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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太傅(穿越重生)——龙殊

时间:2024-07-30 08:36:17  作者:龙殊
  卫晴桑羞怯道:“知道。”
  容贵妃:“难怪妹妹放着太子妃不做,反倒要进宫做娘娘。”
  皇帝愠怒:“贵妃慎言。”
  卫晴桑下跪:“臣妾对皇上之心天日可表,求皇上明鉴。”
  “朕知道。”皇帝亲手扶起她,顿了一顿,又问,“那闲王的事,爱妃以为该如何处置?”
  卫晴桑:“臣妾不敢妄言干政。”
  皇帝看了一眼容贵妃。
  容贵妃忙跪下磕头:“臣妾并非有意干政,求皇上恕罪。”
  “起来吧。”皇帝淡淡道。
  皇帝转头又换了温柔无比的声音对卫晴桑说:“朕让你说你就大胆说,就当是寻常夫妻聊聊家务事。”
  “皇上,臣妾认为这是好事。”
  “好事?好在哪里?”
  “天武朝祖训,太子必须是正宫皇后的嫡子。闲王是先皇后唯一子嗣。皇上忽然废了太子,朝野上下并不知道内情,暗中想复立闲王为太子的人不少。若皇上成全了闲王,废除男男不得相恋的法律,一来可以彰显您的仁德,二来也是向天下子民表明当初废太子是无奈之举。”
  卫晴桑娓娓道来,听得皇帝龙颜大悦:“爱妃果然明事理。”
  容贵妃听完也是醍醐灌顶,闲王喜欢男人注定当不了储君。这事昭告天下岂不是比硬栽他一个谋逆的罪名更合情合理?
  容贵妃立刻道:“妹妹说得极是。闲王有违人伦,当不得储君。皇上当初废了他也是迫不得已,并非不顾萧卫两家的誓约。只是储位空悬,于国不利,还请皇上早日立储。”
  容贵妃的意思,皇帝怎么可能听不出。她是想让自己立萧永胜为太子。
  皇帝原来是打算立萧永胜的,因为相对于卫家,容家要容易掌控得多。可自从卫晴桑入了后宫,皇帝心里隐隐约约便起了另一个念头。
  “立储之事,容后再议。今日朕乏了,贵妃先退下吧。”
  容贵妃看着留在殿内的卫晴桑死死捏住了凤甲。这是第多少次皇帝选择卫晴桑陪驾而不是自己?
  卫晴桑这贱丫头,必须死。容贵妃发誓。
 
 
第43章 惊喜
  季氏杂货铺。
  季澜一大早就忙活完了铺子里的事情, 回到内院休息。没过多久,钱福就进来禀报:“大人,闲王殿下求见。”
  这些日子萧永宁天天这个时候来, 店里的伙计已经习惯了, 见到他也不会像第一天那样战战兢兢。
  季澜嗑着瓜子:“我问他的问题他想出来没有?要是没有,就让他回去。”
  这话季澜已经说了好几天了。钱福早就倒背如流。他一出来,就把季澜的话原封不动地背给萧永宁听。
  萧永宁又吃了闭门羹。这回他没有乖乖回去, 而是转头来到后院墙角,轻轻一跳就翻墙进去了。
  季澜正在院子里晒太阳, 看见萧永宁也不惊讶,一边剥瓜子一边问:“想出来了吗?”
  萧永宁:“火星。”
  这是萧永宁翻遍了古书才找出来的答案。要是再不对,他实在是没招了。
  可季澜还是无情地说:“还是不对, 你接着猜。”
  萧永宁求饶:“阿澜, 我知道错了。求你放我一马行不行?”
  季澜拉过萧永宁的手, 把剥好的一把瓜子肉放进他的掌心:“不行。”
  萧永宁把瓜子肉放进嘴里, 慢慢地嚼着, 吃完了就开始耍赖:“所谓教不严师之惰。孤学识浅薄猜不出来,太傅是不是也要负点责任?”
  季澜:“哦?我怎么不记得殿下有拜我为师?殿下不是说不出三日,我必哭着请辞吗?”
  萧永宁:……
  “好啊!阿澜居然如此记仇。那孤今日就行拜师大礼。”
  萧永宁撩衣下跪, 趁着季澜愣神, 迅速亲了上去。
  一吻毕,萧永宁笑着问:“太傅觉得孤这礼可还过得去?”
