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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太傅(穿越重生)——龙殊

时间:2024-07-30 08:36:17  作者:龙殊
  其实这事不能怪封疆,是季澜想给萧永宁一个惊喜,一路上不让封疆给他汇报。
  季澜此刻正坐在船上, 吐得稀里哗啦。古代的船实在不稳, 风浪又大,让坐惯了豪华游轮的季澜很难适应。
  他病恹恹地靠在船舱上,隔着衣服攥着脖子上挂的“小老虎”印章, 仿佛这样就能汲取一些力量。
  封疆端了碗姜茶来:“喝一口暖暖身子。”
  “谢谢。”季澜接过, 并没有喝。他现在没有一点胃口, 别说姜茶,咽唾沫都犯恶心。
  “还有一炷香就到了。你再忍忍。”
  “扶我去甲板上看看。”
  “外头风大, 还是留在这儿好些。”封疆劝道。
  季澜:“我想去看看,万一能看见他呢。”
  封疆默了默,扶起季澜往外头走。
  海风带着咸腥味吹进胸腔,似乎比刚才好受了一些。季澜靠在栏杆上,望向海的尽头。
  天色灰蒙蒙的,与无边无际的大海连成一片,只看得到远处一条隐隐约约的白线。随着时间的推移,白线越来越近,岸上的景物渐渐清晰。
  首先落入眼帘的就是一抹耀眼的红色。再细看,旁边还有一团模模糊糊的黑影。
  看到那团黑影,季澜的心脏就不可遏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你看那边,是殿下吗?”
  封疆朝着季澜手指的方向盯了良久,才道:“是殿下。季大哥眼神真好,这么远都能看见。”
  季澜笑:“那可不,我视力1.5。”
  话一出口,季澜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好在封疆并没有表现出疑惑,似乎并没有察觉这句话的异常。
  船越靠越近,季澜与萧永宁隔海相望。他半边身体努力向前,要不是有栏杆拦着,恐怕就掉进海里喂了鱼。
  季澜用力挥舞手臂冲萧永宁大喊:“殿下……”
  雨下得很大,萧永宁自然没听见。他隔着雨帘目不转睛地盯着船上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飘落的雨丝沾在他的睫毛上,凝结成晶莹的水珠。
  船离岸还有十米左右,萧永宁的脸清晰地映在季澜的视线里。季澜冲他喊:“你想我了吗?”
  萧永宁没回答,身体却直接飞了出去。
  季澜只眨了个眼,就被人拥进怀里。这怀抱温暖、坚实,带着淡淡的冷香,让人情不自禁地埋头轻嗅。
  “我很想你。”萧永宁在他耳畔说道。
  季澜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用灼灼闪耀的目光看着他:“我也是。”
  萧永宁轻轻吻了吻季澜卷翘的羽睫,抱起他直接飞向了岸边。
  两人稳稳落地。汪德喜连忙跑过来,撑伞替季澜挡雨,反倒是把萧永宁的肩膀露在外面。
  “季大人您再不回来,咱王爷就成望夫石了。”汪德喜打趣。
  萧永宁拿余光瞟了他一眼。汪德喜却没像平常一样打哆嗦,仍旧冲着季澜笑。
  季澜:“殿下天天来等我?”
  萧永宁嘴硬:“今日凑巧而已。”
  季澜也不戳破,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把手放到萧永宁掌心。萧永宁顺势握住,十指相扣。
  这时,封疆也下了船。“殿下,季大哥晕船晕得厉害,不如早点回去休息。”
  萧永宁微怒:“你为什么不早说?”
  封疆:“殿下恕罪,是属下没有照顾好季大人。”
  季澜:“我晕船怎么能怪封疆?何况我一看见你,就全好了。”
  萧永宁:“真的?”
  正好一阵冷风吹进季澜喉咙里,季澜强忍恶心。
  萧永宁扶住他,脸色都变了。汪德喜急忙去安排马车。
  季澜早已在船上吐了个一干二净,这时实在是连黄胆水都吐不出来了。看着他这副难受的样子,萧永宁一把抱起他。
  不同于往日的公主抱,这回是大人抱小孩的样子。季澜屁股坐在萧永宁手臂上,上半身完全趴在他身上,脑袋正好搁在萧永宁头上。
  这姿势舒服是挺舒服的,只是让人臊得慌。季澜原本苍白的脸几乎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
  萧永宁:“马车颠簸,我抱你回去。”
  季澜:……
  这副模样招摇过市,他以后还要不要在崖州混?
