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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只金丝雀(近代现代)——一把生锈刀

时间:2024-07-30 09:58:53  作者:一把生锈刀
  但童贝贝他爹牛啊,不管是什么水平,童贝贝都能拿奖拿到手软,有时候有些奖确实是钱搞不定了,他爹就自己办一个比赛,把金牌颁给童贝贝。于是这使童贝贝产生一个错觉:他以为他是舞蹈大师。因为坚持不肯卖屁股给叶邵然而被扫地出门之后,童贝贝第一选择自然是进军拉丁舞届——结果凄惨程度可想而知,连培训班都不要他。
  不过,是黄铜在哪儿都能生锈,他的特长终于在传销公司那里获得了认可。因为被宠爱,童贝贝从小到大都充满了自信,组织需要活跃气氛了,他第一个站出来给大家跳舞;需要唱歌打气了,他第一个一展歌喉;需要破廉耻高呼口号了,他第一个吱哇乱叫。童贝贝获得了经理的表扬,获得了组织的认可,他被践踏多日的自尊心在组织里被重新拾起。可惜好日子没几天,警察叔叔就端了他们的老巢。
  童贝贝感觉天都塌了。
 
 
第4章 回家
  “唱歌?”叶邵然玩味着这两个词,仿佛想起了什么。
  童贝贝不光有个好屁股。
  他还有个好嗓子。
  他叫床的声音委婉动听,好似求偶的百灵鸟。叶邵然就好他这一口甜蜜蜜柔媚媚的嗓音,有时他会闭上眼睛,只为了专心欣赏这只属于他的天籁。
  叶邵然还会把他俩做爱的过程全录下来,按照日期分门别类的整理好。童贝贝离开的这一年他经常会投屏到客厅的巨幕上,像鉴赏艺术品一样细细观摩。
  然后手淫。
  这一年他没办法跟别人睡觉,因为看到别人的屁股、听见别人的叫床,他硬不起来。
  他为此感到苦恼。他想是不是那些该死的录像害了他。但是他舍不得毁掉那些东西。
  叶邵然曾经出了名的滥交,童贝贝知道真相后说他脏,他碰他一下他都感到恶心想吐。叶邵然原先并不在意这些,他甚至为了让童贝贝感到痛苦,把童贝贝绑起来,然后在他面前跟别人做,做完了再摘掉安全套,把重新硬起来的鸡巴插进童贝贝身体里。
  童贝贝那次咬烂了自己的舌头。
  回忆起往事的叶邵然突然问他:“舌头还疼吗?”
  童贝贝接不上他的思路:“什么?”
  叶邵然俯身上前,将拇指强硬的塞进了童贝贝的嘴里:“你咬烂的舌头还疼吗?”
  自从叶邵然突然阳痿之后,他的那些情人们看他无不流露出同情的目光,有人给他推荐男科大夫,还有神秘电话向他推销壮阳药。但触到那柔软的舌头上时,叶邵然头皮突然一麻。
  叶邵然想着,他抓到罪魁祸首了。
  叶邵然抽出手,接着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居高临下的,看着随着他的站起而移动目光的童贝贝。
  被他的阴影挡住的童贝贝看到他的面容有些狰狞。
  “你得跟我回家。”
  童贝贝听到叶邵然眯着眼,从嘴里轻轻的飘出这么几个字。
  童贝贝认得他这个表情。
  他上一次见到他这个表情,还是在叶邵然夺了他的家产之后。本来他就不懂经营,全是叶邵然在打理,童父去世后,大权更是旁落,被叶邵然一手掌控,但他万万想不到叶邵然连他继承的私人财产也全都骗走。
  在叶邵然控制住了童家大约两年之后,童贝贝才知道他身上只剩十万块了——那还是叶邵然给他的、半个月的零用钱。
  说起来发现真相的过程也相当狗血。叶邵然带了个男人回家,被童贝贝捉奸在床。童贝贝发了疯,扑上去就打那个男人,结果人家是跆拳道教练,一脚就把童贝贝踢蒙圈了。
  在被跆拳道教练当木板打的过程中,叶邵然始终没有阻止。他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安静的,看着遍体鳞伤的童贝贝缩在角落,颤抖的像秋风中的枯叶。
  被侮辱与被伤害的童贝贝终于清醒了一回,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应该跟叶邵然离婚。
  但是离婚之前必须捋清财产关系。他的律师这样告诉他。
  于是他自然而然的就发现了事情所有的真相——叶邵然骗了他,他跟他结婚,只是图他的钱。
  精神崩溃的童贝贝跑去公司找叶邵然,他表现的太疯狂了,保安差点都拦不住他,后来还是叶邵然打电话给前台,让人放他进去。
  当时坐在总裁办公室里,叶邵然见到他,就是露出了这样一个狰狞的表情。
  他说:“童贝贝,我恨不得你死。”
  童贝贝看着这样的叶邵然,想,完了,我又完了。
 
 
第5章 那个人是谁?
