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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太傅(穿越重生)——龙殊

时间:2024-07-30 08:36:17  作者:龙殊
  季澜没有勉强,回了辉棠苑。
  一进门,封励就问:“人呢?”
  季澜:“他有事。”
  “哦。那咱们吃,下回再叫他。”封励显然已经按捺不住肚子里的蛔虫。
  季澜揭开锅盖,顿时满室飘香。浓郁的骨汤香味和辛辣味混杂在一起,随着空气,钻进隔壁屋院。
  萧永宁情不自禁地动了动鼻翼。
  “汪德喜,他又在煮火锅?”
  汪德喜原本是不想把聚餐的事情告诉萧永宁的,但萧永宁问起,他不得不如实汇报。
  听说球队22个人去了21个,唯独自己没被邀请,萧永宁的脸肉眼可见地黑了下来。
  汪德喜不好说什么,心里却想:好端端的,您骗太傅做什么?他是一点没饿着,您反倒没口福了。
  萧永宁:“传膳,让厨房今天做菜全部放辣椒。”
  汪德喜不敢触霉头,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季澜他们吃得热闹。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在一起喝酒,吃火锅,再怎么忌惮隔壁那位也总难免喧哗。何况这些人里,除了季澜,哪个都不知道东宫还有过午不食的规矩。
  萧永宁听着他们高声谈笑,闻着浓郁刺鼻的麻辣香味,想剐了季澜的心都有了。
  辣汤加了三次,封励才想起来问:“殿下有什么事忙?错过了这么好吃的火锅太可惜了。”
  季澜:???
  “我没邀请殿下呀。”
  封励与一群人全都诧异地看他:“那你刚才去请的是谁?”
  “汪总管啊。”
  封励:……
  众人:……
  封励:“汪德喜从来不吃火锅。”
  季澜:“他那晚明明说喜欢吃,我还特意煮了一锅让他带走。”
  封励一拍大腿:“那天晚上的火锅是你做的啊?我说怎么闻着味道那么像呢。那火锅全进了殿下肚子。我问他要,他都没舍得分我一口。”
  季澜:……
  完蛋了。
  萧永宁一向小气。他这么爱吃,自己偏偏没叫他,一定被记恨上了。
  得想办法补救。
  季澜这会儿也管不了什么过午不食的破规矩了,立马放下筷子冲进厨房。
  东宫的厨房今天也不知遭了什么劫难。大厨们一个个如临大敌,别说搭腔了,连多看季澜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火锅肯定来不及做,得想别的招。
  季澜脑子转得飞快,忽然想起萧永宁曾让封励来买过辣子鸡。
  喜欢辣子鸡,又喜欢红油火锅。
  他喜欢的是麻辣口味!季澜找到了重点。
  要够快,要够麻,够辣,够好吃,才有希望浇灭萧永宁的怒火。
  季澜噼里啪啦一阵忙乱,终于弄好了一盘救命菜。
  当他提着食盒出现在寝宫门口时,汪德喜朝他摇了摇头:“太傅大人,眼下您还是别去打扰殿下了。”
  季澜举了举手里的盒子:“我特地来给殿下送好吃的。”
  汪德喜心想:解铃还须系铃人。季澜进去挨骂,总比全府遭殃好。
  季澜见汪德喜没继续拦着,就进了殿门。
  萧永宁就坐在里面盯着他看。
  那种像被猎豹盯上的感觉油然而生,让季澜不由地头皮发麻。
  季澜硬着头皮走进去:“殿下,臣今日做了一道新菜,特地请您品鉴。”
  萧永宁冷冷道:“太傅是把东宫的规矩当摆设吗?”
  季澜:“殿下最近训练辛苦,不吃晚饭怎么扛得住?您不心疼自己,臣实在心疼得很。就算拼着被殿下责罚,也斗胆请殿下破一次例。”
  萧永宁:“没想到太傅这么关心孤。”
  季澜:“那是当然。太傅,教功课是最末流的、最容易的。臣认为最重要、最难的是要照顾好殿下身心,让殿下高兴。”
  萧永宁:“你不当太傅,孤就高兴。”
  怎么还惦记着让我辞职呐?不是我不想辞,是大boss不让。你以为我愿意伺候你这么个难搞的老板吗?季澜内心翻了个白眼,脸上却依旧赔着笑。
  “殿下,臣不当太傅容易。可您已近弱冠之年,皇上会让太傅之位继续悬空吗?臣对您一片忠心,您与其换个多嘴的,还不如留着臣。臣有什么让您不满意的,您说,臣立刻改。”
  萧永宁内心:吃火锅不叫我,我对你哪儿哪儿都不满意。
  不过这话,萧永宁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这时,汪德喜带着一群太监宫女走了进来。呼啦一下,各色美食摆满了餐桌。
  “殿下,请您用晚膳。”
  季澜:……
  萧永宁摸了摸鼻子。
  汪德喜:“这几日训练辛苦,奴才怕殿下饿着,私自做主准备了晚膳,还请殿下恕罪。”
  萧永宁顺水推舟:“孤正好饿了。做好了就别浪费。”
  “殿下说的是。既然太傅大人也在,不如一道用膳?”汪德喜给季澜找了个台阶下。
  季澜顺势道:“臣这道小菜正好替殿下开开胃。”
  萧永宁终于点了点头。
  汪德喜高高兴兴地给季澜加了碗筷,又命人把食盒里的菜拿出来。
  在场的人看到那盘菜,全都流露出失望的神情。季澜除外。
  一盘豆腐。
  与满桌的珍馐相比,顿时黯然失色。
  萧永宁:“你精心准备的好东西就是这个?”
