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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只金丝雀(近代现代)——一把生锈刀

时间:2024-07-30 09:58:53  作者:一把生锈刀
  童贝贝很累,他觉得二人的折磨已经持续了太久太久,似乎上辈子也是如此。他想起梦中的自己,说不定也是因为忍受不了这种折磨跳了月湖。
  香港的八卦小报和娱乐网站总是喜欢盯着豪门秘辛,对于童氏夫夫更是好奇。他俩站在顶层观马台上,已经有长枪短炮对着拍。
  “天啊,”童贝贝站在叶邵然身边低着头悄声说,“为什么会有媒体来拍我们?”
  “因为你是童氏大少爷,我是底层穷小子,谁不爱看这样的戏码呢?”叶邵然对着记者微笑点头,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别怕,抬起头来。”
  “可是我真的好紧张。”
  “我也紧张。”
  “看不出来。”
  “我演技好。”
  童贝贝扑哧一声笑出来。
  “很好,多笑笑,记者爱看。”
  冗长无味又虚伪的社交,充当背景板的童贝贝,谈笑风生的叶邵然,稀里糊涂看完的比赛。没有什么亮点,唯一值得注意的是,也可以称得上是惊吓的,是拔得头筹的赛马,属于一位姓秦的先生。
  合作商说起这位秦先生的时候,用了“大有来头”四个字。童贝贝偷瞄叶邵然,他演技确实很好,笑容不变,甚至的还开玩笑说让合作商引见一下,他也想养一匹马试试。
  但童贝贝看到他捏着香槟的手指关节已经泛白了。
  童贝贝想找个地方离叶邵然远一点,他最近被这人折腾的不轻。刚一转身,却被叶邵然扣住了肩膀。
  他听到叶邵然对香港的达官贵人们说了声抱歉,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便牵着他走出包厢,拐进一个小休息室。
  一关上门叶邵然便去解他的腰带。童贝贝涨红了脸:“叶邵然,你疯了吧?”
  “你不是有性瘾吗?我当你的解药啊!”
  童贝贝受不了的抓住他的手:“我!没!有!性!隐!你怎么天天张嘴瞎说?”
  叶邵然不管不顾的只去啃他的喉结,咬得他刺痛:“那就是我有性瘾。”
  童贝贝狠狠推开他:“……你不要一听到秦砚青就犯病好吗?”
  叶邵然点点头:“可以。可以。但是我还是要……”他手一点也不闲得扒掉童贝贝裤子,将他转过身去,令他趴在沙发靠背上,“干你。你得先让我射出来。”
  “你住手!会有人进来!”
  叶邵然左手钳住他的双腕,右手拉开裤链。他掏出涨红的阴茎,用它去拍打童贝贝浑圆绵软的屁股:“你小点声就不会有人进来。”
  巨大的龟头在童贝贝的肛口蹭来蹭去。叶邵然嫌他总是挣扎,抓起旁边的布料捆住他的手,于是他便能空出双手掰开他的两瓣臀部,先将龟头塞一点进去。
  倒在沙发上的童贝贝又流眼泪:“变态。“
  “谁让你嫁了个变态呢?”叶邵然干到底部,撑得童贝贝浑身抽搐,“我就是这样的。”
  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偷偷做爱的感觉过于刺激,又不能耽搁太多时间,叶邵然没过多久就缴械投降。
  他用纸巾给童贝贝擦拭干净下体,替他穿好衣服,嘱咐他不要乱跑,便又返回社交场合。
  大约半个小时后,当他跟某电影投资大佬交谈正欢时,外面响起一阵骚动。负责安保的人出去转了一圈儿,回来报告说是有人走错了楼层,嚷着要参观VIP,所以起了一点小冲突。现在人已经被安保们请了出去。
  达官贵人们笑笑,不以为意。
  不以为意的人群中一开始也包含了叶邵然。
  但大约是某种第六感,让叶邵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待到他意识到情况不对返回休息室时,那里已经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了。
  只留下那捆绑过童贝贝手腕的白色布料落在地上。
  孤零零的。
 
 
第63章 番外35
  番外35
  秦砚青打开/房门时童贝贝正脱了裤子自己擦重新淌出来的精/液。
  他背对着门,一脚踏在沙发上,将纸巾探到后面去。地板上落了一小滩,他还没有来得及擦。
  开门即是暴击,白屁股明晃晃的照秦砚青的眼:“你在……干嘛?”
