哦,对了,我今天也是要跟你告别的。我要嫁人了,就是在法国认识的那个男人。”
  童贝贝为她高兴,又为仅存的朋友的离别而难过。
  但是没关系,他想,他还有父亲的蔷薇作伴。
  送走了董莉莉,他开始跟园丁一起忙活。他开始拉着园丁絮絮叨叨说他小时候在庄园养花的趣事,还跟他分享自己一时兴起的花园设计规划。
  他已经很久没像今天这样说那么多话,说得他口干舌燥,以至于喝了很多很多水。
  晚上他捧着水果坐在露台上,俯瞰种了蔷薇的地点。它将在那里生根发芽,长成一个巨人。
  他想,他会把蔷薇养得好好的,也会让自己好好的,他还会在花下建一个秋千,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一样。
  他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啊,今天的月亮真美,白白的,圆圆的,与爸爸庄园里的月亮一样。
  。
  。
  电话铃声响起。
  “叶先生,您让送的花已经送到了。“
  “让你说的话呢?“
  “也已经说了。他很开心,已经肯下楼了,我走之前他还招呼园丁找适合栽种的地方。“
  叶邵然嗯了一声:“谢谢。祝新婚快乐,以及,份子钱我会打到你的卡上。”
  说完他挂了电话,目光深邃的望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
  一只手摸上他的脸:“先生怎么走神了?我刚刚伺候得您不好吗?”
  面容俊朗的明星坐在他身上,用紧致的双臀磨蹭叶邵然的下/体。
  叶邵然将目光转回男子身上,温柔的笑:“会跳舞吗?”
  明星媚笑:“会,您想看什么舞?”
  “拉丁,会吗?”
  “那有什么难的?只要是叶先生喜欢的,我都会跳。”
  男子赤裸着身体站到房间中央,哼着小调,扭动起了腰肢。
  叶邵然看着他,视线却穿过了他,落到窗外那皎洁的月亮上。
  月亮白白的,圆圆的,与童宅的月亮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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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结束,明天进入正文。
 
 
第71章 不是更新,一点碎碎念
  金丝雀是我隔了七年再重写的文,正文我做了部分修改,但整体还是七年前的故事,而番外却是我今年再写的内容。
  正文充满了欢乐的气息,到了番外却压抑了很多,导致割裂感极强,我本来是想继续用原先的风格来写的,但发现七年后的自己已经不是那种心境了。而且正文走向可能日渐哲♂学♂,因为童乐生他不仅是个有钱的变态,他还是个悟道的变态。他跟何贝的故事我会单独开新文《貂蝉》,短篇,童氏兄弟与美人舞蹈生。
  感谢各位包容我的自说自话和自我陶醉而没有弃文,我们正文见!
 
 
第72章 
  秦砚青说,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他,那天在葬礼上,我只是不想他独自一人在屋子里伤心。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在葬礼上你都没有看过他一眼,为什么偏偏在我进入他的房间时闯进来?”
  秦砚青看着自己的脚尖:“我承认我当年做得不对,但一切未免太巧合。”
  秦父在事发后调查网上那些污蔑他的照片的来源,查到许家辉头上。但许家辉在事发前就已经因为吸毒过量死亡,不可能是发布照片的人。秦砚青怀疑过叶邵然,可是秦父告诉他,是自己的竞争对手不知从哪个途径获得了照片,买了水军在网上操控舆论。
  那到底是从哪个途径获得的呢?
  他们已经不得而知。但秦砚青知道,这件事跟叶邵然绝对脱不了干系。或许从他答应跟自己“谈谈”的那一瞬间,就存着报复的心思。
  “是你吗?”秦砚青问。
  叶邵然笑笑,不承认也不否认:“难道是我逼你进去,又逼你吻他吗?”
  这样的回答几乎是等于承认。
  秦砚青此刻却并没有感到太过愤怒,或许这些年的反思令他沉淀,也或许是对答案早已了然于心:“你说得对,是我的错。是我插足你们的婚姻,也是我一直在纠缠贝贝,是我太自私了。”
  “但是,叶邵然,我对不起他,不代表你就配得上他。你用他做诱饵,你想过对他的伤害有多大吗?你顾虑过他的名声吗?对,他在外人眼里是傻,但不代表他可以被人任意羞辱!你真的爱他吗?如果你真的爱他,会让他被口诛笔伐,万人唾骂吗?”
