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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梦我(古代架空)——乔柚

时间:2024-07-30 08:47:45  作者:乔柚
  “琼少爷。”
  “他竟有这本事?!”楚王愕然不已,外面的声音又低低道:“目前看来,城防那边也没讨到便宜,几十名城防兵的脸都被炸开了花,不死也去半条命了。”
  “全都是脸?”
  “都穿着护甲,火弹全往脸上招呼,躲都躲不及。”
  “人抓住了吗?”
  “没有,堵在了巷子里,大家都被打怕了,不敢近身。”
  “立刻调两队弓箭手过去,本王要亲自见见这梦妖。”
  楚王一边说,一边撩开车帘。
  太子车驾与他并肩,此刻也跑的飞快,承昀亦在看他。
  四目相对,同时放下车帘,异口同声:
  “快!!!”
 
 
第26章 
  外城已经挤满了城防营兵, 街道被清,不少百姓只能远远围着。
  两辆车驾同时停下,承昀先一步下了车。
  城防的铁甲卫已经拿上了半人高的盾牌, 明显已经做好了防雷的准备。
  “不好意思, 城防营办差。”宫烨走过来, 笑着亮了亮手里的令牌,道:“太子若是好奇,可以在此等候,我们会把人带出来的。”
  承昀不置可否,道:“谁说孤要进去了?”
  “没有就好。”宫烨收起牌子, 由铁甲卫护着,身后跟着两队弓箭手, 缓缓走了进去。
  承昀捏着手指, 微眯着眼睛,扭脸朝后看去。
  目光忽然与一个熟人对上。
  陈长风……
  他背上背了一个竹篓,竹篓上方盖着棉布, 隐隐可以看出下面是个圆形的炮筒。
  不经意撞上太子的视线, 他马上蹲了下去。
  承昀招手,让齐松过来, 附耳低语。
  “安定司办案, 都让让!”
  牌子高高举在手中,楼招子带了一众身着黑红两色侍卫服的人大步走来, 很快来到承昀面前:“殿下,来晚了。”
  “不晚。”
  温别桑静静蹲在巷子里,腕上只余一道圆环形的疤痕, 五十六颗火弹,已经全部打完。
  微型弩的短箭也仅剩一颗。
  这是一个折角巷子, 前方和右方都有铁甲卫举着盾牌,像两堵墙一样将他挡在里面。
  沉重的脚步声缓缓行来,楚王在一众人的保护下缓缓行来,组成一堵墙的盾牌立刻收起。
  宫烨抬眸去看。
  梦妖缩在角落,长发在纤瘦的肩头披着,此时此刻,甚至正在轻轻地发着抖。
  他有些不敢置信:“他便是,打伤城防卫的那个?”
  “王爷,您不要小瞧他,他手中还不知道有多少火器,我们好几次都以为他已经穷途末路,但只要靠近,就会中招,不得不只能暂时将他堵在这里。”
  “这位……温公子。”忆起对方如今的名字,宫烨开口,语气和善:“可否与本王谈谈?”
  墙角的人没有反应。
  宫烨声音大了一点,又重复了一遍。
  温别桑这才转脸,朝他看了过来。
  面纱和额头均有血迹,那分明应当是一副极为可怖的景象,可那双露出来的眼睛,却澄澈如幼兽,带着点胆怯、迷蒙、警惕、更多的则是冰冷。
  宫烨露出笑容,道:“我们聊聊?”
  温别桑从墙角站起,神色平静。
  宫烨示意,道:“我可以过去吗?”
  “王爷不可!”他身边的人立刻拉住他道:“您千尊之体,万一落在他手里,有了什么好歹怎么办。”
  温别桑沉默地凝望着他,从宫烨的视角,可以看到他手中匕首一角。
  他身旁的人马上招手,耳边立刻传来弓弦拉满的嘎嘎声,温别桑的目光望过去,背部无声贴紧了后方墙壁。
  “你不必紧张。”宫烨道:“你若肯为本王效力,本王可以保下你一条命。”
  “你来晚了!”
  一道声音传来,温别桑猝然朝右方看去,那边依旧挡着铁甲盾牌,但很快,盾牌便如分水一般朝两边打开。
  温别桑瞳孔微缩。
  承昀太子一身明黄太子袍,旁侧站着一身黑红衣袍的楼招子,后方所有人与他服饰同色,每个人胸前都刺着‘安定’二字。
  宫烨冷道:“城防营办案,谁允许你进来的?”
