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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死对头遇上真爱系统(穿越重生)——喜发财

时间:2024-07-30 09:45:21  作者:喜发财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孙家大少屏住了呼吸。
  他所粉饰的太平也开始摇摇欲坠。
  眼里闪烁着剧烈的挣扎,一分一秒,时间都像拨动的齿轮一样艰难漫长。
  “事实上,我现在出现了资金上的空缺。”
  说出这句话,孙大少沧桑地泄了气。
  在谈判桌上一旦示了弱就输了。
  “哦?所以你想要什么?”陈戈徒背靠椅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孙家大少猛地抬起头,紧紧盯着他说:“只要你愿意出资和我合作,我可以多让一部分利!”
  说完之后,他一寸不离地盯着陈戈徒的眼睛,妄图从他眼中看到什么变化。
  可惜,陈戈徒的双眼深不见底。
  一瞬之后,陈戈徒眼眸幽幽地说:“我不要利,我要地。”
  “什么?”
  孙大少睁大了眼睛,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
  “我可以出资,但在这个过程中孙大少要将地抵押给我。”
  孙大少脸色一变,这不就是对赌吗。
  如果在这个过程中他无法让那块地在有效期内通过审批,或者他自己在这个过程中资金周转困难,不足以将那块地继续开发,那么他就要将地赔给陈戈徒。
  孙大少也是个商人,他自然知道这里面的风险有多高。
  说句实话,他完全没想过陈戈徒会狮子大开口提出这种提议。
  “陈少,没有别的转圜的余地了吗。”
  自那杯茶尝过之后,陈戈徒就没有再拿起,此刻散发的热气已经消散,如同四周冰冷的空气。
  他姿态冷漠疏离,凤眼微挑地说:“孙少可以不必这么快下决定。”
  孙大少的脸色很不好看。
  陈戈徒果然如传闻中一样难缠。
  ——
  最后孙家大少将上好的毛尖喝了半壶也没能得出一个结果。
  陈戈徒站在洗手台面前不紧不慢的将手擦干,正准备离开,忽然被人压在洗手间的墙上。
  王惩一只手横在他的胸口,与他鼻尖对着鼻尖,阴狠地问,“你和孙家那个蠢货在这里干什么。”
  他本来是要找到陈戈徒问他自己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却看到他和孙家那个草包面对面地坐着喝茶。
  燃烧的火焰一下就烧尽了他的理智,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但他现在全凭着怒气在驱使着他的身体。
  陈戈徒眼眸轻垂,一双高贵冷冽的凤眼在对方冷静的表情下看出了一点遥不可及。
  如同他这个人一样,总是不会为外界所动摇,偶尔一个有些许变化的眼神也像施舍。
  王惩横在他胸口的手紧抓着他的衣服,逼近到他的鼻尖说:“回答我!”
  陈戈徒冷漠地抬起眼,一根一根地掰开了他的手指。
  电流传递到王惩的身上,令他眼神出现了变化。
  他至今仍旧不明白为什么会从陈戈徒的身上感受到这股电流。
  每当他们肢体接触的时候,这股电流都会像吸铁石一样紧紧地吸附在他的身上,再以一种横冲直撞的架势流遍他的全身。
  他呼吸加重,眼尾飘上了一抹浅红。
  “与王少无关。”陈戈徒掰开他的手,面无表情地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埃。
  王惩猛地抬起头,原本变小的电流又呈一种更加粗野的架势滋滋作响。
  【……】
  【你可以少刺激他一点】
  这股电流来的比刚刚还要迅猛,此刻全都加诸在陈戈徒身上。
  他深冷的眼中出现了一丝厌烦,强大的电流开始让他指尖发颤。
  “为什么王惩就不可以理智一点。”
  3344:【……】
  它冷静地提出建议。
  【或许你可以安抚他的情绪,例如,接吻,拥抱,或更加亲密的肢体接触……】
  事实上,这才是干预电流的真正含义,一切都是为了让他们能够快速发展。
  可发展到现在,不仅没有按照它预期的那样,反而到了另一个诡异又变态的方向。
  而因为陈戈徒漠不关心的态度,王惩涌到心口的怒火彻底焚烧了他的理智。
  为什么陈戈徒总是这样!
  好像无论做了多少他都会不为所动!
  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嘭!”
