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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侦探穿成病秧假少爷后(穿越重生)——橘红定律

时间:2024-07-30 08:53:44  作者:橘红定律
  “你住过李家那个一楼潮湿的小房子吗?那张铁架床连翻身都困难,李敬先半夜的咳嗽,李莉只会半夜偷偷哭,他们只会说自己是清白人家,我交一个染头发的女友都要勒令我分手,偷拿一次手机就要让我在全校面前检讨!善良?感恩?我呸!感恩能感恩来李敬先的腿?感恩能改变这个穷的连空调都开不起的破烂家?”
  “我明明是阮家的三少爷,我明明有我的人生!阮季玉,你的名字原本属于我!”
  阮季玉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李枫像是要把所有的遗言都留给他,一股脑地说着,怨恨将他整个人吞没,拆吃入腹连灵魂都烧了干净。
  “你知道什么?你轻而易举就能拿到的综艺名额,我争取了二十年!生在李家,我为了一部专辑的出版,就要忍受老女人的上下其手,为了一个试镜的机会,我要被选角导演侮辱,租录音棚没有钱的时候,你知道我靠什么赚钱吗?在酒吧给那些猥琐的男人女人卖唱!”
  “我的音乐只能卖一个小时五十块钱,而你呢?在大学里锦衣玉食,女同学送你的情书和礼物都要上千块。”
  李枫冲阮季玉笑起来,露出烂糟的牙床,齿关咬的牙龈出血,像是嗜血的怪物:“你才该下地狱!”
  阮季玉给了他一巴掌。
  他的声音甚至是平静的,听不出多余的波动,但手指的力道却要将李枫的肩胛骨扭断:
  “李莉从3岁起就给你织毛衣,18岁以前所有的毛衣都是她亲手织的。白天她要在裁缝铺做活,晚上给你打毛衣,你知道她的眼睛一直都不太好吗?”
  “李敬先,你亲手杀了的养父!为了你上电影学院,为了给你攒钱,拖着瘸腿走几公里的路给学生补习,钱也不多收,从来都是学生愿意给多少都行,风雨雪从来没有停过!给你的水果永远都是最新鲜的,给你买的玩具,哪怕是一只小熊,都会被李莉洗的干干净净,连毛都梳理整齐,放在书柜里,连我都不能碰!”
  “你血液里流着阮家的血,又怎么样?你以为自己就高贵?以为李家的人就肮脏?你自己看!”
  阮季玉暴怒之下将他拎了起来,径直拎到夜幕下的落地窗前,落地窗都是单面的,外面看不见里面,但里面的人仍然能看见倒影。
  “现在睁开眼!到底是谁肮脏!”
  李枫狂笑起来,他被阮季玉按在玻璃上,脸部扭曲,勉强翻着眼睛看着倒影中阮季玉和自己相似的脸,竟然忽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落地窗上阮季玉的倒影。
  他脸色泛着没褪去的红:“听说你真和雷霆好上了?他技术怎么样?”
  反正你也要死了,我也想试试你的味道。
  知道吗?拍综艺的时候,你穿着女装从船上下来,我看着你就已经*了。
  想撕开你这层伪善的面具,看看你的心里到底装着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李枫哈哈大笑了两声,忽然提高声音,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喊着嘲讽这个和自己长相相似,命运却截然相反的男人:“告诉你,雷霆什么都不知道,他一直都只是个无辜良善的人——你也配爱他?”
  阮季玉猛地掐住他的脖子,几乎要杀了他。
  屋外的保镖猛地冲进来,阮季玉犹如血修罗附体,丢下还在癫狂地猛咳大笑的李枫,一步跨上大床,翻个身用脚跟猛踹了一脚清洁车,同时接住从车里掉出来的袋子,“呼呼”两声袋子和身上的伪装被他丢开,手里赫然是两根黑色的短棍。
  训练有素的打手们也没有问什么“你是谁”的废话,纷纷从腰侧抽出砍刀,扑向阮季玉就招呼他。
  老板的计划还没开始,他们暂时不会在这间屋子里动枪,容易惹多余的事。
  阮季玉翻身躲过第一刀,砍刀“嗡”地破风砍中了床垫,随后就是另一把砍向他的右臂,阮季玉猛地横棍格挡,但因为体型差异太大,所以被震得倒飞出去,身后的刀刃迎着他的脑袋破风而来,阮季玉愣是扭腰翻身把那一刀打偏,随后棍子猛地抽在了那人的膝盖上,骨头发出“咔嚓”一声脆响,那位仁兄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