  季澜:“罚你抄书三日。”
  萧永宁:“太傅陪我一起抄的话,孤乐意之至。”
  “我才没空陪你。我要逛街去。”季澜说完, 站起来就走。
  萧永宁才没那么听话, 牛皮糖似的跟着季澜出去。
  守在院子门口的钱福眼观鼻鼻观心, 仿佛没看见一样。
  自从“西兰民俗节”以后,来崖州旅游的人越来越多。东街熙熙攘攘, 好不热闹。
  季澜来到一家豆腐脑店,招呼他的是上次偶遇的那个老妇人。只不过风吹日晒的露天小摊子已经变成了一间不错的店面。
  老妇人瞧见季澜,立刻笑着迎上来:“哎呀,东家,您来啦。快请坐,请坐。”
  萧永宁今日穿着便服,老妇人没认出来,只当他是季澜的朋友,也是无不热情地招呼他坐。
  两人落座,寒暄几句,季澜要了两碗豆腐脑。
  萧永宁十分乖觉地舀了一勺酱油,又放了些葱花、榨菜碎和虾皮。然后将调好料的那碗放到季澜面前,自己则拿了另一碗如法炮制。
  萧永宁舀了一勺豆腐脑吃,进嘴后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不好吃吗?殿下吃不惯不要勉强自己。”季澜说道。
  萧永宁含着豆腐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然后闭眼吞了下去。“好吃。阿澜喜欢的东西怎么会不好吃?”
  季澜默不作声地往萧永宁碗里加了勺辣椒酱。
  萧永宁一哂:“这样便更好吃了。”
  两人坐在店里,看着人来人往的街市。萧永宁感叹:“东街如今这么热闹,阿澜真是功不可没。”
  季澜:“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每个月我都要搞个盛会,将崖州的盛名传出去,吸引更多的人来。不过,我还想向殿下讨个政策。”
  “你说。”
  “我想在崖州搞个试点。但凡参与集市和民宿的百姓减免三年税负。”
  萧永宁:“没问题。”
  季澜起身作揖:“我替崖州百姓谢谢殿下。”
  萧永宁露出宠溺的目光:“阿澜如此为崖州百姓着想,我也不能闲着。今日我有一个惊喜要送给你。”
  季澜:“什么惊喜?”
  萧永宁:“你随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季澜跟着萧永宁来到一处偏僻的海岸边,一艘巨大的船只立刻印入眼帘。这船比普通的商船足足大五倍,船高三层,楼台高筑,蔚为壮观。
  “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大的船?”季澜吃惊道。
  “我特地命人为你打造的。这船穿行大风大浪如履平地,你以后再也不用怕晕船了。”萧永宁拉起季澜的手,“走,随我上去看看。”
  季澜缓缓登船,每走一步心里都是暖暖的。
  船的甲板十分开阔,能摆下二三十桌宴席。一楼船舱是个大统间,足以容纳上百人。
  萧永宁指着船尾的方向道:“那儿可以弄个舞台,到时候请些伶人、歌姬表演。旅途漫漫也就不觉得寂寞了。”
  季澜用目光测量着船内的空间,觉得这主意好得很,便接口道:“妙啊。有了这艘游船,愿意来崖州的客人一定会更多。”
  萧永宁顿了顿,道:“这船是我专门为你建的,不作他用。”
  季澜:“那岂不是可惜了?只你我两个人乘坐有点浪费啊。”
  “我已命谢炎继续赶工,自然会有别的船改善崖州的出行。”萧永宁拉着季澜来到二楼。
  二楼的空间比一楼小一半,布置成卧房的样子。房内的陈设低调、素雅,却隐隐透着贵气,一看就是萧永宁亲自安排的。这样的环境中,一对大红色的鸳鸯枕头就显得格外晃眼。
  季澜只瞟了一眼便红了脸。
  萧永宁笑着问:“阿澜对这儿的布置可还满意?”
  季澜点了点头,在萧永宁脸上轻啄了一口便逃也似的上了三楼。
  三楼是一处亭台,四面相通,在这儿眺望远处的海景再好不过。亭子的正面挂了一块匾额,上书“悦澜号”。
  亭子中央摆了酒菜。季澜伸手摸了摸,酒还是热的。可他却连一个仆人都没看到。
  季澜问道:“殿下,伺候的人呢?”
  “我在这儿,阿澜还要谁伺候?”萧永宁搂上季澜的腰。
  季澜退了两步便无路可退,撞到了围栏上。
  萧永宁捧起季澜的脸:“方才的豆腐实在好吃,让我再尝尝味道。”
  季澜:“可我爱吃咸的,不爱吃甜的。你真的不介意吗?”
