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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太傅(穿越重生)——龙殊

时间:2024-07-30 08:36:17  作者:龙殊
  他又向卫夫人借了两个伶俐的小厮,一个叫钱福,另一个叫钱禄。钱福负责打理东街的铺子,钱禄负责筹办“西兰民俗节”。
  所谓“西兰民俗节”是季澜想出来的吸引人气的手段。借着这个名头,再通过钱家的大力宣传,他要把崖州附近的州郡百姓都吸引到这里来游玩。东街便是这次集市的主街道。
  季澜打出告示,鼓励老百姓参加“西兰民俗节”。节日期间,他名下所有铺子免费提供给大家摆摊。另外,招募百姓做散工布置街道、参加表演、售卖货物、充当导游,每人每日十文钱。若家里有房间愿意提供给外地游客居住的,额外奖励一两银子。
  崖州百姓清贫已久,一听有这好事纷纷报名。
  一个月后,整个东市张灯结彩,各路戏班杂耍云集,小商小贩摆满整条街。崖州最漂亮的几处沙滩搭起了茅草凉棚,支起了沙滩椅,晚上点起了篝火,还有专人负责意外救援。
  万事俱备,只等民俗节的到来。
  那夜,星光漫天,灯火如昼。季澜一个人走在街上。
  夜风微凉,身边只有他自己的影子。
  萧永宁,你会来吗?季澜抬头问天上的星星。
  萧永宁这些日子也没闲着。自从他来到崖州便打算造一条大船,解决崖州出行难的问题。后来见到季澜晕船,这事儿就催得更紧了。
  谢炎早就设计好图纸,紧锣密鼓地命工匠造船。他原先每隔一段时间汇报一下萧永宁便成,可萧永宁最近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天天没日没夜地跟着他在现场督造。
  督造也就罢了,脸色还臭的很。一看就是与小情人吵架拿工作来麻痹自己。
  谢炎几乎长在工地上了,接连一个月都没回家。他只想着赶紧造好船,把这阎罗似的萧永宁送走。
  这天,谢炎的老婆小蝶来送饭,小声问谢炎:“你明天能告假吗?”
  谢炎:“怎么了?”
  小蝶:“明天东市那边举办西兰民俗节,听说十分热闹,还有戏班子来表演。我想与你一同去逛逛。”
  谢炎:“陪娘子逛街是为夫应尽的本分。”
  萧永宁听见声音回过头来。小蝶垂下头,朝萧永宁行了礼。这还是萧永宁头一次见到谢炎的老婆。
  夫妻两人郎才女貌,可惜额头都刺了青。当时要不是萧永宁代为转圜,两人早就人头落地了。
  萧永宁实在有点想不通,谢炎明明高中探花怎么会为了个青楼女子连命都不要。
  谢炎拉着小蝶缓缓走过来。两人十指相扣,笑眼盈盈,看在萧永宁眼里竟无端泛起一丝酸涩之意。
  “殿下,臣明日想向您告假,陪拙荆去东市逛逛。”
  萧永宁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问道:“你不是一向介意额头上的字,不肯外出半步吗?”
  谢炎笑了笑道:“额头上的字于我是羞辱,我不愿示之以人。可若与娘子的心愿比起来,这点羞辱又算得了什么?”
  “夫君不介意小蝶出身,小蝶却连累夫君……”小蝶垂下头,眼里泛起水色。
  谢炎忙将食指抵在小蝶唇边:“怎么又说起这个?你我真心相爱,我又怎会介意你的出身?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而已。至于你是谁,有什么样的过往,都不重要。”
  萧永宁怔怔地听着谢炎的话,脑海里浮现出季澜的身影。他与自己在球场上并肩作战的样子,他为自己洗手作羹汤的样子,两人互相追逐打闹的样子……
  这一幕幕全都与季澜是谁无关。
  他萧永宁喜欢的只是他,而已。
  萧永宁摊开掌心,里头攥着的是季澜当初教他写的西兰文——J’e t’aime.
 
 
第42章 和好
  第二天艳阳高照, “西兰民俗节”如期开张。钱家的号召力不同凡响,各地商贾、百姓蜂拥而至,将东市挤得水泄不通。
  “这是什么呀?从来没见过。”
  “那么大张虎皮得多大一只老虎啊!”
  “这些羽毛是干什么用的?”
