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半晌没说话,她与明雪芽面对面站着,看着他娇纵张扬的面孔,忽然觉得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想当年,她又何尝不是这副天真恣意、目中无人的模样呢?
而后又自嘲一笑,人生未过半,她竟已开始怀念往昔。皇后整理好了心情,道:“长公主,本宫有一言相告。山峭则崩,泽满者溢,娇纵痴狂至极者,难逃反噬。”说完,皇后转身离去。
等皇后与德妃彻底消失在视线内,明雪芽小小松了口气,他没听懂皇后那文绉绉的在说什么,总之不会是什么好话,低下头,伸出指头戳咪宝的小鼻子:“臭咪宝!胖咪宝!本公主差点因为你丢大脸了!”
“喵喵喵呜呜呜!”咪宝扒着长公主的衣领,讨好地用头蹭了蹭主人的手。
明承昭走入文德殿偏殿,便看见一个身影已经坐在了桌前。
皇帝眼中掠过一丝柔情,大步走过去,同妹妹挤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长公主噘着嘴,一副生闷气的样子,皇帝来了也不讲话,将脑袋扭去一边。
皇帝知道妹妹又有状要告了,正起范儿呢。
妹妹生气,做哥哥的自然得配合,问道:“这是怎么了?谁惹了你不高兴?”
长公主还要推拉一番:“谁说我不高兴了?本公主高兴得很。”
妹妹睫毛又翘又长,小刷子似的,刷得人心痒,皇帝声音发哑:“你是朕的长公主,何时还要忍气吞声?告诉朕,朕替你做主。”
明雪芽瞧他一眼,这才扭扭捏捏开口:“……上午咪宝闹着要出去玩,本宫便带着它去了御花园……皇兄知道的,咪宝可乖了,对吧?”长公主看向皇帝,得了认可才继续说下去,“乖咪宝只是在园子里抓蝴蝶而已,可忽然冒出来两个人,说咪宝乱跑,撞到了她们。本宫一看,她们好生生的,活活泼泼的咪宝却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可怜见的……”
美人戚戚垂眸,脸上表情似嗔似娇,朱唇轻启,吐出来的气息都是香暖的。
“本宫心疼极了,可又顾及着皇兄的颜面,不敢发作——本宫乃皇兄亲妹,怎可仗势欺人?可那两人依旧不依不饶,将咪宝说得喵喵声都不敢叫了,埋进我怀里小声哭呢。”
长公主说着,捏着帕子拭了拭眼角。
皇帝心想这又是闹哪出,却还是伸手将长公主揽进胸口,免得过了半会被他看见他妹妹一滴眼泪挤不出来,惹得人恼羞成怒。
明雪芽“抽泣”着,道:“皇兄,都怪雪芽没教好咪宝。”
原来长公主今日拿的是梨花带雨的本子。
皇帝大抵读懂了这是个什么故事,明雪芽的猫撞了人,他理亏在先,自然是不好意思像往日那般耍性子要撑腰,但又不愿吃瘪,只好到皇帝面前撒娇挣回脸来。
皇帝大言不惭道:“朕听着你是一点错也没有,咪宝是只猫,不通人性,又何谈教得如何?倒是那两人,不知好歹,敢对朕的妹妹无礼——来人,将那两人抓起,杖二十,打入辛者库。”
“欸?那、那倒不必!”明雪芽眼疾手快捂住皇帝的嘴,他就是说说而已,怎么还真罚?
他的咪宝撞倒了德妃,到头来德妃还要被打……那他也太坏了。
明雪芽心虚地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本公主不是那等睚眦必报的人,更不想仗势欺人,若因这一事便施杖刑,可不是落人口实?这次便算了!”
皇帝忍住笑意,应了声“好”,抓过妹妹柔若无骨的手。
手指一碰,恰巧摸到了方才他拭泪的帕子,果然是一点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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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遇事:先怪别人→发现理亏→再怪别人→落荒而逃→找皇帝告状→确认自己没错→满意离开
第08章 暗情
用完午膳,明雪芽依旧留在了文德殿午憩。
皇帝给他脱衣裳,往下扒的时候,被明雪芽扯住裙摆,红着脸支支吾吾。
“怎么了?”皇帝明知故问。
长公主夹紧了腿,声音有些委屈:“皇兄……今日、今日不知怎么,那里感觉怪怪的……”
“哪里?”
“就是那里呀……”明雪芽羞恼地瞪他,“都把我的亵裤弄湿了……”
皇帝不再逗妹妹,扯了扯他的裙摆示意道:“让朕看看。”
明雪芽躺在床上,抬目看向他皇兄。皇帝一脸正气,倒显得他忸怩,于是慢慢松开了手,任男人将他的裙子丢到一边去。
大掌覆上长公主圆滚的臀部,湿透了,布料黏着下体,勾勒出阴阜起伏的形状。
长公主不敢看,欲哭无泪:“湿成这样了,怎么办……”
“朕让巧目去铜雀宫取亵裤来。”
“不行!那外人不就都晓得了!”
