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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太傅(穿越重生)——龙殊

时间:2024-07-30 08:36:17  作者:龙殊
  萧永宁闻言,哪能不知道这是皇帝的眼线摸不清卫国公的状况,特意派许公公过来亲自瞧瞧。
  卫震海身体康复,总不能一直躲着不见人。这倒是个机会。萧永宁与季澜对视一眼,季澜立刻会意。
  季澜:“既然许公公要传皇上密旨,那我就先告退了。”
  待季澜离开,萧永宁命人给许公公看座,上茶。
  “不知父皇有何旨意?”
  “老奴听说前些日子,殿下与季大人乘船远游去了?”许公公没宣旨,反倒与萧永宁说起闲话来。
  萧永宁:“消息传得可真快。不瞒您说,我和阿澜去了不少地方,可真正是开了眼界,也搜罗了不少好东西。恐怕还得劳烦您带回去献给父皇。”
  许公公:“闲王殿下真是有孝心呐,皇上一定会很高兴的。闲王殿下与季大人度蜜月的事如今在京中人人皆知,许多新婚男女都效仿呢。只是……”
  萧永宁:“只是什么?”
  “只是难为了皇上。”许公公叹口气道,“说句僭越的话,老奴也是看着殿下长大的。殿下能找到自己属意之人,老奴也为殿下高兴。皇上想必也如老奴一般心思,这才充耳不闻,护着殿下呐。”
  萧永宁:“父皇对孤,的确用心了。不然也不会把孤贬到崖州来逍遥自在。”
  许公公干笑两声:“殿下也不能怪皇上呐。皇上有皇上的难处。就为了您与季大人的事,御史台的折子就像雪花儿似的往皇上眼前堆呀。”
  “父皇的回护,孤铭记于心。只是孤远离京城,不能时时孝敬他老人家了。”
  许公公:“皇上也时常念叨着殿下,说殿下能征善战,没有殿下打不下来的仗。”
  萧永宁心里明白许公公说了这么一车轱辘话定是皇帝有什么用得着他的地方。他可不是任人使的枪,要用了就赶马上阵,不用了就废弃一旁。怎么着也得捞点好处。
  萧永宁没接话,反倒说:“孤是出了名的纨绔,吃喝玩乐孤倒在行。如今偏安一隅就愈发只喜欢儿女情长了。”
  许公公:“殿下自谦了。老奴可听说殿下此行在海上遭遇贼寇,以少胜多,不伤毫发地将贼寇一举歼灭。这事儿在沿海一带都传开了。闵州、粤州等州郡常年来苦于海寇骚扰,民不聊生,各州各府全都上表求皇上让殿下带兵剿寇呢。”
  “这都是以讹传讹、夸大其词。孤有精兵百余人,对方不足百人,还是以利相聚的乌合之众。想不赢都难。而闵州一带的海寇就不一样了。他们常年滋扰沿海,早就形成了规模和建制。朝廷剿匪不下百次,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孤手上这点亲兵洒在大海里连毛都不见。要剿灭海寇,难呐。”
  “殿下说得极是。皇上也想到了这一层。只要殿下愿意前往,皇上就下旨让沿海各州府官兵全力配合殿下。要钱给钱,要粮给粮。”
  萧永宁:“不是孤不肯替父皇分忧,实在是力不从心呐。”
  许公公:“这建功立业的好事,殿下切莫推脱呀。您想,殿下若是立下战功,皇上必定要赏。到时候您想要什么不就有了吗?”
  “许公公是知道孤的,孤向来无欲无求。”
  许公公:“难道殿下连心爱之人都不求了吗?”
  萧永宁:“此话怎说?”
  “殿下属意于季大人,但男男相恋始终有违礼法。季大人永远只能无名无分地跟着殿下。难道殿下想让季大人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来吗?如今这情况,皇上想破例赐婚也得有个由头不是嘛?”
  萧永宁:“可这话您说了不算。”
  许公公:“老奴这些话可不是信口开河。只要殿下答应剿匪,皇上立刻就传旨赐婚。”
  萧永宁叹口气:“父皇肯为孤破例,孤不胜感激。但普天之下又岂止孤与季澜这对苦命鸳鸳。父皇既然肯破例,不如索性就废了这男男不许相恋的礼法。”
  许公公:“天武朝百年的传统,哪是说废就能废的?皇上为殿下破例也是念及骨肉亲情呐。”
  萧永宁:“孤知道难,更不想为难父皇。不如这样,许公公替孤向父皇求求情,请父皇赐婚的同时允许崖州百姓自由择偶,无论男女。就当是崖州这蛮荒之地与众不同的习俗,如何?”
