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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太傅(穿越重生)——龙殊

时间:2024-07-30 08:36:17  作者:龙殊
  玉夕:“将军可知如今京城里已有童谣流传:容贵妃,黑心肠,毒过黄蜂尾上针。香片里,来下毒,害了皇后害皇帝。二皇子,赛二哈,弑父杀君谋篡位。头七上,燃毒香,两毒相加似阎王。”
  韩越听闻,脸色微变,旋即又镇定道:“谣传而已,岂足为信?”
  玉夕:“那太医院首座孙太医写的亲笔证词,还有两种毒药作为物证,算不算铁证?”
  听到这儿,韩越终于绷不住:“证词拿来我看。”
  玉夕将孙太医的证词还有两样物证呈上:“韩将军若是不信,尽可以试下毒。孙太医说不出一刻钟便会毒发。”
  韩越将证词来来回回仔仔细细读了几遍,走出帐外下令道:“牵一匹马来。”
  韩越和玉夕分别将两种毒物点上,凑近给马闻了闻。没过一会儿,这马突然倒地抽搐起来。
  韩越不禁脊背发凉。
  萧永宁:“韩将军,你可信了?”
  韩越迟疑:“这……”
  “事涉皇权机密,就算韩将军这次不出兵勤王,等萧永胜将来坐稳了江山能不杀你灭口?”萧永宁徐徐善诱,“韩将军,是做个匡扶社稷清君侧的一代忠臣还是做个满门抄斩的缩头乌龟全看你今日的选择。”
  韩越闭上眼睛思索了片刻,再睁开时已是满眼镇定。“臣愿追随殿下清剿谋逆。”
  萧永宁:“好。我先进城,到时以我信号为令。”
  韩越:“是。末将领命。”
  萧永安:“封励在城里暗中集结了东宫旧部,就躲在废弃的东宫旧邸。哥哥此去一定要小心。”
  萧永宁:“放心。”
  玉夕:“花妒颜也已集齐死士,暗中潜入皇宫。”
  萧永宁:“你传令给花妒颜,让她设法先救出季澜。他在宫里,我始终投鼠忌器。”
  玉夕摇摇头:“我已设法潜入两次,但季大人不肯走。”
  萧永宁磨了磨牙:“我亲自去,看他走不走。”
  玉夕左眼皮跳了跳,心里默默为季澜点了两根蜡烛。
  冷宫内,季澜突然打了三个喷嚏。
  “谁想我了?”季澜自言自语。
  旁边的公子哥喝着茶笑:“除了闲王殿下,你还希望谁想你?说出来,我保证不告诉他。”
  这人姓闻名柳,是伯远侯家的二公子。伯远侯投靠了容家,闻柳就被萧永胜派来看管季澜。
  可偏偏这个闻柳心里对萧永胜极其看不上,又与季澜在崖州有过一面之缘。他对季澜印象颇好,不但没有为难季澜,还时常帮忙打掩护。
  季澜用手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闻柳也不生气,只一味地抚着肚子笑。
  潜入皇宫翻遍了各个宫殿才找到季澜的萧永宁在屋顶偷看到这副情形,脸色倏地变黑,与那浓浓的夜色竟混为一体。
 
 
第54章 重逢
  萧永宁学了两声猫叫, 两长一短。
  季澜拿茶杯的手微微一顿,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
  闻柳:“哪来的猫儿?叫得人心烦。我找两个侍卫赶走它。”
  说着闻柳便起身要去喊人。
  季澜忙拦住道:“冷宫里的猫也是可怜,就别驱赶了。我想它应该很快走了。”
  闻柳依言坐下。
  季澜想了想, 对闻柳道:“闻老弟, 你我相处有一段日子了。我斗胆问你个问题。”
  闻柳:“你说。”
  季澜单刀直入:“你相信皇上是突发急症吗?”
  闻柳看他一眼,道:“我信不信有什么重要的?即便是满朝文武都不信,也没什么重要的。季兄还没听说如今外头盛传的童谣吧?”
  季澜故作惊讶:“什么童谣?”
