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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侦探穿成病秧假少爷后(穿越重生)——橘红定律

时间:2024-07-30 08:53:44  作者:橘红定律
  “小玉……哎呦……”餐厅里众人起哄起来,雷霆故意秀完恩爱,又故意板着脸制止议论,但嘴角却没压住,翘了翘。
  “咳咳——严肃!所以,为了我们在乎的人,今晚的行动,只允许成功,不允许失败,明白吗?”
  “明白!”
  阮季玉往耳洞里塞进一个微型通讯器,雷霆穿着一件普通的黑色冲锋外套,他没有穿那些乱七八糟的奢侈西装和大衣,但反而显得更冷酷英俊了,海上风很冷,吹得雷霆两耳和鼻尖通红,金色的睫毛在冷风中发颤。
  阮季玉觉得,此刻在自己背后为自己收紧西装礼服的后腰扣的雷霆,冷着脸抬起手腕对表的雷霆,倨傲地对着准备升起的太阳扬起下巴,好像要乘风破浪的雷霆,才是真实的雷霆。
  不是雷家的大少爷,不是雷总,只是雷霆。
  他爱的男人天生就是个强者,并不依附于任何一个豪门与世家,再痛他也敢砸断腐烂的骨头,抛弃所有的荣华,他赤条条来,一生也只会昂着头走。
  只有那视线转回来时的柔和与专注,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阮季玉要只身赴宴。
  换船时,两人没有陈词,没有告别。就像之前做千百次的任务时那样,阮季玉独身前往,轻巧地跳上阮家为他准备好的游艇,甲板上的香槟被日出拉出长长的金色光影,他依然穿着一身黑,仿佛融不进这个世界的一抹黑色影子。
  他按了按警方和雷霆两边的通讯器,保持通讯畅通,听到警方的频道里传来提醒,最后再对了一次时间。
  他依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或许他就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可唯独这次,他知道身后有人在等他。
  有光照进来的地方,才有影子。
  他还是没忍住回了头,巨大的日轮从雷霆身后升起,像是他为自己而剪掉的金发在白昼里熊熊燃烧。
  游艇向着小岛破浪而去,离那个影子越来越远,可日出依旧灿烂震撼。
  岛上巨大的别墅影子如同一座唯美的贝壳宫殿,灯塔上的灯光还没有熄灭,小码头上停满了来宾的游艇,男女相携而行,衣香鬓影,朝阳中所有人踩上提前铺好的红毯,向着别墅走去。
  阮季玉带着四个保镖,气场十足地走过人群,阮家的家主爆冷门,新贵上位,阮季玉又恰好是个美人,自然是人群的焦点。
  据说阮家家主自从换了阮季玉,阮家在娱乐圈的动作越来越多,合并了许多家小公司,年底他们新成立的电影公司要上一部合家欢的喜剧电影,从导演编剧到演员,都是业内有名的票房保证,那家电影公司最大的股东,就是阮家的某个实业企业,电影拉投资都省了,广告都是自家的,手笔非常大,手段也干脆利落,看起来是真正想做事的,根本不像是以前阮家的风格。看来这位新家主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
  生意人只看利益,有利可图,对阮季玉高看一眼的人自然会把他捧到高台上,多少人蠢蠢欲动,都想借着这次机会,看看能不能从阮家这里吃到一点好处,探听点他们的新动作。
  可阮季玉对所有人都很疏远礼貌,再想套近乎,就只会被黑脸的保镖挡住,礼貌地告知家主身体不好,生意上的事他并不管。
  只有一个人例外。
  他轻巧越过保镖,搭上阮季玉的肩膀,茶色的墨镜被他挑在指尖,“好久不见,别是把我忘了吧?”
  林景琛。
  阮季玉笑了一下,“怎么会,忘不了,古装男神,怎么,最近不是在拍戏吗?”
  林景琛看起来比一起拍综艺的时候瘦了些,应该是为了上镜减了重,“死党的大哥订婚,怎么都得给个面子。”
  他忽然压低声音凑近阮季玉:“文正佟已经一周都联系不上了,他身边的所有人都一切正常,但他凭空消失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阮季玉偏过头和他对视了几秒,弯了一下眼睛:“我怎么会知道?”
