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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匹配度4.2%的下属标记了(玄幻灵异)——慕清北

时间:2024-07-30 08:55:00  作者:慕清北
  “先吃点东西垫垫,待会儿我陪你喝。”邵言语气温柔。
  顾轻渔自己不用动手,只要张嘴等待投喂即可。先是几口虾,又是几口蔬菜,甚至还有半块牛排。被半哄半骗地喂了个半饱,他忽然抬头,眯着眼睛质问道:“你哄小孩呢?”
  邵言被他这迟来的质问弄得忍俊不禁,笑了起来:“没有。”
  顾轻渔觉得自己分明就是被他糊弄了。
  不过,吃了这些东西之后,某种一直搅得他不得安宁的不适感确实消退了不少,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恐怕真的是有点饿了。
  这个发现令他没办法继续对着邵言发脾气。
  甚至因为心虚,把盘子里剩下的虾肉都乖乖吃掉了。
  顾轻渔忘了,邵言当然不提醒他,之后的酒没再继续喝。
  他脚步有些虚浮,邵言不放心,将人送回卧室。
  顾轻渔爱干净,不把自己浑身都弄清爽了坚决不肯靠近床铺,于是邵言被要求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他刷牙洗脸。
  邵言不是第一次被要求这么站岗了,今天心情多少有些不同。
  在外人面前,顾轻渔总是一副精英形象。眼前这副满嘴泡泡对着镜子发懵的可爱模样,一直以来都是他的独占。
  在不久的将来,会是谁取代他的位置?
  沉郁的目光在这套并不陌生的房间内流连,还有多长时间,他就不再被允许踏入这绝对私人的领地?
  不甘心。
  真的不甘。
  阴暗的心情在看到某人身上的衣物毫无芥蒂地悉数落地时,短暂地化为了灰烟。
  “先生,你要做什么?”
  宽大的浴袍覆上白生生的赤.裸身体,好不容易解开所有纽扣重重松了口气的顾轻渔茫然回头,反问:“我要洗澡,你在做什么?”
  邵言愣了一下,脸色涨红,木讷地点了点头:“那您洗吧。”
  他刚转身准备到外面回避,手腕却被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了。
  “怎么了?”邵言低声询问,不敢回头。
  他很确定顾轻渔今天是真的醉了,平时再怎么信任他,也不至于这般“坦诚”。
  顾轻渔的嗓音果然有点粘糊,不太高兴地质问他:“你干什么去?”
  “我出去,回避一下。”
  顾轻渔不同意:“你出去怎么看着我?”
  邵言艰难反问:“看,看着你?”
  顾轻渔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他游泳的时候邵言守在旁边的次数还少吗?
  他不满意邵言一直背对着自己,用了点力气将他转过来:“你不看着我,我摔倒了怎么办?”
  邵言目光搁在哪里也不大合适,于是保持平视看向前方。
  顾轻渔皱了皱眉,捏着他的下巴将他视线转向自己的脸,沉声命令:“你别走,就在这,保护我。”
  邵言目光锁定在他摘下眼镜后显得有些过分好看的眼睛上,低哑地答应:“好。”
  顾轻渔这才满意了,转身往淋浴间走去,他的担心并非完全没有道理,短短几步路他走得乱七八糟,几次险些真的摔了。邵言看着心惊,什么旖旎念头都消了,紧紧跟上去保护。
  好不容易走进淋浴间,邵言帮着调节好水温和模式,顾轻渔仰头站在水幕下,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他抹了把脸上的水,闭眼对邵言摆了摆手,后者反复确认他能自己站稳了,才垂着眼退出来。
  水汽弥漫隔绝了玻璃墙内的风景,沐浴露夹杂着隐约的信息素香气直直往鼻间钻。
  邵言习惯笔直地站着,不倚不靠,平日里姿态洒脱气宇轩昂,今日却有些像罚站,等了半个多小时,酷刑才算结束。
  邵言被允许回头时,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顾轻渔的浴袍,有被好好的穿在身上。
  他拿起毛巾擦了擦头发,照例没什么耐心,擦几下就准备算了。邵言习以为常的接过来,接着帮他擦干,只是擦到一半,却有点进行不下去。
  顾轻渔慵懒地靠在他身前,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抬头摸了摸他的胳膊。
  邵言以为他有什么话要交代,等了片刻,顾轻渔却似乎只是单纯的好奇,他掌心顺着他手臂的肌肉线条一路摩挲向上,最后在他肩膀处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含糊地嘀咕了一句什么。
  邵言没听清,事实上,他被顾轻渔的动作弄得脑子有点懵。
  整个人像是陷在云朵般的梦里。
  他想开口说点什么,嗓子却像被什么东西给糊住了。他心里十分清楚顾轻渔此刻已经喝醉了,在水柱下冲了那么久怕是更迷糊。
  应该推开他的。
  邵言艰难地抬起手,下一秒,顾轻渔的手掌贴上了他的胸膛。
  顾轻渔的神色很单纯,他在认真地用掌心测量,似乎想搞清楚他胸肌的尺寸。
  邵言将他手握住,哑声制止:“先生,您该回房间休息了。”
  顾轻渔却看了一眼自己被握住的手,微微挣了挣便挣开,反过来握住他的,将两人掌心相贴,正对着仔细比较起来。
  “你的手比我的大很多。”他很严谨地得出了这个结论,抬眼看着邵言,神色认真地问他:“我很确定自己不喜欢被掌控的感觉,可为什么又觉得,如果我的alpha会像你这样,有着高大健壮的身材,和一双足以掌控我的大手,是一件令人愉悦、值得期待的事?”