  “容贵妃, 黑心肠,毒过黄蜂尾上针。香片里, 来下毒,害了皇后害皇帝。二皇子,赛二哈, 弑父杀君谋篡位。头七上, 燃毒香, 两毒相加似阎王。”闻柳并不避讳季澜, 徐徐道来。
  季澜感叹:“无风不起浪呐。”
  闻柳:“这童谣写得如此直白, 必是出自知情人的手笔。可惜我父亲非要与容家攀关系,只怕将来祸事不小。”
  季澜:“纸包不住火,终有一日真相会大白于天下。”
  闻柳:“因为这首童谣闹得街知巷闻, 满朝文武不少人都开始怀疑。太子已准备两日后提前登基。”
  季澜:“从没听说皇上还没驾崩, 太子先登基的。这么着急岂不是更说明有问题?为兄劝你一句,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呐。”
  闻柳苦笑:“谋逆大罪,哪还有悬崖勒马的机会?我父亲深涉其中, 若是事败, 满门抄斩那也是轻的。即便侥幸成功, 我闻家也是受千夫所指的奸臣、帮凶。”
  “可你若能大义灭亲,从龙有功, 那么闻家投靠容家的事就可以有另一番解释。”
  “从龙有功?”闻柳沉吟。
  “萧永胜弑父杀君,莫说他能不能登上皇位还未可知,即便登上了,各地藩王也会找借口起兵。到时候只怕战火四起,生灵涂炭。我看眼下只有闲王殿下才能救万民于水火。”
  “闲王殿下好是好,可他喜欢……”闻柳意识到什么,讪讪住口。
  “喜欢男人?”季澜笑道,“哈哈哈,难道闻老弟也像那些迂腐之人一样觉得男男授受不亲?”
  “不是,不是。”闻柳连连摆手,“男男相爱当然没什么,可皇嗣怎么办?只怕满朝文武都会有这个担心。”
  季澜:“永安公主所生之子也是有继承权的。何况,萧家旁支也不在少数。”
  闻柳城府不深,被季澜几句话竟给说动了,连连点头。
  季澜趁胜追击:“闻老弟若是愿意助闲王殿下一臂之力,为兄保证你闻家将来不会被清算。”
  闻柳:“我自然是信得过季兄的。可就凭咱们两个人,能成什么事?”
  季澜:“你只需要在萧永胜登基大典之时放我出门,其他的事我来办。”
  闻柳:“你一个人去我就更不放心了。算了算了,反正我也不想留着我这条命伺候萧永胜这样的昏君。到时候我带你出去,你就扮成我的随从好了。”
  “好,一言为定。”季澜下意识地又看了看房顶,“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闻柳前脚刚走,萧永宁就从后窗翻了进来。
  “不装猫了?”季澜看着他笑。
  萧永宁却黑着张脸,一把拉住季澜:“跟我走。”
  季澜:“我不走。刚才我与闻柳的谈话你也听到了,我要留下来揭穿萧永胜,助你登上皇位。”
  “当不当皇帝我压根不在乎,但我绝不能让你有危险。”萧永宁的神情可以用恐怖来形容。这是他真的发急发狠了才有的神色。
  季澜抱住他,用手掌轻抚他的后背。
  “殿下,你冷静点,听我说。皇宫内外都是萧永胜的人。你武功高强独来独往自然没问题。可若是强行带上我,必定会被人发现。到时候咱俩谁也跑不掉。”
  “听月楼的死士已悉数混进皇宫。我有把握带你安全离开。”
  “如此就会打草惊蛇。萧永胜说不定就趁机杀了皇帝,再把弑父杀君的罪名安到你头上。咱们要永远背负罪名,再无翻身的机会。殿下,你信我,我已有了全盘计划。”
  季澜把自己的计划原原本本地说给萧永宁听。
  萧永宁却不同意:“任你有什么计划,我都不会留下你一个人涉险。”
  季澜说服不了他,只好用美男计。他环抱住萧永宁的脖子,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他的双眼。
  “殿下,你知道我是从另一个星球来的。我来这里的任务就是要助你登上皇位。只有你当上皇帝,我才可以用季澜的身份继续活着。否则,我很快就会烟消云散。”
  萧永宁被他这真诚的扯谎模样唬住,问道:“你从前为什么不说?”
  季澜:“我怕殿下认为我对你的爱不是出自真心。”
  萧永宁抱紧他,整个人都在颤抖。“你,真的会消失吗?”
  季澜见他这副模样,有些懊悔自己不该说这样的话吓他,忙安慰道:“殿下别怕。我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季澜偏过头,亲吻萧永宁的脸,竟意外尝到一丝咸咸的味道。
  “殿下?”季澜心中一痛。
  萧永宁不答,只是将他死死搂住,落下如疾风骤雨般的吻。
  “阿澜……”
  萧永宁低沉的声音莫名有些喑哑,听在季澜耳朵里却犹如天籁。连日来因受伤、焦虑而惴惴不安的心因着萧永宁的亲吻而平静下来。
  萧永宁为了他可以连皇位都不要,他又何尝不可以为萧永宁不顾生死呢?
