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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太傅(穿越重生)——龙殊

时间:2024-07-30 08:36:17  作者:龙殊
  “那她为什么这么做?”
  萧永宁:“我也在想。或许是为了让外祖父远离京城吧。不过她应该算不到我会放弃太子之位来崖州。”
  季澜:“仔细想想别院捉奸那一幕有些地方很让人费解。按理说晴桑姑娘应该比我先中迷药躺在屋子里才是容贵妃他们算计的。可晴桑姑娘怎么会不在房里,又是怎么会落水正好被皇上救起的?”
  萧永宁:“恐怕得问问她本人才知道了。我无召不得入京,短时间内估计问不到了。”
  季澜:“殿下要不要找人问问?”
  “父皇猜忌心重。那日就没让我与晴桑有单独说话的机会。这事不能对外人说,还是得找合适的机会才行。”
  季澜:“也对。如果是晴桑姑娘所为,那她总不会对卫家和你有恶意。”
  “嗯。”萧永宁点头,“闲事说完了。太傅可以与我办正事了吧?”
  “正事?这不是最要紧的正事吗?”季澜费解。
  萧永宁勾起他的下巴:“太傅不疼我。分别这么久一点都不想我。”
  萧永宁的目光灼热得像两团火,季澜即便是冰雕的也得融化在里面。他左右看了看,轻轻捧起萧永宁的脸,迎着那炙热的目光亲了上去。
  此处正好有座假山。假山足有两人多高,中间有个石洞。萧永宁顺势就把季澜推了进去。
  这洞本来只容得下一个人,两个大男人塞进去逼仄得很。季澜几乎整个人完全夹在石壁与萧永宁之间,连一丝一毫腾挪的空间都没有。
  萧永宁吻住他的唇,双手则下探去解季澜的衣带。可他折腾了半天,衣带越解越紧,差点把季澜勒死。
  自己系的衣带却成了阻碍,萧永宁一气之下就想把季澜的衣服直接撕了。可惜,山洞太小,不够他动手。
  “换个地方。”季澜沙哑着声音说。
  萧永宁瞬间读懂了季澜的意思,心头狂喜。
  两人钻出山洞,汪德喜的声音非常不合时宜地响起:“殿下,卫国公醒了,请您和季大人过去。”
  萧永宁从没像此刻一样觉得汪德喜的声音刺耳难听,当即就黑了脸。
  汪德喜自然也知道自己出现得极其不是时候,只能用眼神求助于季澜。
  季澜也没比萧永宁好受多少,但他脾气比萧永宁好,极少迁怒他人。他整理了下衣服,其实也没啥好整理的,都被揉成了干菜,再怎么也抹不平了。
  “殿下先去,我回房换件衣服就来。”
  萧永宁拉住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罩在季澜身上:“就这么去。”
  季澜脸一红:“这不太好。”
  萧永宁:“我就是要让他知道。”
  汪德喜没眼看,提醒道:“殿下,您还是赶紧去吧。以国公爷的脾气,您再不去他就该出来找您啦。到时候万一被皇上的眼线看到就麻烦了。”
  萧永宁来崖州,皇帝派了不少人跟着来,美其名曰是伺候,实则是方便皇帝知道崖州这边的动向。萧永宁把这些人都安排在了外头,进不了卫国公的院子。可万一卫国公真跑出来,难保不会被这些人看到。
  萧永宁虽说很想在外祖父面前确立季澜的名分,但季澜不希望用这种方式,他只好让步:“那我先去,你先去换衣服。”
  季澜:“谢谢殿下。”
  季澜换了衣服再回到卫国公院子里。卫震海此刻已穿戴整齐坐在花厅了。看他的脸色和精气神,一点都不像卧床数月的样子。恢复能力这么强,难怪成为天武朝当之无愧的战神。
  季澜来到他面前,行了个礼:“见过国公爷。”
  卫震海上下打量他两眼,发话道:“这么一会儿就换了衣裳?”
  卫国公的关注点怎么有点偏啊?季澜心想。
  卫震海下一句话更让季澜说不出话来。“年轻人要发乎情止乎礼。”
  季澜:……
  萧永宁干咳一声:“都是我的错。”
  卫震海:“咱们老卫家一向守礼,没有未婚先那啥的事。”
  萧永宁很想说咱老萧家可没这个规矩。但他怕将卫震海真气吐血,强行忍了,只说道:“那就请外祖父做主,成全我与阿澜。”
  听萧永宁叫“阿澜”,卫震海就起鸡皮疙瘩。他虽然不反对萧永宁喜欢男人,但年轻人毫不避讳的样子还是让他“老人家”看不入眼。
  卫震海道:“你是皇子,我做不了主,还得请示你父皇废除男男禁止通婚的规矩。你也不想季澜以后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吧?”