  叶邵然岿然不动,他整理着自己被秦砚青弄乱的领口:“你管得太宽了。我们夫夫间的事,你一个外人插嘴不好吧?”
  他状似潇洒的挥一挥手:“去陪陪夏木商吧,毕竟你们才是一家人。”
  说完他转身要走,却又被秦砚青扯住领子。
  叶邵然眼神阴沉:“是想在这里打一架吗?”
  秦砚青却道:“童贝贝告诉过你,他在香港为什么会跟我走吗?”
  叶邵然眉心微动。他没有说话。
  秦砚青突然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听他说。”
  “他为什么跟你走?“
  难道不是因为喜欢你?
  秦砚青用一种可怜又厌恶的目光看着他:“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你连他为了你付出过什么代价都不知道。”
  “叶邵然,你真是个可怜虫,你也真是个混蛋。”
  “他那么爱你,愿意为你牺牲一切,你却利用他,伤害他。我替贝贝感到不值。”
  说完他松开手,准备离去。
  叶邵然心底一沉,按住他的肩膀:“你还没有告诉我,他为什么要跟你走。”
  秦砚青甩开他的手,冷笑道:“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问贝贝?不过前提是他愿意告诉你。还有,我这次回来肯定是要再找他的。我不会再强迫他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但只要他提的要求我都会满足——包括带他走——如果他愿意。”
  叶邵然眼角不受控制的一抽,杀心又起。
  秦砚青却根本不在乎这些,他走进夏木商的病房,并关上了房门。
  。
  。
  返回车上的叶邵然满头冷汗,五官扭曲不受控制。他的秘书见他这副狂暴的样子,知道他在发作的边缘,于是连忙拿出每天要吃的药递给他:“先生,到时间了。”
  叶邵然接过那五六片颜色大小各异的药片,和着水一口吞了。
  “回家。”
  他仰起湿漉漉的脖子,脱力的靠在椅背上。
  自从一年前进行心理治疗,他已经快有半年情绪没如此失控了。
  秦砚青真他妈是他的克星……得想个稳妥的办法除掉他。
  这次不会再利用童贝贝了……这次不会了……
  他蜷起身体,倒在车座上。
  司机知道他一个小时以后才能恢复正常,特意将车开得很慢很慢,甚至绕了远路,才回到叶宅。
  于是当他下车时,又是那个温文儒雅的叶邵然了。
  他回到房间,童贝贝正安稳的在屋子里睡觉。他这次睡得很安稳,嘴角还留着口水。叶邵然怜爱的坐到他身边,伸出拇指擦他黏糊糊的嘴:
  “你到底为什么跟他走?”他轻轻的问。
  “等你醒了一定要告诉我。你要是不说,我可要再给你加债务了。”
  。
  。
  童贝贝不是被热醒的,他是被饿醒的。
  真饿,饿的他脑仁儿都疼!
  他腾的睁开眼,想要翻身爬起来,却被一个八爪鱼缠得起不了身!他费力的扭转身子,结果看到叶邵然在身后抱着自己睡得正香。
  童贝贝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脑海瞬间迸出无数问题:他怎么在这儿?我这是在哪儿?我俩怎么光着身子睡在一起?厨房在哪里?冰箱在哪里?冰箱里还有吃的吧?
  冷静!镇定!不要慌!
  他坐起来,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开始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对,想起来了,他被叶邵然抓回来了……然后他现在肚子好饿,王婶小气巴拉的,云吞面只有那么一小点,怎么够他吃,他只能饿着肚子睡觉。
  童贝贝看着叶邵然,心想这狗日的什么时候回来的?奶奶的,以前只觉得他是穷小子死抠死抠的,可现在这人连顿饱饭都不让他吃,活该他早泄!
  他轻手轻脚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不敢惊醒这个大魔头。
  童贝贝的衣服早不知道被叶邵然扔哪儿了,他嫌热也懒得找了,光着屁股赤着脚便往外走。开门时他回头忘了一眼那沉睡的大魔头,不知为何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
  神采飞扬,意气风发,仿若神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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