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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的绿莲花替身不干了(穿越重生)——乔可可

时间:2024-07-30 08:44:50  作者:乔可可
  陶执不知道身在何处,只感觉所在的空间狭小,连水镜的光都消失后,周围又变得乌漆墨黑。
  他正想着逃跑之策,突然空气中出现波动。
  “你……你来了!”
  他心中一喜,抬起亮晶晶的眼眸,便看到了萧玉折出现在面前,为他解开了绳索。
  萧玉折将他扶起来,自责道:“让你受苦了。”
  陶执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萧玉折是将计就计,或许自己被绑到这里,也是对方的计谋中的一环。
  他回过神时,黑暗中亮起了一簇幽蓝的火苗。
  在幽火散发的光芒照耀下,他们所在的空间显露出来,原来这是一间偌大的书房,在他们四周放满了书籍。
  而在头顶则飘着点点白光,随着它们越来越近,可以看出来那是一颗颗“球”。
  陶执觉得这些东西很眼熟,就跟之前梦兽出现时看到的差不多。
  “这里就是忆梦宫殿。”萧玉折说道。
  “你的目的也达成了,我也算是帮了你一把,这里面有没有你想要的‘记忆’?”
  “……”
  陶执见他迟迟不答话,还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背对着他在观赏漫天“梦球”。
  忽然,他想到了之前兰苏说过,浮仙宗宗主曾有一位“爱子”,难道那里面藏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以为自己干的事,没有人知道,可是在这幻梦幽谷可是人人皆知啊。”他一开口就是意有所指,还有点阴阳怪气。
  萧玉折负手站在书架上,目光在密密麻麻的书名掠过,闻言竟然也留了两分心神过来。
  “他们知道什么?”他含笑回应道。
  陶执眼珠子转了转,憋着笑道:“还用得着问我啊,你跟谁生了个儿子,难道也忘干净了?”
  ……生了儿子?
  萧玉折刚刚伸手拿到一本书,倏然左眼皮跳了跳,回过身时的目光疑惑非常。
  “莫要开玩笑。”
  闻言,陶执心里的酸味淡了些,但还是嘴硬道:“少假正经,我都知道了。”
  萧玉折却没有再开口,他目光落在黑暗中一处。
  接着,陶执就看到他走过来,一言不发地握住自己的手,两人瞬间便出现在书架之前。
  陶执茫然地看着一排排书,不知道他此举何意。
  然而,萧玉折仰头看着半空,他顺着目光看过去,发现在众多梦球之中,有一颗十分的独特。
  那是在浮仙宗的情景,只不过有几处细节不同,比如那座山头光秃秃的,没有漫山遍野的油菜花。
  而且,那些弟子都面容陌生,由此陶执暗中推测,这批弟子应是他素未谋面的“师兄师姐”。
  “三百年前,浮仙宗的宗主是他。”萧玉折遥遥一指,只见梦球上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影,面容硬朗,清风道骨。
  其他人对他态度恭敬,唤他作“师尊”,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剑尊——清飞文。
  清飞文出身剑修世家,天赋惊奇,待人良善,曾是最年轻的金丹修士,后来又迎娶了修真界第一美人,夫妻二人成了一段人人乐道的佳话。
  他天性悲悯,喜欢助人,每每见到无家可归的人,都会给予他们安身之所,他们多是流浪的小乞丐,看破红尘的年轻人……当然不乏有意投靠的人。
  于是,清飞文干脆建立了一个宗门,向各界招揽乐学的弟子,将自己的学识倾囊相授。
  这就是浮仙宗最早的原型,清飞文不会知道,在几百年后心血来潮创建的宗门,会成为修真界负盛名的仙门之一。
  陶执看着清飞文的经历,心里感慨不已,难怪如今仙界会将这位剑尊,当成各家修士的模范。
  他余光瞥见前面的一颗梦球,里面放映的仍是清飞文的人生,只不过是许多年后了,脸上也显出了岁月的痕迹。
  可是在清飞文身边,除了那位贤惠的夫人之外,还多了一个模样清秀的少年,眉眼与陶执一模一样。
  陶执眼神顿了顿,这位便是那位“四师兄”了。
  “你口中那位宗主‘爱子’,指的应该是他。宗主与宗主夫人尚在世之时,的确对四师兄宠爱有加。”
  萧玉折适时的解释道,他目光也凝望着那颗梦球,神色竟有瞬间的恍然,不复平时的冷静。
  闻言陶执微微愣住,四师兄既是宗主之子,便有着至关重要的地位,而浮仙宗连这个身份也隐瞒了。
  忽然,梦球之中的景象骤然灰暗,给偌大的浮仙宗笼罩上了一层阴影,天空中累日不散的乌云,昭示着不详。
  画面继续往前,一段鹅卵石小径上,血水混着溪流淌下来,不知是谁的身体倒在水中,溅起了朵朵血花。
  陶执心中暗道不好,连忙扭头去看萧玉折,只见他表情倏然变得可怕,眼底也渐渐蔓上血色。
  “别着急,都已经过去了!”
