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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秘史(古代架空)——唐棣

时间:2024-07-30 09:58:19  作者:唐棣
  他的妹妹背对着外侧,把被子全裹在了自己身上,就留了半个空床给皇帝。
  皇帝的脸隐在黑暗中,他弯下腰,把那团衣物抖开,挂在了左手边的架子上;将同他巴掌差不多大的绣鞋摆正了,与自己的摆在一起,这才在床沿坐下,躺了下去。
  天家兄弟,却夜夜睡在一处。
  从前是他们在宫中处境艰难,明雪芽又身体特殊,为了生存和保密,都是明承昭抱着年幼的明雪芽,两人依偎取暖。
  等明雪芽长到十岁,明承昭离宫开府,两人能见面的日子屈指可数。
  明雪芽在宫里独自待了五年,他不了解前朝之事,只知道他的皇兄们不知怎么一个个都死了,他在宫里的日子也越过越好,不必为吃饱穿暖而发愁。只是太孤独,太想哥哥。
  终于,明雪芽十五岁那年,明承昭成了先皇仅存的皇子,“名正言顺”地登上了皇位。
  新皇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他的亲妹妹移去了铜雀宫。这是离皇帝住的澄明宫最近的宫殿,那顶为长公主量身定做的轿子,每日亥时,便会准时出现在铜雀宫侧门。
  轿上之人娇贵,几步也不愿走,非要坐轿子,显他尊贵。若是抬轿的太监脚底沾了泥,有心之人便能发现,这蜿蜒的脚印,夜夜从铜雀宫踏往天子寝居。
  皇帝是天下之主,决定着王朝的命运,自然也能决定他的妹妹入夜后睡在哪里。
  长公主腰细,侧躺着哪怕裹了一层被子,从胸到腰到臀依旧是一道下凹的弧线。皇帝的手搭在上面,扣住,便填满了那道弧线。
  皇帝用了些力,将人翻了个面。
  小腿一疼,他刁蛮的妹妹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脚。
  皇帝也不恼,低声道:“给朕腾点被子。”
  明雪芽冷哼一声,他的声音不再像白日那般刻意提着,多了一丝独属少年人的磁性:“皇兄今日纳了那么多美人,内务府的被子怕是要分光了罢?你索性翻个牌子,现在便摆驾过去,想来她们是很愿意同皇上共榻的。”
  皇帝的呼吸重了,手往下挪,不轻不重扇了下明雪芽的屁股。他像剥粽子一样将人剥了出来,长臂一挥,被子便将两人一齐盖住了。
  龙床上只放着一个枕头,明承昭将手臂插进明雪芽颈下,轻轻一搂,摸到的是温软的皮肉。
  长公主睡觉只穿肚兜与亵裤,薄薄的肚兜包着小奶子,在腰后系绳。皇帝捏了捏他的手臂,感觉不对,探下去摸了下小腹,明雪芽不必看,都晓得他是皱眉了:“这几日又没有好好用膳?”
  明雪芽从小便挑食,若没有明承昭看着他哄他吃饭,就只会尝几口就撂筷子。
  近些日子南方洪涝,又闹了瘟疫,明承昭忙于政务,已经许久没有同明雪芽用膳了。
  明雪芽虽然还在生气,但牵扯到国事,他从不让明承昭多分心,摇头道:“没有喔。”
  皇帝沉默了许久,抬手抚上明雪芽的脸,冰冷的气息打在他脸上:“是朕不好。明日,朕让人来接你,陪朕一齐在文德殿用膳。”
  文德殿,皇帝处理政务的地方,除了皇后或宠妃能偶尔前来,是不许其他后宫女子进出的。
  明雪芽心想真是意外之喜,在皇帝怀里拱了拱,得寸进尺:“用你的轿子接。”
  皇帝晓得他招摇,勾了勾嘴角:“好。”
  未至卯时,明承昭便起了,预备更衣上朝。
  皇帝在昏暗的寝殿中睁开眼,即使在睡梦中,他依然紧紧搂着妹妹,手指陷下去,挤出绵软的白肉来。
  身上沉甸甸的,颈间毛绒绒的脑袋挠得皇帝有些痒。长公主睡相难言,几乎是趴在了他的胸口,一条腿曲着压在他大腿上。
  皇帝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抱了好一会,才伸出另一只手,托着明雪芽的腰,翻了个身,将人抱放在床上。
  皇帝手稳,即使是这样也没弄醒明雪芽,皇帝听着他平稳的呼吸,松开了手,坐起身来。
  谁知,长公主的肚兜又没系紧,随着皇帝一起身,原本被夹在两人之间的肚兜松垮垮滑了下来。艳红色的绸带恰好从长公主的奶尖滑过,挠痒了他。
  明雪芽皱了皱眉,不满地动了动,那对奶子便一无所知地当着他皇兄的面摇了起来。
  等到明雪芽醒来,已接近巳时。
  他在床上赖了一会,觉着有些饿了,便撑起身子,扬声道:“来人。”
  巧目巧闻在外面听到声,便推门进来,捧着水盆与牙粉在帘子外候着。
  长公主撩开纱帐,露出一张眼波迷离的绝色容颜,及腰长发散落肩头,慵懒得仿佛一支春睡海棠。
  他从龙床上赤足走了下来,朱樱色的地毯衬得他的足背莹白赛雪,隐约露出的脚踝细得仿佛一只手便能握住。
  今儿个长公主的肚兜穿得极其端正,将胸前的软肉稳稳兜住,一点没歪。
  可打眼一扫,那云锦上绣着的海棠花,被什么顶起了两个尖尖。
  那尖尖挺得很,肚兜都压不住。若不是被人狠狠嘬了,揉了,奶晕都吸肿,哪能是这副光景。
  两个侍女瞧了一眼,便低下头去再也不敢看了。
 
 
第03章 窃春色
  太监低头打开文德殿的门,没一会,三位身着官服的男子出现。
  步出文德殿的那一刻,三人不约而同擦了下额角的冷汗。
  南方的灾情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赈灾款的下拨,人员的布局,不得有一点差错。今日皇帝宣吏部尚书、户部尚书、工部尚书前来,一是商议,二是敲打。天子之威,令他们几个老臣都股颤,生怕说错一句话。
  殿内,明承昭揉了揉眉心,问道:“什么时辰了?”