  陈戈徒再次被推到墙上,这次重重地撞上了他的后背,让他蹙起了眉。
  而王惩的双眼满是猩红,连滋滋作响的干预电流也无法让他保持清醒。
  他眼里只看得见陈戈徒,心里只有浓郁的不甘。
 
 
第013章 都市
  或许,是他做的还不够。
  王惩眼里升起了一股诡异而疯狂的情绪。
  他不顾自己那只还包着绷带的手,整个人都压在陈戈徒身上,沙哑地说:“我早就说过,陈少生的一副好相貌,高高在上的模样总是让人恨不得扒光陈少的衣服。”
  话说完,他将腿伸进陈戈徒的腿间,传递的兴奋让陈戈徒猛地变了眼神。
  在他进一步更加放肆之前,陈戈徒猛地翻身将他反制在墙壁上。
  王惩那只受伤的手臂被压的一痛,另一只手则被陈戈徒反压在身后。
  他痛的发出了一声口申吟,却分辨不出里面是否带着痛苦。
  在他垂头的间隙,陈戈徒看到了他后颈的领口下交错的红色鞭痕。
  而在王惩看不见的地方,陈戈徒那双向来冷漠无情的双眸正在幽幽变深。
  “怎么,陈少喜欢更粗暴一点吗,现在外面所有人都知道了陈少是下面那个,陈少是想在这里落实吗,我需要配合一下吗,哈哈哈……”
  即便完全处在受制于人的境地,王惩也依旧在不怕死地刻意挑衅。
  手臂上的钝痛让他冒出了冷汗,使他浑身都提不起力,但他的眼尾却越来越红,隐隐透出了一点迷离。
  陈戈徒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
  “王惩,你这张嘴真的很欠收拾。”
  “怎么,陈少想试试吗。”
  王惩喘着粗气,眼尾微挑地看向他。
  那双泛红狭长的狐狸眼勾人又火辣,在尖锐的视线中带着恶狠狠的侵略性。
  无论他输了多少次,他总是不服气。
  这点也令陈戈徒感到厌烦。
  为什么王惩就不能学乖一点呢。
  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感受着陈戈徒不稳定的情绪,3344有些惊讶。
  但它很快就冷静下来,漠然地看着眼前的发展。
  王惩真的是疯了,他一边死死地盯着陈戈徒的脸,一边伸出舌尖,舔向了他的手腕。
  在感觉到陈戈徒瞳孔一缩的刹那,他肆意又疯狂地笑起来。
  对于陈戈徒这种不染尘埃的人,恐怕任何一个人的触碰都宛若肮脏的垃圾。
  他却喜欢这样,更想把他整个人都弄脏。
  陈戈徒没有说话,而是将一只手伸向了厕所的门。
  王惩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看过去,看着他将厕所的门反锁。
  一种乌压压下沉的气势覆满他的后背,他忍不住一个颤栗。
  下一秒,他被抓着头发用力地压了下去。
  王惩的头很痛,手也很痛,连同后背那些莫名出现的鞭痕也很痛。
  他拧紧了眉,抿着唇,额头上冒出了细汗。
  但他脸上的酡红却越来越深,一副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沉迷其中的模样。
  “王惩,你知道你自己是个受.虐.狂吗。”
  陈戈徒冷冷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
  王惩猛地睁开眼睛,眼里带着不敢置信。
  “陈戈徒,你胡说什么……嗯……”
  一句话没说话,口申吟已经先一步溢出了口。
  他被拉着仰起了头,从背对变成了面向陈戈徒的方向,而他一条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跪了下来。
  猛然清醒的大脑让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受制于人的姿势有多狼狈。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看向陈戈徒的眼神阴狠发红。
  只是他却不知道他这幅半跪在他身下眼神凶狠的模样,看起来有多像一只待驯化的狗。
  而在居高临下的俯视中,陈戈徒在阴影下的双眸又深又沉。
  王惩盯着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陈戈徒笑了一声,很轻,一贯的高高在上,却在此刻的氛围中带着勾人夺魄的性感。
  王惩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涣散,下一刻,他就被狠狠摁了过去。
  强烈的窒息感。
  接着就是属于男人的气息。
  “王惩,你太不乖了。”
  冰冷浓郁的沙哑声在头顶响起,王惩瞳孔一震,可他完全动不了。
  他的四肢,他的身体,连同他的大脑,一个都动不了。
  一种被勒紧脖子的感觉让他无法呼吸,身上仿佛有一套锁链拷住了他的身体。
  他张开嘴,剧烈的喘.息,脖子,耳朵,还有眼睛,全都红了。
  此时此刻,他正被陈戈徒摁着,**