  许公公沉吟片刻,道:“殿下心怀天下同病相怜之人,老奴委实感动。老奴这次就自作主张,替皇上答应了。回头再向皇上请罪。”
  许公公是皇帝最信任的心腹,揣测圣意那是一猜一个准。他既能答应下来,说明这事皇帝本来就给了他裁量权。
  萧永宁当即道:“那就有劳许公公了。孤这就打点准备,只等赐婚的圣旨一到就出征剿匪。”
  许公公惊愕:“殿下,可您还没立下战功呐,这婚要怎么赐?”
  萧永宁道:“公公是不相信孤的本事?”
  萧永宁说这话的时候一改方才温和的面色,冷厉得犹如浴血而归的修罗。但凡见过他这种气势的人,没有不心惊胆寒的。
  许公公忙赔笑道:“殿下说笑了。老奴哪敢不信呐。老奴这就飞鸽传书给皇上。”
  事情谈妥,萧永宁带着许公公去内院拜见卫国公。卫国公这会儿正坐在轮椅上,由季澜推着出来。
  许公公:“国公爷,您的腿,这是……?”
  卫震海言简意赅:“废了。”
  许公公露出难以置信又惋惜的表情:“哎呦,真是天妒英才呐。老天不长眼。像国公爷您这样为国为民驰骋沙场一辈子的人,实在不该这样呐。”
  卫震海:“我如今腿废了,也懒得再与人废话。看你也看了,没什么事的话就退下吧。”
  许公公表情一滞,立刻赔笑道:“老奴绝无对您不敬之心。实在是皇上挂念您,才派奴才来看望的。皇上还特地命老奴带了御医来为您诊治。”
  萧永宁微微皱了下眉头。
  卫震海却道:“皇上如此关怀,不从命倒是我这做臣子的不识抬举了。既如此,便让御医给我瞧瞧吧。”
  许公公没想到卫震海这次这么好说话,当下便命人去喊了太医过来。
  来的是太医院医术最高明的孙太医。孙太医行了礼,右手搭上卫震海的脉。
  萧永宁的双手渐渐握紧,掌心里不自觉地沁出些许汗来。
 
 
第48章 回京
  孙太医把了脉, 又用小木槌敲了卫震海的双腿,仔细检查一番后才道:“国公爷双腿经脉尽断,恕臣回天乏力。”
  卫震海:“孙太医也不过如此。”
  孙太医叩首:“下官医术不精, 还望国公爷见谅。”
  许公公见状, 忙道:“国公爷息怒。老奴回去就禀明皇上,定能寻到医术高明者为国公爷治腿疾。”
  卫震海:“老夫一把年纪,离鬼门关也就一步之遥, 就不牢皇上费心了。”
  许公公:“皇上还御赐了许多补品奇珍给国公爷,老奴稍后便差人送过来。老奴不打扰您休息, 老奴先行告退。”
  卫震海眼皮都没抬。汪德喜去送许公公和孙太医出府。
  萧永宁见两人走远,忙走到卫震海边上,用手指叩了叩他的腿:“怎么做到的?突然就经脉尽断没知觉了?”
  卫震海拂开他的手, 兀自站了起来:“谁说没知觉的?”
  萧永宁:……
  季澜笑道:“是我与国公爷商量, 请他假装腿脚不好。这样既可以打消皇上的戒心, 又不用成天关在院子里。”
  萧永宁:“阿澜真是我的知心人, 一个眼神就明白我想干什么。可孙太医医术高明, 怎么蒙混过关的?”
  卫震海:“想知道?晚上来。”
  其实季澜也不知道卫震海是怎么瞒过孙太医的,也十分好奇。于是,他跟着萧永宁一直等到晚上。
  钟鼓刚敲过二更, 汪德喜就来禀报, 说是孙太医来了。
  季澜与萧永宁诧异地对视一眼。卫震海发话:“让他进来。”
  孙太医进来,先向萧永宁行了礼,又对卫震海下拜:“奴才见过主子。”
  卫震海:“起来吧。你潜藏在太医院三十年, 没想到在这儿派上了用场。”
  孙太医:“奴才无能, 未能护好娘娘。”
  卫震海:“你的确无能。查了这么久竟查不出见心的真正死因。”
  萧永宁有些错愕:“我母后的真正死因?外祖父是在怀疑什么吗?”
  卫震海:“见心一向身体康健, 我不信她会突然暴毙。”
  孙太医:“主子猜得不错。臣当年在娘娘的宫里找到一片未烧尽的香片,觉得有些蹊跷。这些年臣反复钻研, 终于发现这香片本身无毒,但若遇到菊花香气,乃是即刻使人毙命的剧毒。”
  菊花?萧永宁猛然想起,他母后过世时,手里正握着一束菊花。那个时节本不该有菊花出现。
  “是什么人害我母后?”萧永宁瞠目欲裂。
  孙太医:“这个奴才还未查到。不过奴才私底下调查过,事发前这香片娘娘已经用了一段时间。”
  萧永宁:“所以这是早有预谋的?”