妹妹要面子,皇帝没办法:“文德殿放了几条朕的,”他的目光落在妹妹不盈一握的细腰上,“只是有些大。先将这条脱下来,朕看看里面如何了。”
“皇兄……”
明雪芽脸红得发烫,他已经长大了,不是当初那个光着屁股在床上爬的小孩了。和皇兄虽然亲密,却也有多年没有坦诚相待过……
可皇帝没给他纠结的时间,三两下便将人扒了干净,露出湿漉漉的屁股来。
长公主下面的肉缝饱满白嫩,是绝品的馒头屄,前头却还长了根小东西,软塌塌的,根茎粉白。
小时候的明雪芽,甚至还不晓得自己的身体是异类。母妃生下他之后,亏了身子,不过四年便撒手人寰。在那之后的某一天,明承昭将明雪芽抱在怀里,向他坦白了他身体的特殊之处。
明雪芽听兄长说他“既有男子的器官,又有女子的器官”,懵懵懂懂的,好半晌才问:“皇兄只有一个吗?嗯……雪芽可以分给皇兄半个。”
年幼的明雪芽生得玉雪可爱,还十分慷慨,总爱和兄长“平分”,平分被褥,平分不多的吃食,平分御寒的冬衣。
而后明承昭告诉他“这是分不了的”,明雪芽嘟了嘟嘴,思索一番,问道:“那皇兄有的那个,是哪一个呀?”
明承昭指了指他前面的小雀雀。
明雪芽点点头:“若是雪芽只有小雀雀,便同皇兄是一模一样了?”
明承昭点头。
明雪芽眼睛一亮,揪住皇兄的耳朵,同他撒娇:“那为何雪芽做了女子?为何不能让我选?雪芽想和皇兄是一样的,雪芽要做皇兄的弟弟!”
小孩的心思清澈见底,喜欢哥哥,便事事都要同他一起,与他一样。他觉着自己既然两个器官都有,别人却以为他只有一个,为何不能告诉别人他有的是小雀雀呢?
明承昭又耐心解释一番,告诉明雪芽,外人已经将他当做女子,性别一定,是不可更改的。
于是两人约定好了,只在他们两人独处时明承昭唤明雪芽“弟弟”。像捉迷藏似的,明雪芽外头罩的是公主的壳子,实则一直以男子自居,他觉得自己可厉害了,没有一个人发现过他的秘密。
直到后来年岁增长,明雪芽才晓得明承昭为了他撒了一个多么大的弥天大谎。
他太害怕皇兄和他会因此万劫不复,连私底下都不让明承昭叫自己“弟弟”,生怕哪天一不小心叫错,人前人后都只能是“妹妹”。
皇帝抓着长公主的腿弯,指尖将腿肉按出五个凹坑来。双腿之间,水淋淋的屄正对着皇帝。
昨夜上了药,已经不那么肿了,却依旧有些外翻。都怪皇帝没个轻重,扶着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将妹妹的阴唇顶开,让妹妹用屄给他夹鸡巴,好几次都险些插进去。
抵着穴口射了,才发现妹妹的屄被磨得外翻,前面的小蒂也被撞歪,通红通红的。
明雪芽见兄长死死盯着自己那处,羞得想要并腿,却又被扣住了腿弯。
“别看了……”
皇帝喉结上下滑了滑,用手掌整个包住长公主的嫩屄,一下子便打湿了手:“这是发水了,朕给你揉揉。”
他嗓子越说越哑:“揉开了便好了。”
那只手包着馒头屄轻轻揉起来,长公主身子一弹,腿一蹬便踹到了皇帝胸口:“啊!”
粗粝的掌心挤开本就敏感的屄口,摩擦里面的嫩肉,拇指按住冒着尖尖的阴蒂揉动。长公主红唇微张,小口吸着气,雪白的大腿根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哭着道:“皇兄……啊……好奇怪……”
皇帝揉了两下,一小柱水便从他指缝里喷了出来,喷在金线游走的龙袍上,甜骚的气味盖过了龙涎香气,弥漫在这一方床帏之中。
皇帝的眼神渐渐变了,手上的力气骤然加重,原本胖嘟嘟的屄被手掌压平,上下揉弄,发出羞人的水声,汁液滴滴答答顺着指尖淋落。
明雪芽尖叫一声,两条腿痉挛不止,大腿被扣着动弹不得,小腿乱蹬:“轻点……轻点!哥哥!”
