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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的绿莲花替身不干了(穿越重生)——乔可可

时间:2024-07-30 08:44:50  作者:乔可可
  忽然,一盏灯从上面飘下来,停在他面前微微浮动。
  匡姜顿时心头巨震,“仙君,您这是何意?”
  “如你所见,炼魂灯面前无人敢说谎。”
  炼魂灯除了炼制魂魄之外,还能搜魂寻物!匡姜脸色铁青,恼羞成怒道:“仙君,你无法证明我有罪,怎能对我动这搜魂之术!我是万重宗的来客,这就是贵宗的待客之道?”
  魂魄六神乃是修士重中之重,若是随意就被人搜魂,将是对人格何等的侮辱!
  炼魂灯打开,淡淡的金光充盈整座大殿,它们仿佛有意识般,凝成的结界禁锢住匡姜。
  萧玉折用一缕灵力,灌入匡姜的眉心,此时匡姜六神不稳,轻而易举就被打开了识海。
  片刻后,一张羊皮信纸在半空中敞开。
  信上的内容,墨字徐徐浮现,让所有人看的一清二楚,大意如下:
  弟子匡姜听令,前往浮仙宗之后,切记遵守规矩,向车先生刻苦求学,务必悬梁刺股,囊萤映雪……
  前面一大堆都在训诫匡姜,甚至是吃饭也要跟别人一样,不要吃老鼠、鸟儿之类的。
  最后一段就值得反复赏析了,原文是“暗中刺探紫阳殿情报,如有机会便偷走青莲,千万不能留下把柄,否则……”
  突然,匡姜脸色发紫青筋暴起,元神隐隐有自爆之势!
  萧玉折从容不迫地收回灵力,同时封住了匡姜的元神,阻止了他自爆。
  “证据确凿,可还有话要说?”他目光冷如寒冰。
  “我无话可说……”
  匡姜跪倒在地,神色恍惚不定,他刚刚从鬼门关外走了一遭。
  “你给渡长老回信,交代事情始末,便可自行回去。”
  几人闻言俱是不解,难道仙君一念仁慈,竟要放虎归山?
  连匡姜都觉得不可思议,他悄悄去打量仙君冷淡的脸,内心不由自主的恐慌起来,直觉告诉他这人比死亡更可怕。
  一支墨笔漂浮在他手边,匡姜惴惴不安地低头书写,关于自己在浮仙宗犯下的错。
  羊皮纸浮在半空中,萧玉折掀起眼皮看了一眼,他轻轻摸了摸青莲,道:“你可以走了。”
  “谢仙君饶命,仙君宽容大度,匡姜此生铭记大恩,将来如果贵宗需要我,我必为仙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匡姜神色激昂,把羊皮纸一把塞进怀里。
  “尊上,这恐有不妥……”车灏站了出来,想要劝阻的话却噎住了,因为他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滚烫的的热浪。
  ——是九重幽火,能焚烧淬炼神魂的神火。
  匡姜感觉丹田在破裂,冰蓝色的焰火烧遍全身。那阻止他自爆的封印在缓缓消失,这意味着他元丹正在爆裂,一旦开始就无法阻止。
  除非像是北衡仙君……或是渡长老那样的大能出手相助。
  “你还有半个时辰活命……”萧玉折的声音漫不经心,却让人如坠冰窖。
  匡姜身体僵硬,痛苦地怒吼着,原来放他走……并不意味着他能活。
  他咬牙切齿,眼底血红道:“多谢仙君,在下告辞!!”
  然后他化作一小簇幽火,冲上浮仙宗上方云霄最后变成一个点,眨眼间便消失了。
  “此事我也有错,擅离职守没看好青莲,自知罪无可恕,请尊上处罚。”窦祯走到底下,也跪了下来。
  萧玉折沉吟片刻,忽然垂眸问青莲:“他险些伤你根基,你想如何处罚?”
  大殿内落针可闻,连车灏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青莲,仙君这语气是认真的?
  陶执确实认真思考了,他向来是个眦睚必报的人,要是平日被魔修这么整,他绝不会饶过对方。
  可是现在他还在浮仙宗,里外没一个人可信,昨日的伤势相比于雷劫,显然不值一提,不如……
  “窦仙侍平日对我细心关照,我能有今日也多依赖他,金鲤鱼偷袭之事,想必是一时疏忽,还请仙君从轻发落。”
  窦祯听完,当场热泪盈眶。
  他以为青莲会借此添油加醋,将他赶出浮仙宗,没想到啊……却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在他眼里青莲形象骤然拔高,周身散发白光,宛若一朵盛放的圣洁白莲花。
  萧玉折听了觉得有趣,微微挑眉道:“哦,那我待你又如何?”
