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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秘史(古代架空)——唐棣

时间:2024-07-30 09:58:19  作者:唐棣
  此刻明雪芽才终于相信,皇帝是真的要同他结为夫妻。
 
 
第17章 圈地
  觊觎已久的猎物终于叼进嘴里,明承昭几乎是发了狂,整夜未眠,压着他妹妹干。
  明雪芽苦不堪言,屄都被干烂了,后面的穴也没放过,被掰开臀瓣干了两次,高潮的时候前面后面一起喷。
  明雪芽晕了不晓得多少次,有一回被生生摇醒,睁开眼,皇帝不知是犯了什么病,竟命人拿了酒来,非要同妹妹饮合卺酒。
  那酒壶讲究得很,选的是朱红的龙凤呈祥的纹样,明雪芽睡眼朦胧地坐在皇帝的龙根上,这样的姿势吞得太深,大腿发颤,肚皮上一个明显的凸起。
  皇帝握着他的手将酒杯塞进去,交杯饮下,明雪芽手腕酸软,酒液洒了一半在身上,皇帝便将人压在桌案上一寸寸舔干净。
  闹到卯时,皇帝早朝,一晚上出力多的是他,却还能神采奕奕地上朝,而他妹妹上个药的功夫,扭头便睡着了。
  皇帝失笑,宠爱地吻了吻妹妹的嘴巴,起身离开了。
  这一睡便睡到了午时,皇帝特意嘱咐过了,不要叫醒长公主,备好膳,以防长公主醒来饿着。
  明雪芽睁开眼,浑身上下每一寸骨肉都酸痛绵软,裸露在外的手臂、脖颈,已经被遮住的胸脯腰腹,全都布满了深红色的吻痕牙印,瞧着十分可怖。
  明雪芽莫名觉得不对,翻过身,艰难地往身后瞄,双眼倏地睁大。
  他屁股瓣上怎么也有三个牙印?!
  ……下流无耻明承昭!!
  长公主今日见不得人了,不仅是腿软走不动,穿上襦裙,胸口那一片红红紫紫遮都遮不住,不晓得的还以为他受了什么刑。
  皇帝一来,长公主便坐在床上气鼓鼓瞪他,皇帝走过去将人抱起来,抱去饭桌前坐下。
  现下两人一同用膳,门都得关严实,刚坐下,便听到妹妹在那小声骂:“狗皇帝。”
  皇帝听了,反而笑起来,低头亲了一口妹妹气圆的脸,道:“可歇息好了?”
  明雪芽披着发,面上脂粉未施,一番素净雅致的美,他颐高气使地指使皇帝给自己夹菜:“你以为谁都同你一样使不完的劲?折腾我一夜,现在倒晓得问了。”
  皇帝被他妹劈头盖脸一顿骂,也一一应下,自始至终含着笑,真有点春风得意的意思。
  余光里,明雪芽袒露的大片胸口尽是他留下的痕迹,而本人正圈在他怀中乖乖坐着,几乎满足明承昭心中所有幽暗想象。
  明雪芽哪晓得有人被骂了还笑意吟吟,甚至搂着他的腰又拉近了些,温声道:“朕帮你看看,下边还肿不肿。”
  一年前,南靖使者来朝,进贡了数百件南靖珍宝,其中一件价值千金的莲枝团花栽绒毯便铺在了如今的铜雀宫。
  栽绒毯上,散落着几件衣裳,最上边是一件赤色肚兜。
  往上,一双肉感匀称的长腿微微发颤,绷直了足弓,只剩小巧发粉的脚趾点在地上,风飘落叶似的发抖,而后腰肢被人一提,脚趾踩上了皇帝的缎绣金龙朝靴,这才站稳了些。
  长公主趴在桌面上,屁股高高翘着,露出一口艳红饱满的肥屄,吃力地含进身后那根粗胀骇人的鸡巴。
