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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太傅(穿越重生)——龙殊

时间:2024-07-30 08:36:17  作者:龙殊
  冯管事:“李阿宝,是你狮子大开口,比别人卖高两倍价钱。你真当我们武定侯府是冤大头啊?”
  李阿宝气得脖子都红了:“是你到我们西南亲自选的香料,价格也是按你说的来。我们整个寨子辛辛苦苦忙活了大半年,又赶了两个月的路特地给你送来。你凭什么出尔反尔?”
  冯管事:“我定的价钱?我选的货?你有字据吗?”
  李阿宝:“你……”
  “他一个西南来的粗人哪懂立字据呀?还不是随你说?”面摊伙计边收拾碗筷,边小声嘟囔。
  季澜听了一耳朵,凑上去问:“有八卦?”
  面摊伙计四下看了看,小声说:“武定侯府冯管事是出了名的不守信用。经他手的采买,十次有九次要闹纠纷。这不,欠着我十几碗面钱两年了都没还呢。”
  “还有这种人?”季澜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做生意不讲信用的人。
  “可不是嘛。”伙计索性坐下来,“那天冯管事带人来吃面,我亲眼看见他收了人家银子。第二天那人就运了一大车香料进武定侯府。没过几天,这李阿宝也来送香料,冯管事却耍赖不认账了。”
  “这李阿宝是天天来闹,执拗得很。可武定侯府是讲理的地方吗?他家老爷跟贵妃沾着亲,一品大员都得让他们三分。”
  季澜这边听着,另一边李阿宝已经和家丁们冲撞起来。李阿宝虽然魁梧,却也不是一群人的对手。
  季澜想了想,走上前去问冯管事:“呦,这是怎么了?”
  冯管事打量了一下季澜。天武朝的状元服是特殊的制式,让人一看就能认出来。
  冯管事忙抱拳道:“回禀状元爷,这人天天来武定侯府闹事,小的找人给他个教训而已。不想扰了您的清静,真是罪过罪过。”
  季澜:“罪过谈不上。不过我有点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香料,价钱能差两倍。”
  冯管事似乎很气不过,当即道:“状元爷,您稍等,小的去给您拿来看。”
  冯管事很快拿着个托盘出来了。托盘里放着三撮花椒。
  “状元爷,您看,最左边的是我当初去西南拿的样品,中间的是李阿宝送来的,右边是从其他商户进的货。李阿宝的花椒个小,品相差,却比别人的贵两倍。您说,我能吃这个亏吗?”
  季澜把两种花椒在手上捏了捏,又用鼻子仔细闻了闻,说:“李阿宝的花椒的确比较小,可摸上去有刺刺的干爽感,一捏就碎,闻起来味道也很浓。右边的看着个头大,分量却反而轻,一看就不是好花椒。”
  李阿宝:“你是个懂行的。我们种的花椒不敢说天底下最好,可绝对货真价实。”
  “不管货好不好,反正我们已经买了别家的。你的货就卖给懂行的人去吧。”冯管事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季澜一眼。
  季澜:“话可不能这么说。冯管事既然跟人家说好了,就该按约定履行。他千里迢迢送货过来,总不能让他空手而回。依我看,不如各退一步。冯管事赔个定金给他,他呢另寻识货的买家,如何?”
  说到钱,冯管事立刻黑了脸:“状元爷,我给你面子才与你解释这么多。钱,我是一毛都不会赔的。”
  季澜:“那看来就只能告上府衙了。事情闹大了,冯管事确定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你小小一个新科状元敢管武定侯府的事?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想开染房啊!”冯管事嗤道,“小心走在路上被人套麻袋。”
  季澜:“新科状元自然是不敢的。不过我刚刚被皇上钦点为太子太傅,消息大概还没传到您这儿。冯管事觉得为这点小事得罪太子划得来吗?”
  这冯管事一听说太子两个字立刻像打了霜的茄子——蔫了。
  季澜凑近他小声道:“冯管事说两种花椒价钱差两倍,您即便赔他李阿宝三成定金也有得赚不是?”
  季澜朝冯管事露出一个知道很多的笑容。冯管事摸不清他底,又畏惧太子,只能自认倒霉赔了李阿宝定金。
  李阿宝也不想再跟冯管事纠缠。他们西南人官民之间并有很大的鸿沟,李阿宝用力拍了拍季澜的肩膀:“感谢这位兄弟。我请你喝酒去。”
  季澜推辞了一下,还是跟着李阿宝喝酒去了。
  当晚,汪德喜给萧永宁递上了一个小本本——是派去监视的人递上来的。
  萧永宁看着第一页就给气笑了。
  “五文钱?还要找孤报销?”