  徐哲恭敬回道:“陛下,午时一刻了。”
  皇帝的眼神像刀一样飞过来,他甩了折子,站起身大步朝偏殿而去:“朕不是说过,长公主来了立即告诉朕?”
  徐哲冤枉极了,小跑着跟上:“陛下,长公主还没来呢。”
  “没来?”皇帝皱起眉,半个时辰前,轿子便去了铜雀宫接人,怎会到现在还没来?
  这么想着,一到偏殿,便听见外面有人喧哗。
  “长公主,这、这规矩便是如此,文德殿是议政之所,宠物不可入内啊。”小太监对着一个倩影点头哈腰,一脸苦相,“您别为难奴才了。”
  “放肆!本公主你都敢拦!”明雪芽声音软,发起脾气来却气势十足,“咪宝乖得很,从来不乱跑,你竟敢空口污蔑它!”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
  “小林子!”徐哲快步上前,将人拖到一边去,扭头笑眯眯看着明雪芽,“新来的不懂事,冒犯了长公主,请长公主息怒,奴才这便带他下去掌嘴!”
  明雪芽“哼”了一声,迈入殿内,走到皇帝身边:“掌嘴便不必了,但他必须跟本宫的猫道歉。”
  小林子立刻弓腰:“对不起,冒犯了贵猫,对不起。”
  “它叫咪宝!”明雪芽不满。
  “咪宝对不起,对不起,奴才知错了。”
  明雪芽低下头,摸着小猫黄澄澄的脑袋,凑在它耳边说:“咪宝听见了吗?咪宝是乖乖咪,不是坏咪。”
  “喵呜!”
  明雪芽弯着眼睛哄猫,皇帝看到他额上的细汗,又吩咐下去:“拿扇子和湿帕子来。”
  皇帝牵着妹妹坐下来,这桌前就摆了一张椅子,自然是两人坐在一处的。
  长公主抱着猫,皇帝则给他喂饭。有皇帝在,长公主从来是不动手的。
  “怎么来晚了些?”
  明雪芽看了他一眼,嘟嘟囔囔:“本、本公主见路上风景好,多看了一圈。”
  他哪藏得住脸上的心虚,皇帝暗笑,明雪芽怕是故意绕了路,让人人都看到他坐着龙轿。
  长公主娇气,为了炫耀这个,甚至愿意顶着太阳转悠,脸都晒红了。
  皇帝无奈叹息,接过宫女拿来的帕子,替妹妹擦汗,把脸蛋、脖颈、胸脯都细细擦了一遍,旁边添了宫女扇风,让明雪芽凉快些。
  皇帝搁下帕子,重新端起碗,给明雪芽喂一口,自己吃一口。明雪芽吃的时候,咪宝就抬起脑袋看着他,皇帝吃的时候,咪宝就抬起爪子搭在皇帝手臂上,活像个监督员。
  吃了十几口,明雪芽便说饱了。皇帝皱眉,将肉糜同饭拌在一起,舀了一勺:“再吃一口。”
  “不要……”
  “这个滋味甚好,试试。”
  咪宝也喵呜喵呜叫着,帮皇帝说话,明雪芽勉为其难张开了嘴。
  过了一会,皇帝又添了一勺:“雪芽。”
  “皇兄,我吃不下了。”
  “最后一口。”
  明雪芽后仰着身子试图躲开,皇帝便追着喂进去。
  殿外,因轮值而来的小齐子站在徐哲旁边,听着皇帝跟哄小孩似的喂了无数个“最后一口”,忍不住小声说:“徐公公,这是哪个宫的娘娘?才进宫便得了如此盛宠?”
  他来御前伺候的日子不过一天,还以为里面的是选秀来的新人。谁知徐哲一巴掌落在他后脑勺,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凶斥:“住嘴!”
