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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秘史(古代架空)——唐棣

时间:2024-07-30 09:58:19  作者:唐棣
  皇帝披了件外袍,大步朝侧门而去:“轿子呢?送朕去铜雀宫。”
  那把为长公主量身打造的轿子精致小巧,皇帝坐上去,两边的木头硌得疼,可他此刻也顾不上这么多,立刻命人起轿速行。
  穿过影影绰绰的小道,轿子停在铜雀宫侧门,皇帝下了轿,去推那门,推不开。
  伸手又推了两下,听到一阵铁石碰撞声,里头竟是上了锁。
  黑压压的宫墙下,没有一个人开口,安静得有些可怕。徐哲先跪了下去,随后一行人全都跟着跪下。
  皇帝深吸一口气,下了石阶,朝正门而去。
  正门好歹没锁,守门的宫女见来人是皇帝,哆哆嗦嗦开了门。
  推开寝宫之门,只剩下床头一盏烛台还亮着,皇帝走到离床五步的地方,脚尖踢到了妹妹的鞋。
  另一只鞋歪在脚踏上,一看便晓得是有人情急之下爬上床,鞋都来不及脱,只好一通乱踹。
  皇帝将鞋捡好,将妹妹散在枕上的头发捋开,才在他身侧躺下。
  人背对着皇帝装睡,皇帝等了半晌没等到下文,便半支起身子,凑近了,无耻地含住了妹妹的耳垂。
  抱着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皇帝继续往脸上亲,将将要亲到嘴唇,长公主终于睫毛颤了颤,睁开眼来。
  他一副睡着了被闹醒的样子,怒冲冲推开忽然出现在自己寝殿的人:“谁让你进本公主的寝殿的?来人?把人押出去!”
  长公主的眸子因为生气而浮上一层水光,嘴唇微微抿着,瞧着不像是在发脾气,反而是撒娇。
  昨日是十五,宫规规定的皇帝与皇后同寝之日。
  这些年,皇帝几乎已经不进后宫,为着这事,每日都有一掌厚的折子抬上来,一半是让皇帝临幸后宫绵延子嗣的,一半是参他妹妹的。
  若是这每月唯一一日与皇后同寝都取消,怕是前朝都要闹翻过来了。
  长公主自然不知这些,每到十五都要闹一场大的,皇帝不来亲自请,长公主尊贵的玉足是绝不会再踏入澄明宫的。
  皇帝也说过无数次,只是去坐坐,可明雪芽怎会信?前几日见了皇帝那副禽兽模样,这话便更没有说服力了。
  说起来,明雪芽是近两年才对此事相当抵触,他也不知为何。明明只是一夜不同皇兄睡在一处,可他一想到这个男人在同别人亲密、同别人耳鬓厮磨,便觉得既恼怒又恶心。
  他见了明承昭的脸,又气鼓鼓扭过头去,长公主皮肤嫩,方才皇帝不过用了些力亲了一口,便留下个红痕:“说了让你出去听不懂吗?”
  皇帝低声下气地哄:“朕的错,让你受了委屈。”
  明雪芽任性,却从来没有无缘无故发过脾气。皇帝一颗心偏到了妹妹身上,一想到他因着这事而难过,便心口发酸。
  他殚精竭虑、呕心沥血了五年,踩着血亲的尸骨登上的皇位,就是为了将天下、自己、妹妹的命运掌握在手中,让明雪芽过上最尊贵、最无忧的生活。到头来却因这皇位伤了妹妹的心。
  皇帝将明雪芽抱紧,像要揉进骨子里的那般用力:“雪芽,朕同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明雪芽听不懂:“为何是最后一次?你诓我的罢?”