  季澜:“殿下可不要小看这盘麻婆豆腐,它集咸、香、麻、辣于一身,入口柔滑、爽利,绝对让人回味无穷。”
  萧永宁指了指一盘辣子鸡。汪德喜立刻就替他布菜。
  萧永宁只尝了一口就放下了筷子。这菜里放满了红彤彤的辣椒,可虚有其表,不够辣,更不够麻。与季澜做的,相差了不止一大截。
  嘴刁的人就是这样。没吃过极品的吧,普通的也能凑合。可一旦尝过好吃的,再吃这些就味同嚼蜡。
  汪德喜一连布了好几道菜,萧永宁都是浅尝辄止。
  汪德喜:“殿下,不如尝尝太傅的手艺?”
  萧永宁起初半推半就,可一吃就停不下来。就着麻婆豆腐,添了三碗饭。
  季澜看着那一丁点都没剩下的盘子,心里偷着乐。
  管住了老板的胃,约等于管住了老板的心。
  被管住了胃的萧永宁态度稍稍好了一些,主动询问道:“太傅不来点?”
  季澜看了看满桌红彤彤的菜肴,果断摇了摇头。这两天,他辣的吃多了,菊花绷不住。刚才吃火锅也吃的清汤的。
  “噢,孤记起来了,太傅是扬州人,喜欢吃甜的?”萧永宁试探道。
  季澜:……
  原主是扬州人吗?书上没写呀。该怎么圆回去?
  季澜轻咳一声,说:“臣是扬州人没错。不过臣是个吃货。年少时游历过不少地方,对各地美食都有些研究,也很喜欢尝试新东西,因此各种口味来者不拒。”
  “哦?那太傅去过西南吗?”
  季澜:“当然去过。论美食,西南算得上一绝。那里阴天多,湿气重,当地人喜爱吃麻辣口味。臣这麻婆豆腐、辣子鸡和红油火锅都是在西南学的。那里的人还喜欢打麻将,很会享受生活。”
  “太傅寒窗苦读,必定想成就一番事业。享受生活,不适合太傅。”
  季澜:“殿下错了。臣寒窗苦读就是为了更好地享受生活。何况给殿下做伴,臣不就是天天在享受生活吗?”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即便是萧永宁这样难伺候的老板也很受用。
  他第一次用心打量了季澜。从前居然没发现季澜几乎每个点都长在他的审美上。
  他喜欢皮肤白的,季澜白得像一块温润剔透的上好美玉。他喜欢腰细的,季澜的腰虽然比不上女人的,但在男人中绝对算细的。他喜欢腿长的,季澜比他矮半个头,腿却跟他一样长。
  季澜在球场上英姿飒爽,明明体力不如人却依旧咬牙坚持的模样;季澜在听月楼与舞姬们一起偏偏起舞的模样;第一次见面,季澜诚惶诚恐,五体投地的模样,一一在萧永宁眼前浮现,让他不经意间勾起了唇角。
  季澜瞥见萧永宁的笑容,心想:总算把毛给捋顺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舒口气,噩耗却传来了。
  ——季澜的母亲和妹妹来了,就在外头候着。
 
 
第07章 招妹
  原主的母亲和妹妹!
  再完美的骗子也不可能骗过别人的亲娘。
  她们怎么会平白无故冒出来?还是在萧永宁面前!
  天要亡我吗?
  季澜整个后背湿透了。他甚至想象了萧永宁将他五马分尸的场景。
  怎么办?装失忆吗?季澜恨不得立刻有块砖把自己拍晕当场。
  可砖头没来,人已经进了院子。
  季澜一打眼就看见两个鲜红的身影,像是想象中他被五马分尸后留下的那摊血。
  “招妹啊,我的招妹啊……”季老夫人在季小妹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过来。
  招妹?喊谁呢?