  “这里面的,是皇上的亲妹,堂堂长公主殿下。若是再敢错认,传出什么妄言,仔细你的小命!”
  小齐子连忙跪下认错,心中大骇。他记起方才瞧见的一幕,怎么……怎么可能?
  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兄妹?同椅而坐,同碗而食,哄吃饭哄着坐到了腿上,却是血缘相连的兄妹?!
  这么些日子,明雪芽第一次吃得这么饱,他摸着圆润起来的肚子,又气又无奈。不知怎么想的,在皇帝腿上抬起屁股,重重坐了下去。
  皇帝闷哼一声,脖子上青筋都出来了。明雪芽以为坐痛了他,得意地扬起嘴角:“压死你!臭皇帝!”
  咪宝随主人,立刻打出一套喵喵拳,把皇帝的龙袍揍出几道褶皱。
  明承昭深吸一口气,按住妹妹的胯,防止他乱动,声音喑哑:“好了……正午太阳毒,在朕这里睡一会,晚些再回去。”
  明雪芽看了一眼外头的太阳,照得人眼都睁不开,立刻打消了回宫的念头,驱使他哥哥:“抱我去床上。”
  皇帝“嗯”了一声,将人抱起,稳步走向了床边。
  明雪芽被放在了床上,咪宝自觉从明雪芽身上爬下来,趴在了枕头边。
  皇帝半蹲下来,替明雪芽脱了鞋袜,又俯身来解他的衣裳。
  明雪芽身上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他拉住明承昭的袖子:“皇兄,你不陪我吗?”
  明承昭在原地站了会,妹妹也不撒手,只好躺下来:“等你睡着。”
  明雪芽刚要笑,又忽然变脸瞪他:“你压到我头发了!”
  皇帝躺了一半,又直起身,把妹妹的头发拨好了,这才重新躺下。
  明雪芽终于满意,闭上眼,在兄长的怀抱里很快便睡着了。呼吸声小小的,嫩红的嘴唇微张。
  午后的文德殿,静谧昏暗,炉香袅袅。
  明承昭从偏殿出来,甫一在案前坐下,徐哲便道:“皇上,御史大夫和御史中丞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皇帝沉声道:“宣。”
  “宣——御史大夫,御史中丞觐见。”
  门外脚步声渐近,皇帝打开折子扫了几眼,听到徐哲凑到耳边低声唤:“皇上……”
  “嗯?”皇帝抬起头。
  徐哲嘴里的话像烫人似的,面色为难,指了指自己的嘴角:“这……”
  皇帝的头顶挂着一块“中正仁和”的匾,抬手抹了下唇侧。
  一看,指腹上擦下来一抹桃粉口脂。
 
 
第04章 戏中戏
  明雪芽被咪宝的脑袋拱醒了。
  他睁开眼,也不知道外边是什么时辰,唤人进来为他更衣。外面的小太监传话道皇帝正在议事,明雪芽便让他等皇帝空下来了,再告诉他自己先回了铜雀宫。
  明雪芽捞起摊成一个饼的猫,坐上了龙辇。
  轿子慢悠悠进了宫道,没再绕路。龙辇宽敞又大气,瞧着便令人恭敬退避。明雪芽抱着猫,一路上都仰直了脖子,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架子。
  他得意地扶了扶头上的发髻,摸到满头琳琅的珠翠,心里想的是宫中还有谁能享他这份尊贵。
  内务府手上最时兴的首饰,最好的料子,最漂亮的脂粉,全都可着长公主挑,长公主挑完了,宫妃再捡剩下的。皇帝那头,有什么奇珍异宝,都不要钱似的往妹妹宫里送,明雪芽倘若哪天发起了脾气,寝殿里的东西随便砸一件,都顶得上京城半套宅子。
  “喵!!”
  急促的猫叫打断了明雪芽的思绪,龙辇也骤然停了下来,吓得明雪芽抓紧了扶手。
  他惊魂未定,没明白是什么情况,巧闻扶住主子,对着前方大声斥道:“大胆!什么人竟敢阻拦龙辇!惊扰了贵人,你有几条命抵!”
  轿头传来一个惊慌的女声,听着像是个宫女:“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婢和小主无意惊扰圣驾,只是小主行礼时不小心扭了脚,站不起来,才、才……”
  宫女没说完,便被女子打断了:“皇上,恕臣妾失礼,臣女这便起身……兰织,扶我起来……啊……”
  那女子声线娇弱,带着泣音,听着简直我见犹怜。
  姜语鸢跌在地上,捂着胸口,脖颈如同不胜风力的柳枝低垂着。她不动声色将侧脸最好看的弧度对着不远处那明黄色的轿辇。
  她乃当朝荣国公嫡次女,亦是这次秀女中家世背景最高者。从姜语鸢参加选秀的那天起,便晓得自己定能入选。毕竟,论家世、样貌、才情,她样样不差,怎么可能比不过寻常庸脂俗粉?
  果然,皇帝选中了她。
  可这还不够,入选的秀女还未定位分,在这期间,皇帝会按心意翻两名秀女的牌子。姜语鸢决心,一定要得到这次侍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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