  童贝贝吓得脚一软瘫在地上,下意识拉起旁边的裤子遮挡自己。
  双方都震惊的无以复加。
  童贝贝即是因为意料之外的人,又是因为他没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他宁愿说自己是在拉屎。
  “怎么是你?”他又接着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秦砚青也不是傻子,满屋子都是男人射/精后的腥膻味儿,他大脑停摆几秒钟后就悟过来了。他背过身去让童贝贝穿裤子,自己脸上红了白,白了又红:“我的马参赛,我当然要来。你看到了吗,我是冠军。”
  明明是很色/情的画面,但童贝贝做起来却一点也不下流,好像小马驹吃草那么自然而然,又天真烂漫。他不明白叶邵然为什么总是会把他咬得浑身是伤,要是他,连舔一口都得小心翼翼。
  童贝贝努力的穿裤子。
  “我在下面助威的时候看到你了。大半年没见你了,我太想你了,就忍不住上来找你。”
  其实他说了谎,几天前他就在香港新闻上见到了童氏夫夫访港的预告。
  秦砚青对着门板说:“但是我一开始找不到你,就去监控室看,发现你在这里休息我就来了。”
  “夺冠的马就是上次咱俩一起骑过的那匹,你还记得吗,它叫帕克。”
  “你把我拉黑了,还不联系我……你不会是把我忘了吧?”
  “唉,你哪会那么坏把我忘了,我开玩笑的。”
  “你穿好了吗?“
  他问。身后的人半天不吱声,他偷偷拿眼去瞟,发现他好像在跟裤链作斗争。
  “我帮你?“秦砚青红着脸问。
  “你现在离开这里就是在帮我。“童贝贝一个使劲儿,终于把裤链拉上了。
  童贝贝转过身,看到秦砚青脸色惨白。
  “走吧,秦砚青,趁叶邵然还没来。”
  “你怕他?”
  “我确实怕他。”
  “我不怕他。”
  童贝贝捂住脸:“你怎么不明白呢?叶邵然本来就误会咱俩有事儿,你这样闹,我又跟他解释不清了!“
  “咱俩没事儿吗?童贝贝,我喜欢你啊!咱俩又不是没亲过。“
  童贝贝干脆推着他出门:“不要胡搅蛮缠了,快走!我这两天才哄好他,你不要过来添乱!“
  “哄?你还要哄他?“秦砚青炸毛了,他拨开童贝贝的手,“原来你跟他已经卑微到这种程度了?”
  童贝贝简直要抓狂,他气得把手伸进嘴里咬:“那是我跟他的事!”
  秦砚青二话不说就抱住他:“我带你走,你以后不用受他的气。“
  ”你放开我!“
  童贝贝气得直跳脚时,听到秦砚青在他耳边说:“我有叶邵然商业违法的证据,要么你跟我走,要么他跟警察走,你选一个。”
  童贝贝猛地抬头。
  秦砚青的面庞透出几丝狠毒。
  他突然想起秦砚青玉面修罗的外号——原来那些人不是随随便便给他安得名头。
  “秦砚青……”
  他不自觉的,用诧异又惊恐的语气喊他的名字。
  秦砚青抱着他,苦笑道:“我跟我家里快要闹翻了,谁都别想让我放手,你也不行。”
  VIP会客室乱成一锅粥。
  叶邵然一开始便坚持是绑架案,其他人都安慰他说是童少爷自己出去散散心了。但是叶邵然知道,童贝贝腰不好,他俩荒唐完不会想出去乱跑,更别说他根本不是一声不吭就走掉的性格。
  他带着人杀去监控室,却发现从他出了休息室开始,大楼所有的摄像头都很巧合的突然失灵。
  叶邵然心底一凉,如坠深渊。
  “这一定是……是早有预谋的,是专门针对贝贝的绑架。”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满脸冷汗,嘴唇颤抖,高大的身躯摇摇欲坠。“我不该带他来香港,不该带他来的……”
  “报警,马上报警!”