  叶邵然突然扭头问身后正在接电话的王秘书:“司机什么时候到?”
  王秘书挂了电话,在叶邵然耳边回复:“马上要到门外了!”
  叶邵然看向童贝贝,那人正惨白着一张脸盯着自己,手还不自觉的抓紧那剩了几丝肉的鸡翅。离着他一米远的叶邵然都能感受到童贝贝深深的恐惧,而这恐惧助长了叶邵然的嚣张气焰。
  只听正在向门外探头探脑的王秘书一声喊:“来啦来啦!”一辆纯黑色的奢侈品牌的SUV开到了在大门口。
  叶邵然冰冷冷的对童贝贝命令道:“擦擦手。”
  童贝贝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不知道叶邵然什么意思。
  叶邵然眉头一皱,抽出桌上的餐巾纸,拽过童贝贝两只油手粗鲁的擦了几下:“别把我的衣服弄脏。”
  童贝贝想,我又不会碰你,怎么会把你的衣服弄脏?我还没吃完呢,鸡翅上还有肉呢,你擦了也是白擦啊!
  童贝贝还没想完呢,擦完了他手的叶邵然突然跟拎小鸡似的拎起了他的后领,箭步如飞的向门外那辆SUV走去!童贝贝魂不附体惊声尖叫,王秘书不知所谓一脸懵逼,餐厅中的吃饭群众也好奇的抬头看着他们。
  “你干嘛?你想做什么?”童贝贝抱着门柱死活不撒手。
  叶邵然笑得眼睛弯弯:“我刚才说了,你得跟我回家呀!”
  摸着他细腻的后颈子的叶邵然突然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熟悉而久违的手感,事隔一年后再重温,简直跟灌了春药一般令他骚动难安。他感到下体蠢蠢欲动,那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
  表面淡定的叶邵然内心却激荡起来,大开大合、万马奔腾。
  童贝贝被他笑得毛骨悚然,他把两条腿也缠上门柱:“我家在XX区XX街道XX号XX地下室,只能站一个人进去,容不下两个人!”
  “不去你家,去我家。”叶邵然开始掰他的手,“其实也是你家,以后你就住那儿,想怎么唱歌怎么唱歌!”