长公主的腿又长又直,皮肉雪白,脚背绷起淡青色的血管,一脚又一脚踹在他面前的人身上。
皇帝胸口、肩膀、甚至脸上都挨了好几下,妹妹的屄又水又敏感,揉一揉就跟被操坏了似的,皇帝低头便能看见他湿润的嘴角和上翻的眼仁。
“不要了……我不要了……停下……呜呜呜不……”
皇帝被踢得脸疼,揉着屄,忽然撤开了手,妹妹喷的水一下子没了阻拦,噗嗤一声又把他哥的龙袍喷湿了。
明雪芽还没回过神,小穴一疼,皇帝竟挥手在穴口扇了一巴掌。
长公主难以置信,而后抬脚便往男人脸上踢去,被截住脚腕,用力一拖。
“你竟敢打本公主……啊……”长公主被拽着又靠近了皇帝一些,两条腿被分开夹着皇帝的腰,皇帝手臂压着,他想踹也踹不到了。
手掌被完全打湿了,皇帝换了只手,又揉上妹妹水汪汪的屄。长公主身形高挑纤细,骨架却小,身上一捏都是软绵绵的肉,下面也没亏着,屄肥得一只手快兜不住。
“放手……不要揉了……下面……啊……”
陌生的快感冲刷着身体,明雪芽腰肢发软,都忘了生气,他不知自己身体里竟有这么多水,被皇兄一摸,便控制不住地往外淌,前面的阴茎也翘了起来,尿尿的欲望愈发强烈。
他的胸膛不停起伏,香汗淋漓,注意力全被汹涌的欲望占据,因此也就发现不了,自己大张着腿,腿心正对着的,正是皇帝高高耸起胯间。
揉屄的手愈来愈快,明雪芽敏感得直哭,裸露的手臂和胸脯香汗淋漓,他叫皇帝停下,却被更过分地对待,阴蒂都被揉肿了,碰一下屄就往外尿一串水。
忽地胸口星星点点的凉意,明雪芽一看,自己的小茎竟跳动着射出乳白色的液体来,将他的肚兜弄得一塌糊涂。
明雪芽羞耻至极,恼羞成怒地直呼皇帝的名讳:“明、明承昭!狗皇帝!放开我!啊……不许揉了……快要——”
“啊!!”
明雪芽骤然失了声,双眼木然看着头顶的帐幔,眼泪狂流。伴随着一阵难以忽略的水声,皇帝松了手,急促的水液一股股喷了皇帝一腿,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妹妹张合不止的屄口,红艳艳的被玩得更肥了,看得人发渴。
不知过了多久,长公主的身体依旧止不住颤抖,他抽抽鼻子,气息不稳地骂道:“狗…皇帝……”
是真被欺负过头了。欲望下了脑,皇帝才捡回人皮披上,去给妹妹拿药膏。
明雪芽看着皇帝穿着湿了大半的龙袍走来走去,又看看自己脏兮兮的肚兜,气得不打一处来:“本公主的衣服都被你弄脏了!”
皇帝给妹妹上了药,替人将脏了的肚兜脱了,这下明雪芽怎么也不让他看,肚兜绳子一松,便先一步捂住自己的两只小奶。
正午太阳毒辣刺眼,偏殿的门被人拉开,皇帝自殿内走出,见外边跪了一排的奴才,每一个都深深低着头,如同死蛹。
皇帝合上门,一身玄色锦服矜贵雅致,沉声道:“摆驾铜雀宫。”
龙辇顶着烈阳往铜雀宫而去,抬着天子,去给妹妹拿肚兜与亵裤了。
第09章 对影
赤条条地裹在被褥里,明雪芽的眼角依旧残留着淡淡绯红。他想皇兄实在是太过分了,明明自己都说过那么多次停下,却还要欺负他,偶尔抬眼望过去,皇帝那眼神露骨得像要把他吞下去。
明雪芽翻了个身,有些心虚地将脸埋进枕头里,恼人的羞意褪去,他其实觉得……还挺舒服的……
真奇怪,明明自己有时碰到那处也不觉得有什么,为何哥哥一碰便那般舒服?
回忆着方才皇帝碰的地方,明雪芽试探性地往下探去,碰了碰藏在小屄之间的尖尖。
“啊……”
明雪芽骤然蜷缩起身子,差点哭出来,那里肿得厉害,碰一下都受不了。
他委屈地蜷成一小团,心里将皇帝骂了一万遍,骂着骂着又沉沉睡了过去。
多日后,深夜。
徐哲敲了敲殿门,对着里头道:“皇上,亥时三刻了,奴才伺候您歇息了罢?”
皇帝执笔的手一顿,滴落的墨汁便将刚写好的折子晕了一团黑。他搁了笔:“长公主还没来?去接人的呢?”
窗影上徐哲的头又低下去些:“皇上……这、这长公主说今晚不来,还说、说……”
皇帝皱起眉,寒声道:“吞吞吐吐干什么?快说。”
“长公主说……说澄明宫不干净,他嫌脏。”
里面良久没出声,徐哲一头的冷汗,正准备退到一边去,门便从里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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