  “仙君是我的衣食父母,于我有再造之恩,真心可鉴愿发毒誓,将来仙君一句话,便是刀山火海我也愿意走一趟!”
  萧玉折点了点头,“你若说谎,便去炼魂灯走一趟。”
  “……”好像装过头了。
  窦祯:问就是感动。
  车灏嘴角抽搐了一下,头一回有人敢在仙君面前发毒誓的。五雷轰顶尚有一线生机,在炼魂灯面前可就是神魂俱灭。
  “你不怕后悔?”
  “无悔!”
  于是,窦祯千恩万谢,叩了几个响头离开了,出了门呼吸的空气都格外清甜。
  方才有其他人在,车灏不便多言,可是现在仔细看,仙君看起来神色阴郁,气息隐隐有紊乱的迹象。
  就在他一颗心高悬之际,仙君又忽然平静了下来,原因便是面前那颗青莲。
  轩窗雕着花卉,镂空的间隙间透进日光,柔软地流淌在案前,白衣仙君斜坐在梨花椅上,半托着脸用手指逗青莲。
  青莲不耐烦,浑身花瓣都透着“拒绝”。
  车灏:“……”
  等了半天无事发生,车灏决定先开口,将方才的疑虑说出来。
  他目光担忧,道:“师尊,您身上的禁咒已经保持稳定,为何今日九重幽火还会现身?”
  匡姜是罪无可恕的奸细,但是不见得要仙君亲自动手。
  萧玉折扶了扶额头,眼底也有些困惑,“自从昨日起,我的情绪便有些难以控制。”
  “或许跟匡姜有关,只是敌在暗我在明,不知渡长老是否还有其他阴谋。”
  他们与万重宗向来不对付,一旦遇上什么变故,十有八九是对方搞的鬼。
  大约三百年前,浮仙宗经历过一场灭门的灾难,仙君是唯一的幸存者,后来重新招揽门徒,才慢慢重建了浮仙宗。
  直到最近几年,仙君久病不愈,又不理世事,万重宗的人又开始动歪心思,妄想打垮浮仙宗。
  尤其是那位渡长老,处处与他们为敌。而且有传言,他们的四师叔英年早逝,当年便是死于渡长老之手。
  四师叔这个人,是仙君的一块逆鳞,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
  “来一个便杀一个。”萧玉折声音冷冷的,细听之下竟含着笑意。
  车灏发觉他状态不对,压下心中惊骇,连忙说道:“师尊,这次药浴应当提前,否则难以控制您体内的禁咒。”
  禁咒植根于神魂,一旦发作会摧毁理智,即便是分神期的大能,也会沦为只知杀戮的武器。
  这件事情鲜少人知晓,通过药浴治疗,车灏能帮助仙君控制禁咒,已经很久没发生气息紊乱的情况了。
  “不必着急,此事我有分寸。”
  车灏心中暗潮涌动,“还请师尊明示,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亲自照看青莲。”
  车灏:?
 
 
第8章 
  那天以后,陶执就换了“新家”,他这才发现仙君的生活多么的无趣。
  仙君喜静,紫阳殿便一向冷冷清清,内外更是无人伺候,其他弟子也无事不会来叨扰。
  虽说仙君没事喜欢养花草,但都是挑好了苗子让别人去照顾。
  在紫阳殿的案桌上,放着一只透明的小水缸,青莲安安静静漂浮着,与世无争地躺平了。
  萧玉折一手执书卷,不时地用余光留意。
  陶执肚子咕噜噜的,目光总是不自觉瞟向他,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怎么了?”仙君问。
  “仙君,我饿了……”
  “嗯。”萧玉折拿起一瓶灵液,倒进了水里。
  仙君给的灵液比在园子里强不少,反正陶执感觉体内灵气倍增,还有源源不断渴求的冲动。
  他看着那淡蓝色的液体,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温星露。”
  温星露?陶执想到了温星树,那是一种昆仑山上的神树,果子千年结一颗,无比珍贵。
  总不会有人这么败家,用温星果养花吧?
  应该就是取个好听的名儿,跟神树沾不上边,于是陶执心安理得地喝着露水。
  仙君把他养在身边,一日三顿没有少,就是不按时喂,每次都要他望穿秋水,才愿意喂他。
  半个时辰后,萧玉折放下书卷,掸了掸衣摆起身,看起来是要出门。
  陶执双眼一亮,喊道:“仙君,您要去哪儿?”
  然后又觉得不妥,补救道:“我……我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公务的话,不如带上我一起?”
