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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匹配度4.2%的下属标记了(玄幻灵异)——慕清北

时间:2024-07-30 08:55:00  作者:慕清北
  顾轻渔见他不答,只当他神游在外,不悦地清了清嗓,点他的名:“邵言?”
  邵言回神,连忙认真地上下打量一番,最终却也只是点了点头,道:“好看。”
  没有更多的言辞。
  还是这般郑重的态度惹人喜欢,只可惜惜字如金。顾轻渔想逗他多说话,玩笑道:“多夸几句,给你算奖金。”
  邵言知道这是他的逗弄,还是配合着多说了几个字:“你本来就好看。”
  顾轻渔伸出手指数了数,却道:“不满十个字,不算。”
  邵言无奈一笑。顾轻渔转头对造型师说:“待会儿他也去,帮他也打扮一下。”
  造型师便问邵言:“邵总有什么想法吗?”
  邵言能有什么想法,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造型师想了想说:“顾先生今天是吸血鬼伯爵的装扮,邵总来个管家的扮相怎么样?”
  他眼神亮晶晶的,显然已经有了不错的腹案,既然邵言自己没意见,顾轻渔就帮他拍板了,应下来:“就这么办。”
  于是又一番忙碌。
  这次被折腾的人不是自己,顾轻渔乐得看热闹,抱胸杵在一旁盯着,不时低声出些主意,跟造型师两个把邵言当洋娃娃打扮。
  就是这洋娃娃超大只了些。
  邵言是混血儿,继承了他那个渣爹的白肤、金发,本就出色的皮相,被精心装扮之后,显得格外高大俊朗。
  造型师今天第一次与顾轻渔服务,主家肃穆的气氛令他自始至终都不太敢开口说话,但此刻心中已经止不住的尖锐爆鸣。
  他为邵言搭了一件黑色长款燕尾服,白衬衫配黑领结,戴白手套,当他身姿挺拔地安静站立在伯爵身侧,仿佛是一尊沉默地守护神。他的举止是那么的温和有礼,时刻保持着完美的仪态,看向主人的蔚蓝色眼睛却在对方不注意的角落流露出狂热的爱慕和占有欲。
  这是什么神仙cp?高贵美艳的伯爵女王和他沉默寡言的忠犬管家,简直踩着他的xp旋转跳跃!
  顾轻渔对造型师跳脱的心思一无所知,却对他的造型十分满意,叫邵言站在他身侧细致地审视了许久,最后不禁摇了摇头。
  见他叹气,邵言心内一紧,问道:“怎么?”
  顾轻渔说:“可惜我俩匹配度太低,不然……”
  不然什么,后面的话他没再说,却叫邵言心里七上八下纠结了许久。纠结之后又只余更多的苦闷,不论那后头接着什么,都没有追究的意义。
  等他们收拾妥当,抵达化妆舞会所在的会所,已是夜幕低垂。
  当红乐队在台上演奏,音乐声轻快,与装扮各异的客人们谈笑交织。顾轻渔的豪车径直开进庄园,停在舞会所在的庭院外头,低调而安静,却依旧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副驾的门被推开,身材高大挺拔、穿着得体的金发管家率先下车。他举止沉稳、俯身拉开车后门,姿态恭敬地伸出戴着白手套的右手,看向车内的主人。
  顾轻渔也抬头,定眼看了他一阵,才低笑了声,配合地伸出手搭上他的手臂,稳稳地站在地上。
  宁沵得了消息前来迎接,快活地跟顾轻渔打了个招呼,眼珠子一转,看向邵言,语气便刁钻起来:“哟,这是什么风,把咱们邵总给吹来了?”
  邵言只看了他一眼,并不回答。
  宁沵习惯了这人的不冷不热,并不放在心里,上前挽住顾轻渔的胳膊,热切地说:“等你一晚上了,快来,好多人盼着见你呢。”
  顾轻渔疑惑:“谁要见我?”
  宁沵卖了个关子:“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扭脸,见邵言亦步亦趋地跟着,皮笑肉不笑地说:“邵总难得有兴致,自己玩儿去好吗?今晚轻渔是我的。”
  邵言淡淡开口:“我得留下来保护先生。”
  宁沵拧眉:“干嘛要你保护?我还能把他害了不成?”
  邵言却不再说话了,只沉默地跟着两人。
  宁沵哼了声,对顾轻渔吐槽:“这人可真没劲儿。”
  顾轻渔自觉应该一碗水端平,并不接这茬。宁沵却觉得他偏心,只向着这个闷葫芦,也不知道这傻大个有什么好。
  他不想给自己扫兴,干脆眼不见为净,只管拉着顾轻渔往前头去。
  虽是吸血鬼主题舞会,所有人的打扮都不显得古怪血腥,而更多往华美高贵的方向打扮。一路走来也算赏心悦目,有不少宾客戴着精致华美的面具,也有跟顾轻渔一样不戴面具的,通常相貌颇为出众。
  宁沵没说错,对面果然有不少人正等着顾轻渔,他们个个高大挺拔、龙精虎猛,一看就不寻常,放眼望去各有各的俊朗,不难猜出都是alpha。
  顾轻渔拧了拧眉,不待他问,宁沵便主动交待:“就那事儿吧,你不是想通了嘛?我就想着,别的事儿我也帮不上你,这方面还是可以安排的。放心,我问过我哥了,不会耽误你正事儿,趁着今天闲了,来散散心嘛。”
  说着还拍胸口保证:“知道你讲究,他们都很干净的,放心!”