  童贝贝打死也不会跟着叶邵然回“他家”,当年他把他扫地出门,连衣服都没让他拿。那天风大雨急的,叶邵然的管家一把将他推出门外,被跆拳道教练打得伤还没好的童贝贝滚在泥地里,淋得像个落汤鸡。
  他才不要再回去那里,他讨厌那个管家,他更讨厌叶邵然。他拼死抱住那个门柱,把整个脸颊都贴上去。
  硬掰他也不是不行,但是叶邵然又怕伤着他。他现下心急火燎,无名欲火往他身下蹿,直烧得他心脏乱跳。
  叶邵然虎着脸吓唬他:“贝贝,你了解我这个人,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你要是再不放手,我不介意在这儿扒了你裤子强奸你。”
  童贝贝屁股一紧。
  叶邵然肯定干不出大庭广众之下强奸男青年的事儿,但是童贝贝对他的底线没有信心。
  早年,童贝贝跟叶邵然在同一所大学读书。他死缠烂打追求叶邵然的时候,叶邵然还是学生会主席,那时候叶邵然父母还没有落马,他也风头正劲,整个人耀眼夺目如同天上的太阳。童贝贝爱上了耀眼夺目的叶邵然,他看向叶邵然的目光是炙热的,浓烈的,也是纯粹的。但叶邵然不喜欢他。这是童贝贝在很久之后才明白的事情:他不仅不喜欢他,还特别讨厌他。他投向他的目光没有欣赏,更没有爱意,除了卑劣的欲望,就只有轻蔑、玩弄,还有隐藏的很好的,波涛汹涌的恨意。
  有一次,童贝贝给正在学生会忙碌的叶邵然送中午饭,那天偌大的主席室没有人,他在房间里百无聊赖的看墙上的壁画。
  突然有人捂住他的眼睛,他听到有人说:“猜猜我是谁?”
  那人故意变了声线,但是童贝贝还是兴奋的说:“邵然!”
  那人嗤嗤的笑,声音带着戏弄说:“不许睁开眼!”说着给他戴上了眼罩,开始给他脱衣服。
  童贝贝没想过叶邵然会在这种情况下跟他亲密接触。
  他还没有性经验。
  他愣愣的,又有些恐惧的站在那里:“邵然,你是要抱我吗?”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一边笑一边扒他衣服。
  童贝贝害怕的抱住自己,但是心里又有些期待:“邵然,我喜欢你。我害怕,你抱抱我可以吗?……不抱也没关系,我喜欢邵然,邵然怎么对我都可以!”
  等童贝贝被脱到一丝不挂,只滑稽的剩下两只袜子的时候,主席室内突然爆发出好多人哄笑的声音。童贝贝这才觉得不对劲,他拉下眼罩,发现四个主席会的男干部簇拥着抱胸而立的叶邵然,正笑得死去活来。其中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同学指着童贝贝说:“我刚刚脱他衣服的时候,他就硬了!”
  叶邵然盯着童贝贝雪白的身体,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不复他平时的笑容满面。
  童贝贝担心叶邵然真的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扒他裤子,于是他凄凄然松开手脚:“不想跟你回去,我有家。”
  叶邵然从刚才听到童贝贝说地下室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有些生气:“你是下水道的老鼠吗?把地下室当家!让别人知道我叶邵然的配偶住地下室还吃垃圾,我的脸往哪儿搁?”
  说完一手揽住童贝贝瘦得隔着衣服都能摸到肋骨的腰,强行带着他上车。
  他又开始生气了。这次生气的对象是那些不识相的脂肪和肋骨。
  叶邵然将他扔上车的时候恨恨地说:“你这种垃圾连自己都养活不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童贝贝确实是养活不了自己,他自己也觉得很难过。他从小娇生惯养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十指不沾阳春水,以前在公司里,搬一桶水都累的嗷嗷叫。他本身是练舞的,不过跳拉丁伤到了腰,让他干个重活,他的腰能疼的在床上躺半天。叶邵然干他一点也不温柔,什么花样都往他身上招呼,他有时候屁股受得了但腰却受不了,事后常常疼得晚上都睡不着觉。
