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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剑修的饲鱼指南(玄幻灵异)——西卿落

时间:2024-07-30 09:43:51  作者:西卿落
  但转念又想,我的鱼心思澄稚,比小孩子还可爱,怎么就不能玩拨浪鼓……
  这厢他心思电转,那厢容舟用手肘拄他,笑得狗狗祟祟:“那个谁……最近找了你吗?”
  江逾白道:“谁?”
  容舟道:“就那个谁。”
  江逾白道:“哪个谁?”
  黎纤看懵了:人族语言好难哦。
  容舟道:“就那个,沈清浔。”
  江逾白面无表情:“没找。”
  容舟‘哦’了声,熊熊八卦火焰被扑灭。
  “逾白,原来你在这。”
  一记清和嗓音划过耳膜。
  来人缓缓走进,天青色长衫配鹤纹腰封。
  眉眼温润,气质清雅,似云中皎月高山白雪。
  他姿态超然、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容舟低头偷笑,熊熊八卦火焰重燃。
  来者好巧不巧,正是那个谁——沈清浔。
  这位曾与两人是旧相识。
  某个春日,江逾白外出历练,途径雪山,救了遇险的沈清浔。
  此后,沈清浔便待在归元,入道修行,凭借谦和的性格,他受到一众师弟喜爱。
  许是有救命恩情的缘故,他总喜欢跟在江逾白身后,时不时送吃食,赠礼品。
  对此,还有许多师妹画图册,写话本,给他两个编故事。
  还说什么‘男追男,隔层纱’。
  不过容舟却觉得师妹们白嗑了,因为江逾白那货两袖清风、洁身自好,从不没收礼!
  再后来,不知为何,两人突然闹掰,沈清浔连夜下山,悄无声息地跑路了,
  &
  “竟带了朋友回来。”
  沈清浔笑眼盈盈。
  “找我何事?”
  江逾白开门见山。
  江逾白不似容舟、黎纤那般,会把喜乐忧怒摆在脸上,可此时他虽脸色未变,眼中却有几分寒凉。
  沈清浔仿佛看不见,仍旧一副温柔样:“不请我进去坐坐?”
  江逾白道:“我好友怕生,你有事快说。”
  闻言,沈清浔不动声色地张望:“我与容舟道友早已相识,看来怕生的是另一位。”
  他本不想同江逾白较劲,可此时他真的想知道江逾白挡着的家伙是谁。
  “到底有何事?”
  江逾白语气微重。
  很明显,他不喜旁人过分探究黎纤。
  这个认知让沈清浔有些烦躁。
  他又开口:“三日后,是断空灵器冢开放的时间,我和几位师弟相约同去取剑。”
  “但断空崖底险境重重,有可惑人心神的迷障,我们几人又无经验。”
  “你的无妄是上古神兵,可劈山断海,引雷惊雨,镇邪功效更是显著,所以我们想借其一用。”
  沈清浔态度谦卑:“我与众同窗商量好了,回来后会赠给逾白五千灵石作为报酬。”
  “不用,我带着无妄陪你们一同前去。”
  江逾白开口打断道。
  巨大的喜悦油然而生,沈清浔暗暗勾起唇角。
  未待他笑开,江逾白便又道:“看在是同窗的份上,给你打折,给我四千五灵石。”
  “以后若再有这种差事,也帮忙推给我。”
  ——以前自己吃饱,全家不饿,现在带着鱼,必须多搞些钱。
  沈清浔错愕不堪,缓过神后,僵硬道:“好,多谢江公子了。”
  也不再等江逾白说话,便告辞离去。
  江逾白嘭地一声关了门,径直走到黎纤身边,抬手取下拨浪鼓交到他手里。
  ——玩,使劲玩,咱家要有钱了。
  “啧啧,真有你的。”
  容舟道:“人家估计还对你念念不忘。”
  “可能只是为了折扣,才与我刻意亲近。”
  江逾白一脸认真:“你也别忘记答应给我的剑。”
  容舟噎了半刻:“我的剑可比五千灵石贵。”
  而后,他抻抻臂膀,道:“我要要去暖泉松松筋骨,祛祛风尘。”
  江逾白道:“问路费一百颗灵石。”
  “小爷自己去问,凭我的相貌,我的身段,别说是指路,就是陪我去泡暖泉,也有大把女修愿意。”
  容舟吹牛不打草稿。
  随后转身离开,健步如飞,半刻也不想多呆。
  江逾白目送容舟走远,又砰地关门。
  ——都走了,现在该给鱼准备上学用品。
  他伸手环了下黎纤的腰。
  很细很细,不堪盈盈一握。