  “他不是在追求你吗?我还以为是你把他大卸八块藏在冰柜里了……”林景琛笑容很深,说话却让人毛骨悚然,但显然这种满嘴跑车的说话风格镇不住阮季玉,阮季玉拍了拍被他搭过的肩膀,低头道:“把你多余的想象力用在演戏上,或许你那些被吐槽演技差的帖子能少一半。”
  林景琛笑起来,巧妙地掠过了这个话题。
  阮季玉看起来果然不一样了。他以前果然都是装的小白兔,哄过了所有人,真是好演技。
  文正隆带着未婚妻致辞,文泰麟在一旁慈眉善目地看着,场地的鲜花都是奢侈品牌送的,洒花瓣的遥控飞机坠着闪亮的钻石串,白纱金纱漫天,气氛温馨而又奢华,给足了在场所有人面子。
  未婚妻的父母大家没有见过,听说女孩不是世家的人,家里只是普通的生意人,女孩模样秀丽,妆点得十分漂亮奢华,看起来丝毫没有小门小户的小气感,只是略带腼腆地笑。
  文泰麟全程都没有看阮季玉一眼,直到他这位德高望重的商会会长离开众人的视线到后院休息,阮季玉都没有看到他的眼睛。仿佛那串示好的佛珠从没存在过一样。
  他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嘴角。
  看来文正隆这次是真的准备动自己了。
  那就别让老朋友白准备一场。
  阮季玉在茶室和文正隆下了一盘棋,下到一半文正隆先离开,临走前告知阮季玉晚上还有交响乐团和芭蕾舞表演,在小礼堂,希望阮季玉能赏光,两人各怀心思,礼貌告别。
  临近傍晚,警方的通讯频道传来消息,他们已经在岛屿四周埋伏好海警,但是不能靠得太近,这次警方的指挥权在刑警队手里,而刑警队长,就是阮伯安。
  微型耳机里传来阮伯安的声音,冷静,沉稳,有条不紊地安排各队行动,最后才对阮季玉说话:“……优先保证你自己的安全,你的人应该已经混上去了,我相信你。晚上回家,哥给你炖排骨吃。”
  阮季玉没法回应,只是默默听着。
  而另一侧的耳朵始终保持缄默。
  雷霆没有开启通讯,但阮季玉知道,雷霆一定在听。
  岛屿的安保严密,但今天客人众多,阮季玉手里有今晚所有出席客人的详细资料,让他的人扮成跟随的助理或是秘书保镖采访记者之流轻而易举。
  太阳落入海平面,别墅外的海滩上放起了大片的烟花,阮季玉隔着茶室的落地窗看着天空上炸开的烟火,耳机里终于传来雷霆夹杂着电流的声音。
  “……注意,四楼的拐角处有动静,最近的人是谁?12号,你借着墙角那辆推车上楼去看一眼。四楼是客房,中间开放式的那段走廊上站了五个人,记得往推车上放五份甜点和香槟。”
  “收到。副老大,你眼神真好,那么多监控你都看得见我啊,我以为我的伪装很到位了。”
  “快去。”
  “总指挥,一楼发现疑似目标,对方很警惕,有五个保镖跟着,闪身进了电梯,我应该没看错。”
  雷霆的声音:“李枫……”
  阮季玉从容不迫地擦了擦手,看了一眼棋盘上未尽的残局,把丝绸的擦手巾丢在了棋盘上。
  “四楼,老大。电梯按的是四楼。”
  阮季玉转身出去,制止了保镖的跟随。
  茶室外的人也不少,很多人都已经喝得半醉半醒,来茶室都是来醒酒的。
  雷霆盯着监控里的阮季玉,他优哉游哉地走过走廊,只有在经过一个喝醉的女人的时候,伸手扶了一把,对方道了谢,保镖很快上来接过手,扶着这位大小姐走了。
  阮季玉手插在兜里,走进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杂物间里是一辆整齐的清洁车。
  阮季玉勾起嘴角。这似曾相识的剧情。
  “老大,快点,我觉得他们起疑心了。”
  “撤,别呆在四楼。”雷霆的声音。
  推着清洁车出卫生间的,俨然是一个女清洁工。
  雷霆盯着监控上的清洁工,良久忽然笑了一声,低沉的声音从通讯频道传进阮季玉的耳朵:“你当初就是用这一招从我家别墅逃出去的吧?”
  阮季玉当然不会回答。但答案是显然的。
  阮季玉从头到尾都是阮季玉。
  这次清洁车里提前放好了伪装用的东西,雷霆还能把他认出来,阮季玉就已经很佩服他了,原本还想听他慌乱寻找自己的声音,看来听不到了。
  阮季玉推着清洁车,进了电梯,和三个穿着礼服的男女醉鬼一起上了四楼。
  那个小少爷哼唧了一声,抱怨:“文家怎么回事,让清洁工这会儿清扫,是楼上有人吐地上了?”
  旁边的女孩把手包一甩,“少说恶心的,要不是文大少的订婚宴,你能请到假?我看你是在国外过得太潇洒了,眼睛长到脑袋顶上了。”
  “嘿嘿姐我没……我这不是随便说说……”
  阮季玉贴着电梯墙壁,一言不发。
  四楼中间的一长段走廊都是开放式,海风吹得众人都披着皮草或是外套,但还是有些人在这里顶着寒风看海景。
  那对姐弟也靠着走廊看向大海,弟弟向姐姐抱怨留学的辛苦,姐姐正教育他身在福中不知福。
  阮季玉推着推车往尽头走去,尽头有几个穿着黑衣的保镖正守着门口,阮季玉的接近让他们的视线移了过来,但一个女清洁工能制造的紧张毕竟有限,直到阮季玉把车推到他们面前,他们中的一个才制止:“干什么?这里不需要打扫。”
  “不好意思,是大少爷让我来的。”
  “老板?戏马上要开台,这会儿还打扫什么?你等着,我给老板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嘶这玩意我还使不惯……是按哪来的?”