  季澜如痴如狂地回应着萧永宁,比以往任何一次亲吻都要热烈。过了很久很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阿澜,无论如何都要以自己的安危为重。即使这次未能如愿也没关系。只要我们活着,我一定把皇位抢回来。可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也绝不独活。”
  季澜竖起三个手指保证:“我保证全须全尾地活着,你也得保重自己。毕竟,我还想与你白头偕老呢。”
  萧永宁紧锁的眉头舒展了一些:“记住你的话。要是敢骗我,我保证,无论你逃到哪个星球上,我都会找到你,让你尝尝骗我的后果。”
  “好。我要是骗你,随你处置。”季澜信誓旦旦道。
  两人商定好计策,萧永宁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皇宫。离开之前,他给听月楼的死士下了一道死命令:无论如何都要护住季澜。
  季澜与萧永宁密谋的同时,萧永胜也在跟容修谨密谋。
  “舅舅,赵公公传信来说萧永宁三日后便会到。咱们要不要将登基大典延后一天?等他到了,利用季澜引他入宫,再杀了那老不死的嫁祸给他?如此,我就能名正言顺地登基。”
  容修谨皱着眉:“如今坊间传闻对我们十分不利,那些大臣已经有所非议。多拖一日便多一分凶险。何况萧永宁那人太难对付,还是先登基为好。等你当了皇帝,还怕不能将萧云川的死嫁祸给他吗?”
  萧永胜:“都听舅舅的。”
  容修谨:“探子来报,卓长松的军队正悄悄绕到龙靖后方,两州水师也有异动。萧永宁估计想合围龙靖,来个瓮中捉鳖。”
  萧永胜:“那咱们要不要通知龙靖?”
  容修谨:“不必。萧永宁是我们的心腹大患,龙靖又何尝不是?他们斗得两败俱伤,你的江山反而坐得稳。”
  萧永胜:“哼,这个节骨眼萧永宁居然还有心思去歼灭龙靖,我真不知说他聪明好还是愚蠢好。”
  “龙靖野心勃勃,我们也是没办法才借助他的力量。有了萧永宁这个蠢材至少我们不用怕龙靖事后灭了我们。你这些日子要把心思多花在拉拢那些老臣身上。”容修谨叮嘱道。
  萧永胜:“那些个食古不化的老匹夫,个个都与我作对。说什么皇上还健在,没有太子登基的先例。要不是为了嫁祸给萧永宁,我现在就去杀了那老不死的。等我登基,我要一个个地让他们人头落地。”
  容修谨:“这是后话。如今还得先稳住他们。”
  两天弹指而过。萧永胜命人将满朝文武都“请”到了金銮殿。容修谨住持大典,宣读皇帝退位诏书。
  左丞相葛宏第一个跳出来:“太子既然说圣躬欠安,可否让老臣等面见陛下?”
  萧永胜:“你是不相信本太子吗?”
  葛宏:“臣不敢。只是皇上缠绵病榻多日,臣等三番四次要求觐见都被荣国公挡了回来。坊间又有不利于太子的流言,臣心里实在不安,必须面见皇上才能解心头之惑。何况按照本朝旧例,传位诏书应当由左右丞相共同见证。如今只有右丞相和荣国公作为见证,于礼不合。”
  右丞相罗朗:“左丞相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要传谁做见证还需你的同意不成?”
  “那倒不必。可我也有直面君上的权力。你们拦着不让我见,难道是心虚吗?”
  罗朗:“你……”
  容修谨:“两位大人不要为此伤了和气。既然大家心里都有疑虑,那便请皇上亲临。”
  容修谨朝一旁的方传志递了个眼色,方传志当即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萧云川便坐在轮椅上被人推上了金銮殿。
 
 
第55章 收网
  萧云川身上盖了一条毯子, 头上戴了一顶硕大的帽子,浑身上下几乎只露出下半张脸。而推他出来的人并不是刚才出去的方传志,而是闻柳。
  容修谨微微皱眉:“怎么是你?方传志呢?”
  闻柳:“他突然闹肚子, 让我替他。”
  容修谨也没多说什么, 对萧云川行礼道:“臣等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跟着山呼万岁。萧云川并没有什么反应。
  容修谨便起身道:“诸位同僚,皇上就在这儿, 你们还有什么疑惑的?”
  左丞相葛宏上前一步:“臣最近听闻一首童谣,盛传皇上被奸人所害。为了查明真相, 臣特地寻了一位民间的神医,为皇上诊脉。”
  听到这话,萧永胜脸色一变:“太医院御医都治不好的病, 民间的庸医能治得好吗?何况父皇金尊玉贵, 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诊脉的?”
  葛宏:“太子殿下稍安勿躁。其实老臣也是为您着想。毕竟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如今京城里流言四起, 若不早些平息, 恐怕对太子殿下更为不利。太子殿下既无愧于心, 又何必担心呢?”
  萧永胜大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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