  江逾白道:“现下不是学宫招新日,不能特意为你裁制新道袍。只能委屈你穿我四年前的旧道袍对付半月。”
  黎纤眨眨眼,很乖地点头。
  水墨长袍被翻找出来,又被罩在黎纤身上。
  袖口宽大,衣摆坠地,看起来有点滑稽。
  “吃的如此多,还这般瘦小。”
  江逾白掐起黎纤后颈处的嫩肉,力度拿捏的不痛不痒。
  黎纤浅笑起来,露出两个小梨涡,随后将掌心覆在江逾白腰间。
  哼,该让白白见识我的实力了。
 
 
第12章 
  月挂桐花枝头,晚风变得湿凉。
  容舟方知自己吹牛吹大。
  历经三个时辰,不但没女修愿和他泡泉,就连给他指路的都没有。
  她们态度冷淡,神色冷漠。
  搞得他只能按原路返回正门,求助守门小童。
  小童午睡刚醒,迷瞪瞪摸了份地图给他。
  学宫占地琚广,又不可御剑。
  他又没有江逾白那般好的轻功,等他风风火火走到暖泉时,皓月已爬到中空。
  暖泉口处有几排桃木架,架上挂满水墨长袍,还有零星几件水粉,绯红的内衫。
  容舟有点吃惊。
  暗道:学宫大了,什么鸟都有。
  三两下剥掉外衫,容舟抬步欲往里去,电光火石间,身后袭来一股灵力,将他掀翻在地。
  “何人如此大胆,敢来女浴偷窥!”
  容舟:!!!!!
  老天!这是女浴地图!
  &&&
  学宫的道袍精致且结实,由天蚕丝所制,剪不断,撕不烂。
  江逾白只得将衣摆折了两折,借来针线,准备二次加工。
  他没有缝衣经验,更不会技巧方法,又担心怕缝得不好看。
  故而动作缓慢,远没有他练剑时的那般行云流水。
  案牍上两碟烛火摇曳,映得黎纤小脸瓷白。
  他今晚睡得格外沉,格外香。
  也不知累了,还是转晕了。
  夜幕时分,鱼吃过晚饭,撂下碗筷,凑到江逾白面前,仰头看着人家笑。
  江逾白问他干嘛。
  他不答,只伸出手臂,圈住江逾白的腰。
  霎时,江逾白被抱起来,‘咻咻咻’转了七八个圈。
  将人放下后,他又奔向院子外的古木。
  那树很粗壮,足够三人合抱。
  积数白年岁月长成,根基深厚,高耸入云。
  “别闹了,别伤到自己。”
  江逾白本以为黎纤力气再大,也不过就是同他这般的修仙者差不多。
  直到那棵树的树根慢慢松动。
  “不可。”
  江逾白将他扯过,脸上升起几分严肃:“你还能举起什么?”
  黎纤面色绯红,抬手指向远处,雾气中一片连绵远山隐隐欲现:
  “在我力量全胜时,可以打碎一座山峦。”
  他神采奕奕,眉眼间有蓬勃的朝气。
  上古大妖,天生神力,残暴肆虐,性情阴喜不定……
  判词接连现于脑海,江逾白有些烦闷,这使他口不择言:“黎纤,你以前可曾食过人?”
  黎纤呆住,怔愣半晌,才琢磨出一点门道。
  原来白白害怕我,忌惮我。
  他害怕我的身份,害怕我的力量。
  也可能…害怕我吃了他。
  这些日子他被江逾白喂养得很好,气力在日益恢复。
  对此,他万般开心。
  可白白却可能不开心。
  白白生存的时代与自己的不同,这里没有仙,更没有妖。
  白白是人,有爹娘,有师友。
  怎么能同他一样,江逾白会害怕他、排斥他也是理所应当。
  此时黎纤竟有几分庆幸,还好他只是恢复一点点力气,万一再恢复别的什么,把白白吓跑可怎么办。
  “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食过人,我好像丢失了一些记忆。”
  黎纤嗫嚅道,随后又急忙保证道:“你莫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不知道人族该如何向对方承诺,只记着大妖需要在族中长辈面前取出一滴心尖血、一块掌心肉起誓才可。
  但别说现在去找他族中长辈,就算是万年前他也找不到。
  他是天生地养,连父母都没有,哪来的长辈。
  黎纤越想越气闷,最后干脆一蹬腿靠在古木旁。
  软得不行,就来硬的。
  反正我是大妖怪,是坏的,是凶的。
  他伸出细白手指,抓住江逾白衣襟,故作凶狠:“你不能丢弃我,否则我就把你吃了。”
  边说边张开了口,露出两排洁白铮亮的小牙。
  江逾白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发抖的手和通红的眼圈,继而装模作样地问道:“准备清蒸还是油爆?或者烤肉串?”