  他担心这痛苦的过去,重新在面前重演,萧玉折一旦受到刺激,那噬心蛊毫无疑问会发作。
  现在他们身在忆梦宫殿,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萧玉折像是没听见,或者说神思已经置身“过去”,周身的气息已经控制不住。
  恰好在这个时候,那颗梦球竟然开始消失,这意味着他们可能再也找不到它。
  萧玉折明显有些怔愣,下意识便甩出一道灵力,试图挽留改变这个画面。
  灵力接触到梦球之时,确实延缓了它消失的时间,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不对劲,因为梦球在急速坍缩。
  “等我回来。”萧玉折身影一动,执着地朝梦球而去。
  “快放手!”
  陶执瞳孔微缩,他想伸手拦住萧玉折,但还是晚了一步,只见梦球突然爆炸了巨大能量。
  当光芒消失之后,萧玉折也消失了。
  难道他进入了梦球,也就是回到了过去?
  陶执心情很焦急,浮仙宗被屠满门,本就是萧玉折的“心魔”,谁知道回去了会不会走火入魔。
  “即便回去了又能改变什么,这些梦球都是过去的幻相,堂堂北衡仙君怎么会不明白?”
  他叹了口气,着急地来回徘徊。
  萧玉折能在梦球之中找回记忆,也有很大的概率迷失自己,如果有个人能从中帮助,或许可破此劫。
  那个人……那个人怎么不能是他?
  陶执突然在原地站定了,一个想法浮现了心间,他眼瞅着有个梦球即将消失,于是毫不犹豫将灵力打进去。
  但是,他出手竟然失了准头,打到旁边的那颗。
  “……”要死啊。
  他还没来得及看那颗梦球的画面,整个人就被它的力量吸了进去,一阵天旋地转袭来,然后两眼一黑。
 
 
第78章 
  不夜城, 萧府。
  萧家是当地大族,家底丰厚,人丁兴旺, 传闻祖上还曾出过元婴修士,而且萧家主平日乐善好施、广结善缘, 所以萧家在百姓中很有声望。
  但是萧家主后院的女眷, 统共生了十几个孩子, 却只有长子有天生灵骨,是块修仙的好材料。
  因此萧家长子萧明哲, 被家族寄予厚望, 从小便被爹娘宠上了天, 用萧家主的话来说, 如果萧明哲想要, 就是天上的星星都给他摘下来。
  萧明哲过着人人艳羡的日子,突然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的地位,很有可能被别人撼动。
  那是一个容貌年轻漂亮的女人,她还带了萧家主的儿子回来,据说她是爹曾经的“旧情人”,如今家道落魄来投靠萧家。
  女人的儿子今年九岁, 却瘦弱得像是只有五六岁,文文弱弱的,透着股酸臭的书卷气。
  萧明哲瞧不上这个“兄弟”, 平日里无聊总想欺负他,这相当于家中多了个乐子。
  也不知道这个乐子,抗不抗揍。
  他带着几个奴仆家丁, 找了半天才在后院看到人,对方正在蹲在一棵桃花树下, 低头用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
  萧明哲用脚在地上胡乱踩,泥点子飞溅到他身上。
  “哟,你就是你娘带来的野儿子?”萧明哲恶劣地笑了笑,故意装作思考:“你叫什么来着……萧玉……”
  旁边的小厮大声“提醒”,“大少爷,他叫萧玉折。”
  “哦,原来是叫这个名儿,玉折玉折,玉碎瓦折,听起来可真是晦气。”
  那孩子个子还不到他胸口,握着根干树枝站在桃树下面,一双漆黑透亮的眼眸明明很漂亮,但是却给人十分阴郁的感觉。
  萧明哲冷不丁看到这双眼睛,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是我娘取的。”
  那孩子语气平淡地说,那眼神转瞬即逝,而是警惕地看着他们。
  “你娘……”萧明哲好像听到什么笑话,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她父亲在京城诽谤皇家,掉了脑袋,后来被卖进青楼,整日听的淫词艳曲,也知道顾影自怜,所以给儿子取了这样的名字?”
  在他不成熟的目光看来,萧玉折的娘不过是凭借跟父亲的一夜露水情缘,铆足劲投靠萧家,希望母凭子贵罢了。
  “让我猜猜,你们应该是逃出来的吧?”