  这个念头一起,王惩猛地颤抖起来,眼神一时迷离,一时清醒。
  大脑混混沌沌,模糊不清,只有陈戈徒身上独有的淡香在侵蚀着他的神经。
  他滚动着喉结,嘴里泌出了唾液。
  在他防线崩塌、颤抖着张开嘴的时候,陈戈徒忽然松开了他。
  呼吸重新变得顺畅。
  他还维持着张嘴的姿势,脸颊潮.红,眼神迷乱又涣散。
  陈戈徒站在不远不近的位置,连一片衣角都没乱。
  他就这样看着他,看他这幅乱七八糟的模样,忽然低下头,轻笑一声说:“王惩,你这个变态。”
  笑声转瞬即逝,厕所的门打开,重新涌入新鲜的空气,将里面一切压抑浓稠的暧昧全都冲散。
  王惩半跪在地上,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可以动弹。
  他顺着墙壁下滑坐在了地上,想到刚刚陈戈徒贴在他耳畔响起的那句话,他瞳孔震动,猛地捂住了自己滚烫的脸,只露出一只发红的眼睛。
  刚刚,他竟然真的要帮陈戈徒**
  他疯了吗。
  可是……
  他忍不住抿了抿唇。
  陈戈徒原来并不像他这个人表现的这么冷,他也是热的,温度灼人。
  ——
  陈戈徒与孙家大少一同走出品茗轩,衣冠楚楚,神色漠然。
  【……】
  孙家大少想了很久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说白了,他就是想既要又要。
  他不想错过搭上陈戈徒的机会,又不愿承担赔上那块地的风险。
  “辛苦陈少了,今天没能尽兴,下次再和陈少一起品茶。”
  说是没能尽兴,却在陈戈徒进洗手间的那段时间里,整壶毛尖都下了他的肚。
  此时回过神来,就总觉得肚子里有水在咣当咣当的晃。
  “不必,再好的茶不会品也不过如牛饮。”
  陈戈徒一句冷冰冰的话让孙家大少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不过面子上再过不去,他也只能忍着。
  “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会给陈少一个满意的答复。”他咬着牙艰难地开口。
  陈戈徒不会也不用看人的脸色,他径直上了车,靠在后座上道,“开车。”
  车窗升起,挡住了他那张冷冽俊美的脸,只留给孙家大少一串车尾气。
  孙家大少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径直走向等在后面的孙亦郡。
  等他上车,孙亦郡立马问道,“怎么样,顺利吗。”
  孙家大少沉着一张脸说:“再去接洽一些其他人。”
  听到他这么说,孙亦郡眼眸一动,抿着唇没有说话。
  孙家大少冷着张脸,转头看向他,“陈戈徒这种人高高在上惯了,最喜欢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不见得真的想要那块地,却也要将一切都掌控在手里,你以后接近他的时候小心点,不要轻易陷进去。”
  孙亦郡握紧了方向盘,垂下闪动的双眸,轻声应了句。
  “知道了。”
  ——
  之后的几天,孙家想办法找其他人合作填补上资金的空缺。
  可大部分人还是不太想得罪王家,左右逢源,说尽了虚伪的客套话,就是没人愿意吃下那块地。
  得到消息的王惩正在酒吧喝酒。
  他冷笑一声,姿态闲散又高高在上。
  那块地是这么好拿的吗。
  “王少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啊。”
  有人拿着酒走了过来,王惩瞥他一眼,没有动。
  对方也不觉得有什么,自己喝了,招呼了两个人过来陪酒。
  其中是个白白嫩嫩的男人,坐在了王惩身边。
  王惩这个人鲜少有人不认识他,碍于他阴晴不定的性子没人敢得罪,可又因为他英俊的外表和优越的家世引得不少人按耐不住心思。
  男人已经看了他很久,现在得到机会,自然使尽浑身解数也要让他满意。
  在男人为他倒酒的时候,他没有动,男人若有若无的靠近他的时候,他懒散地掀开眼皮,也没有动。
  可当男人大着胆子开始将手摸向他的大腿的时候,他迅速沉下脸,一把将酒杯砸了出去。
  “滚!”
  四周顿时变得无比寂静。
  男人被吓得一动不敢动,坐在另一边的人连忙将他拉开,佯装生气道,“王少是什么身份,也是你这种人能肖想的吗!”
  话说完,他又赶忙对王惩陪笑了几句,“王少别生气,何必因为这种人动怒。”
  王惩的眼神阴冷至极,刚刚那一刻,他的身体就好像有自主记忆那样产生了排斥反应。
  对方身上的熏香与那只柔软的手让他瞬间想起了陈戈徒。
  陈戈徒总是和人保持着距离,可他靠近的时候,他身上是好闻的淡香,他的手也带有男人粗暴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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