  黎纤脸色‘唰’地白了起来。
  我哪里舍得吃你!
  我吃了自己,也不会吃你。
  他好委屈,眼睛更红了。
  江逾白轻笑了下,及时止损:“我不会丢弃你的。”
  “我会看顾你不去伤害别人,更不会让旁人害你,会永远陪着你。”
  “以后若是别人问起你的身份,你就说是我在江家的同宗表弟。”
  江逾白轻声道。
  黎纤先是愣了愣,随即把头埋进江逾白怀里,闷闷道:“吓死我了。”
  江逾白抬手胡乱揉揉他的头发,平时乌润柔软的发丝,此时蓬松成一团。
  替他解下了束发的绸带,费了好些功夫,才重新扎个熨帖的揪。
  又剥了好些松仁核桃,挨个喂给他吃,终于见他喜笑颜开。
  灯火惶惶,银针在锦缎间穿梭,如同鱼游清波。
  江逾白看着黎纤的小发璇儿,心尖忽变得软。
  黎纤性子柔软,诀不可能食人,就算是伤了人,也绝对是自卫所致。
  他如是想到。
  月影绰绰,暗香浮动。
  悬星院旁小径响起细碎脚步声,一行色匆匆的玄衣男子跌跌撞撞,几个起落后从后窗跳了进去。
  男子气运差劲,没有像是画本子般,跌落某个深闺小姐的怀中,迎面而来的就是一把出鞘冷剑。
  他靠近悬星院时便步履虚乏、气息不稳。
  江逾白自是有所感应,早早就埋伏在小窗处。只是他未想到这人竟是……
  “容舟?”
  江逾白微惊:“何人伤得你?”
  “无妨,就是和几个修士切磋了一番,都是小伤。”
  容舟悻悻道。
  他下定决心,断不能告诉江逾白:自己被当成了大流氓死变态,还被人打了回来。
  “你被人当成大流氓、死变态,还被人打了回来。”
  江逾白道。
  容舟双目骤放:“你怎地知道?”
  江逾白:“猜的。”
  容舟嘴硬:“才不是!”
  “我只是跟人切磋!”
  “哦。”
  江逾白道:“与何人切磋?”
  容舟看着红肿不堪的小腿道:“与一个女修,我无心惹了她,便叫她打了两下泄泄气。”
  至于如何惹得,他自是不会提。
  如今,他只希望,月黑风高,雾霭迷蒙,可千万别叫那女修看见正脸。
  江逾白没再刨根问底,取下纳戒抛给他:“里面有一些灵药,自己取了吃,我与黎纤下学后会为你打饭。”
  说罢便不再理他,自顾自地继续缝衣服。
  容舟吃了药后撑起身来,眯着眼睛,扒拉了两下案边的水墨袍:“这是做什么?”
  江逾白道:“给黎纤改衣服。”
  闻言,容舟向床上的黎纤看去,将他二人来来回回扫了好几眼。
  撑着满身‘支离病骨’,也要嘴贫:“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江逾白,您真是个合格奶妈。
 
 
第13章 
  铛 ,铛,铛。
  破晓时分,在早修晨钟响彻太乙学宫第三次之际,江逾白一只脚迈进了无为学舍的大门。
  太乙学宫内学子众多,宫内夫子崇尚因材施教,故而按照每个人的资质,天赋将其分配至不同的学舍。
  上乘学舍学上乘法术,末等学舍学末等法术。
  其中以麒麟书舍为最上乘,以无为学舍为最末等。
  麒麟舍内弟子大多为悟性好,灵脉宽广的仙门世家子。配备的夫子也是德高望重,修为极高的长者。
  麒麟书舍宽敞明亮,桌椅是沉香木的、笔墨是金鼎狼毫的、书册是防潮牛皮的。
  夏日有玄冰置于屋内四角散热,冬日有地龙、灵狐皮毯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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