  “我自己能走。”季澜挣扎着想从萧永宁身上下来,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反而让自己又犯恶心起来。
  “放心,不会有人看见的。”萧永宁抬了抬眼皮,汪德喜立刻会意从马车里弄了件披风来罩在季澜身上。
  萧永宁单手抱着季澜,另一只手替他拢了拢披风,将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和鼻子。
  “封疆,撑伞。这儿的事留给汪德喜。”萧永宁吩咐。
  季澜还没反应过来便身子一轻,飞速移动起来。萧永宁居然抱着他用轻功飞奔,封疆则撑着伞稳稳地跟在两人身侧。
  雨势不小,却连一颗水珠都没有溅在季澜身上。
  “殿下,谢谢你。”季澜在萧永宁耳畔说。
  萧永宁没答话,只勾了勾唇角默默地加快速度。
  闲王府内的下人们全都忙碌起来。
  季澜苦笑。他只是晕个船而已,这一回来又是诊脉,又是喝药,还被迫躺在床上盖了两床被子发汗。汗倒是挺多的,全是被捂出来的。
  萧永宁摸了摸他头上的汗,似乎十分满意:“淋了雨注意保暖总是好的。”
  季澜:“我一滴雨都没淋到。反倒是殿下半边身子都湿了。”
  萧永宁:“我身体好,不碍事。只要你没事就好。”
  要不是屋里伺候的人多,季澜恨不得立刻抱住萧永宁给他一个深吻。
  “殿下,我找到月黎草了,不如尽快让国公爷服下?”季澜想起了正事。
  萧永宁:“汪德喜已经去办了。这会儿药效应该起作用了。你先休息会儿,我去看看再过来陪你。”
  季澜掀了被子一骨碌爬起:“我也去。”
  萧永宁皱眉,亲自拿了干净的衣裳给季澜披上:“季大人,伸手。”
  季澜微微一愣。萧永宁这是要帮自己穿衣服?这么多人看着,怪不好意思的。
  “都退下。”
  萧永宁发话,一屋子的下人鱼贯而出,十分识趣地关了房门。
  萧永宁绕到季澜背后,用嘴唇蹭了蹭季澜的耳朵,灼热的气息撩拨得季澜耳垂发烫。“没人了,让孤伺候太傅。”
  “我已经不是太傅了。不用你伺候。”季澜侧身避开萧永宁的撩拨。
  萧永宁哪是随随便便躲得开的?他长臂一揽,直接搂着腰把季澜整个人圈进怀里。
  “太傅不乖。”萧永宁搂着季澜把人翻了个面,深深吻了上去。
  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瞬间在唇齿间炸裂,季澜几乎连喘息都成了奢望。只一转眼功夫,季澜便软了身子,眸瞳里沁满了水光。这副模样让人更加想要狠狠地欺负。
  萧永宁直接将季澜压倒在书桌上。季澜的老腰反向弯折成九十度,差点断掉。面对绝对的压制,季澜此刻才明白自己这身板跟萧永宁比起码相差十万八千里。
  “唔唔唔……”季澜挣扎着含混求饶。
  萧永宁终于好心地松开被他蹂躏得绯红的唇瓣,问:“太傅以后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吗?”
  季澜哪敢说不,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萧永宁勾唇,在季澜唇珠上亲了一口:“下次再不穿衣服随便下地,我便这么罚你。”
  “穿,我穿,我穿。”季澜喘气。
  萧永宁直起身,用手指轻轻勾了勾季澜里衣的衣带。季澜便顺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
  萧永宁把一个袖子套在季澜胳膊上,勾着季澜的衣带逼他转了半个圈,再套上另一个袖子。然后他便目光灼灼地盯着季澜已经散开的衣领看。
  季澜用手掌挡住萧永宁的眼睛:“殿下不是要帮我穿衣服吗?怎么越穿越散呐?”