  汪德喜赔着笑:“听说太傅大人穷得叮当响,连客栈的房费都欠着。”
  萧永宁:“穷得好。传令下去,从今天起京城所有店铺都不许赊账。看他拿什么填饱肚子。”
  汪德喜:“是。”
  萧永宁翻到第二页,又笑了。
  “天武朝那些自以为是的官员都恨不得跟孤撇清关系。他倒好,上赶着昭告天下。”
  汪德喜:“太傅大人也是想借借殿下的威风嘛。您看,一提到您,武定侯府的人就不敢造次了。”
  萧永宁:“狐假虎威。等他不当太傅了,孤看他有什么下场。”
  汪德喜:“太傅大人是皇上钦点的。奴才看他也不是不识时务之人。殿下真要逼他辞官吗?万一皇上一怒之下,指个酸腐的老夫子给您当太傅,岂不更加不妙?”
  萧永宁:“孤的太傅,来一个辞一个,来两个辞一双。他只比孤大两岁,想当孤的老师?做梦!”
  “今晚你就设法让萧永胜知道,太傅跟着孤去砸了康乐坊,丝毫没有劝谏。孤明天倒要去看看他怎么面对。”
  萧永宁眸光悠远,似乎已经看到了明天的好戏。
  第二天天没亮,季澜就赶到皇宫上早朝。他昨晚与李阿宝喝了酒,就在李阿宝租的房子里将就了一晚,早上还捎带了两个煎饼。
  宫门口已经站满了等候的官员。季澜拿袖子挡住半边脸,想从人堆里混过去。
  可不知哪个没眼力见的喊了一句:“呦,这不是昨天陛下钦点的新科状元、太子太傅吗?”
  一群官员立刻围了过来。
  季澜一个都不认识,只好打哈哈:“各位大人好!”
  “太傅一职悬空三年,无人敢接。季大人真是少年英雄,令人佩服。”说话者阴阳怪气,一看就不像好人。
  季澜:“陛下隆恩,谁敢推拒?”
  “不敢推还是正中下怀?太子殿下昨日砸了康乐坊,听说太傅还替他鼓掌加油。”人群中走出来一名身穿橙黄色朝服的男子。
  “参见二殿下。”众人齐声道。
  季澜跟着行礼,心里快速锁定人物。
  二皇子萧永胜是个反派,骄横而无脑,最终被男主一杯毒酒赐死。
  季澜看着二皇子的脸,就在脑子里默默地贴了个骷颅头。一个“死人”的话,他懒得计较。不过昨天的事,他还得辩一辩。
  “二殿下,康乐坊平日就经常做些欺压百姓的事。前些日子,他们诓骗李拐脚赌钱,出千输光了他钱不止,还让他卖女儿抵债。他女儿才十三岁就被卖入青楼。你们说康乐坊不该砸吗?太子殿下伸张正义,不该夸吗?”季澜背出书里的情节。
  这事大家都不知道,男主又不爱解释,才让萧永胜有机会做文章。季澜作为穿越者,适当剧透帮男主拉回一些分值是抱大腿最基本的操作。
  “原来如此。那看来太子殿下是为民除害呀。”有人开口。
  “箫永宁一向……”萧永胜还想说什么,话头戛然而止。
  一身黑衣的箫永宁无声无息地站到了他面前。
 
 
第03章 听月楼
  箫永宁仿佛并没有听见众人的对话。
  他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忘了穿朝服了,诸位替孤告个假吧。”
  说完,竟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场所有人似乎都不感到意外。
  萧永胜哼了一声,朝一名官员抬了抬下巴。
  那人立刻说:“季太傅,您不劝谏太子殿下吗?”
  季澜:……
  季澜装没听见。
  箫永宁十次朝会有九次借口不去。季澜一点都不想去劝谏。
  何况劝了有用吗?