  那孩子一言不发,将树枝捏得嘎嘎作响。
  见状萧明哲也了然于心,还嫌不够似的,继续冷嘲热讽:“你还不一定是我爹的种,就想在萧家分一杯羹,真是痴心妄想。”
  “大少爷说的对,你算什么东西!”
  “啪”的一声脆响,那孩子竟然将树枝狠狠朝萧明哲脸上砸下去,瞬间他脸上出现了道红痕。
  萧明哲哎呀了一声,捂着脸眼泪都冒出来了,疼得原地龇牙咧嘴。
  “你可知道我是谁!”萧明哲气得手指都在发抖,在萧家还没人敢打他。
  “我知道,你是萧家长子。”
  此时此刻,这孩子目光陡然倔强,却没有半点悔意。
  萧明哲是萧家嫡长子,比他这个连妾室所出都不算的“野种”尊贵。按身份则是兄长,他理应唤声大哥,然后伏低做小,做出兄友弟恭的样子。
  但是,他胆敢对“大哥”动手,那么日后的生活便绝不会安生。
  “知道还敢对大少爷不敬,你们给他长点教训!”那小厮大喝一声,招呼其他人扑上去。
  下一刻,家丁将那孩子死死按住,拳头脚踢如雨点般落下。
  “哲儿,你在干什么?”
  随着那道沉肃的女声出现,围在孩子身边的人皆退开了,熙和的日光照进了他的眼睛。
  他看到是一名雍容华贵的女人,萧家主的正室夫人窦氏,自从他和娘亲进萧府后,便屡次得到她的关照。
  “母亲,我……”萧明哲支支吾吾,便是被宠得无法无天,他也不敢在母亲面前造次。
  可他又不想被认为欺负人,所以将脏水泼出去,指着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孩子,指责道:
  “我是来跟弟弟打招呼的,但是他不领情还跟我动手,所以差人教了他规矩。”
  那孩子感觉浑身都痛,他见窦氏出现,心里燃起了些许希望,可是挣扎了片刻都起不来。
  只不过窦氏是萧明哲生母,他年岁尚小,不知血缘相护的道理。
  窦氏冷淡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居高临下的像是在看一只蚂蚁,他压抑着胸腔的疼痛,轻唤了一声:
  “大娘。”
  窦氏尚未发话,萧明哲便愤愤不平,抬腿重重给了他一脚,“贱种,你也配叫我母亲?”
  明明可以阻止的,但是窦氏却在他踹完后,才作势拦了一下,一双美目瞪了他:“行了,他刚刚到萧家不懂规矩,连你也不懂?”
  “是,母亲……”
  窦氏端方地收回华美衣袖,她俯视着地上的孩子,神色比寒冬腊月还要刺骨。
  “胆敢顶撞长子,不识规矩,将他关到柴房里,闭门思过。”
  ……
  “这孩子也是可怜,不知身上会不会落下病根。”
  “你可不要同情他,连辛姨娘都不敢说情,家主昨日听闻此事,也只是让大夫过来看。”
  “可见啊,在萧府只有一个女主人。”
  黄昏日落,柴房门上映出家丁的身影,有个人从一个“小窗”送来饭菜,然后便走远了。
  饭菜其实就是一碗看不见米粒的清汤,加一个冻得硬邦邦的馒头。
  萧玉折从意识刚刚清醒,便感觉身上疼痛难忍,还有黏腻湿润的液体贴着身体,如同陷在可怖的沼泽地,被不断地往下拉扯。
  他蓦然睁开眼睛,其中的淡然冷漠,深沉睿智,完全不是这个年龄该有的。
  鼻尖萦绕着挥之不去的血气,他知道自己受了伤,此刻却无法自愈。
  ——他现在的身体,就是个毫无修为的凡人。
  昏迷之前的记忆,重新涌入脑海,原来他竟是回到了萧府,尚未踏入仙途之时。
  年幼的他生活清苦,长期寄人篱下,爹不疼娘不爱,生活在兄长的阴影下,正是一生中最绝望黑暗的时期。
  他看着面前的“饭菜”,直接移开了眼睛。
  但是脑海里的画面却仍在涌现,有的是少年期的自卑挣扎,有的是名扬四海受万人臣服,是高高在上的北衡仙君……
  萧玉折头痛欲裂,手背上的青筋突突,渐渐的那些画面消失了,他的眼神也变得涣散。
  北衡仙君是何人?
  他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浮现这四个字,思索了许久都没有答案,然后便感觉饥饿难耐。
  萧玉折看到了面前的食物,此刻已经饿得两眼发绿,他不管不顾地拿了起来。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饿了三天了。
  夜色凄冷,屋外树影憧憧如鬼影,连风也在萧瑟哀鸣。
  在墙上的那扇小窗上,由于太高了,萧玉折无论如何都够不着,只能透过微弱的月光,看到大树的部分树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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