  皇帝没有过多解释,只用唇碰了碰他的脸,这回连自称都没用:“相信我。”
 
 
第10章 落水
  翌日。
  琳琅满目的赏赐流水一样送入铜雀宫,十几个宫女鱼贯而入,宫门的门槛都快被踏平了。皇帝心疼妹妹,哄着人允自己在铜雀宫宿了半夜,晨起才静悄悄回到澄明宫,等人一醒,礼品便紧跟着送上门来了。
  铜雀宫内的东南角种了一棵槐树,据说是太祖宠爱的柔贵妃喜爱此树,太祖便命人从柔贵妃的家乡千里迢迢运来,耗时两月,终于将家乡之树移种在爱妃宫中。
  槐树荫蔽之下,长公主侧卧在躺椅上,一身素色襦裙,头上随意挽了个髻,玉手执书,指尖微微泛着粉。
  微风拂过,枝叶摇晃轻响,槐花簌簌落下,如下了场琳琅花雨。此景如梦似幻,而入景的美人无知无觉,柔顺似流云般的乌发上落了几朵槐花,倒成了恰到好处的妆点。
  “啪嗒”一声,一朵槐花落在了书页上。明雪芽眼神微动,鼓起嘴,将落花吹去,翻到了下一页。
  这书是巧目巧闻替他出宫买来的,在京城也算是十分有名,是一位足迹遍布天下之人写下的这一路上的奇闻异事,很是趣味。
  在树下看书入了迷,直到午时,殿内布好了膳,巧目来请,长公主方掩卷起身。
  铜雀宫的膳食与帝王同厨,与寻常宫妃或公主不是一个规格,长公主抚着鬓发入殿,指着主座的椅子道:“谁准你们摆这么宽的椅子?换把小的。”
  纤纤玉手又落在桌面:“还有,只留一副碗筷,这副撤了。”
  等人将椅子穿成只容一人坐的窄椅,桌上独留着长公主专用的金碗,长公主才施施然坐下。
  不过夹了几筷子,宫门处便传来太监通传:“皇上驾到——”
  明黄色的身影步入视线,明雪芽当没看见,低头啜了口雪蛤汤。
  忽的身体一轻,长公主被人掐着腰提起来,皇帝将人抱坐在腿上,硬是一同挤在了一把椅子上。
  长公主一坐下去,便嫌他哥哥腿上肌肉太硬,没软垫舒服,挣扎着要下来:“这是我一人的位子!谁准你来的!”
  妹妹还记着仇呢,可爱地嘟嘟囔囔,面团似的胖屁股在皇帝腿上扭来扭去。
  皇帝纵容地伸手摘去明雪芽头上的落花,不合时宜想起方才在文德殿看过的折子。
  登基后的这几年,皇帝几乎不让明雪芽露面,金屋藏娇似的将人藏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可就是那么仅仅几次的出席,京中不少世家子弟便对长公主一见倾心,几年来不知递了多少求皇帝赐婚的折子。
  在京城,还暗地流通着长公主的画像,甚至到了千金难求的地步,皇帝派人将卖画的绑了,砍了头挂在刑场三日,方偃旗息鼓。
  想得越深,皇帝的眼神不自觉阴沉下来。他看着他的妹妹,嫩玉生香,春桃拂脸,一张只有享尽了荣华才能如此雪白娇艳的脸。
  可若离了只有天子才能给的荣华,公主要如何能适应?定会委屈得直哭。所以只能一辈子留在哥哥身边,非要嫁人,也只能嫁给哥哥。
  见皇帝迟迟不说话,明雪芽又不高兴了,皇帝见状回了神,若无其事道:“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朕在文德殿等了两刻钟,长公主迟迟不现身,朕自然要亲自来寻。”
  “什么山不山的。”妹妹撇撇嘴,“反正今日是没有你的碗筷的,你要饿便饿着吧。”
  皇帝挑眉:“怎会没有朕的碗筷?这便是了。”
  他捧过长公主的碗,就着长公主方才碰过的地方饮了一口汤。
  明雪芽瞪大了眼:“不许!不许喝!”
