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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只金丝雀(近代现代)——一把生锈刀

时间:2024-07-30 09:58:53  作者:一把生锈刀
  陈顾疯狂点头,又疯狂感谢。
  他以为两天后能拿到钱,没成想第二天就遭了灾了。
  上午练完舞,陈顾把朋友圈里的富婆们撩骚了一遍,想看看哪个能上钩,经纪人却突然让他上车。
  “去哪儿?”
  “XX高尔夫球场。”
  “我一个人?”
  经纪人打断他的疑问:“你最近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
  陈顾以为是债主打电话打到了公司:“刘哥你听我解释。”
  经纪人刘哥摆了一下手:“你不用解释。你胆子太肥了,神仙也保不了你。”
  陈顾紧张得汗狂流,他还以为是债务原因:“刘哥,你得帮帮我,要是让粉丝知道我赌博我就完了!”
  刘哥瞪大眼:“你他妈还赌博!?”
  “啊!?”陈顾反问道,“不是赌博的事儿?”“你是不是跟童贝贝借钱了?”
  “…………”
  “你他妈是不是傻?你怎么惹了这么个祖宗?你就没想过童贝贝脑子有问题但为什么没人敢打他主意吗?他爹就不是个好相与的,现在又找了条毒蛇当老公,你他妈惹谁不好去惹童贝贝?”
  “他老公?”
  “叶邵然,刚结婚没多久就把童氏董事会一个董事搞疯了!他能放过你?”
  刘哥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就等死吧。”
  陈顾两股战战,被拖下了车。
  当他被叶邵然的保镖带到球场时,陈顾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他挥动球杆。
  宽阔的后背,墨蓝色运动外套藏不住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看起来很悠闲,也很享受此刻冬日球场的冷冽气息。
  站在他身后唯唯诺诺的陈顾感受不到对方有一丝生气的征兆。
  “叶总,您听我解释……”
  “我听贝贝说,你遇上了点麻烦?”叶邵然依旧专注于挥杆,似乎跟陈顾只是在闲聊。
  “有、有点小麻烦。”
  “癌症的妈,洗肾的爸,白血病的妹妹……”陈顾听到他笑了一声,“还有赌博的你?是这种小麻烦吗?”
  陈顾心头一沉:“我只是跟贝贝开个玩笑,我没真的想跟他借钱……”
  “借钱?”叶邵然停下动作。他拧过头冲陈顾笑,极其英俊的面容有些狰狞:“只是借钱?”
  陈顾身后的保镖冲他膝盖踹了一脚,他噗通一声便跪下去。
  他们抓了他的双手缚在后背,又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仰视叶邵然。
  陈顾在恐惧中看到保镖从自己兜里掏出手机,并在自己面上晃了晃,便递给叶邵然。
  叶邵然看着他的微信内容,问他:“你很寂寞?”
  陈顾疯狂摇头。
  “你不开心?”
  “没有没有!叶总,我跟童少什么也没做!”
  “你俩去了酒店,开了房,你却告诉我,你俩什么也没做?”
  “真的,是真的叶总!童少说他结婚了,他要对您负责,所以,所以我们什么也没发生!你相信我啊!我不敢对您撒谎!”
  陈顾透过被汗水打湿的眼球,看到叶邵然黑色睫毛下深灰色的眼球颤了一下。
  他似乎是露出了一个笑容。
  应该不是冲自己笑的。
  叶邵然突然冲陈顾身后的保镖轻轻抬了抬下巴。陈顾一惊,只见那些保镖拿来了几条湿毛巾。他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们,内心惶恐不安。
  叶邵然捡起一只高尔夫球,在手里拨弄。
  他蹲到他面前,用一种很淡然很平和的语气抱怨道:“你知道我有多忙吗?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还要在这些间隙中处理你这种杂碎。”
  他捏起他的两腮,力气大得让陈顾以为自己的牙齿会被捏碎。
  陈顾眼看着叶邵然将高尔夫球塞进了自己嘴里。
  身后的保镖用沾了水的毛巾,绕着他的头,飞快的将他的嘴缠了一圈又一圈。
  陈顾此时已经惊得大叫,拼死挣扎,奈何却无法撼动分毫。身后的人扯他的头发扯得更用力,令他的头牢牢的固定在原地。
  “唔唔唔!”
