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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的绿莲花替身不干了(穿越重生)——乔可可

时间:2024-07-30 08:44:50  作者:乔可可
  咚咚咚。
  陶执脑袋一片浆糊,他勉强打了声招呼,也不管身边的人是何反应,自己快速爬上了水池。
  两次失败后,他终于成功了……然后落荒而逃。
 
 
第75章 
  不夜城的夜晚繁华富丽, 到处都是张灯结彩,车水马龙,就像是一场镜花水月的美梦。
  河边倒映出柳树的影子, 风吹过水面圈圈涟漪,半倚靠在树上的白衣少年, 神色淡然眉眼清绝。
  他手提一盏花灯, 静默地等待着。
  “这位小公子, 你在这里半天了,不知等的人来了吗?”
  身后一个老妇人走了过来, 她面容慈祥亲切, 浑身上下风尘仆仆的。
  少年闻声看过去, 谦卑有礼地笑道:“尚未。”
  老妇人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 跟他搭话道:“不知公子与人约定了何时?”
  “我与他约定戌时相见。”
  少年神色微微黯淡, 垂眸看手上的花灯。
  “哎呀,时间过了大半,公子还真是痴心。”
  “……”
  “我正要去前面的寺庙,再过一个时辰就该关门了。”老妇人上下打量他,眼睛有些发亮:“反正你也要接着等,不如同我去前面的寺庙, 为心上人许愿祈福?或许有缘啊,能在那儿找到她呢。”
  老妇人遥遥一指,果然在岸边停泊了不少船只, 多是男女成对,结伴同往。
  自然也有老年人为儿孙祈福的,老妇人便是其中一员, 她家住在不夜城以北,早先便听闻此寺庙许愿最灵验, 便趁着这花灯会来了这里。
  现在就只剩下两只了,夜风吹过水面,带起一阵阵悚然的寒意。
  少年眼见老妇人登上了船,眉眼却没有半点神往,眼底的漆黑雾色分外浓郁。
  他刚想收回目光,突然看到有个熟悉的人,猝不及防闯入冷淡的眼帘。
  那个人……竟然也登上了船。
  与此同时,身体也率先做出了反应,他最后一刻上了渡江的船。
  河上寒风吹过耳畔,岸边的秀丽景色慢慢褪去,在偌大的“天河”之上,只有两艘船相隔不远,在往对岸划去。
  他本与四师兄相约看花灯,没想到迟迟未等到人,竟是与另一个男人坐船游玩。
  白衣少年努力克制内心的嫉妒,他静静窥伺着前面那艘船,想要寻找时机把事情问个明白。
  四师兄跟那个男人有说有笑,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生动。
  白衣少年突然感觉手上疼痛,他后知后觉地低下了头,发现手上的花灯已经被震碎了。
  破碎的琉璃扎进肉里,双手顷刻间沾满鲜血。
  他目光憎恨地看着那个男人,浓浓的杀意几乎要毁灭理智,可是那一刻对方竟然发觉了,准确无误地朝这里看过来。
  对方眼里没有半点惊讶,反而是充满了……同情。
  白衣少年目光赤红,“你凭什么带走他!”
  “他不是你的四师兄,为什么不能带他走?”男人眉眼比他更加冷厉,气势也极为强横。
  “四师兄早就被你杀了。”
  白衣少年脸色倏然惨白,内心充满了怒火,这个人竟然胡说八道!
  可未等他反驳,却发觉手上不疼了,他惊愕地低头再一看,却发现上面的琉璃碎片消失了,而是更加粘腻的血液,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这是谁的血……
  他心口骤然发疼,不敢去深思,这些鲜血究竟是自己的,还是……还是……
  “醒醒!”
  “仙君,你醒醒!”
  萧玉折恍然从梦中惊醒,周遭紊乱的灵力瞬间恢复平静,但是附近的花草都被摧毁了满地。
  他扶着额头,半倚靠在床边,此时后背已经被汗水濡湿了。
  身上的伤口在隐隐作痛,如果不是陶执及时叫醒了自己,那么很有可能会殃及之前的伤口。
  “多谢。”他心绪尚未清明,眼底掠过一丝仓皇。
  “你不会跟别人走,是吗?”