 
 
第9章 
  清晨醒来,顾轻渔眉头锁紧,迟迟不想睁眼。
  昨夜又是一宿没睡好。
  自从上次被袭,他的情热期更紊乱了,每天睡觉跟打仗一样,梦里各种混乱的剧情一段接着一段演,睡了还不如不睡。
  累得很。
  翻来覆去好一阵子,他懒懒抱着被子坐起来,靠在床头。窗外天色大亮,斑驳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一幅岁月静好的样子。
  顾轻渔怔怔地出了会儿神,尚未完全清醒,只感觉身体深处透着熟悉的酸软,以及某种不同寻常的头痛。
  之后才想起,他昨晚好像喝酒了,还喝了不少。
  等慢慢想起更多片段,尤其是最后对着邵言身体上下其手的画面,顾轻渔的耳根泛起阵阵热意,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脸。
  虽然邵言对自己百依百顺,但他那样的行为,某种程度已经构成骚扰了。
  “最近还是不要喝酒了。”他默默做了决定,想着要不要给邵言道个歉,思来想去许久,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顾轻渔看了看时间,起身走向窗台,看向楼下的花园。
  不出意外,邵言此刻就在楼下,正陪Desire一起玩。
  身材高大的alpha蹲在小小的猫咪身边,手里拿着逗猫棒,神色耐心又温柔,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顾轻渔有些怔忡,不期然想起昨晚的梦。
  不知为什么,他梦到了一段很久之前的往事。
  当年,顾轻渔才十四五岁,还没有分化成omega。那段时间祖父忽然进了医院,公司里很是乱了一阵子,商绍临的小动作很多。
  有一天他放学回家,看到家里来了很多客人,都是些跟他年纪相仿的男孩子,商绍临很热情的把他们介绍给自己,说这些都是新学期会转到他们学校的同学,让他提前认识一下。
  顾轻渔年纪小,却足够精明,尤其在面对商绍临时,原本的心眼还要再加几个。
  他不清楚这些转学生是怎么回事,但既然是商绍临安排的,就一定不怀好意。
  事实证明,他猜的果然不错。顾轻渔让黄世达去查,原来这些所谓的转学生都是商绍临精挑细选出来的,他们大多还没分化,但性别基本确定了,都是alpha。
  商绍临希望他们中的某一个能够近水楼台先得月,能得到顾轻渔的青睐是再好不过,如果做不到,就要在他分化后,想方设法标记并控制住他。
  难怪那些人明明什么也不是,看向他的眼神却总带着些莫名其妙的审视和优越感。
  顾轻渔当然不会让这些人的计划得逞。
  那天去他们家的alpha,有一个算一个,怎么样转进他们学校的,就怎么样打包原路退回。
  其中唯独的例外就是邵言,因为他根本没转学过来。黄世达将调查到的情况汇报过来,顾轻渔短暂的考虑之后,将他从“教训一顿”的名单里剔除出去。
  时隔那么多年之后,顾轻渔竟梦见了第一次见到邵言的情形。
  那天顾宅的学生客人很多,虽然年纪轻轻,却个个打扮得尊贵得体。顾轻渔被商绍临喊出来时,便看见客厅里乌泱泱的这么一群人,距离他不远不近,每个人都心怀叵测地盯着他,眼神中满满的贪婪和跃跃欲试。
  跟现实中学生的暂时无害不同,梦里这些人都是已经分化完成的alpha。一屋子混杂的信息素相互倾轧,每个人的情绪都很暴躁,而首当其中饱受危害的人,是在场唯一的omega,也就是他自己。
  梦里的alpha远比现实里遇到的更加烦人,无处不在的信息素搅得顾轻渔没法安宁,他到处躲避,四下逃亡,在被那些人追赶到死胡同之前,忽然撞进了一个宽广的怀抱。
  顾轻渔仓皇抬头,眼前是年少时的邵言。
  梦境自然是不合理的,他的脸十分青涩,信息素的气味却很好闻,而且非常强势,一下子把其他的alpha都赶走了。梦里的邵言牢牢将他护在怀里,没有任何alpha可以靠近,让他得到了短暂的安宁。
  顾轻渔想到这里,不禁笑了笑,这个梦跟现实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那时候的邵言可不会保护他,不把他当成敌人狠狠咬上一口就很不错了。
  顾轻渔记得很清楚,那天所有的学生中,只有邵言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看向他,表情和目光一样的冷漠。顾轻渔却对他有点印象,一部分是因为他出众的长相、鹤立鸡群的身高,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他嘴角和手臂那些藏不住的暗伤。