  他被脱光了,皇帝还衣冠楚楚的,只掏了根出来干他,妹妹屁股肥,撅起来能将下面的肮脏交合遮得严严实实,皇帝瞧着上边的牙印,手心发痒,朝着最圆的地方扇了好几巴掌。
  明雪芽被抽得哭叫,屄却欣喜地流水,顺着长腿流到了皇帝的靴上,他道:“别打了……屁股好热,别打了……”
  皇帝捧着他的屁股发狠地撞,腹肌分明的下腹都溅上了妹妹的屄水,他用指腹揩了一点,放进口中尝了尝,低笑道:“骚妹妹。”
  明雪芽被干得发晕,哪听得见皇帝说什么,他奶子圆,趴在桌上,从后面能看见两边挤出来的奶肉,皇帝也是疯,侧头凑上来就咬。
  这一下进得太深,明雪芽尖叫一声,挥手便打掉了手边的碗,哗啦碎了一地,他哭着道:“插、插烂了……被劈开了……”
  他一撑起身,奶子便被皇帝撞得乱摇,一眨眼,奶头又被不要脸的皇帝含住了,可着劲吸,像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
  他生怕自己将这一桌零零碎碎都掀下去,道:“不要在这里,明承昭……”
  皇帝这才吐出妹妹湿漉漉红肿的奶头,眼中暗芒一闪而过,扬声道:“都退出去。”
  殿外的宫人听了一场活春宫,长公主声音细软,叫起来却满宫听得见,听得皇帝发话,忙不迭退到了宫门外去。
  明雪芽还在懵懂之中,便被皇帝搂着,钉在鸡巴上转了一圈,端抱着出门而去。
  走了两步长公主便潮吹了,汁液淅淅沥沥淌了龙袍一身,小腿翘得高高的,身子后仰着痉挛不止:“你怎么可以……疯子……”
  暖洋洋的日光洒在身上,微风拂过,明雪芽甚至能感觉到身上细小的绒毛随着风摆动,光天化日下做这等荒淫之事,哪怕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明雪芽却依旧慌张不已,将脸埋进皇帝的肩膀:“哥哥,快回去,抱我回去罢。”
  他被放倒在槐树下的石桌上,树荫蔽天,槐花悠然清香,随风飘下一场花雨。
  硬热龙根一举奸入子宫,扣在皇帝肩头的蔻丹指甲猛地掐紧,明雪芽差点没接上气,眼泪流了满脸,崩溃道:“肚子、肚子被劈开了……你快出去!唔,我要死掉了……”
  宫腔幼小,直接被顶成了鸡巴的形状,皇帝被夹得头皮发麻,柱身上盘虬的青筋都更显可怖,卖力地干他妹妹。
  “没有劈开,”皇帝低声哄人,嗓音低沉却字字清晰入耳,“雪芽逼里有个套,恰好给哥哥戴上了。”
  他说得太下流,长公主脸皮薄,涨得通红:“你要不要脸!”
  谁知他一骂,屄里的那根又涨大了些,将宫口撑得发酸,动一下都能要了明雪芽半条命。
  皇帝粗喘一声,又深又重地捣进去,再整根抽出来,长公主被操得喷了一桌的水,大腿止不住地颤,皇帝又来亲他,揉他奶,将他两片唇瓣全含在嘴里吸,明雪芽感觉自己的嘴巴都要掉了,皇帝搂着人重重操了几下,满当当射在妹妹屄里。
  铜雀宫外,候着一排宫人,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寂静无声。
  忽的,宫墙那边传来一道尖锐的惊叫:“啊!”