  跟着箫永宁来的一个侍卫看了季澜一眼,小声对另一个说:“哥,我跟你赌五两银子。赌殿下三天内气不走这太傅。”
  另一个还没回答,箫永宁倒是冷冷回了头:“我跟你赌。你输的话,这个月月钱就甭领了。”
  这侍卫脑袋一缩,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箫永宁目光一转,落在正看热闹的季澜身上。
  季澜忙收起吃瓜表情。
  可惜,已经晚了。
  他只能装没看见,麻溜地混进人群里上朝去了。
  第一次上朝,季澜一句话没说,暗暗把发言的大臣姓名、官职记下来。
  下了朝,季澜打算先去吃点东西。谁知一出宫门口,便被汪德喜拦下了。
  “太傅大人,殿下想邀您去听月楼一聚。”
  听月楼是个风月场所。书里说箫永宁在听月楼的时候比待在东宫的时候还多。无论大臣劝谏还是皇帝斥责,他都当成耳旁风,照去不误。
  季澜只是没想到箫永宁好意思带着自己的老师去逛窑子。
  啧啧,果然是个疯子。
  马车一路向西,很快来到一处繁华的街市。听月楼就在街市最中央。
  虽然是白天,姑娘们却打扮得花枝招展,站在门口迎宾。
  季澜开酒庄时经常出入KTV,这种场面见得多了。不过他倒是很好奇古代的夜-总-会是个什么模样。
  汪德喜站在门口,有些不自然地说:“太傅大人,殿下在里边等您。”
  季澜答了句“好”就往里边走。
  原主长得风雅倜傥,素有“天武朝第一美男”的美号。而季澜的气质又比他多了许多亲和力。姑娘们自然是欢欢喜喜簇拥着他往里走。
  一进大门,季澜便看见最显眼处坐着的箫永宁。
  他一手搂着美女的腰,一手搭着美女的肩。旁边莺莺燕燕不计其数。喂葡萄的,伺候饮酒的,捶背的,打扇的,应有尽有。
  而箫永宁周围居然还坐了好几个穿着官服的熟面孔——季澜刚刚在朝堂上认识的。
  那几个人脸色不大好,一副“我是被胁迫”的样子。
  按照天武朝的规定,皇子与大臣是不允许来烟花之地的。
  至少不敢明着来。
  这大白天的聚众逛青-楼,显然是来给自己添堵的。
  季澜心里“呵呵”两声,神态自若道:“见过太子殿下。”
  箫永宁:“孤特地为太傅设宴,太傅请上座。”
  季澜:“多谢殿下。”
  季澜一坐下,就被姑娘们轮番劝酒。他来者不拒。
  在座的大臣们露出鄙夷之色。其中一个说道:“久闻季大人洁身自好,看来传闻未必是真呐。”
  “太子赐酒,哪有不喝的道理?”季澜笑着说。
  箫永宁:“孤与太傅性情相投,看来往后定能和睦相处。”
  季澜替箫永宁斟酒,趁机表忠心:“臣都听殿下的。”
  箫永宁笑笑,向一旁的老鸨挑了挑眉。
  老鸨会意,拍了两下手掌。
  奏乐声响起,对面舞台徐徐走上一群金发碧眼、穿得十分清凉的舞姬。尤其是领舞的那个红衣女子,薄纱下玲珑的身材纤毫毕现。
  那女子热舞了一阵,踏着节奏跳到季澜身边:“这位爷,可否陪奴家跳支舞?”
  所有人都看向季澜。
  箫永宁:“这么漂亮的姑娘,太傅不会拒绝吧?”
  士大夫被要求当众跟个舞姬跳舞,明显是折辱。可对季澜一个现代人来说,并不算什么。
  季澜绅士般轻轻握住舞姬的手:“荣幸之至。”
  箫永宁的眸光暗了暗。
  “我想教姑娘一种新的舞蹈,姑娘有兴趣学吗?”季澜轻声问。
  舞姬:“当然。”
  季澜就开始教她跳探戈。舞姬很有天分,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这种近距离贴面的舞蹈看得大臣们直皱眉头。箫永宁却头一次认真看了眼季澜。
  只见季澜一只手紧紧握着舞姬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两人看上去姿势亲昵,季澜却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分寸。
  他舞步飘逸,容貌绝伦,红色的官服穿在他身上丝毫不显俗气,反而衬得人更加夺目。即便十个舞姬站在他身旁也掩盖不了其半分风采。
  这样的人,跟传闻中的那个迂腐的书生完全不像同一个人。萧永宁的手指无意识地敲了敲握在手里的杯沿。
  一曲跳完,舞姬笑着对季澜说:“大人您真是个妙人儿。奴家叫花舞依。”
  “我叫季澜。”
  花舞依惊讶地尖叫:“您就是新科状元呐。”
  舞姬们听到全都围过来,挤得季澜差点透不过气。
  “状元爷,您也教我跳支舞吧。”
  “太傅大人,您可以给我们签个名吗?”
  季澜笑着说:“下次,下次我一定慢慢教大家。”
  箫永宁看到这副场景,说了句“无趣”,就黑着脸走了。
  汪德喜心里叹气:这回好了,太傅没气着,太子先气着了。
  萧永宁都走了,众人自然散场。
  季澜出了听月楼,又找到昨天那家面摊。
  一回生,二回熟。欠债就欠一家的好了,方便还。
  可季澜还没坐下,伙计就连忙跑过来:“太傅大人,您今日有钱付账吗?”
  季澜:“先欠着,等我发了俸禄一并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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