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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太傅(穿越重生)——龙殊

时间:2024-07-30 08:36:17  作者:龙殊
  萧云川拍了拍他的手:“胜儿,你母妃虽然走了,但你还有父皇。父皇会好好培养你,让你做一个合格的君王。”
  萧永胜:“谢父皇。”
  萧云川接过香,亲手插进香炉里。
  “容玥,你放心,朕不会忘记你。朕……”萧云川话没说完,突然觉得嗓子里一阵甜腻腻的堵得慌。再张口,竟吐出一口血来。
  现场乱做一团。
  萧永胜扶住他,高喊:“快传太医。”
  太医很快就来了,会诊之后说是皇帝因为情绪激动中了风,能否醒过来全看天意。
  萧永胜拿出了储君的架势:“没用的东西。治不好父皇,孤要你们统统人头落地。”
  萧云川突然病倒,宫里上下全都乱了阵脚。萧永胜一边要操持容贵妃的葬礼,一边又要稳住大局显然力不从心。
  季澜一直冷眼旁观,看到这惊天巨变他不但没慌,还悄悄对萧永安耳语了几句。
  萧永安站起来,对萧永胜道:“二哥,父皇病重,您身为太子要肩负起天武朝的重担。永安身为女子帮不上什么,但送容贵妃入皇陵的事,永安愿意为二哥分忧。”
  萧永胜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了个转。他与萧永安虽不亲厚,但眼下皇族里也只剩下萧永安。何况那日,萧永安也曾为容贵妃说话,为他母妃争取了三天活命的机会。
  萧永胜想了想,道:“那便有劳皇妹了。”
  萧永安:“二哥放心。”
  萧永胜亲自把萧云川送回养心殿。
  这时,萧云川已经醒来。只是不知为何,他的手脚全都动不了了,连话都说不出来。
  萧永胜坐到他的床边,替他盖好被子。“父皇,您醒啦?”
  一直跟着的许公公听说皇帝醒了,忙上前两步,想要看一看,却被萧永胜一巴掌掀翻在地。
  “本太子与父皇说话,你个阉人凑什么热闹?”萧永胜冷冷地看着许公公,“来人,把他给孤拖下去乱棍打死。”
  萧云川睁大了双眼,嘴里含糊地发出几声嚎叫,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萧永胜转过头看着他,笑道:“父皇想说什么?”
  萧云川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奇怪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父皇是想喊人吗?”萧永胜笑得更加阴翳,“可惜呀,您从今往后都开不了口了。我在线香里加了几味药。旁人闻了没事,可若是有人曾经闻到过我母妃的香片,就会像您一下突然中风。再厉害的太医也瞧不出来。”
  萧云川瞪大了眼珠子怒视着萧永胜,似乎想用目光把他扎出几个洞来。
  萧永胜依旧不解恨,无情地说道:“父皇知道这法子是谁想出来的吗?是我母妃。她一早就算准了你会为了卫晴桑那个贱人杀害她。她早就把后招留给了舅舅。你以为她撞柱而死是因为爱你向你示警吗?其实一切都只是算计而已,就像你算计她一样。”
  萧云川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看得出他很努力地想要发出声音,想要挪动身体。可一切都是徒劳。
  萧永胜笑得几乎有些发狂:“父皇还是省省力气吧。待我收拾了萧永宁,自会送您去见我母妃的。”
  “来人,把季澜给我抓起来。”萧永胜吩咐道。
  没等他说完,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禀报:“太子殿下,云秋殿着火了。”
  云秋殿是卫晴桑的住处。
  萧永胜磨牙:“看好父皇,我过去看看。”
  萧永胜赶到的时候,云秋殿早就一片火海。等人七手八脚地把火浇灭,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云秋殿烧得只剩下个空壳子。萧永胜命人掘地三尺,才从最角落里挖出一具女人的骸骨。看着与卫晴桑身量相仿。
  萧永胜怒极,他原本是想好好折磨一下卫晴桑再要她的命的。如今倒是便宜了这个贱人。
  “算你走运。”萧永胜忿忿道,“将这焦尸挫骨扬灰,扔进粪坑里。”
  “是。”手下人立刻去办。
  萧永胜又问:“季澜呢?抓到没有?”
  手下人汇报:“季大人还在春宁宫料理后事。那是贵妃娘娘生前的寝殿,奴才们怕惊扰娘娘安息,并未进去。不过奴才已命人严加看守。”
  萧永胜皱了皱眉,亲自带人赶往春宁宫。
  容玥的灵柩已经由萧永安送往皇陵安葬。春宁宫里只剩下一些宫人。
  季澜一身缟素,静静地跪在一旁烧纸钱。神色庄重,似乎真的沉浸在哀痛之中。
  萧永胜走过去:“用不着你假惺惺。”
  季澜:“贵妃死的那一刻,臣就在旁边。她那般至情至性的模样,任何人看了都会动容。说到底,她只不过是爱错了人。”
  “母妃的确爱错了人。季澜,你也一样。”萧永胜把剑锋抵在季澜脖子旁边,“你若不是萧永宁的人,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一命。”
  季澜缓缓站起来,面无惧色地看着萧永胜:“殿下不会杀我的。因为我对你还有用,不是吗?”