  阮季玉已经趁着这个空挡翻身站起,警惕地盯着所有的打手。仿佛被一群鬣狗围攻的猫。
  但猫再小,也是食肉动物。
  阮季玉先发制人,打架从来不打招呼,心沉手狠,悍不畏死,一刀划在他左臂上,他把棍子猛地回手一沉,对方的手骨应声而碎,然而再厉害的身手也抵不过围殴,一个没防住又是一刀直接砍在他后背上,剧痛在头皮上炸开,阮季玉强忍着蹲下来扫了对方一下,对方的小腿骨也惨遭棍棒,惨叫声不绝于耳。
  但最终还是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抵住了他的后脑。
  阮季玉顿时僵住了,棍子脱力落在地毯上。
  他身上的衬衫被鲜血染红,顺着衣角在往脚下淌血,可他却面无惧色,一双美目嗜血似的发亮,看得这群刀口舔血的打手都有些胆寒。
  几个“幸存者”三两下将他手背靠后捆了起来,背后的伤让阮季玉痛到冷汗浸湿了头发。
  “老大,人已经被控制了。好,马上带过去。”
  接电话的打手点点头,示意把他带走:“去悬崖。”
  阮季玉双耳发蒙,耳朵里的通讯器始终保持缄默。
  但他知道对面的人恐怕比他现在还疼。
  ……再也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上辈子也不是没受过比这还重的伤,受伤和疼痛早就是他的习惯,但此刻一想到雷霆赤红的双眼,干涸的眼泪,阮季玉觉得自己的胸口比背后的伤还要疼。
  悬崖上,寒冷的海风吹得阮季玉脸上毫无血色,李枫被捆成了粽子,扛过来丢在悬崖边的老树下,发出模糊的声音。
  保镖和打手来了三四波,终于,文正隆还是出现了。
  “真狼狈啊。阮三少爷。”
  文正隆西装革履,还穿着那身订婚宴上的礼服,三件套穿得他优雅而绅士,他走上悬崖,不远处能看见白色贝壳别墅的天幕顶,庆祝的烟花还在天空中绽放,时不时的爆炸声让所有人心脏都在跟着跳。
  阮季玉居然笑了一下,虚弱地道:“你早就想杀我,对吗?”
  “三少爷绝顶聪明,一个人打伤我七八个职业保镖,只身一人闯龙潭虎穴,胆大,心细,能打,还这么漂亮……所以我绝不能留你。”
  文正隆眼里闪过一道狠厉的杀意,他从手下手里接过枪,阮季玉看到那枪的保险是开着的,文正隆的手指一动,自己的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职业守则最终条——当身份暴露,被枪顶住脑门的时候,所说出口的这句话非常重要。
  阮季玉笑容更加灿烂,迎着枪口看向文正隆:“文大少,仁爱福利院,没想到你不仅杀人贩违禁品,还热衷慈善。”
  文正隆猛地撤了枪口,脸色异常难看,旁边的心腹冲上去抓住阮季玉被捆绑的绳子:“该死的,你还知道什么?”
  “想诈我?”文正隆收敛起一瞬间难看的神色,制止了属下的逼问,恢复了那副上流人物的神情,抓住阮季玉的领口,将他半个身子都探出悬崖边去,他的脚腕被绑着,只有脚掌点在悬崖边,鲜血从他捆在身后的手上滴落入崖下汹涌的海浪中,阮季玉被疼痛折磨地眼前一黑,整个人开始摇摇欲坠。
  “是不是诈……文大少自然会明白。我让律师给我写了一份关于慈善的遗嘱,里面就……咳咳、就有仁爱福利院的一些检举揭发内容,如果我死了,警方就会立刻查封那里,那里的一草一木都会被翻开,无论藏得多深,都会被找出来,你觉得会是谁吃亏?”
  阮季玉在鲜血中重新露出那种狡黠地像是雪白的小狐狸的笑,那么纯真,文正隆却如同看见了恶鬼。
  “你!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咳咳、咳、我一开始也没想到文老爷子商会的黑账册,会藏在一个白得发光的慈善福利院里,直到我的一位在福利院做义工的朋友,在福利院见到了你黑拳场前老板的小女儿,是以孤儿身份送来的……心狠手辣啊,文大少。”
  “你!你到底还知道多少!阮季玉——”
  文正隆目眦欲裂,抓着他的手指用力到颤抖,却又不能真的将他丢下去。
  阮季玉一边失血,一边咳嗽,却还是笑得轻柔。
  “结束了,我也要把我身上的债还清了。”
  文正隆被他这个半明半暗的笑容搞得悚然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海面上忽然闪烁起红蓝的光,海警的警笛声响彻海面,海浪被警笛声震得惊慌飞溅,文正隆心神一惊,阮季玉猛地用力迎向他——
  “上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放弃抵抗!”