  也怪童贝贝心大,要是早点儿跟叶邵然分手,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个地步。不过童贝贝是真的蠢,他脑子转不过弯儿来,喜欢谁就认准了谁,对他不好他都不知道。
  连他的屁股都比他的脑子聪明。
  叶邵然把他扔上车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吻他,按着他的后脑勺往自己嘴上招呼,也不管童贝贝一嘴令人嫌弃的饭菜味儿。更不管坐在前面的司机和秘书。
  司机也好,王秘书也好,都不是新来的人,他们都知道两人的关系,但是后来童小少爷被叶总赶出家门,便再也没有回来过。今天这一上车就干柴烈火的,怕是要旧情复燃了?而且叶总一向都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今天怎么急不可耐的跟个臭流氓似的?二人在后视镜里尴尬的对视一眼,便自觉的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叶邵然一年多没有接吻了,他感到童贝贝的嘴巴甜得勾人,自己的舌头像有了自己的主见,一个劲儿的往童贝贝口腔里钻。
  童贝贝哪愿意让他亲?他怕叶邵然怕的要命,这人的气息一扑上来,他全身上下便硬得像死去多时的尸体。叶邵然吮吸着他的唇舌,勾画他的牙齿,撩拨他的敏感的口腔壁——但童贝贝只觉得心惊胆战,寒毛倒竖,甚至有点恶心。
  叶邵然一边在童贝贝瘦的硌人的下巴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个牙印,一边把他的上衣撩上去,要去探索他的乳头。
  叶邵然怀念童贝贝的乳头。
  童贝贝长得白,乳头却是嫩红色的,以前他最喜欢玩弄这一对红宝石似的小肉,刺激得这对乳头如同乳母般大小,艳丽无双——这一年没见,也不知道变小了没有,更不知道他那个金主是不是也这样摸过他亲过他舔弄过他。
  想到这里叶邵然感觉自己更生气了,肺部也好像充满了酸涩的戾气,每次呼吸呛得他眼睛都要流泪。
  像是吞了一大口芥末。
  他顾及到前面还有人,不愿意让别人看到童贝贝的乳头,便只是伸进手去摸——果然变小了,又软又嫩,小小的一颗,石榴粒儿一样,夹在他两指之间,揉捻起来刚刚好。
  他突然扯起那粒小石榴粒儿,用拇指的指甲去掐。他在童贝贝的痛呼中又冷漠又急切的问:“买你屁股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儿?”
  叶邵然这么对自己,让童贝贝着实害怕又心慌,愣是把买听成了摸:“好像……好像叫刘什么,刘什么来着?”
  叶邵然又用指甲去掐他:“你连个名字都记不住吗?你还真是不拿你的屁股当回事儿!”
  童贝贝想,我哪儿不当回事儿?我这不是把他砸进医院了吗?我要是不重视我这屁股,我能把屁股给你干?我以前不都是把最好的给你吗?你那么对我,我怎么可能还会把我最珍贵的屁股卖给你?连想都不要想!
  “刘大牛!”童贝贝灵光一闪,“想起来了,叫刘大牛!”终于交差了。
  叶邵然一听这名字便咬牙切齿,好,刘大牛你等着,你敢上童贝贝的屁股,我就把你整个人都埋进土里,让你日地球去!
 
 
第6章 急不可耐
  叶邵然的司机小高,是一个非常有眼力介儿的小高。他意识到如果不快点把车开回叶宅,他的老板会忍不住在他们面前上演活春宫。于是他开足马力一路狂飙,终于赶在叶邵然脱裤子之前将老板送回了府邸。
  叶宅依山傍海,风景相当优美,环境也很幽静。叶宅位于别墅区最好的地段,而这个别墅区又是海市最高端最奢华的别墅区。
  海市属于国内准一线城市,以前童家就是该城首富,叶邵然霸占了童家之后,更是稳扎稳打又开拓进取,资产自然越滚越大。叶邵然对自己的成绩还算满意。在外人看来,相对于童贝贝,或许童家赘婿叶邵然更像是童老爷的亲儿子。
  他跟童贝贝决裂前一年换了这栋新的别墅,而童家原先的老宅则一直闲置着。刚才在车上,他手上摸着童贝贝,脑子也没闲着——这次童贝贝回来,他想,或许可以让人先将童家好好翻新一下,再带着贝贝搬回去住,免得他再说那些“我的家在地下室”之类的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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