  巧目巧闻第一个认出来是长公主,以为出了什么事,那声音接着大骂起来,哭得抽抽搭搭:“明承昭!明承昭!你是狗吗?!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也就长公主敢当着皇帝的面讲。
  槐树下,明雪芽捧着鼓起的肚子,眼中闪动着难以置信的泪光。
  腥臭的液体将子宫撑得满满的,被鸡巴堵着排不出来,若是动一动身子,仿佛还能感觉到那些东西在里头晃动。
  皇帝尿了妹妹一肚子,脸上被抓出了四道血印子,衬得他的表情有些瘆人。
  男人的视线落在明雪芽的肚皮,抬手按在上面,眸色黑沉令人望不着底,扯了扯嘴角:
  “圈地标记,的确是狗的本能。”
 
 
第18章 完结
  被一番拳打脚踢后,皇帝抱着妹妹去清理,明雪芽气得不行,怎么也不敢相信明承昭敢对他做这种事,发了好一通脾气。
  谁知皇帝嘴上哄,一到床上便本相毕露。
  皇帝精力旺盛,“娶”了他妹之后一发不可收拾,什么脏玩法都用上了,若不是明雪芽强硬要求不许在脖子上留下痕迹,怕是再也出不了门。
  日子飞快过去,明雪芽带着咪宝在宫中瞎逛,偶尔又遇上皇后,月份大了,皇后的肚子也鼓起来,只是明雪芽晓得了她怀孕是假,总爱多瞧那肚皮几眼,莫不是塞的枕头?
  两人打了个照面,擦肩而过,恰巧都扶着腰,只是一个是做戏做全套,一个是被干的。
  到了皇后临盆,得到消息时,皇帝正在铜雀宫给妹妹剥荔枝,饱满多汁的果肉喂进长公主嘴里,他觑了眼皇帝,皇帝清了清嗓子,道:“朕待会就过去。”
  偷天换日的“皇子”在昨日便已接进宫,生产时的血水也已备好,只等皇后演完戏,这事便算了结了。
  将一盘荔枝全喂进妹妹肚子里,两人才一齐往坤宁宫去。
  产婆将哇哇大哭的婴儿抱出来,欲让皇帝抱一抱:“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是个小皇子!”
  长公主站在一旁不说话,皇帝笑了笑,没伸手,只道:“皇后辛苦了。”
  大皇子一落地便被封为太子,连带着乔氏一族都水涨船高。
  大抵是皇帝已为了自己瞒了全天下十几年,明雪芽哪怕知道了皇帝竟让皇后假孕,混淆皇室血脉,也不觉太过惊骇。
  凤印依旧留在了长公主手中,他没开口提过,但皇帝哪能不清楚妹妹的心思,主动道:“这几个月,长公主代掌后宫,将这偌大六宫料理得井井有条,着实辛苦。”
  又说了一番将长公主捧到天上的话,见妹妹得意地翘尾巴了,皇帝才慢悠悠道:“若是雪芽不嫌诸事繁琐,这凤印便一直拿着罢。”
  长公主心里乐开了花,皇帝又来扯他的裙带,也只轻飘飘瞪了一眼,没真阻拦。
  襦裙的带子散开来,纱衣滑落雪白肩头,被衣裳遮住的肌肤印着深深浅浅的吻痕,皇帝头一埋便舔上妹妹奶子,饿狠了似的嘬。
  外面夜色寂寂,明雪芽不敢惊扰,只小口喘息,后仰靠在椅背上,一手抓住皇帝的头冠:“吸得太用力了……啊……”
  头皮一阵拉扯感,皇帝顾不上,任妹妹扯弄那顶盘龙玉冠,虎口推起另一边的奶肉,拢在手心揉捏。
  这几个月被皇帝又舔又揉的,胸脯都胀大了些,换了新肚兜,才能将奶子都兜住。
  明雪芽腰肢发颤,水红色的嘴唇微张,皇帝撕了他的亵裤,一摸下面湿得淌水,便扶着鸡巴一下挺了进去。
  妹妹的身子在他手下猛地一弹,吃了那么多次,还是会被爽哭:“太粗了……你、你慢些……”
  皇帝一条腿跪在椅上,提着明雪芽的腿干他,力道太重,妹妹哭着推他,雪嫩纤长的手指抵着他的小腹,摸到一手的硌人肌肉:“皇兄……皇兄不要……这么深……”
  长公主打开的腿间屄口艳红,被凶狠进出龙根操得外翻,又撞进去,宫口已经被干得烂熟,鸡巴一顶便乖顺地容纳。明雪芽哪受得了这般刺激,被插得直流水,哭声愈来愈尖,双腿在空中乱蹬,岔着腿潮吹了。
  被亲哥哥干屄揉乳,总还是羞耻,可明雪芽又止不住呻吟,叫得太浪,门外的宫人听得一清二楚,皇帝俯身将人吻住,堵住那些只该给他听见的可爱声音,亲出了啧啧水声。
  皇帝抱着四肢软乎的明雪芽转了个位置,坐在椅上托着妹妹的胖屁股上下起伏,明雪芽腰都直不起来,身子一倒,奶子拍到他哥脸上,埋了个满。
  皇帝的手停了停,喉头一滚,在明雪芽红着脸要起来时按住他往自己脸上压,低笑道:“这样的巴掌,朕可以每天都挨。”
  “走水了!!坤宁宫走水了!!来人啊!走水了!!”
