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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剑修的饲鱼指南(玄幻灵异)——西卿落

时间:2024-07-30 09:43:51  作者:西卿落
  而无为学舍则一言难尽…
  屋舍大小一言难尽,待遇一言难尽,环境一言难尽,就连夫子也是一言难尽。
  ‘醉生梦死’是尤夫子给江逾白的第一印象,现在也是给黎纤的第一印象
  此刻呕人的酒气,响亮的鼾声迎面而来。
  惹得站在门口的黎纤一时不知该掩口鼻还是该堵耳朵。
  “你别嫌弃,他不是日日这样的。”江逾白安慰道“而且我在这,他会收敛的。”
  黎纤摇摇头道:“我没嫌弃这里,不臭,声音也不大。”
  江逾白弹了下他的小脑袋瓜:“嘴硬。”
  尤夫子歪在竹椅上,身边放了一圈的酒坛子,江逾白从袖口取出一只翠绿小瓶晃了晃,便直接喂进了他口中,动作简单粗暴。
  讲坛上出了这般大的动静,底下的几个学子早已是见怪不怪,连头都懒得抬。
  “啊,啊,阿嚏。”
  打了个绵延的喷嚏后,尤夫子终是酒醒了大半:“逾白回来了,正好,就帮为师把这些随堂小测批改了吧。”
  尤夫子边说边将手边的三本小册放入江逾白怀中。
  江逾白点头应下,尤夫子见此忙又要去会周公。
  “夫子先别急着睡,这是我师父的推荐信。”江逾白指了指黎纤道。
  尤夫子三两下拆开信封,厚厚的一沓子信纸映入眼帘,尤夫子面上不显,心里确是得意得很:殷无涯,你也有求上我尤符的一天。
  本以为殷无涯会长篇大论地夸赞他一番,随后再言辞委婉地求他一求。
  可谁知打开信纸后,跃然于纸面上的只有五个蝇头小字:师弟,留下他。
  无比的开门见山。
  特别的单刀直入。
  非常的直接了当。
  “他怎地脸皮这样厚。”尤符被气的脸色发涨,江逾白在他讲打开信纸之际便自觉地背了过去。
  “连句请求的话都不会说吗?”
  “他到底长不长心?”
  “他是不是把自己个当成学宫大先生了!”
  江逾白也不管他自顾自朝黎纤招手:“过来,见过夫子。”
  “我说过让他进来了吗?”尤符打断道。
  江逾白问道:“夫子难道不准?”
  “既如此,我便传讯回归元山告知…”
  “谁说我不准了?赶紧让他进来,别杵在外面当门神。”尤夫子皱着一张脸道。
  就算被殷无涯气得跳脚,他也不敢得罪那冤家。
  黎纤闻言,知道自己被留了下来,即刻笑开,如清风入怀,溪水潺潺。
  他按照昨日江逾白教的乖乖巧巧地跟尤夫子行了拜礼后由江逾白领入座位。
  尤夫子则继续歪在椅子上对着那一沓纸干瞪眼。
  甫一坐定,周遭的三道目光便齐齐扫了过来。
  黎纤也不羞,直接挨个看了回去。
  靠门坐的小胖子,大概七八岁,胖得犹如一个大铜球。手里捧着包脆皮烧鹅,脚边还有堆成小山的猪骨头。
  他家里是学宫附近有名的商贾人家,母亲听说修仙可以使人骨肉匀称,健体塑形便忙不迭的将家中幼子送了过来。
  正前方的妙龄女,面容普通,细看脸上还有星星点点的小雀斑。
  低头看去,她桌堂抽屉里放的不是什么剑谱灵器,而是两个四四方方的金边木盒,里面堆满了珠钗翠环,胭脂水粉。
  姑娘名唤‘花绣’,家中亦是富户,打小便有两个心愿。一是自己变得花容月貌,二是想寻个英俊的修道者做郎君。故而及笄之时便一哭二闹地求家人将她送进了学宫。
  另外一个和他们俩不同,不是富人家的少爷小姐,他本身就是个富人。
  他满脸沟壑,手上布满老年斑,看着约莫七八十岁。
  多年前被一同龄修道者浩荡磅礴的剑气所震撼后,便将万贯家财交于族人手中,孤身一人入了太乙学宫。
  他在无为学舍待的时间比尤符任教的时间都长,可除了比别的老头康健些,是半点术法也没学会。
  总之由这三人加上江逾白、尤符所组成的无为学舍几乎是整个学宫的笑柄。然在此间,他们毫无所觉,甚至对现状极为满意。
  “江师兄,你带来的人皮肤真好。”说这话的是花绣,她最近对嫩肤美白极为执着,坚信一白遮白丑,“他是不是服了什么养颜丹?”