  季澜忽然想起来,季老夫人当年很想生个女人,季澜一生下来就被取了个乳名叫“招妹”。希望他能为季家招来一个女娃。
  季澜忙迎上去,“噗通”就来了个五体投地。这姿势最不容易被看出破绽来。
  萧永宁:“汪德喜,你听见季老夫人喊他什么?”
  汪德喜:“好像是,招妹。”
  萧永宁“噗”地笑出来。季澜的小名居然叫招妹。这样的名字都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想假也难。
  季老夫人一边哭,一边打季澜。“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出门读书四、五年也不捎封信回来。”
  季澜趴在原地不动。
  四、五年没见,那是不是还有得救?
  萧永宁本想回避的,一看见季澜挨打,反倒留下来看好戏。
  “汪德喜,你说季老夫人是不是眼神不太好?怎么都没打到季澜身上呢?”萧永宁笑得十分欠打。
  汪德喜:“据下面的人禀报,季老夫人前两年哭瞎了眼睛,耳朵也不太好使。”
  萧永宁:……
  那季小妹劝季老夫人:“娘,好不容易见了哥哥,您别打他了。”
  季老夫人停下手,又抱着季澜痛哭。
  萧永宁最看不得这种场景,便让汪德喜把人带去了辉棠苑。
  季澜也发现了季老夫人眼睛不太好,走个路差点撞墙。
  这季老夫人其实并不老,不到四十岁,长得十分好看。原主这副好皮囊多半是遗传了她娘。
  她娘家姓袁,本是商户家小姐出身,却看上了家道中落的季澜他爹。季澜他爹为人清高,不愿攀附袁家,季袁氏便跟着他搬进了老宅,一句怨言都没有。
  两人夫唱妇随,日子虽然穷但其乐融融。可惜,季澜十岁时,他爹就死了。季袁氏成天以泪洗面,渐渐就哭瞎了眼睛。
  原主的脾气随他爹,不肯受舅家接济,发誓要靠自己出人头地。他从小聪慧过人,深受各位夫子喜爱,竟也辗转寻得名师,一朝功成名就。
  可惜,季袁氏还没来得及享福,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就让萧永宁给气死了。
  咳,当娘的该有多么伤心。
  季澜看着眼前哭成泪人的季袁氏生出了几分同情。
  “母亲,小妹,你们一路辛苦。今夜就在我房里休息吧。”季澜说。
  季袁氏没听见,一个劲拉着季澜的手不肯松开。
  季小妹附到季袁氏耳朵边上,重复了一遍。那声音大得差点吓了季澜一跳。
  季袁氏絮絮叨叨又念了一通,才勉强放开季澜。
  季小妹送季澜出房门,小声说:“母亲前些日子得了场大病,弄坏了耳朵,至今不太听得清。”
  季澜:“我不在家,辛苦你了。”
  “都是一家人,谈何辛苦?”季小妹不知为何娇羞地低下了头,与方才大喊的判若两人。
  季澜:“京城里有的是名医。你放心,过段时日我便找个大夫来替母亲瞧瞧。”
  “嗯。”季小妹抬起头,对着季澜欲言又止,最后说,“那哥哥早点休息,我先回房了。”
  季澜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又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书里对原主家人描写不多,季澜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辉棠苑只有一间卧室。让给了季袁氏母女,季澜便只能去书房将就。
  书房里堆满了他看不懂的书,院子里住了他不了解的人,外头萧永宁时时盯着逼他辞官,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无情拆穿的状元身份。
  季澜深刻觉得穿越已来到了深水区,稍有不慎便会被脱了马甲五马分尸。
  跑还是不跑?
  他长得这么好看,跑到哪都很容易被人认出来吧?
  季澜想了想,还是不跑了。既来之则安之。没有他过不去的坎。
  好歹还剩下七、八十两银子,够在京城买间小房子安顿季袁氏母女俩。只要不是在萧永宁面前被拆穿,总还是可以另想办法的。
  季澜在书房的卧榻上蜷了一夜,醒来时却发现身上多了条毯子。
  他也顾不得猜想,起身上朝去了。
  两眼放空熬过了上班时间,季澜打算找赵老板打听打听有没有合适的院子。汪德喜却派人带话给他,说季袁氏母女已经住进了萧永宁安排的府邸,就离东宫不远。
  东宫附近的房子寸土寸金,是季澜当一辈子太傅都买不起的。
  季澜忽然觉得萧永宁这老板还真能处,大气。
  真心换真心。季澜去看了季袁氏母女,帮忙安顿好后,就做了几道好菜去答谢萧永宁。
  萧永宁却不在东宫。听封励说,他跟汪德喜去了听月楼。
  又去听月楼见老相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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