  后来顾轻渔才知道,其他人对于攻略他这个豪门继承人的行动都很积极,想方设法主动参与,只有邵言是被他父亲骗来的。得知父亲的真实目的之后,邵言根本没有理会,也没答应转学,于是也就逃脱了后来被他惩罚的倒霉遭遇。
  忆及往事,顾轻渔忽然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要他为昨晚的行为道歉,着实有些开不了口,如果用礼物代替倒是简单了,邵言心思缜密,不会领会不了他的意思。
  既然打定了主意,为免当面尴尬,今日就不见他了。
  顾轻渔给黄世达拨了个电话,如此这般交待了一番。
  楼下花园里,垂目看着Desire扑蝴蝶的邵言察觉到有人走近,扭头看了一眼。
  黄世达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邵言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房间,顾轻渔连忙往后退了两步,等察觉到自己的动作时,不禁暗自懊恼,倒也不至于躲成这样。
  隔着一段距离,邵言没发现阳台的动静,只隐约看见被风吹动的窗帘。
  平时只要他在本市,都会顺道过来接送顾轻渔上下班。最近顾轻渔总不大舒服,不去公司也在意料之中,但平时多少能打个照面。
  今日却没见到人,只叫黄伯转达。
  邵言暗自猜测,他为什么不下楼?是不是昨晚喝醉了不舒服,没睡好?
  至于顾轻渔那些酒后的醉言醉语,他不让自己多想,仿佛也真的就此都忘了。
  他对黄世达扯了扯嘴角:“那我先去公司,晚上再来看先生。”
  到了晚间,却仍没见到人。
  乃至第二日、第三日,邵言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有点反应过来。
  顾轻渔莫非在躲着他?
  可是为什么?邵言仔细思量那晚自己的言行举止,是有哪里表现得不妥吗?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之间不是那种可以很久不见面的关系。
  尤其在年底,很多重要活动需要两人共同参加。
  月底在新江市的智慧谷有一场投资者峰会。这个会议云集了各界的名流和富豪,由专门的公司承办。从路途时间和目的地考虑,他们决定乘坐湾流私人飞机前往,除了他们俩,另有七名高管随行。
  跟往常的安排一样,顾轻渔跟邵言一间舱室,方便照应和交流,其他高管在另外的舱室。
  一路上,顾轻渔待邵言与往常一样有说有笑,不论工作还是闲聊,看不出态度有任何不同。邵言忍不住开始反省,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太多了,先生只是因为这段时间身体不适,才没怎么见他。
  他逐渐放松了心情,甚至为自己无端的患得患失感到好笑。
  两人聊了一阵峰会的细节,见顾轻渔面露疲色,邵言及时收住了话题,提议道:“先生休息一会儿吧,等快到了我叫醒您。”
  顾轻渔说:“也好。”
  飞机上的座位放倒后就是床铺,宽敞且舒适,邵言帮他铺上被褥,拿来毯子。
  顾轻渔躺了上去,对他说:“你也歇会儿吧。”
  邵言答应着,却没打算躺下。
  这时,顾轻渔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邵言帮他递过去,顾轻渔拿起瞥了眼,看了看跟前的邵言,手指不明显的动了动。
  他动作很隐蔽,但所有注意力都在他身上的邵言轻易就觉察到了。
  顾轻渔在调整屏幕的方向,不想让自己看见上头的内容。
  这种分明的防备动作,是极为罕见的。毕竟,除了他们最开始认识的那段时间之外,顾轻渔对他始终都非常信任。
  为什么?
  所以,最近的事并非他的错觉。
  邵言逐一回想。
  那天之后,顾轻渔一直在躲着他,偶尔正面遇到了,也不愿意直视他的眼睛,有什么事宁愿让黄伯或孟助理转告,也不再打电话给他。
  直到今天要一起参会,才久违的私下独处。
  却连看个邮件都避着他。
  邵言没说什么,眼神却灰暗下来。
  顾轻渔对他的情绪变化一无所知,心思都放在刚收到的照片上。他谨慎地调整角度,不让对面的人看见屏幕内容,手指捏拢又放开,调整不同角度观察细节,不时跟记忆进行比对,许久才回复过去:“不错,就是这只了,现在能带回去吗?”
  得到肯定的回应,他眼神亮了亮,忍不住看了眼对面的邵言,想说些什么,嘴巴动了动又忍住了。
  随即,他察觉到对面的低气压,疑惑地开口:“你怎么了?”
  邵言微微一怔,连忙收敛了情绪,低声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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