  百姓们看着季澜从西兰国和西南苗寨收罗来的宝贝议论纷纷。钱福带着伙计们十分耐心地给大家一一介绍。
  “这羽毛居然能写字, 太稀奇了。我要两支。”
  “我也要, 我也要……”
  季澜看着这热闹场面十分开心。
  他今日穿了一件青色长袍,素雅清淡,手里拿一柄折扇, 看着像是外地来的游客。这副打扮毫不起眼,正好适合混在人堆里“微服私访”, 看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集市里人来人往,摆摊的忙得不亦乐乎。钱禄组织了一大批导游,在东街两头拉生意去海滩漫步。一切都按着季澜的意思进行得非常顺利。
  走着走着, 天色渐渐暗下来。几百盏花灯次第亮起, 将整条街照得像白天一样。成双成对的年轻男女嬉笑着约会。
  东街广场有民间表演——舞龙舞狮。季澜寻了对面的茶水摊子坐下, 凑个热闹。
  邻座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公子, 面白如玉, 一看就不是崖州本地人。
  “兄台是冲着西兰民俗节来的吗?”季澜笑着问。
  小公子看都没看他:“西兰民俗节是什么?”
  季澜:“离天武朝很远的地方有个西兰国,那里盛产葡萄酒和各种咱们没见过的小玩意。崖州这次集市主要是以西兰国的商品吸引各方游客。”
  小公子:“难怪这么热闹。”
  小公子不再搭话,两只眼睛直看着舞龙舞狮的队伍。季澜也不好再攀谈。
  这时, 两个男子的身影引起了季澜的注意。
  两人相貌倒没什么出奇的, 只是眉眼神情无一不展现出浓浓的爱意。趁人不注意,两人居然还牵起了手。这在天武朝绝对是大胆至极的举动。
  季澜看着,心底涌起一丝酸涩之意。
  今天对季澜来说很重要。是他为了崖州, 为了萧永宁忙碌一个多月才举办的盛会。萧永宁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可他还是没来。他真的打算再也不相见了吗?
  “狗男男, 大庭广众出来丢人现眼, 我要去报官,让你们浸猪笼。”一个大婶忽然高声叫骂起来。骂的正是那两个男子。大婶怀里窝着一个小女孩, 两只眼睛被大婶死死捂住。
  叫骂声瞬间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看见两人拉在一起的手,周围人跟着骂,很快就把两人圈在中央。
  坐在季澜旁边的小公子忿忿道:“凭什么男人就不能喜欢男人?”
  季澜吃惊地看了他一眼。
  季澜站起来,拨开骂骂咧咧的人群。只见个子高的男子将另一个死死护在怀里,像斗兽一样急红了眼。
  他见有人拨开了道,搂着同伴就打算离开,却被旁边的中年男子挡住。
  “想走,没那么容易。跟我见官去。”
  高个的男子:“我两人相爱又没妨碍到你们,你们凭什么咄咄逼人?”
  “没妨碍?犯法!你知道不?”中年男子恶声恶气,“爷最看不上你们这种人。”
  高个男子还要反驳,却被另一个拉住。“算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算什么算?天武朝明文规定,男男相爱浸猪笼。要不你们捅死一个?”
  “各位各位,今日是崖州喜庆的日子。大家该玩玩,该喝喝,千万别伤了和气。”季澜赶忙上前劝道。
  “大庭广众的,教坏孩子。”大婶不依不饶。
  “就是。有伤风化。该交官府法办。”
  季澜:“情爱发乎内心。喜欢男子还是女子,只是造化而已,诸位何不网开一面?”
  “说得好。”那小公子也走了过来,“男人女人都是人。男人凭什么不能喜欢男人?”
  季澜没想到他小小年纪也这么勇,敢站出来替人出头,当即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那小公子朝他抱了抱拳:“在下闻柳。”
  “你们两个脑子有毛病吧?居然替他们说话。莫非你俩也是断袖?”中年男人嗤了一声,“正好,拉你们一起去浸猪笼。”
  “我看谁敢?”闻柳厉声道。
  见他只是个文文弱弱的小公子,中年男人才不害怕,上前就要拽他。
  季澜一把将闻柳拉到自己身后。“崖州是闲王殿下的属地,你又不是官府中人,凭什么胡乱抓人?”
  中年男人:“我是这儿的地保。这条街上出了事,我就得管。”
  “走,拉他们去宗祠。”
  中年男人一声令下,真有几个壮汉过来拉人。
  “谁敢碰他?”冷冷的声音隔空传来。
  听在季澜耳中,仿若天籁。
  他缓缓地转过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萧永宁骑在枣红马上,一身玄色带银丝的衣裳在夜空下闪闪发亮。他的眸瞳深不见底,看不出喜怒,却牢牢钉在季澜身上。
  一个多月不见,竟像过了一辈子。
  季澜的心有一些刺痛,却控制不住地剧烈跳动。
  早有人认出了萧永宁,“闲王殿下千岁”的声音响彻整条街。
  所有人都跪下,只有季澜忘了跪。
  萧永宁骑着马向他走来,一步一步都踏在季澜的心尖上。
  跪在一旁的闻柳拉了拉季澜的袍角,小声提醒:“还不快行礼?”
