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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只金丝雀(近代现代)——一把生锈刀

时间:2024-07-30 09:58:53  作者:一把生锈刀
  那手指进出甬道时噗啾噗啾的水声令童贝贝感到羞耻:“去你妈的!”
  “说脏话?”叶邵然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啊!”童贝贝尖叫,“你打我!”
  叶邵然又打了他一下,啪的一声清脆响:“小朋友说脏话就该打。”
  连续几下,白屁股变红屁股。
  童贝贝不乐意了,松开腿脚要从他身上蹦下来,却被叶邵然早一步发现了他的企图,将他紧紧的抱住,走到客厅,又扔到了沙发上。
  他还从餐桌上顺了一盒牛奶。
  “甜点就应该配牛奶。”叶邵然拧开牛奶盒盖子,飞快的跨到蜷在沙发里的童贝贝身上,举着牛奶慢慢倒了童贝贝一身。
  “嗯~我美味的小蛋糕?“叶邵然舔着嘴唇笑。
  “变态!”童贝贝一边抬着手挡着头,一边高声骂他,但阻止不了乳白的液体倾泻而下。
  他散落下来的衬衫被牛奶打湿,全部贴在他白皙的身上,勾勒出他瘦瘦的身体轮廓。他下体淡淡的阴毛上也沾满了牛奶,一缕缕的顺着大腿蜿蜒到沙发。淫靡透顶。
  一时之间,童贝贝狼狈不堪。
  一时之间,叶邵然理智爆炸。
  叶邵然扑到童贝贝身上,几乎要将他身上的牛奶全部舔干净。童贝贝被他舔的射出了淡淡的精液。他高潮时向后弯曲着身体,仿若一抹彩虹。这抹彩虹献祭一般向叶邵然送出了自己,然后剧烈颤抖着平复下去,缓缓倾倒在沙发上。
  叶邵然将他射出的精液吃进嘴里,又渡进童贝贝的唇中:“甜不甜?这些都是你的……”
  童贝贝朦胧着双眼,心想脑子有病吧谁家精液是甜的我又没糖尿病。
  “甜不甜,说!”叶邵然撕咬着童贝贝的耳朵。
  “甜……甜……”童贝贝无奈的说。
  神经病。
  叶绍然闷闷的笑:“你怎么哪儿都甜?连嗓音都甜……”
  他直起身,将剩余的牛奶通通洒到自己下身挺立的利器上。
  紫红到发黑的鸡巴上布满香甜的乳白色液体,奶珠滴滴答答的散落下来。
  “吃了我那么多东西,只偿还11个小时,是不是太便宜你了?”叶邵然分开童贝贝那两条粘腻的双腿,玩弄他松弛下来的两粒囊袋。童贝贝的两粒小球又软又滑,湿湿热热,粉粉嫩嫩的,真是令叶邵然爱不释手,玩不过瘾了,又用嘴去舔弄,弄得还处在不应期的童贝贝百爪挠心似的痒痒。
  他真是想让叶邵然停下来,但他确实吃了他不少东西,现在叫停也下不了车。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东西本就应该是他的,他只是被叶邵然骗了个精光罢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童贝贝愈发觉得叶邵然面目可憎起来。
  他想要合起双腿不让叶邵然得逞,但叶邵然只觉得他是在欲拒还迎。他强硬的分开了童贝贝的双腿,一边用中指开拓他的甬道,一边用沾满了牛奶的龟头戳蹭童贝贝软软的囊袋:“你喜欢我正着操你,还是反着操你。”
  童贝贝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正面进的没那么深,反面不用看叶邵然的脸。
  他犹犹豫豫的说:“正反两面……”都好难抉择!
  叶邵然点头答应:“好好好,那就正反两面都煎熟!”
  童贝贝连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叶邵然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他从臀中抽出手,将带着淫液银丝的中指塞进童贝贝的嘴中搅动。
  “今天上下两张嘴都给你肏熟了,”叶邵然用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慢慢的顶开童贝贝艳红的媚肉,“好吗?“
  牛奶和甬道中的春水儿瞬间混在一起,半凉半热的刺激、巨大肉刃的进入和不应期的痛苦使童贝贝咬紧了牙关——
  “嗯……不要……”
  他握紧的双拳放在耳边,像极了还未睁眼的小乳猫。慢慢开疆拓土的叶邵然本就处在想要一插到底的临界线上,现在看到童贝贝柔弱可怜的样子,更是激得他理智全无。
  叶邵然抓着他的脚腕并在一起,令他侧着身折叠在沙发上,这使他合拢的双臀更为紧致。身材高大的叶邵然覆在他上方,从他的左侧再次进入了他的甬道。
  童贝贝上身因为折叠的姿势和叶邵然的体重无法呼吸,下身又因为含着男人疯狂抽动的鸡巴而全身酥麻,真是一半身体在天堂一半身体在地狱。被两厢折磨的他满脸通红,哭泣哽咽。
  几乎将童贝贝整个罩住的叶邵然纵情的拍打他的双臀,撕扯他的乳头,在赤红的翻滚吞吐的媚肉中急速冲刺。他恶劣的龟头专挑童贝贝的敏感点去磨蹭,蹭得童贝贝那里又麻又疼。这种感觉不似前方那直接的快感,却更深更炙热,烧得童贝贝只想哭着发泄出来!