  背对着光的叶邵然像一个魔鬼。陈顾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他看得清叶邵然高高举起的球杆球头处反射的刺眼的寒光。
  陈顾瞪大了双眼。
  一股钻心的疼从他的脸上传入大脑。
  陈顾应声倒地。
  鲜血喷溅在了球杆上。
  叶邵然厌恶的扔掉球杆,对耳鸣不止的陈顾说:“知道为什么要给你缠上毛巾吗?因为我要给你点时间回味恐惧,这样你才能明白,下次不缠毛巾时会有多疼。”
  “烂赌鬼。”他骂道,将擦了手的毛巾扔到陈顾头上,“再招惹童贝贝,把你的头打烂。”
  --------------------
  童贝贝:我老公,是太阳!
  别人:叶绍然,那条毒蛇!
 
 
第31章 番外3
  童贝贝做了一个悠长的梦,他好像又回到了他的大学时代。
  汹涌的人流和喧嚣的空气包围着他,裹挟着他,将他推到了学校的篮球场。夏日傍晚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看到影子里自己染了一点灰尘的白色球鞋,和慢慢滚过来的脏兮兮的篮球。
  那篮球碰到了他的脚尖。
  他弯下腰,将篮球捡了起来。
  “嘿!”
  一个男生迎着光跑到他面前。他发现这个男生长得那么高,他得把头抬得高高的,才能看到他深灰色的眼睛。
  哦,他的瞳孔是深灰色的。童贝贝惊叹的想着,有点像爸爸眼睛的颜色。不过他不像爸爸,爸爸的眼睛像是深邃的大海,总是那么忧郁。
  而他的眼睛反射着太阳璀璨的光。
  “谢谢。”男生接过了球。
  他的笑容也很温柔。
  童贝贝看到他的脸上都是晶莹的汗水,脸也是红扑扑的。童贝贝好像闻到一股很好闻的味道,他说不清,但是他很喜欢。
  男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便走了。
  童贝贝觉得有点失落。他想看他再对自己笑。
  正这么想着,那男生突然转过身来,走到自己面前。他弯下腰,冷不丁的将食指点向自己的鼻尖:“你是刚吃完火龙果吗?”
  童贝贝惊得摸了摸鼻子,没啊,我没有吃!
  男生睁大双眼,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哎呀,我还以为粘了一粒火龙果的种子呢,原来是颗小痣呀!”
  他笑得灿烂,运着球,在朋友的呼唤声中跑远了。
  童贝贝听见自己的心跳,噗通噗通噗通,哎呀,跳得可真烦人啊!
  第二天,他好像又被那空气裹挟着去了篮球场。这次的空气跟上次不一样,充满了昨天闻到得很好闻的味道。
  他又看到那个男生在打篮球了。他打球打得真好,童贝贝想不出什么形容词,他只会说——他打得真好。当他跳起来的时候,童贝贝会想到《动物世界》里抓捕猎物的黑豹。
  童贝贝站在炫目的阳光下,感觉自己也有些晕眩起来。
  那个男生看到他了:“嘿!”
  他冲自己喊,笑容还是那么灿烂又温柔。
  “站那儿不热吗?”
  他跑过来,扔给自己一瓶水:“那边有树荫,你怎么不去?”
  童贝贝这才发现对面有一排茂盛的梧桐树:“有树?”
  男生笑着说了声傻瓜便又跑远了。
  童贝贝不自觉的捏紧了矿泉水瓶身。
  他投进了一个三分球。童贝贝开心的跳起来。他似乎是听到了自己欢呼,在队友庆祝的搂抱中,将璀璨的目光投向自己。
  然后点了点自己的鼻尖。
  童贝贝捂住自己的鼻子,脸颊似火烧。那该死的心跳又噗通噗通的,跳得他害怕。
  第三天,他又被那空气卷进了学校的大礼堂,他听到一个温和而有力的声音在讲台说话。他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只看到那双灰色的眼睛也在注视着自己。
  童贝贝又闻到那股很好闻的味道了。一定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是谁呀?”童贝贝轻轻问旁边的人,对方回答他:“学生会主席叶邵然啊,你不知道吗?”
  童贝贝摇摇头,我以前不知道,但是我现在知道了。
  第四天,他躺在一棵大树下,零碎的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在他的脸上奔跑跳跃。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又浮现叶邵然的轮廓。突然他觉得面颊上一凉,睁开眼,眼前是一瓶冰镇咖啡。他还能看到瓶身上细密又美好的水珠。他顺着递给他咖啡的手望去,看见叶邵然弯弯的眉眼。
  童贝贝惊得连忙坐起来。
  他笑着将咖啡塞进童贝贝手里:“可以吗?”
  “什么?”