  卫震海这话说得很有道理。萧永宁是想明媒正娶立季澜为王妃的。可要废除男男禁止通婚的规矩,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功的。这岂不是说他与季澜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得守活寡?
  萧永宁做不到。他与季澜好不容易才互相表明了心意,正是天雷勾地火的时候,你说谁能忍得住?
  萧永宁:“外祖父说得极是。不过我爱极了阿澜,情到深处恐怕不能自持。”
  季澜:“我又不是女子,不在意什么名分。”
  卫震海一掌拍到桌上,站了起来。卫夫人咳嗽一声。卫震海又重新坐下。
  “我老了,身体也不大好。这院子里也需要个放心的人打理。不如这样,季澜就住到我这儿来吧。”
  “那怎么行?”萧永宁脱口而出。
  卫震海:“长辈有恙,晚辈侍疾,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萧永宁:“您打死两只老虎都不在话下,何来身体抱恙之说?要真不舒服,就找大夫。季澜又不会医治。”
  卫震海耍赖:“我心里不舒服。只有季澜能治。”
  萧永宁:……
  眼看两人得打起来,季澜忙拉住萧永宁。
  卫夫人打圆场:“宁儿,你看你把这院子围得铜墙铁壁似的,就算老爷不露面,你父皇终会疑心。但要是澜儿也住在这里,你这紧张劲儿就解释得通了。”
  就冲这声“澜儿”,萧永宁的气也得顺一半。何况卫夫人说得有道理。卫震海的脾气他也很了解,越是顶着干越不可收拾。萧永宁看向季澜,用眼神征询他的意见。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从彼此眼神里读出“住在这儿又不是不能睡”的默契。两人相视一笑。
  季澜道:“既然国公爷有命,我自当遵从。”
  卫震海像个抢玩具抢赢的孩童,露出满意之色。
  院子里的下人又忙碌起来,在萧永宁亲自监督之下替季澜整理房间,布置器具。萧永宁差一点把整个府邸最好的东西都搬到季澜房里,看得卫震海直牙酸,顾自回房去了。
  萧永宁摇头:“这老头子脾气越来越古怪。他要是难为你,你就来找我。”
  季澜笑:“我没想到你们私下里相处会是这样的。”
  萧永宁无奈地笑了。
  折腾半天,月华初上。月色朦胧中带着些许暧昧。
  萧永宁靠近季澜。
  隔壁传来卫震海的声音:“天色已晚,宁儿回自己院里去吧。”
  萧永宁:……
  季澜:……
 
 
第40章 试探
  季澜一大早就被人叫醒, 说是卫国公让他去晨练。不得不说,卫震海的身体真是棒,带领(逼迫)季澜跑了整整一个时辰连气都不带喘的。这下可苦了季澜。原主这身体不抗造, 一顿下来差点散了架。
  卫震海颇为鄙夷地说:“就你这身子骨将来怎么陪宁儿一起上阵杀敌?再来。”
  身体是得锻炼, 却也不是这么个练法。这老头分明就是闲得慌,得想法子自救才行。季澜脑子转得飞快,很快就想出了点子。
  “国公爷身体强健, 季澜自愧不如。不过这里场地小,国公爷一身功夫施展不开。我老家倒是有种运动好玩得很, 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卫震海拿眼尾瞧他:“什么?”
  季澜:“我们叫乒乓球。弄张大桌子,两人对打,球没接起来或者飞出界外者算输。”
  “这有什么难的?”卫震海嗤之以鼻。
  季澜:“那我去安排?”
  卫震海刚想拒绝, 季澜接着说:“咱们每天比一场, 再弄个彩头。输了的就听赢的人一天, 如何?”
  “你想跟我比?”卫震海被激起了兴趣, “好。你输的话就不许见萧永宁。”
  “成交。”季澜毫不犹豫, “不过如果我侥幸赢了,国公爷就放我出去一天。我去见谁,干什么, 您不许干涉。”
  卫震海满口答应。
  季澜很快就命人弄来一张7尺多长, 4尺多宽的长桌,又在中间加了一截网,还命工匠准备了两个球拍和一个用牛皮做的弹力球。虽说与现代的乒乓球比差了点意思, 但总体来说还是勉强可用的。
  卫震海翘着二趟腿坐着, 喝着茶看着季澜折腾。
  卫夫人倒是很感兴趣, 问这问那的,还先试了试手。第一次, 她用的力气比较大,弹力球直接飞出了桌子外。第二次,她吸取了教训,力道减了许多,可球被网拦了回来,没发出去。
  卫震海看着一下子站起来:“这么简单你怎么就打不过去呢?”