  萧永胜:“你猜的不错。我还要利用你引萧永宁自投罗网。”
  季澜笑:“他不会来的。”
  早在他入宫之前,季澜就让玉夕传信给萧永宁,说自己会和萧永安等人想办法逃出京城。可事实上季澜清楚,若他一起走了,萧永胜必然会追上来。只有他留在宫里,才能稳住萧永胜,让萧永安一行顺利出逃。此刻,萧永安想必已经带着卫晴桑远离了皇城。
  萧永胜危险地眯起眼睛:“他要是不来,我就将你吊到城楼上活活饿死。”
  季澜:“我劝殿下三思。闲王手里有交州军和闽粤两州剿匪的水师。他若来,仅凭京城的守军恐怕压根不是对手。殿下若肯放了我,我一定说服闲王回到崖州,绝不参和京城的事。”
  “哈哈哈哈。我会怕他?北境三州在容家手里,卓长松也被调去了交州。召戎国的兵马早就悄悄进入天武朝腹地,就驻扎在城外五十里。只等萧永宁帅兵来救你,我就与龙靖里应外合,杀他个片甲不留。”
  “你为了一己之私竟引狼入室,你如何对得起天武朝千千万万的子民?”
  萧永胜:“天下子民与我何干?事成之后,龙靖只是要走北境三个州而已,给他就是了。”
  季澜:“闲王若真的败了,只怕龙靖下一个取的就是你的人头。”
  “你当我萧永胜是吃素的?你用不着离间我们,也休想救萧永宁。”萧永胜一挥手道,“来人,把季澜给我吊到城楼上。”
  季澜目光一动,趁萧永胜不注意朝着他的剑锋扑了过去。
  利剑穿透胸腹,霎时间血流满地。
  “你休想利用我。”季澜昏厥前拼死说道。
  萧永胜瞬间呆住:“快,快传太医。”
 
 
第53章 回京
  孙太医被侍卫架进春宁宫西偏殿, 看着满地的鲜血,连见惯场面的他也吓得面如土色。
  萧永胜恶狠狠道:“他若死了,你就给他陪葬。”
  孙太医一边擦汗, 一边去看季澜。所幸这伤看着凶险, 却没有伤及要害。
  孙太医道:“殿下,季大人伤势得颇重,容臣先替他缝合伤口。还请殿下和其他人回避一二。”
  萧永胜自不愿看, 顾自走了出去。侍卫们关上门,守在外头。
  孙太医从药箱里拿出止血药, 先给季澜敷上。
  季澜其实早就醒了,见来的是孙太医,便趁机把一小包东西塞进他手里, 又在他掌心写了几个字。
  孙太医朝他点点头, 为他疗伤之后便走了出去, 对萧永胜道:“殿下, 季大人的性命暂时保住了, 但需要静养,绝不可以让伤口崩裂。否则,神仙也救不回来。”
  萧永胜回头望了季澜一眼, 只见季澜面色惨白一动不动地睡着, 床边满地染了血的纱布。
  萧永胜可不想让季澜就这么死了。“他的伤就交给你了。”
  孙太医:“是。臣先回太医院写方子。”
  “把季澜丢到冷宫去。”萧永胜下令。
  孙太医回到太医院,打开季澜交给他的小纸包,将里面的粉末分成两份装进两个小瓶子里, 混在各种药瓶中间。
  当晚, 玉夕突然病了, 指明要孙太医出宫替她瞧病。萧永胜一向宝贝玉夕,她的病也一向都是由孙太医看的。萧永胜不疑有他, 便让孙太医去了他的府邸。
  连夜,萧永胜命人伪造圣旨传萧永宁即刻进宫,还让传旨的太监带上了季澜的一根簪子。
  早在传旨太监到达交州之前,萧永宁就已经收到了玉夕的密报。密报中说萧永安与季澜把卫晴桑藏在容贵妃的棺木里一起逃出了皇城,如今正赶往驻扎在京城附近的磬州大营。
  密报里还详细写了萧永胜如何弑父篡位,勾结召戎国企图引诱萧永宁去京城的事。玉夕在信里以季澜的口吻力劝萧永宁不要上当,千万不能落入萧永胜和龙靖的圈套。
  因此,传旨的赵公公到了交州并没有见到萧永宁。卓长松出面与他周旋,以找不到萧永宁为由推脱进京。直到赵公公把季澜的簪子交给卓长松,并说:“季大人受了极重的伤,若闲王殿下再不入京,恐怕见不到他最后一面。”
  萧永宁听说季澜危在旦夕立刻改了主意。
  卓长松劝他:“殿下,先不论此事是真是假。即便是真,您也绝不可以入京。这很明显是个圈套。只有您还留在交州,季大人才有活着的可能。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萧永宁道:“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真,我也绝不能让季澜一个人面对危险。何况以我对季澜的了解,他一定不会跟着永安他们逃走。他会选择殿后,甚至……”
  接下去的情形,萧永宁不敢去想。那是必死无疑的选择。他一定要赶在这之前救出季澜。
  “卓长松,你率领交州军带着火炮绕到龙靖后方。封疆,你率领水师从东西两侧夹击,务必让召戎国大军有来无回。”
  卓长松:“如此,殿下岂不是更加孤立无援?”