  “你——”
  阮季玉力道猛然爆发,借力向上张口咬住了文正隆的领口,身边的心腹被突然出现的警笛声吓得呆愣,一下没出手,阮季玉带着文正隆,双双翻下了悬崖,径直坠入汹涌深黑的海浪之中。
  远处的白色船只开到岛前,雷霆站在船头甲板上,眼睁睁看着阮季玉如同一只坠落的血色雀鸟,带着文正隆一起翻下了悬崖,他猛地嘶吼了一声,扑上前像是要抓住那抹身影。
  身后的人拼命抱着他以防他跳海。
  “下水!所有人都下水!”身边拦着雷霆的年轻男人吼道,甲板上的其他人早就穿好了橙色的救生衣和保温潜水服,闻声只往船下跳。
  雷霆惊愕地回头,看见所有人的眼睛里,都同时燃烧着两把剧烈的火焰,仇恨,与希望。
  人眼里能有这么复杂的情绪吗?雷霆默然看着所有橙色的人全都跳下水,奋力往悬崖边游去。
  忽然悬崖上冲着水里开枪了,警方的船只包围了整座岛屿,枪声竟与婚礼的烟火声混杂在一起,震得雷霆胸口如同利刃搅动一般疼。
  他颤抖着看向那片黑色的深海,翻身就要往下跳,但身侧拖着他不让他跳海的青年不知从哪摸出一副手铐,“咔嚓”一声将他锁在了船甲板的栏杆上。
  雷霆发出一声怒吼,怒目而视。
  “别看我,副老大,是老大安排的。”青年表情无辜,但面色苍白,不像是完全没事的样子。
  “老大给了我这个,说如果你失控要去救他,我负责把你锁在船上。”
  警方的喇叭声还在持续喊话,忽然一枚巨大的烟火在岛屿上空炸开,雷霆猛地回头看去。
  金色的群火从天顶上流下,照亮了整座岛屿以及这幢美丽的贝壳建筑。
  海面闪动着昏黑与彩色的光,橙色的救生衣几乎要飘满海面,如同花灯一般浮沉,终于在远处,有人似乎发现了文正隆,所有的橙色救生衣一拥而上,仇恨覆盖理智,将所有人灭顶,在这冰冷的海水中熊熊燃烧起来,直到警方的快艇将大家分开,文正隆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快艇上的警察深深看了一眼这群漂浮在海面上的人,什么都没有说,载着文正隆驶向大船。
  悬崖上很快有警方控制了局面,所有人都被按住,以组织□□组织非法持枪逮捕,至于究竟能审出多少东西,那就是以后的事了。
  终于在最后一朵烟花炸开之后,远处的海面上有潜水的海警托出了一个惨白的人影。
  “找到了!还活着!”
  雷霆双腿一软,跌坐在甲板上。
  烟火已经结束,海上的夜色重新安静下来,海浪只是静静地旁观。
  记者的闪光灯沿着海岸闪动,如同一条不断线的光带,这个巨大而劲爆的新闻值得大书特书一整年,他们果然没有白来。
  只不过失去了娱乐圈影帝的重磅桃色八卦,想来在网络上也掀不起多久的浪花。
  一年后。
  临江机场。
  阮季玉戴着墨镜,默默地站在一个女人的身旁。
  女人穿着风衣,一直留着的长发剪短了,利落干净,耳朵上挂着一对简约的金属耳扣,看起来和以前的婉约完全不同,仿佛换了一个人。
  她拎着出国的大箱子,站在登机口回头看着阮季玉。
  “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
  阮季玉双手插在兜里,始终一言不发。
  直到女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阮季玉才转身离开。
  手机响起,阮季玉接起来:“喂,马上。嗯,何芳苓已经走了。没这个必要,她自己大难不死,我不想过多为难她。她这辈子也不会再回国,我也不是正义使者,不想惩罚那么多人。”
  阮季玉举着手机,一抬头看见隔着玻璃外面站着的人,露出一个笑容。
  “就这样,公司的事你自己决定,快春节了,给全公司放个年假,包个红包,从我账上出,今年几部电影都挺成功的,告诉大家辛苦了,都回去好好休息。”
  阮季玉收起手机,站在电动玻璃门前,玻璃门自动向两边打开,雷霆手里拎着买好的早餐,正略带幽怨地看着他。
  “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车里超过二十二分零四十三秒。”
  阮季玉笑了出来,靠过去接过一杯咖啡:“那这位先生要什么补偿?”
  雷霆思索片刻,竟真的提出了补偿:“今年春节把妈接到临江过年吧。我买了年货,亲自下厨。”
  “啊?”阮季玉震惊,“你别把厨房又炸了。”
  “别小看我!虽然公司今年一直很忙,但我厨艺也是有长进的。”
  “别吹了,雷总,你还是看财务报表吧,首席财务官,您呢,多操心点公司明年敲钟上市的事就行,下厨房这种脏活就不劳您了,上次鱼从下水道越狱潜逃,上上次妈新买的锅让你烧成黑炭底,上上次……”
  雷霆忍无可忍,开门将这个“现任顶头上司”按在副驾驶上,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如数家珍”。
  机场的电视上播放着时事新闻,文某因贩违禁品,组织□□性质组织,非法持枪等,数罪并罚,被判处死刑,机场人流匆匆,并无一人驻足观看。
  沉疴累累的罪恶与血债,就在这几句机械式的播音中宣告了结局,机场里孩童欢声笑语,登机的情侣洒泪分别,离家的孩子挥别父母,世界仿佛从来都是这样安宁、平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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