  闻言,江逾白看了看黎纤,心道:确实很嫩。
  按下想亲手摸摸的冲动。江逾白道:“没有。”他只是吃得多。
  花绣一脸艳羡:“像个白瓷娃娃似的,真好看。”
  小胖子董冬冬在抽屉里掏来掏去,掏出一大盒肉干咚咚咚地跑了过来,一屁股挤在花绣的凳子上。
  冲江逾白憨憨道:“江师兄,练了那套你教给我的惊鸿剑法后,我这月瘦了足足三斤。”
  “前日下山回家,我娘甚是欣喜,当即拿出两坛卤肉来奖励我,这些肉干是她让我拿来给你的。”
  江逾白瞧了眼那黑漆食盒,本想推拒,但复又见一旁的黎纤喉咙微动,显然是在咽口水,便道:“多谢你母亲。”
  董冬冬见此又憨憨地咧开嘴,未等他笑开,后脑勺便挨了一巴掌,花绣没好气道:“人家都收下了,你还不快起身。想挤死我吗!”
  “陈老头,你怎地不过来。”董冬冬平日里最怕花绣,见她生气忙转移话题道:“江师兄都回来了,你还在那边忙些什么?”
  陈老头扭头道:“江师兄,别见怪,前几日我得了个大胖孙子,我忙着给他穿串佛珠带回去。”
  无为学舍的排辈方式简单粗暴:谁最厉害谁是大师兄,就算江逾白比他们来得晚,也依然理所应当地成了大师兄。
  “你不是上月刚请假回去给孙子过百日吗?”江逾白问道。
  “嘿,这是我儿子妾室生的。”陈老头有些臊得慌:“我儿子妾室比较多,可能随我这个爹了。”
  江逾白不再接话,只是从纳戒中取出块天竺玉抛给他:“回去给孩子带上,可辟邪消灾保平安。”
  陈老头连连道谢,只觉他这个小江师兄真是个大好人。
  “咳咳,你们莫要吵闹了,快自修。”尤夫子诈尸一般道:“把我昨日教的洗髓心经默写几遍。”
  众人心知这是导诫堂的几个年经夫子来巡视了,忙四下散开各回各位。
  江逾白在小胖葛冬冬转身之际,迅速将食盒底部的小夹层抽开,探手取出意料之中的几块超阶灵石,放入了小胖子身侧的口袋里。
  见黎纤迷茫地眨巴眼,江逾白低声道:“我还他的不是肉干。”
  “我知道的,那个不如肉干不香。”黎纤贴近他耳旁道:“那个一定比肉干贵好多。”
  “对。”江逾白:“你怎地这般聪慧?”
  听他夸奖,黎纤得意地想翘起小尾巴:“因为……”
  “江逾白可在此?”门外的巡视夫子冷冷道:“你们归元剑派惊雷峰的容舟昨日偷窥女修洗浴,现已被押送导戒堂。”
 
 
第14章 
  ****
  已是正午时分,平日里纪律最为严明,学风最为谨慎的麒麟学舍,竟是一个学子也没有。
  原因无他,这帮龙驹凤雏们此时正聚在导戒堂内,准备审判一个恶劣淫贼。
  日光炽如火,蝉鸣不止,蛙声不停,仿佛也在唾弃那恶贼。
  容舟被捆绑在石凳之上,只穿了内衫,和两只袜子。
  周围的女修神色各异,有的抿唇皱眉,有的满脸涨红。
  容舟闭了闭眼,又开始心疼起那碗粥。
  今早他醒来时,江逾白和黎纤已出门修习,桌上放着碗用灵力暖着的粥。
  谁知未碰到碗边,就见一大群水墨袍的女修鱼贯而入,连话也不说,直接用缚仙绳将他捆了过来。
  他当时只觉欺人太甚,本想鱼死网破打一顿再跑,但考虑到他若跑了,江逾白该如何交代。
  还有,这一条伤腿尚且站不稳,能往哪。
  “姑娘,给我解开呗。这绳子勒得我好生疼啊。”
  容舟好言好语商量:“我瘸了一只腿,跑不了的。”
  见容舟唇色暗淡,嗓音发哑,显然是身体虚弱之态。
  向下细瞧,左边的小腿比右边的肿胀一圈。
  旁边的女修当下有点心软,随即便要替容舟松绳子。
  “不可,此淫贼刁钻狡猾。解开绳子后,不知会动什么歪主意。”
  一只素手钳住她的手腕道。
  容舟气极,抬头望去,正是昨日伤他之人。
  他装好的笑脸瞬间垮下来:“大婶,你要不要这么兴师动众呀!”
  “我昨夜并没有想去偷窥。”
  “我真的只是想去泡温泉,却阴差阳错误闯女浴。”
  “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是真心想偷窥你们,那我半点东西也没看见啊!”