  一声惊叫打破了寂静长夜。
  坤宁宫乃历朝皇后寝宫,修成多年,夏日天干物燥,不知是何处生着了火,大半夜竟冒起火光黑烟来。
  “打水的人呢?!都死了吗?快去取水来!皇后娘娘还在里边!”
  太监尖声喝道,指挥着宫人们打水灭火,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公公,坤宁宫水缸内是空的!”
  “什么?”为了避免宫殿起火无法及时扑灭,每个宫殿的角落都会配上两个铜缸,蓄满水,以备不时之需。
  谁知今日坤宁宫的水缸是空的,听宫女解释,原是太子殿下好动,总爱搅里边的水玩,皇后娘娘担心太子一不留神便扑到水里,命人将水放空了。
  只能向别宫去借水,可不知什么原因,坤宁宫的火势极猛,原本只是无人居住的偏殿起了火苗,很快便蔓延到主殿,只是等人跑了个来回的功夫,竟是烧起了熊熊大火,冲天火光将天都照亮了半边。
  这般骇人的火势,根本不是人力可转圜的,更不用说救人了。
  这边声势浩大,铜雀宫也听着了些许,明雪芽被声音吵醒,睁不开眼,抬手推了推皇帝:“好吵……外边怎么了?”
  皇帝便捂住他的耳朵,听声音像是没睡,清晰而低沉:“没什么,睡罢。”
  明雪芽含糊地哼了一声,埋进皇帝胸口继续酣睡。
  谁知刚要睡着,可恶的皇帝又开口了:“雪芽。”
  明雪芽没应,气冲冲捶了他一下,表达自己被打断睡意的不满。
  皇帝道:“若是后宫无人了,你可会觉着无聊?”
  明雪芽困得脑袋昏昏沉沉,觉着皇帝这话没头没脑的,后宫怎可能会没人?那么多妃子在,要她们消失,那不是只能遣散后宫?
  “本公主觉得你才无聊!”
  妹妹困成了小猪,一通乱答。皇帝失笑,吻了吻他毛绒绒的发顶,不再言语。
  京城外,一辆马车乘着夜色疾驰远去。
  一名丫鬟装扮的女子掀开轿帘,对里头道:“娘娘,我们出京了。”
  月色将轿中人的脸照亮一刹,赫然是本该葬身火海的当朝皇后。
  有了圣上的默许,一路离宫出城十分顺利,乔淑文捻着佛珠,睁开眼道:“宛枝,出宫之后,便不要再叫我娘娘了。”
  宛枝连忙道:“……小、小姐恕罪,是奴婢口拙。”
  “小姐,我们往哪边走呢?”
  郊外夜路,嗅得到湿泥尘土的气息,是在宫中不可能闻到的,久违的尘世的味道。
  乔淑文道:“在边塞那些年,北地苦寒,总想着传闻中小桥流水的江南风景会是如何。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便往南方走吧。”
  车夫应了声“是”,一扯缰绳,改道往南方而去。
  马蹄扬起一阵尘土,乔淑文从轿帘往外望,最后望了身后那座恢宏巍峨的皇宫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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