  “坐到你身边。”
  童贝贝连忙点头:“当然可以。”
  他很随意的坐下来,离着自己不近也不远,拧开瓶盖咕嘟咕嘟喝水。
  童贝贝紧张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愣愣的盯着自己的手指甲。
  叶邵然也没有说话。他喝完了水,躺在地上眯了一会儿。童贝贝就这样坐在他旁边,抱住自己的双腿。
  叶邵然穿着短裤的双腿修长、健壮而有力,被阳光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不知过了多久,叶邵然醒了,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侧的童贝贝,轻轻地说:“跟你在一起真放松。我明天还可以躺在你身边吗?”
  童贝贝开心的说:“当然可以!”
  第五天,他们又在树下相见了。叶邵然带了一盒无糖巧克力,两个人一人一半的分食掉。
  还是没说什么话,他甚至没有问自己的名字。
  只是最后分别时,他用指腹擦掉了自己嘴角的巧克力。
  第六天,第七天……童贝贝也不知过了多少天。他有些好奇的问:“你都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叶邵然似乎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我还没有问过你的名字吗?”
  “当然没有!”
  叶邵然一瞬间的失神后笑了起来:“我竟然……哈哈,我可能也傻了。”
  他向自己挪了过来,坐得要比以前近。
  有多近呢?就是那种衣服贴着衣服,胳膊贴着胳膊,手也会碰到手的那样近:“我一直在心里喊你小火龙果,连名字都忘了问你。”
  童贝贝再次被这个名字烧红了脸。
  “那你叫什么名字?”
  “童贝贝。”
  “哦,确实像个小火龙果。”
  “只是听起来有点像小朋友,但是我本人没那么幼稚。”
  “是吗?”他好像有点不相信的样子,“哪个佟?人冬佟?”
  “童……童年的童……”这个姓让名字听起来更幼稚了。
  叶邵然的笑容似乎停顿了一下:“童年的童啊……嗯,那也是很好听的姓。”
  童贝贝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叶邵然似乎不喜欢这个姓。
  但是叶邵然什么也没说,他坐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草絮,对自己说:“明天见。”
  再后来的几天,他们还是在这棵大树下享受安静的阳光。他会给他带甜品,带冷饮,他们还一起吃过一根雪糕。
  童贝贝舔一口,叶邵然也会舔一口。他们吃完了,叶邵然就会躺在他身边安静的睡一会儿。他每次都会比上一次距离更近一点,直到最后那次他几乎要贴到自己的额头。
  他们的话那么少,但童贝贝却觉得,当他睡在自己身边,整个世界都是安静而美好的,就像冬日下雪的夜晚,他们躲在燃起壁炉的屋内,听着木头烧着的声音。
  这是最后一次和叶邵然睡在大树下。
  童贝贝也不知道是从哪一天起,叶邵然不再出现了。他想了很久很久,只能想到最后见面那一天,叶邵然的朋友勾搭着他的脖子,一边冲自己笑一边问他:“你在跟童乐生的儿子处朋友吗?”
  他看到叶邵然灰色的瞳孔颤了几颤,再看向自己时,已经没有了温柔。
  他好伤心,好难过,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他开始疯狂的追逐叶邵然,跟踪叶邵然,他想再跟他到大树底下听木柴燃烧的声音,看他灰色眸子里闪耀的光芒。
  但叶邵然只想远离他,用他冷漠的,蔑视的,痛恨的眼神,将他拒之于千里之外。
  童贝贝在梦里哭了起来。
  眼泪又顺着梦的缝隙流向了现实。
  “做梦了?”
  童贝贝朦胧间听到一个声音。
  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抚上他的眼角,替他擦去梦制造的眼泪。
  童贝贝吸吸鼻子,扑到叶邵然赤裸的胸膛:“不准不理我。”
  他听见叶邵然的胸口传来心跳声。
  “嗯。”他回应着,声音闷闷的。
  童贝贝哭得却更伤心:“我总觉得,我们好像分开了很久很久,可能咱俩上辈子是被拆散的恋人,经历千难万险,这一世才重逢。”
  “……”
  叶邵然没有说话,童贝贝只听见他停顿了一下的呼吸。
  突然手机一阵密集微信提示声打断了童贝贝的思路,他从叶邵然怀里爬起来去拿手机。
  叶邵然盯着他后脖子上几个凌乱的牙印,呼吸又急促起来。
  “啊!?”
  童贝贝翻着信息,差点惊得手机掉地上。
  “怎么了?”叶邵然翻身下床,走到他身后,想去舔自己留下的牙印。
  “你还记得我前天晚上跟你说的陈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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