  任是他这话说得十分直白,顾轻渔还是花了点时间,才消化其中的意思。
  他哭笑不得,没好气地说:“这就是你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今晚一定要来的原因?”
  宁沵理所当然的回他:“对啊!”
  顾轻渔在他说完“放心”两个字,脚步就停了,听了这话,干脆转了个身往回走:“你自个玩吧,我回家去了。”
  “哎,别呀!”宁沵拦住他,“我就不明白了,你这年纪轻轻的,又不是没那个条件,干嘛这么委屈自己呀?以前嘛,你想不通,非得那么固执,我说不过你。现在你明明都想通了,能接受了,为什么还这样?怎么,你还打算为那个还不知道在哪儿的家伙守贞呐?”
  顾轻渔被他一通机关枪似的突突,一时竟然无言以对。
  他手指对着宁沵点了又点,随即被握住了。宁沵笑嘻嘻地将他手放下来,捏在自己手心里,好声好气地哄道:“好啦,没事儿,就当多认识几个朋友嘛。”
  他揽着顾轻渔的肩,继续往那群alpha的方向走去,边走边保证:“放心,他们都知道分寸。你要是不许,他们不敢动你一根手指头。”
  顾轻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那群alpha,犹豫了片刻,才迟疑地松口:“那就,认识一下?”
  宁沵点头如捣蒜,喜笑颜开地答应:“对,就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跟在他们身后的邵言咬牙切齿,拳头紧了又紧。
  这个宁沵,果然没安好心!他今晚跟过来是对的。
 
 
第5章 
  这群alpha基本没什么太大来头,多是权贵家族的二代、三代,没几个嫡系,多是旁枝。他们本人也未必有多大的成就、傲人的才华,主要都生得赏心悦目。
  能够打进宁沵的社交圈子,第一是长得好、身材好,其次要懂事、底细干净。
  其他没什么条件,就连匹配度也不必考虑在内。
  毕竟,也未必真的会跟他们发生点什么。
  一开始大家还比较矜持,一个接着一个自我介绍,聊的话题也比较随意,真就像宁沵说的那样,只是交个朋友。
  随着酒水一瓶一瓶摆上来,气氛才变得慢慢热烈起来。
  顾轻渔平时不太会在这种场合喝酒,今天有邵言跟着,没什么后顾之忧,难得放松了警惕。宁沵对他当然不小气,拿出了不少珍藏好酒,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不大一会儿,眼神都带上点儿迷离。
  宁沵很少在顾轻渔面前这么顺心,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开心之余,就算他旁边杵着一个格格不入的木头桩子,也能说服自己就当看不见。
  他对乐队的DJ打了个手势,示意来点热闹的音乐,一阵撕裂空气的高昂前奏响起,宾客们领会,纷纷涌入舞池。
  化妆舞会来蹦迪,多少有些不伦不类,却不妨碍大家跳得开心。舞池中群魔乱舞,震耳欲聋的电音吵得人心浮气躁。邵言担心地看向顾轻渔,他一向习惯安静,一定不喜欢这样的场面。
  令他意外的是,顾轻渔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反感,身体跟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摇摆,望向舞池中那些Alpha的目光里,竟带着几分愉悦和欣赏。
  邵言心内憋屈,暗自咬牙。
  四周太吵闹,以至于交谈必须用喊的才能勉强听清。宁沵扯着嗓门凑在顾轻渔耳边大声说:“好玩吧?等会儿还有更精彩的。”
  顾轻渔好奇,问是什么。
  宁沵却笑而不答,想卖关子。
  邵言顺着他不经意的视线往舞台后边看去,隐约看到一些穿着清凉的高大身影在走动,脑中嗡的一声,脸色黑沉。
  顾轻渔察觉到一股若有似无的味道,是以前从未闻过的,因为太独特没忍住暗自分析了一番,它是某种类似冷杉和雪松的木质香气,糅合了新鲜松针与柠檬草的清新,夹杂薄荷与冷泉的清冽,尾调又带着些麝香的霸道。
  这种场合人人都得把自己的信息素管理好,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顾轻渔一开始没往这方面去想,只以为是谁的阻隔剂。商人的敏锐令他对这香味生出本能的追逐,想知道是谁调制的,转念间脑海中已经生出一系列把人挖过来开发新产品线的方案。
  直到他顺着气味看过去,发现邵言状态似乎有点不太对,连忙问:“你怎么了?”