  陶执一直坐在床边,他发觉手被对方下意识握紧了,“我在这里,不会走的,放心吧。”
  萧玉折眼底红光稍逝,他看上去没有平时的伪装,袒露出来的模样真实而……不安。
  陶执也不明白,为什么心里会觉得难受。
  他知道近几日萧玉折睡眠不好,时常在梦中惊醒,可是今日最严重,就像是掉入梦魇般,难以唤醒。
  问起之时,萧玉折却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他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只不过因为伤势,次数才频繁了些。
  他没有多言梦境,陶执也不好追问,只能在旁默默陪伴,同时希望等他伤势好了,便不会再做这样的噩梦。
  半个时辰后,陶执见天色不早了,便准备起身离开。
  石洞之后的那座山头,在三个时辰后会“熄幕”,所有花草都会陷入沉睡,不可采摘。
  陶执每次都会在“熄幕”之前,将次日所需的绿葫草备齐,这一次也不例外。
  萧玉折自然答应,让他多加小心。
  只是,待陶执走远之后,萧玉折睁开眼睛,其中一片清明,无半点困意和倦怠之色。
  方才的梦境是否为某种预示?
  他此刻再难入睡,索性从床榻上走了下来,在置衣架上拿起了陶执的一件衣袍。
  那是他芥子空间里的弟子服。
  萧玉折感触到衣裳的冰凉丝滑,上面的纹饰颜色,皆是精美绝伦,可是……
  这件衣裳是那天校场训练完,陶执落在他那里的,不知出于什么想法,他把衣裳留了下来。
  不过后来,陶执也忘了丢哪儿,再也没回来寻找。
  萧玉折神思渐渐收回,他攥紧了衣裳然后又放开,因为他的目标不是它。
  一连几日,他都在收集跟陶执有关的“东西”,或许是头发、衣裳以及某个细微的小习惯。
  为的就是寻找过去的记忆。
  他为何会有那些残破的记忆,浮仙宗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到底是被何人屠了满门,以及陶执给他的感觉,为何跟四师兄那么相像,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而这一切的答案,也许就在这幻梦幽谷之中。
  光影斜斜照进小窗,细细碎碎的光映入萧玉折眼底,他掌心之上跳跃着一团幽蓝火焰,显得神色愈发晦暗不明。
  可是,那日陶执连他的识海都能进入,是否说明不管陶执是青莲还是魔修,神魂都不曾改变。
  突然一个想法,浮现在萧玉折心间,让他整颗心都跳得剧烈起来。
  但是,他慢慢平复了内心的情绪,神色也冷静了下来,那些旁枝末节都印证了他的想法,可还差最后一步方可确定。
  ——查验灵根。
  这个方法是最直接有效的,可是萧玉折一直没有动手,原因正是担心陶执生疑。
  他们难得重归于好,必须找个合适的时机。
  幽火明暗不灭,良久后屋内才陷入昏暗,周遭安静得连飞禽经过都了然无几。
  而在萧玉折等待的时间,在两里外的小山上,某人却无所察觉地四处游荡。
  陶执攀着一根粗壮的藤蔓,从悬崖上矫健地跳跃着,过了一会儿,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一片空地上。
  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叹了口气。
  方才寻遍了山头,还是找不到绿葫草,连悬崖上也光秃秃的,连棵草也不长。
  分明在几日前,他还能看到许多绿葫草,如今寸草不生,不是被人摘去了,便是被某种妖兽吃了。
  无论是人还是妖兽,他们数量必定众多,多少都会留下一点痕迹气息,可问题是周围并无外来气息。
  陶执疑惑地拧起了眉头,难道还凭空消失了不成?
  他踢了踢地上的石子,内心陡然郁闷起来,今夜找不到绿葫草,拿什么给萧玉折治伤?
  在他心情烦闷暴躁的时候,不知何时走到了山林深处,周遭幽暗寂静,气氛冷滞。
  陶执心里隐隐不安,正欲离开此地,忽然看到前方的灌木丛内,闪烁着一点蓝光。
  这个地方死气沉沉,基本没有活物,他向来都有意避开此地。
  他却停下了脚步,这片山头都找遍了,没有绿葫草,不如进去里面看看?
  这般想着,他已经拨开灌木丛,走到了一棵参天大树下,树干散发着奇异的香,淡蓝色的光芒,正是从一个巨大的树洞传来。
  ……
  一个时辰后,萧玉折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他闭上眼睛佯装睡着,然后熟悉的气息来到了他身边。
  片刻后,萧玉折伸出了两指,轻松地按住他的手腕。
  陶执突然被握住手,便急声问道:“你干什么?”如果不是那双眼睛始终清亮,他都要以为他又犯病了。
  萧玉折没料到他还未睡,但是现在也不能收手了,他的眼神愈发冷酷,让陶执不自觉地停止了动作。
  “……”
  这时候,对方才轻声说道:“让我看看你的灵根。”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俨然不觉得说的话有多么“离谱”。
  陶执疑惑地将他上下打量,“仙君莫不是失忆了?我的灵根在入浮仙宗之前,你最是清楚不过。”
  当初还是因为仙君,亲自送他进的翰辰书院,才有了后面的一系列纷杂事情。
  萧玉折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当初是看过一次。”
  话音刚落,气氛瞬间寂静。
  两人四目相对了片刻,陶执率先用另一只手拍开他,如果不是萧玉折本能躲开,此刻已经被掌风削下皮肉了。
  他看着毫发无损的手掌心,笑容有些苦涩道:“真是好狠的心。”
  陶执也是因为气恼,刚才差点把凤凰火召了出来,他依然不输气势道:“我当初是青莲没错,也由你亲自封了门下弟子,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又不当你的弟子,看什么灵根?”