  承昀示意,楼招子马上举了举手中的牌子,道:“安定司有监察百官之权,更有攘内安外之责,明帝曾有御令,及帝以下,六部九卿十二院,凡与安定司案件冲突者,皆以安定司为先,城防……可大不过国防。”
  “国防?!”宫烨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此事怎么就与国防有关了?!”
  “七年前,周苍术于相府前殿杖毙一名女间客。”承昀开口,朝温别桑看了一眼。
  温别桑面无表情,只有泪痕无声滚落。
  承昀双目微暗,缓缓移开视线,一边抬步向前,一边道:“当年安定司掌司,也就是当今皇后,因为此事涉及谋害太孙……”说到这里,他露出了一抹笑容,带着些不怀好意的惭愧:“也就是不才本人……”
  宫烨呼吸急促,承昀笑意加深,道:“皇后准备彻查此事,查来查去,查到了周相府上,此事楚王当有耳闻。”
  楚王冷道:“确有耳闻。”
  “相府出了间客,第一时间应当移交安定司,可是就在皇后准备去提人的时候,却听闻周相直接在府中,以家法将那间客处置,皇后手拿惊涛杖,都没能将人拦住,是以那间客未曾提审,便被活活打死。”
  楚王拧着眉:“谁不知道,此事涉及周相爱子,周相自认教子无方,心中惭愧,惊怒之下将人打杀,大义灭亲!满朝文武无不敬佩!后来周相还向先帝请罪,将自己三年的俸禄捐给灾民,全府食素一年,以偿还爱子之罪!此等气魄,我大梁应当人人效仿!”
  “说的极是!”承昀道:“但如今孤查询过往案卷,却发现了几分蹊跷。”
  楚王道:“什么蹊跷?”
  “这便是秘密了。”承昀道:“总之,此人是七年前与孤身家性命有关的间客之子,涉及安定司旧案,孤只能将他拿下,带去安定司候审。此事,于情于理,于公于私,孤都要带走他,还是说,楚王希望与孤去父皇面前争辩一番?”
  宫烨脸色变了变。
  他倒是不怕与承昀一起去父皇面前争辩,但涉及安定司,皇后必然要出现。
  在她手里,怕是今上也难讨到便宜。
  思虑一阵,宫烨缓缓抬手,弓箭手无声放下,他笑了笑,道:“既然是安定司的旧案,人自然是交给安定司更加合适。”
  承昀诚恳:“谢谢大哥。”
  两人维持了几息的兄友弟恭,同时转身,友善全部消失。
  “收队。”
  宫烨面无表情地带人离开,身畔近身之人低声道:“就这样把人交出去了,周相那边怎么交代?”
  “此事还要与老师商议,让他做好准备,七年前的事情……可别真有什么蹊跷。”
  城防的人如流水一般褪去,温别桑的目光落在承昀太子脸上,又看向后方一众安定司下属,脸庞依旧在落着泪,神色之间却满是冷意。
  承昀挥手,楼招子立刻带人退到巷口,折角巷只余两人。
  温别桑始终垂着手,红白刀尖却在手中调转,指向承昀。
  “不抓你。”承昀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道:“方才都是骗他的。”
  温别桑:“?”
  “你若落到了他的手里,就等于落到了周苍术的手里,固然你本事再大,也不如周苍术带给他的帮助更大。”
  温别桑自然明白,他依旧握着匕首。
  这厮素来是不太懂得迂回服软的,承昀凝望着他脸上的血迹,道:“方才陈长风带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我已经将他劝住,你们在盛京与城防交战,讨不到好处。”
  温别桑清楚,他固然有再大的能耐,也难与一国抗衡,今日与城防冲突实属不得已,若能有选择,温别桑也不愿。
  “多谢。”
  “回去吧。”承昀伸手,听他问:“回?”