  “昨日交手时,我知自己有错在先,故意让你半招,叫你砍了一刀。”
  “可你今日竟还将我五花大绑,真是……”
  容舟苦口婆心地解释,奈何面前这位女修半个字也不听。
  她满心都在那句‘大婶’上面,她今年方才二十,素来认为修道者应当万事以修行为先,不可过分注重相貌皮囊。
  但她平日里虽不施粉黛,不似其他女修软玉温香,楚楚动人,也算是清清爽爽、仪净端庄。
  今日当着众同窗的面,被淫|贼叫做大婶,一时间气血上涌,怒不可遏。直接抽出腰间软鞭朝容舟甩去。
  此银鞭软中有硬,此刻又被她挥得猎猎作响,容舟只觉恐怕便要毁容于此。
  “慢。”
  朗润的声音自屋外乍然响起。
  一道灼灼剑光,自三丈外散射开来,随后灵剑去其主现身于正殿之外。
  江逾白信步而至,沉声道:“丘道友,‘银蛇’是高阶灵器,可穿心透肉,折筋断骨。”
  “我师弟本就受了内伤,此时若再受你一击,怕是要雪上加霜。”
  顿了顿他又道:“学宫不是北域,你没资格用私刑。”
  他这话轻飘飘的,却炸出惊天的响儿。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面面相觑起来。
  丘寒音身份尊贵,是十方无相宫嫡传脉系,且修为极高,已步入元婴初期。
  无论家世、境界,均是人中佼佼,是众学子望尘莫及的存在,从未被人如此轻视过。
  “我为何打不得?”
  丘寒音满面怒色。
  此二人,先是‘大婶’,后是‘有何资格’。
  甚是可恶,不严惩难以消心头之恨。
  最好一个挖掉双眼,一个砍掉双手。
  “他擅闯女修暖泉,偷看我们麒麟女修洗浴。我怎么就打不得?”
  江逾白听罢微拧剑眉,他方才在落剑之际便听见了容舟的解释,奈何丘寒音半点也不信,便只得强调道:“他是误闯,怪我疏忽,我未……”
  “哼,你当我信?”丘寒音打断道。
  “有何不信,你当我没见过女人吗?”
  容舟亦是怒极,故意气人:“南境有许多温婉的姑娘,我不至于跨山渡海,专门跑来看你洗澡。”
  丘寒音被他气得脸色青白交错,手指发抖,再次执起鞭子不管不顾地扬过去。
  咻!
  江逾白拔剑相抵,刹那间,青锋银鞭猛烈相撞,灼眼的火花滋啦作响。
  丘寒音冷冷道:“江道友,不错呀,跨境对击,还能稳占上风。”
  语气中有几许讥诮,还能咂摸出一丝的欣赏。
  江逾白只淡淡道;“多谢夸奖。”
  容舟快被她气死了。
  只觉她比丘寻越还讨人厌。暗自祈祷这货琼林大比时也可以这般蛮横无理,好被人理所应当地砍死。
  “都是何人在此喧闹?”
  低沉的声音穿门而入,格外肃穆:“莫不是显功课少了,还是想被遣送回家。”
  令人喘不过气的威压自门外侵袭而来。
  大乘境的学宫先生缓缓踱步,自众人中心站定。
  “先生。”
  丘寒音气势骤弱,低低唤了声,便不敢再说什么,低眉顺眼地占到了旁边。
  “私自动用导戒堂刑罚,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先生?”
  晏凛之不怒自威,“若是瞧不上太乙学宫,大可即日便回十方无相去。”
  此刻,丘寒音只觉委屈至极,也顾不上什么世家仪态叫嚷道;
  “先生,我没有!我只是怕麻烦了先生,再者此人不是咱们太乙学宫之人,学生担心他逃跑便自作主张抓了他来导戒堂。”
  晏凛之闻言默了片刻,转身对容舟道:“你是何人?师承何派?”
  这不明知故问吗!
  我师父是你师弟!
  我是你师侄诶!
  容舟强忍下翻白眼的冲动,面上恭恭敬敬:“回先生话,晚辈容舟,家师乃是归元山离火峰峰主殷无涯。”
  “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既是如此,我且传讯去你们归元剑派,叫你们师尊过来给我太乙学宫个交代。”
  晏凛之道:“先将你二人押往思过崖。待无……待殷仙师到后,自会放出你二人。”
  容舟撇了撇嘴,暗道:老东西,净会以公徇私。
  明明就是想见我师父。
  呸!
  丘寒音不知其中关窍,便暗自得意,只觉江、容二人是要倒大霉。
  待众人散开后,江逾白朝着一直站于外圈的沈清浔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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