  邵言看了他一眼,揉了揉眉心,低声说:“没事,就是有点吵,不大舒服。”
  说话间先前的香味便消失了,顾轻渔这才反应过来,莫非那是邵言的信息素?
  他问:“易感期?”
  邵言点了点头,低声说:“抱歉。”
  “没事,对我没太大影响。”顾轻渔大度地原谅他,转身对宁沵说:“太吵了,邵言易感期,换首安静点的曲子吧。”
  宁沵嘴上答应着,趁他没注意时,怒目看向邵言,后者却只是冷冷地回望了一眼。
  “果然是装的吧?这个心机alpha!”
  这才刚开始,重头戏还没上呢,就嫌吵结束了?可顾轻渔都开口了,这局又是为他攒的,当然得尊重他的意思。宁沵不情不愿地对乐队交待几句,不多大一会儿,强劲的电音暂停,现场换上了轻柔的爵士。
  精心准备的猛男秀没了用武之地,为了配合某个羸弱的易感期alpha,接下来的活动都很文静。
  宁沵精心挑拣了几个alpha,让他们过来陪顾轻渔玩纸牌。其中一人问顾轻渔,想玩什么?
  顾轻渔此刻已经有些微醺,闻言随意道:“都行。”
  众星捧月的恭维中,宁沵却掩嘴笑了笑。
  顾轻渔耳朵尖,扭头问他笑什么,宁沵嘻嘻哈哈欲盖弥彰:“没什么,听你说都行,好像很厉害似的。”
  这就是笑话他不行呗。
  顾轻渔确实不太擅长玩这些,什么纸牌、桌游,从小就没讨过什么便宜,但叫他承认却是万万不能的。他看了眼身后的邵言,底气就升起来了,淡淡地提议:“你也有阵子没跟我玩过了,要不来两局?”
  宁沵哪有不应的?
  却没马上开始,先喊了一大帮子人围过来下注,还不忘挑衅他:“输的就当给大伙发红包了。”
  宁沵牌技一般,在顾轻渔面前却挺自信,有段时间他手头紧,全靠在他这边赢牌赚零花。估计老天爷也看不过顾轻渔那么能赚钱,就没给他加这种偏财运的点。
  顾轻渔指了指身边的邵言:“他跟我搭档,你自己挑人。”
  宁沵没跟邵言玩过牌,不知他的底细,不过这么个一天24小时恨不得撕成48小时来用的工作狂,能懂什么玩乐?爽快的答应了,自己扭头在人群里挑了个看着就挺聪明的alpha当自己的搭档。
  输赢暂且不论,顾轻渔理牌的手法很漂亮。
  扑克牌在他手指间翻飞,洗牌、切牌如行云流水,动作优雅,干净又利落。
  宁沵看着他卖弄,问:“玩什么?”
  顾轻渔:“你定吧。”
  最后定的桥牌。
  四人安静抓牌、打牌,宁沵一开始还信心满满。
  第一局,邵言叫庄,顾轻渔明手,他们甚至没怎么开口,仅凭眼神交流,两轮就诱出了宁沵手里的高牌。之后配合默契,一个负责试探推理,一个负责战术收割,打得对面两人毫无招架之力。
  宁沵淡定洗牌,跟搭档说笑:“咱们顾总开张不容易,让他们一回。”
  又一局结束,他笑不出了:“这局我们牌太臭,重来!”
  输到第三局,他给自家哥哥发了条语音:“天上下红雨,你家老板居然学会赢牌了!”
  输到第四局、第五局,他人麻了,眼睛里都没了光。
  搞不赢,根本搞不赢。
  “见鬼了!”宁沵把牌扔了,不满地看向邵言,“你是不是耍老千?”
  邵言淡然回应:“没有。”
  顾轻渔笑得得意:“宁沵,愿赌服输,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其他人没见过顾轻渔手气有多霉,不知道今天情况的反常。对宁沵而言,这岂止天上下红雨,简直小刀剌屁股——开眼了。
  他不情不愿出了赌注,扬声允诺给今天所有宾客送一瓶酒,算是小小的出了回血。
  顾轻渔不跟他客气,开口要了两瓶陈年珍酿,他与邵言一人一瓶,还催促宁沵:“现在就让人送到我车里去。”
  摆明了不给他耍赖的机会,完了不忘补刀:“还玩么?”
  宁沵算是看出来了,顾轻渔牌技今非昔比,接着玩那不是自找苦吃?
  他把牌扬了:“算了,喝酒吧。”
  顾轻渔还没接茬,就听身侧邵言幽幽来了句:“先生,你今天喝得有点多,回头胃疼。”
  宁沵被他气得头疼,向顾轻渔告状:“他他他,他敢管到你头上来。”
  顾轻渔心里算了算,倒觉得邵言提醒得没错,点头答应:“那就少喝点。”
  邵言于是叫人把他面前的酒杯都撤了,换成无酒精饮品。
  宁沵麻木地看着人收拾,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正题:“说说吧,你打算找个什么样的?我也帮你留意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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