  他现在可是魔修,毫无疑问是天生魔种,萧玉折这么做除了戏弄他还能是什么?
  陶执表现得很反常,就像是被点了尾巴的猫。
  萧玉折心下微微犹疑,然后闭上眼睛,将灵力灌入他的手腕,往上探查体内经脉。
  “你这个混蛋!”
  陶执气急了眼睛,开始破口大骂,“我好心好意帮你找草药,想让你快点治好伤口,结果你……”
  萧玉折太目中无人,对他太无礼,活该痛死累死!
  “你……受伤了?”突然,萧玉折余光瞥见他的脸,目光微凝,神色也沉了下去。
  那张嚣张的小脸上,额头、鼻子上沾了灰尘和血渍。
  可是,方才他已经确认过,陶执的气息很干净,如今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他看起来很是狼狈。
  陶执感觉气氛不对,也停止了“炸毛”,他见瞒不过去了也就打算实话实话了。
  他挣了挣手腕,“先放开。”
  然后,他揉了揉手腕,目光游移地看向别处,“刚才遇到了一只小妖,花了点时间才脱身,你也看到了我没什么事情。”
 
 
第76章 
  陶执在那棵参天大树下, 发现了一窝“珍贵”的绿葫草,但是却由一棵霸王花看守。
  霸王花虽然在花中称霸,无人敢触其霉头, 陶执自认修为不高,但是打一朵花还是绰绰有余的。
  所以, 他费了些功夫, 才从霸王花手里拿走了几棵绿葫草。
  “这些血是那朵霸王花的。”
  陶执耸了耸肩膀, 他心里有几分懊悔,早知道回来之前应该处理干净, 不该就那么草率了事。
  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萧玉折心里莫名窜起怒火, 他强压下语气里的焦躁, 道:
  “就为了这几棵草?”
  今日摘不到便罢了, 明日天亮再去又能如何?
  陶执却觉得他这话不妥,连忙补充说道:“这还是给你治病的药材,不可或缺。”
  陶执扬着脑袋,眼睛瞥了他一眼,状似无意地抹了把额头的灰。
  完全将遇到霸王花的凶险隐去,他用轻描淡写的言语, 仿佛就能看起来英勇些。
  然后,他就看到萧玉折抬起手,用白绢布给他仔细擦了擦额角。
  “这般不小心。”萧玉折低声道。
  陶执微微愣住了, 他甚至不敢去看对方的目光,明明他们之间已经十分亲密,可是现在他却觉得如坐针毡。
  而且心脏也跳得有点快, 比徒手跟霸王花打架还要让他紧张。
  他稍稍侧过染上薄红的脸,掩唇轻咳了一声, “磨磨唧唧的,施个清洁术法就好了,不用这么麻烦……”
  “……”
  这煞风景的话一出口,连萧玉折动作都顿了顿,目光幽深不明地看着他。
  陶执:“……”你继续,继续!
  “此言有理,是我自乱了阵脚……”
  闻言,陶执更是心一哆嗦,不禁后悔话不过脑,清洁术确实更快些,可连他自己也大意忘记,怎么还好意思说别人?
  萧玉折唇边挂着一丝淡笑,然后一言不发地施了个清洁术,眨眼间陶执从里到外都干干净净。
  陶执微微战栗了一下,也许是他的错觉,怎么那么冷啊?
  他觉得气氛突然有点尴尬,立即去睡觉也不妥,于是岔开了话题:“仙君,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他说着举了举手腕,上面还有点红色的痕迹。
  萧玉折眸光凝滞,把他的手放在手心,轻叹了一口气:“是我太鲁莽了,下手没有轻重。”
  其实他刚才没有用多大气力,陶执也是惊讶大过疼痛,至于皮肤上的红痕,则是他自身皮肤较常人敏感,稍微一掐看上去就很“严重”。
  陶执手腕被一道灵力拂过,上面的红痕便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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