  阮季玉默默把手向口袋挪了几分。
  对方都是文正隆养的专业打手,能替文正隆做今晚这种事的,都是不怕死的狠角色,携带武器是肯定的了,别指望文正隆这种人会因为这是在国内就收敛什么,亡命徒从来都是把枪放在枕头底下睡觉的。
  阮季玉为什么知道?因为他上辈子就是这么过的,他比谁都清楚这帮人的可怕之处。
  在阮季玉即将绷紧肌肉准备一战的时候,另一个保镖上来开了口。
  “别死脑筋!里面那位吐的天昏地暗,又是血又是尿的,老板兴许是觉得太埋汰被拍出来对声誉不好,毕竟是……打扫一下也好,里面臭烘烘的,一会儿哪个记者愿意进去……”
  “行,那你动作快点!”
  阮季玉捕捉到了“记者”这个词,以他的脑子,恍然间就明白了文正隆到底想做什么。
  他点头应着,推着清洁车,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孤身进了贼窝。
 
 
第55章 
  屋内没有多余的光亮, 床头的一盏夜灯半死不活地扑闪着,这间屋子意外得很大,靠墙的大床露出一角, 看起来是被装点成了红罗帐, 仿佛专为某种三*级片准备好的舞台,空气中弥漫着呕吐物, 血液, 还有某种难以言喻的气味。
  这里仿佛一个瘾君子的施暴现场。
  阮季玉推着清洁车继续往里走, 逐渐听到了某种暧昧的声音,声音沙哑, 显然是个男人。阮季玉皱了皱眉头。这个声音不是文正佟的,那就只能是属于……
  清洁车转过墙, 大床上红纱幔帐垂落, 地毯上丢着脏污染血的床单被单, 显然床上已经换过一套新的,隔着幔帐影影绰绰看得出有一个人背趴在床上,背后鲜血淋漓不知道受了什么伤,面朝下一声不吭, 四肢也软软垂落, 像是死了一样。
  随着对方的动作, 他似乎有时也会给出一点抽搐似的回应, 但没有声音。
  他身后的男人一边喘一边大汗淋漓,那男人身材削瘦, 似乎漂白了头发, 头发是纯白色的, 透着病态的干燥。
  在对方因为听到声音而惊愕回头的瞬间,阮季玉血红着眼睛已经扑了上去——
  李枫染着一头枯草一样的白发, 黑眼圈极重,手臂上针孔密布,青紫一片。昔日娇俏的小少年如同被恶鬼剥了一层皮,他已经是个不可不扣的伥鬼了。
  阮季玉一把将李枫捂住嘴,准确地击中了他的腹部让他倒在床上发不出一点声音,他三两下在红罗帐内绑住他的手,扶起文正佟。
  阮季玉冷静地查看了一下他背后的伤,是贯穿伤,似乎是长铁扦穿透了身体,伤口被电流烧伤过,血流的很有限,看来文正隆没想把他真的弄死。
  阮季玉迅速翻起他湿透的头发,掰开他的双眼,文正佟的瞳孔是散开的,看来他们是给他注射了东西,他现在什么人都不认识,身下一片狼藉,一副已经傻了的样子。
  文正佟……他原本干干净净!
  阮季玉的恨意顿时烧毁了理智,他猛地掐住李枫的脖子,狠狠地将他用膝盖顶在床上,李枫的脸迅速涨红起来,但他居然还在笑。
  “疯子。”李枫用口型说着,一边窒息一边癫狂地无声地大笑。
  阮季玉的虎口微微松开,他不能在这里杀了李枫,雷霆还在另一端等他回去,他不能……
  李枫喘上来一口气,居然没有咳嗽,他似乎也想要和阮季玉说几句话,并没有高声尖叫招来门外保镖的意思。
  李枫的笑容扭曲,声音嘶哑地压低着:“阮季玉,你毁了我的人生,若不是你,我怎么会和魔鬼做交易……如果要下地狱,我一定会带着你。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阮季玉血红着双眼,狠狠按着他,仿佛修罗附身,杀人不眨眼,李枫从没见过这样的阮季玉,可阮季玉说出的话居然还是平稳的:“何芳苓。还记得她吗?她为了保你,阮峰死后自杀了。”
  李枫的表情空洞了一瞬间,然后迅速被恨毒填满:“那又怎么样!我要的不过是权力!钱!她算什么东西?她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知道什么?爱我?她也配?”
  阮季玉看着他眼里的癫狂恨意,没有说话。
  李枫自顾自地压低声音,不知从哪攒出来的力气居然拼着被阮季玉摁断锁骨的风险抓住了阮季玉的领口。
  他凑到阮季玉耳边,怨毒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阮家,所有我的人生本该有的一切,都是被你偷走的!你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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