  “够了,叶邵然,够了!”他扭着屁股哭唧唧的哀求,但那向两边掰着他肛口的男人却恶质的越抽越快。
  “不够,不够!”叶邵然的小腹打得童贝贝的屁股啪啪作响,他看到对方的臀窝正在抽搐颤抖。
  他的心也在抽搐颤抖。
  他怎么会够?
  叶邵然又猛地抽出自己,将童贝贝翻了个个儿,让他趴在沙发上,揽起了他的腰。
  他再次进入时,童贝贝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他捅得移了位!叶邵然的东西太粗长,而他身高又矮,这个姿势他以前就不喜欢,因为进入的实在太深了,他几乎要被捅破了!
  “出去!”童贝贝满脸泪的背过手去打他,“太深了,我不要这样!”
  叶邵然却被这样的话激励了,他重重的往里一撞:“还有更深的!”
  “啊啊!”整个脸都埋进沙发里童贝贝眼泪喷涌而出,“……要破了……”
  “什么要破了?嗯?”叶邵然附在他耳边舔着他的耳垂。
  “肚子……要破了……”
  “被谁捅破了?”他两浅一深的逗弄他。
  “被你!被你捅破了!”童贝贝语不成调。
  “被我的什么捅破了?”他又狠狠的撞了几下。
  “啊啊啊……被……被……”
  “说!”
  “鸡巴……被鸡巴捅破了……嗯啊啊!”叶邵然突然疯狂的干他,童贝贝早已经泣不成声。
  叶邵然跟装了核动力电池似的不停的干他,从客厅干到餐厅,再从餐厅做到更衣室,他抱着他一边走一边耸动,从一层到二层走了两三个来回,弄得童贝贝几乎要晕楼梯。
  牛奶,精液,汗水,三者混在一起的味道说不上的古怪,但叶邵然闻着像春药,童贝贝觉得像呕吐物。
  童贝贝被灌的满肚子精液,肛口红肿却几乎无法合拢。做到中间时他开始求饶,嗓音甜腻而婉转,却愣是在叶邵然身上又添了一把火。后来他便嗓音嘶哑,好像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三夜,他跟叶邵然求水喝,叶邵然却只将阴茎塞进他嘴里,说要用精液解他的渴,气得童贝贝又哭了起来。
  幸好叶邵然还有些人性,嘴渡嘴的喂他喝水,直到童贝贝说够了,才放下水杯与他舌头缠舌头的接吻。
  最后的最后童贝贝真的叫不动了,他不仅叫不动,连脚趾也动不了,半清醒半昏迷之间,被叶邵然抱在阖了窗帘的落地窗前玩弄。
  叶邵然快射出来时从童贝贝双腿间抽了出来,把精液一股脑儿都射到了童贝贝的唇边。
  童贝贝眨着无神的双眼任凭他为所欲为。
  射出之后的叶邵然终于停了下来,他呼吸不稳的撑着双臂支在童贝贝两颊,满目爱意的向下俯视他:“贝贝,我的好贝贝……你回来真的……真的太好了……”
  他眼睛里闪烁着灿烂的星光,像黑夜中漫长的银河。
  他低下头,用布满汗珠的额去顶对方同样布满汗珠的额。
  然而已经昏睡过去的童贝贝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了。
  叶邵然不停的吻他,叫他的名字,款款深情到连他自己都惊讶。
  他随便拽起旁边的布料想擦掉童贝贝脸上的精液,但用力过猛,那布料突然被他拽了下来——只听呼啦一声,窗帘从顶端飞落到地面!
  落地窗外的世界已经是浓郁的墨色,对面墙上时钟的影子倒映在玻璃上。
  “啊……“叶邵然怔怔地说,”已经12个小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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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对健身如此执着?”
  “因为我是只公孔雀啊!”
 
 
第23章 君王不早朝
 
 
第三十一章 
  童贝贝渴醒了,他的嗓子像火在烧,眼睛却睁不开。他想喊,却发不出声音,突然两瓣柔软的唇贴过来,将水渡给他。
  甘露。
  他终于勉强睁开了眼,恍恍惚惚的看到叶邵然的影子。他迷糊的问:“你不是还要开会吗?”
  他听到叶邵然又开始笑话他:“哪有让集团老总半夜开越洋会议的?”