  季澜这才反应过来。刚要跪下,却被一双温暖的手扶住。那双手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让季澜感到无比心安。
  “无论何时,你都不需要跪。”萧永宁温柔地说道。
  所有人都忘了规矩,全都望向了两人。
  季澜的双手正牢牢握在萧永宁手里。
  “天下苍生都有选择自己爱人的权力。传我号令——在我崖州地界,相爱不论男女。”
  萧永宁说完,牵着季澜大踏步离开。
  身后那一对男子深深下拜:“谢闲王殿下成全。”
  闻柳则呆愣愣地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眼里满是羡慕之情。
  远处烟花盛放。
  季澜与萧永宁同乘一骑,向着烟花盛开的方向而去。
  微凉的风吹动季澜的长发,撩拨得他心猿意马。心脏仿佛也装了马蹄,哒哒哒地一刻也不停歇地悸动。
  “殿下,我没想出下联。”季澜小声地说。
  萧永宁在身后吻了吻他的头发,语气里尽是宠溺:“没关系。这不重要。”
  “那什么才是重要的?”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
  一朵烟花窜上夜空,绽开刹那繁华。两人下了马,坐在海滩上看烟花。
  季澜靠在萧永宁肩头说:“殿下,你看那颗星星。你相信那儿也住着人吗?”
  萧永宁:“我相信。谢谢你不远万里来到我身边。”
  季澜:“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的灵魂来到这个世界就是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我回不去又没得选,只能顶着他的壳子做人。”
  萧永宁回想起初见时的情形,笑了。“所以我从头到尾喜欢的人都是你。”
  季澜得意:“那必须是。要是换成他,不被你气死才怪。”
  “也对。你的真名叫什么?我以后改口唤你的名字。”萧永宁认真说。
  “你猜。”
  萧永宁:“我猜应该叫思宁。”
  “削死您?”季澜笑着在萧永宁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萧永宁还击。两人顿时闹作一团。
  “其实我在那边也叫季澜。与原主同名同姓。”季澜打不过萧永宁,只能任由他将自己压在身下。
  萧永宁:“还真巧。大概是老天爷看我孤家寡人,才将你赐下来陪我的。”
  “男人心,海底针。殿下如今花言巧语哄我,前些日子可是见你一面都难。”季澜故作喟叹。
  萧永宁:“对不起。是我错了。”
  “殿下认错就好。那我便也冷落你一个月作为惩罚吧。”趁着萧永宁分神,季澜从萧永宁的压制下逃出来。
  “阿澜罚个别的吧。别的我都认,就这个不行。”萧永宁讨饶。
  季澜想了想,说:“那我也给殿下出道题。殿下答对了再来见我。”
  “行。”萧永宁信心满满。
  季澜:“你知道我住的那颗星星叫什么名字吗?”
  萧永宁:……
  季澜趁他不备,跨上枣红马扬长而去。“殿下您慢慢想。我先回去啦。”
  萧永宁:该死的马。
  崖州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皇帝耳中。皇帝看着密报大发雷霆:“冥顽不灵的逆子!”
  容贵妃一早也得了线报,特意过来给皇帝送点心,听皇帝这么骂,心底便有了计较。她上前拍着皇帝的后背,假意温存道:“皇上保重龙体,千万别生气。”
  皇帝抖着崖州送来的密信,骂道:“他居然当众违反祖制,败坏风气,视国法于无物。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朕?”
  容贵妃瞟了密信一眼,道:“闲王真是越发肆意妄为了。他居然说什么崖州是他的地界,相爱不分男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这是要谋反吗?”
  “姐姐这话恐怕言过其实了。”卫晴桑的声音从殿外传来。话音未落,人已经娉娉婷婷地款步走进殿来。
  皇帝看见她,脸色好看了一些,问道:“爱妃怎么来了?”
  “臣妾今日新谱了一首曲子,想来弹给皇上听。不想却误打误撞听见了皇上和姐姐的谈话,求皇上恕罪,求姐姐恕罪。”
  皇帝:“无妨。”
  容贵妃一看见卫晴桑就气得牙痒痒,只是皇帝都说无妨,她也不好发作,便故意问道:“听说妹妹与闲王小时候一块儿长大,妹妹可知闲王喜欢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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