  萧永宁:“召戎国是天武朝的心腹之患。他们贸然深入我国腹地,是一举歼灭他们的天赐良机。我个人生死岂能与之相提并论?何况,磬州大营守将韩越为人刚正。我进京前会先去会一会他。”
  封疆急道:“还是我随殿下一同进京。两州水师自有统领,殿下只需命他们依计行事便可。”
  萧永宁:“军国大事,岂容儿戏?那两州兵马并非我们嫡系,万一临阵变卦呢?你必须留在军中。这是军令。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卓长松与封疆不敢违抗,只能领命。
  第二天,萧永宁启程回京。赵公公长舒一口气。他哪里知道坐在马车里的只是萧永宁的替身。真正的萧永宁早就骑快马飞奔磬州大营。
  枣红马脚程快,不到两日便抵达军营。军营里有人识得萧永宁,急忙禀报了韩越。韩越亲自出帐来迎。跟在他身后的几人看见萧永宁,欣喜过望。
  “哥……”萧永安一如既往地往萧永宁怀里扑。
  没看见季澜,萧永宁心中不安却没有表现出来。他张开双臂抱住萧永安,笑道:“都是当娘的人啦,还这么爱撒娇。”
  萧永安:“当娘怎么了?当了娘就不是你疼爱的妹妹啦?”
  “是是是。哥哥永远都疼你。”萧永宁哄着萧永安,目光却落在另一个人身上。
  这人束着高高的马尾,一身男装打扮,眉宇间透露着十足的英气。
  他朝萧永宁默默点了点头,萧永宁也只向他略一颔首示意,便对韩越道:“韩将军,打扰了。”
  韩越虽然是萧云川的嫡系,却也是参加过靖木关之战的,对萧永宁的勇武颇为欣赏。而且,他也曾奉旨剿匪,却无功而返。听说萧永宁只用了几个月就将海寇消灭得干干净净,韩越对他打心眼里钦佩。
  “殿下哪里话?里边请。”韩越一边把萧永宁迎进军帐,一边下令:“传令全军上下今日之事若有泄露,军法处置。”
  “是。”将士们异口同声道。
  韩越将萧永宁请进军帐,对萧永宁道:“殿下此来的用意,臣已经明白。可臣食君之禄,只知效命于皇上。即便有卫家的信物,臣也不能有负皇恩。”
  “卫家的信物?”萧永宁看向萧永安,“季澜呢?不是说他跟你们一起逃出来了吗?”
  萧永安:“没有啊。他让我们带着卫家的信物来找韩将军搬救兵,他留在宫中等你。”
  萧永宁不禁磨了磨后牙槽,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季澜是打算一个人留在皇宫跟萧永胜他们斗。
  这胆大包天的男人!等搞定了正事,看怎么收拾他!
  事到如今,萧永宁只能先想办法说服韩越再去找季澜。
  “韩将军,本王自然知道你对父皇忠心耿耿。本王来这儿不是想拿卫家的军令为难你,而是给你一个天大的机会为父皇效命。”
  韩越:“昨日,公主也同臣说皇上的病来得蹊跷。可二殿下是皇上亲封的太子,没有真凭实据,臣不敢也不能贸然率大军勤王。”
  “真凭实据,我自然有。韩将军,劳烦你派心腹去太子府请玉夕姑娘来走一趟。”萧永宁拿下自己的随身玉佩递给韩越。
  韩越微微皱眉,还是照萧永宁的意思办了。
  不到半日,玉夕便乔庄而来。
  “拜见殿下,拜见韩将军。”玉夕对二人施了一礼。
  萧永宁:“韩将军,萧永胜心尖上的人想必你也认识吧?”
  磬州大营离京城不远,韩越又是各方极力拉拢的对象。萧永胜也曾宴请他多次,韩越自然认得玉夕。
  “若不是玉夕姑娘今日来,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是闲王殿下的人。”韩越道。
  玉夕微微一笑:“良禽择木而栖。萧永胜心术不正,弑父杀君,人人得而诛之,与我是谁的人并无关系。”
  韩越:“这么说,姑娘有确实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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