  孙太医:“不错。那菊花也来得蹊跷。据奴才所知,当时宫中并无菊花开放。”
  萧永宁:“只要查到这菊花的来源,就可以顺藤摸瓜。”
  孙太医:“这的确是一条线索。奴才能查到的只有这些,还请主子见谅。”
  卫震海:“你做得已经很好了。接下来的事,你不必再管。藏好了,莫要让人知道你我的关系。”
  孙太医:“奴才明白。”
  卫震海:“晴桑在宫里过得如何?”
  孙太医:“小主子生性温婉,很得皇上的宠爱。”
  卫震海:“宫里凶险,你需看顾好她。”
  孙太医:“主子放心。奴才以人头担保。”
  卫震海:“你先回去吧,免得被人发现。”
  孙太医叩别,依旧由汪德喜领着从后门出去。
  孙太医走后,屋子的气氛异常凝重。季澜想了想,道:“我知道谋害皇后娘娘的是谁。就是容贵妃。”
  卫震海:“你怎么知道?”
  季澜:“我看过书。书里是这么写的。”
  萧永宁担心季澜剖白身份,便插话道:“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可咱们要的不是猜测,而是真凭实据。如此才能扳倒容玥那个贱人。”
  季澜努力回忆书里的情节,发现描写卫见心死因的文字极少,甚至都没提到香片和菊花。
  他仔细想了想,又说:“菊花开在秋风飒爽时。当时京中的气温还没降下来。这菊花应该来自更冷的地方。而且还必须是离京城不远又交通便利的,否则花没送到就谢了。”
  “交通便利而又更冷的地方……”萧永宁眸中精光一闪,“只有交州。”
  卫震海:“骑快马从交州到京城只需要三、五日。”
  萧永宁:“卓长松如今就在交州。我修书一封,命他暗中调查。”
  几人商定完,各自回去休息。可这样的夜晚,又如何睡得着?
  萧永宁在地图上一遍又一遍的演示当年的情况。
  靖木关,萧永宁被困,卫见辰为了救他而死。萧永宁杀了沈仲坤,来不及报仇却听到了母亲的死讯。这一切,似乎都想致卫家,致他于死地。
  除了容玥,会不会还有别人?萧永宁突然不敢往下细想。寒意一阵一阵地从背后冒起,让人直打冷颤。
  季澜见他神色有异,忙握住他的双手:“你怎么了?”
  “你知道我为何要杀了沈仲坤吗?”
  沈仲坤是萧永宁的太傅。萧永宁杀了他之后,将尸体丢去了敌军大营,吓得敌军主帅面无血色。正是因为沈仲坤的死,让天下人都骂萧永宁,也都怕了萧永宁。
  “你一定有你的原因。”季澜笃定地说。
  萧永宁原本狠戾而绝望的表情出现了一道裂痕,慢慢地变成了凄怆。“他是我的启蒙恩师,我信他、敬他,犹如亲父。可他却故意将我引去了靖木关……”
  萧永宁说到此处,竟泣不成声。
  季澜抱住他,愤慨道:“那你为什么不说?白白背负了弑师的恶名。”
  “我已经杀了他。在那一战,我失去了最爱我的舅舅,失去了无数与我生死相托的兄弟,失去了我的授业恩师。我时常在想,若我不是太子,不是皇子,他们是不是都不用死。”
  萧永宁的泪水打湿了季澜的肩膀。季澜的心因为他的痛而阵阵抽搐着。人人都以为萧永宁是无坚不摧的,冷血无情的,可实际上他用情至深,处处都是软肋。连一个背叛他要将他至于死地的人,萧永宁都顾及了他死后的名声。
  这样的萧永宁怎能不让人疼惜,不让人深爱?
  “阿宁,这些不是你的错。”季澜轻抚他的背,像抚摸着世间最无暇的珍宝。
  萧永宁在季澜的安慰下渐渐平静下来。
  季澜从来没这么懊悔过,当时自己为什么没把整本书看完而中途弃了文。否则,他不会帮不上萧永宁。
  萧永宁带着鼻音继续说:“沈仲坤不会无缘无故背叛,一定是受人指使。可我始终想不通,容玥能许诺他什么,让他连帝师的地位都不要而情愿选择身败名裂。”
  是啊,萧永宁当时是人人夸赞的太子,天武朝唯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他在内有皇帝和卫皇后的支持,在外有强大的卫家军做后盾。他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哪个傻子会抛弃他而选择萧永胜?
  季澜想得脑子都要炸了,突然一个不该出现的念头不经意地冒了出来。
  不会的,不会的。季澜强行忽略了它。
  “既然我们已经确定娘娘是被人害死的。假以时日,我们一定能找到真凶,替她报仇。”季澜劝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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