  皇帝挨了打,脸上却不见阴霾,好似觉得逗妹妹是件十分有趣的事。等人快炸毛了,皇帝又低声哄回来,两人共用一副碗筷,一顿饭吃了一个时辰。
  那日得了皇帝的许诺后,长公主心气儿顺了,便也不怎么找茬,安分了好一段时间。
  妹妹安分,皇帝自然能松口气,处理起政务来都得心应手了几分。
  是日,皇帝传礼部与吏部尚书前来商讨科举之事,议至一半,文德殿的殿门几乎是被人一头撞开的。
  皇帝眼神一凛,缓缓抬目望向闯入之人,含着沉沉威压:“无诏擅闯,你可知是何罪?”
  徐哲连忙跪下,慌张道:“皇上……皇上,长公主落水了!”
  皇帝变了脸色,一转眼便行至门口:“摆驾!”
  火急火燎地赶到御花园,碧岚湖边,两个浑身湿透的人影坐在假山的石头上。
  明承昭快步走去,见明雪芽的裙子湿淋淋贴在了身上,怒道:“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久连件袍子都不晓得给长公主披上?”
  刚取来披风的宫女听到皇帝的斥责,吓得话都讲不清楚了:“皇、皇上……奴婢该死,求皇上恕罪……”
  皇帝挥手让人带了下去,夺过披风披在明雪芽身上,又从明雪芽的肩摸到手腕,细细检查一番:“可有哪里受了伤?”
  妹妹摇摇头,眼圈却红了:“皇兄,我害怕……鼻子好疼……嗓子也疼……”
  从桥上摔入湖里,冰冷的湖水一股脑灌入口鼻,明雪芽连呛了好几口水,才被救起来。
  他吓坏了,碍于脸面又不敢哭鼻子,等皇帝一到,所有的委屈便再也藏不住。
  假哭过那么多回,真见了妹妹的眼泪,皇帝仿佛一颗心被揉皱了又展开,心疼到了极点。将人小心翼翼揽进怀里,温声安慰:“不怕,朕来了。”
  然后转而看向一旁的巧目巧闻:“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完了来龙去脉,原来是明雪芽抱着咪宝来湖边看鱼,碰上了新封的姜贵人与言贵人,言贵人爱猫,遇上长公主便上前攀谈。后来不知怎么脚下滑了一跤,腰上的玉佩又恰好同长公主的缠在了一起,于是两人竟一同落了水。
  言贵人对上皇帝阴沉至极的目光,才晓得皇帝竟以为是她故意拉长公主下水,连忙道:“皇上明察,臣妾不是摔了一跤,而是有人从背后推了臣妾,这才落湖的。”
  此言一出,周围的一众人皆脸色微变。
  之前与言贵人同行的姜贵人上前一步,轻轻搭上她的肩,切声道:“妹妹,谋害皇室宗亲乃死罪,我知道你是一时害怕,才不愿认下。但圣上仁慈,你若诚心悔过,不是没有挽救的机会的。”
  皇帝闻言多看了这个所谓的姜贵人一眼,竟是之前被禁足的姜语鸢。她话说得巧妙,看似是在为言贵人着想,实则直接将“谋害长公主”的罪名定在了言贵人身上。
  妹妹的身体冷得有些发抖,皇帝将人又抱紧了些,不愿在此多浪费时间,沉声道:“巧目,巧闻,当时你们就在长公主身边,可有看清是谁害得长公主落水?”