  萧玉折声音淡淡的,“去园子看看。”
  带上我一起!带上我!
  青莲身上发着淡绿色的光,萧玉折觉得比外头的太阳还要刺眼,他不作他想将青莲放在手上。
  当陶执沐浴在阳光下的时候,简直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也许是这具身体的原因,比起室内他更喜欢待在室外。
  之前萧玉折就经常会去园子里,但是他都不曾留意他来干什么。
  忽然,他想到了遇到仙君的那天夜里,灵田上的所有花草都瞬间枯败,那是因为仙君从来不收敛身上的威压。
  他却因为吃多了灵液,而不惧怕萧玉折,可是现在再踏入园子的时候,是不是也会重现惨状?
  萧玉折踏入园子的时候,发觉掌心的青莲在颤抖。
  他慢慢皱起剑眉,下意识收敛了周身威压,难道青莲身上还有伤口?
  青莲从袖口里探出脑袋,此时园子里风平浪静,艳阳高照,花草植物齐齐整整,他不禁暗中松了口气。
  然后忍不住嘟囔了一声:“怎么会有人……动不动就斩草除根?”
  萧玉折暗中探查了青莲经脉,没有发现有被忽略的伤口,却听到这不清不楚的话。
  此时灵田上的花开得热烈动人,年长的约有半人高,甚至有的花蕾就对着萧玉折开。
  千红万紫的百花丛中,雪衣掠过未曾沾染半片花叶。
  萧玉折偶然停下观赏一株虞美人,虞美人便如一位娇羞的女子般,故作矜持,摆弄姿态。
  他眼神无波无澜,接着冷酷地抬起手,手起刀落。
  虞美人颤了颤,发觉过长的叶子被修剪掉了。
  虞美人:“……”
  过了一会儿,他继续往前赏海棠。
  他每一次停留的时间都不长,就单单是看着,偶尔用灵力修修花,变成另一种“美”或“丑”的新面孔。
  万幸大家没有镜子,娇花们都还是美美哒。
  陶执无语了,忍不住问:“你若是真心喜欢,为什么还要它们的命?”
  这种近乎亲切的行为,太具有欺骗性了,但其实他毁灭灵田的时候一样无情。
  “真心喜欢?”萧玉折琢磨这几个字,语气有些冷:“我并非真心,也从不喜欢。”
  萧玉折垂眸看着青莲,轻声叹息:
  “……况且真心喜欢,便一定能好好珍惜吗?”
  从园子里出来后,陶执内心百感交集,虽然萧玉折话是那么说,但是从始至终都收敛着威压。
  他继续在案桌上,继续当着一位“伴读”。
  陶执已经盘算好了,等他找到凤王箭的下落,他就毫不犹豫地夺走,然后头也不回地回魔界。
  将来如果萧玉折找来,他就权当不认识这号人。
  现在重要的一步棋,需要到发挥作用的时候了,他瞅着时机差不多了,便状作不经意地开口:
  “我想喝园子里的灵泉,让窦祯送点来吧。”
  萧玉折“嗯”了一声,然后就没说话了。
  下午的时候,陶执在屋里等得快睡着了,才听到门口传来声音。
  窦祯向萧玉折行了一礼,然后把小水缸捧了起来,出门之后便是走廊。
  “兄弟,上次多亏了你。”
  窦祯笑得一脸真诚,带着几分感激的意味,活像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
  这态度放在前两天,陶执都要以为见鬼了。
  他想了想正道人士之间的拉扯,装模作样道:“不过举手之劳,无足挂齿。”
  “你太过谦了!在这里我对之前的冒犯,郑重向你道歉……啊,这次是真心的,如果我忘恩负义,将来我不得好死!”
  陶执收回了疑虑,表示相信:“我自然信你。”
  窦祯拍了拍胸脯,想做出点诚意来,说:“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只管说一声!”
  “当真?”
  “你不信我,就是不把我当朋友!”
  “这倒不是……我还真有一件事相求。”陶执作势轻轻叹息,欲言又止。
  “什么事?我一定帮你办到。”
  “……”
  两人在檐下小声嘀咕,没发现有一只麻雀站在屋檐,黑豆般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们。
  忽然,窦祯感觉到窥探的视线,看向对面屋檐时,麻雀扑楞着翅膀飞走了。
  难道是错觉?
  而在遥远的南方某处山麓,万重宗内的一间房里,一名身穿黑色羽衣头戴金色发冠的中年男人,手中捏着一只麻雀的脖子。
  万重宗有种秘术,便是操控动物的灵魂,而且控制一只动物便能间接控制整个家族。
  “青莲真不是俗物,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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