  他的秘书却冷静的多:“先生,童少爷失踪还没到半小时,外面又有这么多记者在,贸然报警怕是影响不好,说不定童少爷一会儿就回来了。”
  叶邵然一把将他推出老远,他险些跌在地上,等他堪堪站稳,看到叶邵然已经拿起电话,亲自报了警。
  当地警方丝毫不敢怠慢,将马场和周围所有的监控都调过来一点一点的看,很快得到了答案——
  童贝贝没有被捆,没有被绑,更没有遭受胁迫。他跟着一个男人进了停车场,自然而然的坐上了副驾驶。那辆车没有停,径直开往机场。二人坐上早已准备好的私人飞机,飞去了澳大利亚。
  警方将证据拿给叶邵然看时,他正坐在警署的椅子中,将脸埋在双手间。还不知道真相的叶邵然的双手始终在微微的颤抖。
  警察说,不是绑架案。
  叶邵然眼中的惊惧一扫而光,紧接着便是惊喜。
  “他是自愿跟着一位先生走的。“
  惊喜僵在脸上,很快变成了疑惑。当他接过文件一页页翻看时,这种疑惑不解演变成难以置信,可笑荒唐,最后再成为滔天愤怒。
  由爱生恨,只需一瞬。
  叶邵然颓然的跌回座椅,眼中的恨慢慢变得空洞。这空洞几乎要把他吞噬了。
  在秘书眼里,自己的老板已经碎成了一地灰色的碎片。
  他弯下腰,捡起从叶邵然手中滑落的资料。
  此时,叶邵然的手机响了,他的秘书定睛一看,是来自于法国的号码。
  他犹豫要不要接,却见到叶邵然用空洞的眼神看向他。
  秘书回答:“是艾伯特律师打来的。“
  叶邵然瞳孔一震。
  秘书明白他的意思,很快按下接听键:
  “叶先生,童先生病情突然恶化,目前进了ICU。“对方用流利的普通话说道,“他的遗嘱极有可能对您不利,您最好能在生效前作出反应。”
  多年来安排在童乐生身边的人终于给他带来了关键性消息。
  秘书看到老板弯下腰,又捂着脸坐了一会儿。掉在地上的碎片一块儿一块儿的飞回到他的身上,将他勉强拼凑在一起,拼凑成一个伤痕累累的人。
  他终于站起来。
  他戴上眼镜,将头发都耙回脑后,又整理好领带。
  他灰色的眼睛俯视着自己的秘书,声音冷静:“准备飞机,去法国。”
  他又变成了那个冷酷无情的老板了,秘书想,不,是变成了比以前更冷酷无情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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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没多久就要进正文了。
 
 
第64章 番外36
  番外36
  昆士兰某座私人度假岛。
  童贝贝坐在巨大的棕榈树下,看着秦砚青从帆船上跳下来。
  那人孩子气的跑过来,带着一身海洋气息:“想玩吗?教你。“
  童贝贝摇摇头,他只想问他:“你什么时候把东西给我?”
  秦砚青来之前答应他把所谓的证据交给他,但没有告诉他给他的时间和条件。
  秦砚青没理他,拿起一瓶矿泉水咕噜咕噜的灌。
  “你什么时候让我回家?或者把手机还给我也行。”
  秦砚青将剩下的水浇到脸上:“我没打算让你回去。”
  童贝贝站起来:“秦砚青,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我他妈对你这么好,你就没想到是为什么吗?”
  童贝贝摇头:“想到又怎么样,我又不喜欢你。”
  他站起来,回酒店房间。秦砚青跟在他屁股后面,脸色铁青。
  童贝贝进屋以后要关门,秦砚青却将脚塞进门缝:“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有女人跟我这么甩脸子。”
  童贝贝气急败坏:“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别人说我是女的!”
  “你不也明明知道我爱你,还一直拒绝我!?”秦砚青也提高了嗓门。
  “秦砚青,你要什么样儿的人没有,你为什么非要……”
  秦砚青额头青筋暴露:“就得是你,别人我都不要!”
  执拗、倔强、恋旧,秦砚青是被惯坏的孩子,小时候他想要的玩具一定要得到,长大了他想得到的情人也绝对不放手。
  哪怕这些东西都不属于他,他也要抢过来。
  他可能是一个好人,但却是一个唯我独尊的好人。
  童贝贝累了,他摇摇头:“秦砚青,你出去吧,我累了。”
  秦砚青却一把推开门,那门在海风的助力下砰的一声砸到墙上。
  他把他推到屋里,捧着他的头便狠狠地吻。
  跟秦砚青自己预想的不同,他以为两个人第一次深吻一定是温柔而缠绵,结果却令他疯狂。
  他的吻极富侵犯性。
  他的手死死掐着他两边的腮,强迫童贝贝的嘴无法合拢。
  他搅动着童贝贝的舌,吮吸他的津液,在他嘴里翻江倒海,甚至用牙齿咬住对方的舌头轻轻拖出来。隐匿的凌虐欲和控制欲让他上头,他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巨型的烟火,爆炸出短暂而美妙的花朵。
  童贝贝却完全没有从这个突如其来的强迫性质的吻中得到任何好的体验。
  他好像一艘飘摇的小船被狂风卷入海底,瞬间五脏六腑都被压扁。
  “你想要的是这个吗?”
  童贝贝在他结束后闭着眼睛问。
  他精致的如同人偶的脸上没有半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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