  “太子府。”为他解惑,又道:“你如今只能跟我走,不然我方才说的那番话站不住脚,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只能与他硬碰硬了。”
  温别桑迟疑:“不抓我。”
  “不抓你。”
  “不锁我。”
  承昀语气低颤:“不锁你。”
  温别桑皱着眉,道:“因为我要投效于你。”
  “不全是。”
  “还有什么。”
  太子手指修长,掌纹清晰而干净。
  他保持着伸手的姿势,耐心地道:“总之,所有你不愿意的事情,我都不做,先回去,好吗?”
  温别桑又看了他一阵,承昀努力让自己的面相变得善良起来。
  那只沾满血污的手,终于朝他伸了过来。
  承昀一直望着它落在掌心,才动作轻缓地收拢五指,将其握住。
  太子府依旧是熟悉的景象,庞琦正在门口走来走去,温别桑自己推门下车,对方便马上迎了上来:“哎呦,我的太子妃……”
  承昀跟在后方,眼珠直勾勾盯住了他。
  “我的太子……非要让奴才在这里等着接您。”庞琦双手把他扶下来,道:“公子,您没事吧?”
  “没有。”
  庞琦搀着他往里面走,道:“您这一身的血,有没有伤到自己啊?”
  “没有。”
  “您真是担心死老奴了,那日目送您的背影走远,老奴就开始茶不思饭不想,您看,奴才这脸,是不是小了一圈?”
  “大了。”
  ……
  庞琦道:“定是因为这段时间天冷,奴才穿得厚,给衬大了。”
  “没,就是大了。”温别桑说:“我心中有尺,你脸的直径约长了两毫。”
  “……冬日养膘,往年老奴都要上个七八斤,今年才上了两斤。”
  “年还未过呢,你我方阔别半月,还有的涨。”
  庞琦安静了下去。
  “咳。”承昀在后面清了清嗓子,道:“让你准备的东西怎么样了?”
  “是。”庞琦重新打起精神,道:“水已经备好,公子回来便可沐浴,快收拾一下,这一身怪吓人的。”
  太子寝殿,环形屏风后方云蒸雾绕。
  温别桑站定:“你怎么知道我要洗澡?”
  “接到消息说你杀了十六人,我就猜你肯定把自己弄得脏兮兮。”
  承昀一边说,一边取过帕子浸在水盆里,走过来道:“先把脸擦擦。”
  “不用。”温别桑径直走到水盆前,把手浸在里面,道:“我自己洗就行。”
  承昀拿着帕子,走过去道:“今天的事,怕吗?”
  “怕。”温别桑搓着手指,道:“万一打不中,死的就是我了。”
  承昀似乎有些无奈,道:“杀人不怕?”
  “怕。”水里的血污很快被血迹染红,温别桑直起身体,认真回忆:“但应该都死透了,好多都补了刀,没法找我寻仇。”
  “……”我问的是这个意思吗?
  承昀让人重新换了盆水,温别桑把脸也洗了,接过对方递来的帕子把脸擦干净。
  承昀又道:“还想穿裙子吗?”
  温别桑把帕子从脸上拿下来,道:“可以穿给你看。”
  “……”承昀:“怎么就成我看了?!”
  “你不是喜欢吗?”
  “我喜欢……”承昀深吸一口气,道:“是,你穿什么我都喜欢。”
  他果然还在想着自己扮的姑娘。
  温别桑将丑话说在前头:“但只能看。”
  “?”
  “不要想着与我行房。”
  “?”
  “我也不能给你生孩子。”
  “……”
  承昀把帕子从他手上拿过来,道:“快去让浴桶里的水好好冲冲你的脑子。”
  温别桑提着裙摆去到里面,垂眸扯下衣带。
  承昀平息了一下胸口的郁气,还是觉得十分憋屈,道:“我根本就不想跟你行房!”
  “更没想过让你给我生孩子!!”
  “我真不明白,怎么我堂堂皇太子,在你眼中就成了看到美色便走不动的……”
  温别桑从屏风后面露出脸。
  他已经脱了衣服,听到承昀的声音,便探头来看他的表情。
  乌发垂散,肩膀半露,锁骨纤长而清晰。
  “……”
  承昀喉头一哽,“你,这是干什么?”
  “看你是不是在生气。”
  “……没气。”
  承昀忽然散了火,道:“快洗你的吧。”
  温别桑似乎不太确定,他怀疑宫无常随时可能在他洗澡的时候杀进来。
  他思索,道:“你要不要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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