  巧目欠身回道:“皇上,奴婢和巧闻亲眼所见,是姜贵人推的言贵人,导致长公主与言贵人一齐坠湖。可姜贵人是主子,奴婢是下人,奴婢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等皇上亲临,由皇上定夺。”
  巧目与巧闻一同跪下:“奴婢恳请皇上,为长公主做主。”
  之后的事,明雪芽便不太清楚了。他浑身发冷,脑袋昏昏沉沉,皇帝将他抱着上了龙辇,一路毫不避讳地将他拢在怀里,招摇地回了澄明宫。
  澄明宫内有早已备好的热水,明雪芽身上脏兮兮的,又没力气,只好由着皇帝替他脱了衣裳。
  皇帝刚要将妹妹放下水,妹妹便呜咽着埋进他胸口,不敢看水面。
  皇帝没有办法,脱得只剩件中衣,抱着明雪芽一同入水。
  长公主肌肤雪白,湿了水后宛若上了釉的白瓷,莹润无瑕。皇帝专心替妹妹搓洗身体,竭力克制着呼吸:“先泡一会,暖暖身子。朕命人熬了姜汤驱寒,可不能感上风寒。”
  乌黑柔美的长发在水面摇动,明雪芽眼神迷离,仿若一只惑人心魄的海妖,朱唇张合,吐出来的气息都是香甜的:“我不想喝……辣……”
  “喝完了朕喂你蜜饯,听话。”
  明雪芽不满地噘嘴,他骨架小,蜷起来都能被皇帝整个抱进怀里。他勾住皇帝的脖子,忽然皱了皱眉,迷迷糊糊道:“你总是戳我做甚么?”
  皇帝喉结滚了滚,只隔了一层布料,高高耸起的龙根戳着他妹妹的屄,妹妹一动,差点就能顶进去。
  皇帝刚要说话,门被人轻轻敲了敲,传来徐哲的声音:“皇上,太医来了,姜汤也熬好了,奴才在外头放一放,一会便能入口了。”
  隔了许久,里头才传来男人喑哑的声音:“好。”
  顿了顿又说:“替朕再拿一套里衣来。”
  这话听着令人心头一跳,徐哲额角冒了颗冷汗,第一下都没能发出声来:“……奴才这就去。”
 
 
第11章 喜脉
  姜汤的味儿冲得很,一端到长公主面前,他便娇气地别过了脸。
  方才太医来号过脉了,徐哲跟着下去煎药,留下皇帝和长公主在里头。
  皇帝拥着妹妹靠坐在床头,明雪芽脸上的绯红还未褪去。在浴池之中,皇帝借着衣衫湿黏的借口,将中衣也脱了去,明雪芽并着腿还不知将发生什么,腿心便挤进来一个滚烫的硬物。
  他皱了皱眉,不舒服地抬臀要躲,水嫩嫩的小奶子从水面扑腾出来,又没了进去:“好硬……不许用膝盖挤本公主!”
  长公主一低头,透过粼粼水波看见他皇兄下流狰狞的龙根,才晓得这才不是什么膝盖。
  他吓坏了,连对水的恐惧都顾不上,要从皇帝身上下来。皇帝眼神一暗,紧紧锁住他的腰肢,顶胯将妹妹的两片屄唇挤开,嫩屄口夹着龙根,来回磨蹭。
  奇异的感觉与水流的拍击令明雪芽惶惶不安,他被皇帝翻了个身按在池边,从后操他的腿。那根东西那么烫,甚至连茎身的跳动都能感受得到,他惶然道:“皇兄……皇兄……为何……”
  脸颊的水珠被唇舌卷走,皇帝沉喘着吸吮妹妹软嫩的脸蛋,将人舔得瑟瑟发抖,大掌将两颗奶拢在一起揉捏,哑声道:“别怕,哥哥不进去,很快便好。对不起。”
  这行径与禽兽无二,皇帝也知理亏,一边把妹妹戳得上下齐流水一边道歉。
  明雪芽觉得这样太奇怪了,哥哥的呼吸又热又重,用的力也让人受不了,把他的奶肉都掐疼了,是在欺负他吧?是吧?
  想明白了,明雪芽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明承昭!你若再欺负我,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他都落了水,像个落汤鸡一样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脸,皇帝还要把他捏疼、戳他下面,根本是不心疼他。
  皇帝如何停得下来,胯下那东西涨得跟铁杵似的,妹妹的大腿肉多,夹着都嫌硌人。皇帝道:“……不是在欺负你。”
  等皇帝把龙根抵着穴口故意往里射,射得屄口白花花挂满了精,要妹妹裹着浴巾、抱着腿等他清理时,明雪芽决定再也不相信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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