  “我第一次帮人更衣,技术不熟练。以后多穿几次就好了。”萧永宁挪开季澜的手。
  季澜趁机用另外一只手把里衣整理好,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
  “太傅真小气。”萧永宁叹口气,开始系他外袍的衣带。
  两根简简单单的衣带愣是在萧永宁手里折腾了半天,还有好几次萧永宁的手指直接刮到了季澜的胸口。季澜断定,他就是故意的。
  “殿下再不去,国公爷就该打上门来了。”
  “他才不会呢。”萧永宁说是这么说,手上的速度却加快了不少,三两下便整理好了季澜的衣裳。
  “走吧。”萧永宁摊开手掌。
  季澜故意装作不懂,迈开大步就走。萧永宁一把捞住他,将季澜的右手捏住拎到他眼前,然后把他手指一个一个地塞进自己左手指缝里,再牢牢握住。
  “看见了吗?以后都得这样。”
  季澜笑:“噢。”
  两人并肩走出房门。雨已经停了,天空格外的蔚蓝。
 
 
第39章 阻碍
  萧永宁与季澜来到卫国公居住的院落。这院子守卫格外森严, 伺候的下人全都是东宫跟来的老人再精挑细选后留下的。没经过萧永宁允许,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汪德喜禀报说卫国公已经服下了解药,推算着时间该醒了。萧永宁便拉着季澜走进屋。
  卫国公躺在床上, 一动不动。卫国公夫人正握着他的手, 坐在床头。看见萧永宁与季澜紧握的手,卫国公夫人眸光动了动,并没有说什么。
  季澜:“见过国公夫人。”
  卫国公夫人:“都是一家人, 不必拘礼。若是以后能随宁儿喊我一声外祖母,我便开心了。”
  卫国公夫人如此开明, 让季澜狠狠感动了一把。只是这句外祖母,他好像还有点喊不出口。
  萧永宁用胳膊碰了碰季澜,弯腰作揖打了个样:“见过外祖母, 外祖母安康。”
  季澜犹豫了一瞬, 照着萧永宁的样子重复一遍。“外祖母”三个字喊出口, 季澜不禁红了脸。
  卫国公夫人:“好。等会儿我让人送点心意过去。”
  萧永宁贴在季澜耳边笑道:“外祖母一向大方, 改口费怎么着也有几万两吧。”
  卫国公夫人娘家姓钱, 三代都是天武朝首富。商贾之女本来是高攀不上卫国公府的,可当年战事吃紧,朝廷没钱, 老卫国公为了筹措军粮就把自己儿子的婚事给卖了。钱氏进门后, 与卫国公出乎意料地琴瑟和谐,成为一段佳话。
  季澜在西南大肆采购,荷包正好空虚, 开开心心地向卫国公夫人道了谢。
  众人如此说笑, 卫国公却丝毫没有要醒转的样子。萧永宁终于开口问:“外祖父醒了吗?”
  卫国公夫人捏了捏卫国公的手, 问:“你醒了吗?”
  卫国公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季澜关切道:“难道月黎草不起作用?我再去请大夫来瞧瞧。”
  卫国公夫人:“不用请大夫了。等会儿我再给他灌两碗,或许就好了。”
  季澜:……
  萧永宁道:“那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改天再来。”
  季澜一脸懵逼:都这么不关心卫国公安危的吗?
  萧永宁二话不说拉着季澜就走。
  屋里,原本一动不动躺着的人扔了个枕头狠狠砸向房门。幸亏萧永宁溜得够快还顺手关了门,否则铁定被砸个正着。
  卫国公夫人:“不是你自己要装没醒的嘛。”
  卫国公吹胡子瞪眼:“不装睡怎么办?起来看猪拱白菜吗?你看看他俩的嘴唇,一点不知道避讳。”
  卫国公夫人:“你说谁是猪呢?我看那孩子挺好的,他跑遍了西南才给你找来的解药。你不许骂他。”
  卫国公没好气:“我骂的不是他。”
  卫国公夫人一噎:“骂宁儿更不行。他要是猪,咱俩就是老公猪加老母猪。”
  卫国公:“都是你把他宠坏了。”
  “宁儿喜欢男孩子,咱们不早就知道了吗?他好不容易找到个自己喜欢的,还是个品性好的,咱们该为他们高兴才对。”卫国公夫人劝道。
  卫国公忿忿道:“用江山换美人,瞧他那出息。”
  “要不是宁儿自请废去太子之位,萧云川怎么可能放咱们出京?他这么做,有一半都是为了你和卫家。”
  卫国公:“我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难道还会怕死?”
  卫国公夫人嗔他:“你不怕,我怕总行了吧?”
  卫国公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拉住她的手安抚道:“是我让你担惊受怕了大半辈子。”
  “我夫君是盖世英雄。能嫁给你是我几辈子的福气。”
  屋里,老两口历经生死,互诉衷肠。
  屋外,季澜问萧永宁:“卫国公没醒,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萧永宁:“傻瓜,他装睡呢。”
  季澜:……
  “为什么?”
  萧永宁:“谁知道呢?”
  “月黎草有效,那就说明他是被人下毒?是谁下的毒?卫国公府内有奸细?既然下毒为什么不下个能置人于死地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季澜一个又一个问题冒出来。
  萧永宁耐心道:“我认识一个制毒高手。有一天,她研制了一种新的毒药。那种宛如青草的气息让我记忆特别深刻。她说如果有一天有人拦着她上战场,她便用这毒让那人睡一阵,等她下了战场再负荆请罪。”
  萧永宁的目光深远起来:“那人就是卫晴桑。”
  这个答案完全出乎季澜的意料。在他眼里的卫晴桑是那么的知书识礼,那么的柔弱无辜,很难将她与萧永宁口中那个不拘小节、肆意洒脱的人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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