  卫夫人:“有本事你来。”
  卫震海:“我来就我来。”
  卫震海接过拍子,轻轻一打。球“嗖”地一下飞了出去。在场所有人都仰起头,目送着这球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出了院墙外。
  卫夫人抚掌大笑:“哈哈哈,你这比我还不如。”
  卫震海常年日晒而黝黑的皮肤居然红了红,负气道:“这破玩意儿太不经打。没意思。”
  季澜生怕他不玩了,赶紧又递上一个球:“国公爷,您别看这球小,要打好也不容易,需要勤加练习才能掌握其中的诀窍。”
  卫震海瞥他一眼:“我刚才只是一时失手。”
  只见卫震海拿起拍子,轻轻将小球再次击了出去。球在卫震海这边的桌面弹了一下,稳稳地落在对面的桌面上。
  不得不说,卫震海真的很有天赋,只是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季澜教了卫夫人几句,就掌握了基本的方法。
  季澜本来还想大方地说让他几个球,生生被自己吞进了肚子里。
  “国公爷真是厉害。那咱们开始比赛?”季澜趁机道。
  卫震海毫不示弱:“好。”
  季澜捡起球,走到卫震海对面。“21个球为一局,看谁赢得多。”
  卫夫人:“我来当裁判。”
  两人都表示同意。战局很快拉开帷幕。
  季澜心里惦记着萧永宁,也顾不得尊老爱幼让一让初学者,直接先发球抢占先机。他从前练过乒乓球,第一个球就直接一个左旋球。
  卫震海明明看见这球落在面前,可当他挥出拍子接的时候,那球却转动了方向,导致回球后的路径和落点与卫震海预判的差了许多。球直接落在了桌子外面。
  卫夫人:“一比零。”
  轮到卫震海发球。卫震海虽然没打过球,但一身武力。他打出去的球势如破竹,季澜还没看见球,那球就擦着桌子边蹦出去了。
  卫夫人:“一比一。”
  卫震海得意地扬了扬眉毛。
  季澜不敢轻视对手,打出一个下旋球。卫震海又没接住。
  可这回季澜了解了卫震海的路数。当卫震海故技重施的时候,季澜已经做好了准备守株待兔,狠狠地将球抽了回去。
  卫震海其实只学了个发球,因为回球季澜刚才还没机会教卫夫人。球毫不意外地没接住。
  卫夫人:“二比一。”
  卫震海脸更黑了……
  不出意外,这场球季澜赢了。比分却出乎他的预料:21比17。
  愿赌服输。卫震海放了季澜出门。
  另一头,萧永宁一夜难眠。与季澜分开的每个夜晚他都甚是思念。他想与季澜彻夜长谈,听季澜说说去西南的见闻。可卫震海偏偏棒打鸳鸯。萧永宁只好问封疆,隔靴搔痒总好过一无所知。
  “你与阿澜去西南,路途可辛苦?”萧永宁问。
  封疆:“季大哥两个月跑遍了西南各地,几乎都是在马车上睡的,有时候星夜还要赶路,十分辛苦。”
  听封疆这么说,萧永宁心里疼了一下。
  “你把这些日子的事情事无巨细跟我讲一遍。”
  封疆记忆力十分了得,一桩桩一件件地细细说给萧永宁听。萧永宁听得十分认真,时而欣喜,时而皱眉。一喜一忧,每一分情绪都为季澜所牵动。
  聊着聊着,天已经微微亮。
  封疆说到他们在边陲小城遇到了一个怪人。
  萧永宁问:“哪里怪?”
  封疆:“那人也姓季,自称是神仙,与季大哥一见如故,还邀请季大哥去他家里喝酒。”
  一听说季澜与别人一见如故,萧永宁不禁起了醋意。“阿澜怎么会随便去陌生人家里喝酒?”
  封疆想了想说:“那人与季大哥的衣着虽然不同,但都把袖子挽得很高。看上去像是同一个地方的习惯。”
  萧永宁皱眉。他想起季澜喜欢穿着短衣短裤,与别的读书人十分不同。这也是当初季澜吸引他的地方之一。
  “就只是因为这个,阿澜就与那人一见如故?”萧永宁接着问。
  封疆:“起初并不是。可他俩说了两句我听不懂的话以后就突然热络了。”
  “什么话?”
  “一个说不明觉厉,另一个人答人艰不拆。”
  “不明觉厉?人艰不拆?”萧永宁细细咀嚼这两句话的意思,“后来呢?”
  “后来那人便邀请季大哥去他家。他不知使了什么妖法,用花的藤蔓铸成了一堵墙把我挡在外面。我用了十成功力都没劈开。那花墙隔音,他们谈了什么我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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