  童贝贝又喝了些他嘴里的水,他实在是睁不开眼了:“你这个骗子……”
  他嘟嘟囔囔,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叶邵然笑笑,将王秘书给他打了无数电话催他开会的手机扔到一边去,搂住童贝贝吻他的头发。
  睡吧,他呢喃,好好睡,明早起来好好吃,要养的胖胖的,不许再用骨头硌我了。
  夜色冷凝。黯然销魂的夏木商坐在自家天台的秋千里,捏着一杯红酒对月独酌。这些年来,他商场杀伐果断,欢场众星捧月,唯独情场上被叶邵然杀了个片甲不留。追他夏木商的人从有钱的到有势的,从有才的到有貌的,即便比不上叶邵然的优秀,但各个把他当皇帝似的供起来,唯独叶邵然对他只谈情不说爱。
  叶邵然自然也是众星拱月,夏木商早就知道,太多人对他趋之若鹜。
  叶邵然享受这样的趋之若鹜,他似乎热衷于别人对他的“喜欢”、“倾慕”和“狂热”。高中时期,夏木商曾经见过两个男孩为他争风吃醋,打得头破血流,他却端坐在篮球场的台阶上,支着下巴像欣赏一幅世界名画那样欣赏两个人的你死我活。
  他那时的目光,像极了他高潮时的眼神。
  夏木商从各个渠道探听过童贝贝很多消息,知道他曾经也是叶邵然疯狂的追求者之一。他跟叶邵然那些爱慕者没有什么区别,他甚至完全没长在叶邵然的审美点上——叶邵然喜欢肌肉鼓鼓的,能力强悍的男人,童贝贝算什么呢?他长得跟个没发育好的女人似的,他除了有钱可以说一无是处。
  夏木商不明白,他想不通为什么叶邵然不爱自己,却跟那个蠢货童贝贝纠缠不清。
  夏木商早就知道他该放手,但沉沦容易放手难,他爱他那么多年,要是能忘记他早就忘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他心中仓皇凄凉,身体的每个毫毛都向外散发着森森寒气,连酒精都暖不了他。
  突然手边的电话响起,全身乏力的夏木商扭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秦砚青
  “——该死的……”
  看到这个名字,夏木商的心突然猛烈的跳动起来,一个念头飞快的闪过他的脑海。这是个不入流的念头,他从来都瞧不上的想法。
  他那句该死是在骂自己。
  犹豫再三之后他还是接起了电话,声音有些迟缓:“喂,表哥?”
  那边慵懒的嗓音带着三分笑意:“知道我从M国回来了,也不来给我接接风?”
  夏木商长叹了口气:“心情不好,怕去了给你煞风景。”
  “啧,什么事儿还能惹得你不高兴?情场失意?”对方那懒懒的声音颇有点嘲笑他的意思。
  “……我俩正吵架呢。”
  “哪个臭小子这么不识抬举,还敢跟你吵架?”
  “叶邵然。”夏木商淡淡的吐出这三个字。
  “……什么?”那边沉默几秒种后,从嘴里挤出带着恨意的三个字:“叶邵然?”
  夏木商一听他还是老样子,心里隐隐的雀跃起来:“是啊,我俩吵架了。”
  “你跟他?他不是……?你俩怎么……?”那边突然坐不住了,声音都磕巴起来。
  夏木商咬着下唇,皮笑肉不笑的说:“对不起,表哥,一直没机会告诉你……其实我跟叶邵然已经交往一段时间了。”
  几年前秦砚青痴迷童贝贝,并且跟童贝贝在童乐生的葬礼上闹出了天大的丑闻,秦砚青的父亲一怒之下将儿子送回了美国,并禁止他回国,他跟童贝贝才断了联系。大概是因为这几年秦砚青没再跟家里闹腾要找童贝贝吧,秦部长也觉得将独子一直跟放风筝一样放在M国不是个办法,终于同意他回国了。
  “那贝贝呢?他们两个……”那边显然是着急了。
  “他们早就分居了,你不知道吗?”夏木商啜了一口酒,“我听说他过得很不好。我前段时间还看到他了,瘦得只剩下骨头了。”
  夏木商只听见那边飞速挂断了电话,连再见都没有说。
  他扔掉手机,冷笑一声:
  你们一个两个的,不知道被童贝贝灌了什么迷魂汤。
  他痛苦得将头埋进掌心,颓然的蜷缩在秋千里。
  秦砚青挂断夏木商电话的时候,身边正坐着自己的母亲。她笑眯眯得看着许久不见得儿子,好奇他脸色突变得原因。
  秦砚青站起来,抱歉的对母亲说:“妈,对不起,我得出去一趟。”
  他母亲也紧跟着站起来,她极少见到儿子如此慌张,却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我一会儿就回来。”他拿起外套和车钥匙,头也不回得走出门去,发动他的老吉普,开进温良的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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