  萧永宁摇头:“不介意。我当时只是恼你为什么不敢告诉我实情。”
  “你怎么知道你问了,我不会实话实说呢?”季澜撇嘴,“殿下掌管生杀大权,本就与我不平等。”
  “是我没有站在你的立场考虑。我萧永宁起誓,此生永不负你。凡我所有,地位、名誉、金钱,皆与你同享。以后咱俩就像寻常夫妻一样平等相待,好吗?”
  季澜:“真的?”
  “当然。”萧永宁从腰间摸出一大串钥匙,“库房的钥匙都交给你。我从东宫带出来的所有财产都在里头。”
  “你这是有备而来啊。”
  萧永宁:“我还向父皇上了折子,求他废除男男不许相恋的律法,为你我赐婚。”
  “阿澜,我要你做我名正言顺的妻子。”萧永宁欺身向前。
  季澜点了点头,腰却无比柔软地向后一倒,让萧永宁扑了个空。
  “我问殿下的问题,殿下还没想出来呢。”
  “都这时候了,能不能别煞风景?”萧永宁哀怨道。
  季澜故意打趣:“什么时候?天还没黑呢。”
  萧永宁用手遮住季澜的眼睛:“黑了。”
  “你耍赖。”
  “耍赖又如何?”萧永宁一把抱起季澜,朝楼下的卧房走去。
  ……
  这天的夜,星星特别多,海风特别轻柔。季澜枕着萧永宁的手臂看天上的繁星。
  “那个叫牛郎星,它边上的是织女星。相传他们本来是一对夫妻……”季澜对萧永宁娓娓道来。
  “所以你住的那颗叫什么星星?”
  “它不叫星星,叫地球。”
  “地球。它跟这里有什么不同吗?”
  “本质上没什么不同。只不过车跑得快点,东西丰富点,但生活其实是一样的,人们都在寻找属于自己的真、善、美。”
  “你在那边,有,有爱的人吗?”萧永宁小声地问。
  季澜:“当然有。有我的爸爸妈妈,还有朋友们。”
  萧永宁:“我问的不是这个。”
  季澜秒懂:“你是唯一一个跟我睡过觉的男人。”
  萧永宁开心地笑了,忽然想到什么,笑容便肉眼可见地化作醋意:“还有那个该死的李阿宝。”
  “什么李阿宝?”季澜不明所以,很快反应过来,“好啊,连这种莫须有的飞醋都吃,你可真能耐啊。”
  萧永宁:“那你发誓,以后再也不见他。”
  “好,我发誓……”季澜按住萧永宁的肩膀,将他翻了个面。
  萧永宁正乐呵呵地等他发誓,便随他摆弄。谁知屁股上竟狠狠挨了一巴掌。
  “教不严,师之惰。看你以后再敢胡说。”季澜扬起手掌晃了晃。
  萧永宁顺势瘪了瘪嘴,像是孩童要哭出来的样子。“太傅,不疼我了。”
  “疼,我让你好好疼。”季澜高高举起手掌。
  萧永宁见势不妙,忙挣脱出去就地一滚,逃出去老远。
  季澜勾勾手指:“你过来。”
  “我不过来。”萧永宁摇头像个拨浪鼓。
  “过来。”
  “不过来。”
  ……
  两个幼稚鬼玩闹起来,连天上的星星都笑着看他们。
 
 
第44章 主子
  天色渐渐亮起, 所有的星星都隐没在绚丽的朝霞里。阳光一点一点地从海平面上露出头来,照亮了整片海面。清晨的海风掠起海浪,有节奏地拍打着海岸。
  这一夜, 季澜被折腾得骨头散架, 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
  萧永宁餍足地看着他,用手指绕着季澜的长发玩。“太傅还满意吗?孤昨晚的表现能打几分?”
  自从季澜仗着太傅的“威风”打了他,萧永宁在亲热时便一直喊季澜“太傅”。
  季澜扶着腰说:“99分。差一分是怕你骄傲。”
  “差一分?那看来孤还得再加紧练习, 努力提高呀。”萧永宁的手又不安分起来。
  季澜哪敢让他再练习,立刻改口:“我开玩笑的, 殿下当然是满分。”
  萧永宁得意地点头:“既然太傅这么满意,那孤更要舍命陪君子了。”
  季澜:……
  又是一番云雨,季澜终于连个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初尝禁果的萧永宁十分满意, 亲自替季澜穿好衣服, 抱他下楼。
  原本空荡荡的一楼船舱站了好些人, 全都是熟面孔。
  季澜一脸惊恐:“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汪德喜咳嗽一声, 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奴才们一直都在甲板下面候着。怕打扰了两位主子, 没敢露面。”
  听汪德喜改了称呼,季澜的脸火辣辣地烧起来。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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