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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我家师兄天下第一!(穿越重生)——辞承欢

时间:2024-07-30 08:34:25  作者:辞承欢
  沈琦听到大为震撼,他手上泄了力任凭师尊身后红纱扫过自己面颊,就这样呆坐在原地化作石像。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恍然起身,带着一屁股灰尘直直跑向章祁月所在的地方。
  完蛋了,他们家师尊好像疯了。
  沈琦那没炫耀成功,章祁月自然将目标放在阮秋盛那里,顺带将这一手新鲜热瓜带给大师兄吃。
  断断续续的琴音由远及近,却能在空气中捕捉到丝丝缕缕灵力,像是绸缎抚过碎雪,与它共散在天地间。章祁月脚步微顿,眉眼中透出欣喜,看来大师兄也彻底走入这修仙世界,领悟到了琴道。
  阮秋盛盘膝而坐,肩边落满白雪却不曾拍落。手指划过琴弦又重新收回去,皱眉研究书中乐符。他前世从未认真研究过乐理知识,只是在社团活动中偶尔接触过钢琴,在旁人指导下勉强奏出几首儿歌。
  邹煜给的书讲解很仔细,甚至将每根琴弦对应的音律都标注在图上,可想要弹出全曲,那就需要时间和悟性来解决得了。阮秋盛无奈叹气,伸手推开从刚刚就凑到自己身边的章祁月,眉心上挑笑道:“千遍符咒练好了?”
  脸颊被推开章祁月也不在意,他又往一旁挪了挪,紧挨着阮秋盛才神秘兮兮地掏出怀里符咒:“没呢,我先给大师兄看看我的成果。”
  两指夹起黄纸立于胸前,眼睛微闭再睁开,瞳孔闪烁着光芒,一股微风笼罩住两人所在的地方,横过手腕甩出纸符。下一瞬一道透明屏障自空中落下,隔绝外界雪花,凝造出一处净地。
  章祁月嘴角微翘,望向阮秋盛的眼中多了些许得意,眼神微亮。阮秋盛仰头看向屏障,惊讶于师弟进步速度如此之快,回过神看清章祁月模样后哑然失笑。
  他甚至都看到章祁月身后那条不存在的尾巴在来回摇晃。
  “很厉害,不愧是小师弟。”
  明明想要得到赞誉,却在听到阮秋盛声音后,章祁月没来由得耳根一热,目光闪烁最终重新落在书本上:“大师兄我问你一个问题,修仙和高三备考你选哪个?”
  这是阮秋盛难得没有思考就回答的问题,并且回应得极其肯定。
  “我宁愿写十本五三也不想背琴谱。”
 
 
第10章 幼苗
  章祁月早就料到这个答案,他也曾经这般坚定,被关在封闭空间的那段时间,他甚至许愿上苍把他带回现实世界,哪怕再经历几年高三冲刺他也愿意。
  他抓住飘落的纸符,淡然一笑,侧头再次看向阮秋盛:“大师兄,之前我和你想法一样,现在有所改变了。”
  阮秋盛闻言眼角弯了弯,掌心摸向冰凉的琴木,轻声道:“刚刚那不过是玩笑话罢了,其实我也和你一样。”
  和你一样开始慢慢喜欢这个世界了...
  师尊说得没错。两地天壤之别,既然是前尘往事,如今再怎么追忆都是无果,不如随遇而安,沉心修炼。
  他们修为尚浅,还没有自己专属的仙器,因而他们三个平时修炼都是用寻常可见的物体代替。就像沈琦虽然收藏众多宝剑但均未有灵智,再怎样闻名终是凡人锻造而成,顶多只适合同门间比试,点到为止。倘若同高阶魔物打斗,根本没有战胜的可能性。
  章祁月所用的符纸那更是廉价易得。山下村落到处都有招摇撞骗的道士,背着个小竹篮,逢人便掏出一张皱巴巴黄纸符神叨叨念一通无人知晓的密语,仗着这幅模样唬住平民百姓。材质虽然一样,但章祁月学得是正儿八经的仙术,有灵力傍身所画之符皆有成效。
  而横在石桌上的琴,与他们两人所持与灵力沟通的媒介截然不同。一把由老木雕琢的古琴,琴身光泽鲜亮,拨动琴弦震颤不止,音色空灵婉转。如果让一位专业琴师来评价,恐怕对方会两眼发光抱起琴不住夸赞其做工精美,甚至想要据为己有。
  只可惜,它现在落在了连《小星星》都弹不连贯的阮秋盛手上。
  琴音再次间断性地崩出,阮秋盛注意力全部放在乐谱上,看一眼弹一下,这才勉强把入门初阶曲子弹奏完毕。章祁月坐在旁边倒是乐在其中,大师兄弹的琴就算再怎么难听,到他耳朵里简直如同仙乐。
  也正是身上灵力逐渐强固的原因,这山上冷意竟然无法近身,章祁月坐了这么久都没有上次手脚冰凉的情况。他和大师兄两人并肩而坐,一动一静,伴着乐声和天边纷扬的雪花,心中倒有种别样的感觉想要破土而出。
  有种莫名地欣喜若狂。
  不等章祁月摸清心底感情,沈琦骤然出现撞破美好氛围,喘着气一股脑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都复述一遍。话音落下,沈琦就抓起桌边水杯将液体饮下,大大咧咧坐在两人旁边。
  刚刚师尊的反应都快把沈琦魂吓飞了,再说了,师兄弟间都这么熟了,这时候还搞什么礼节。
  “我觉得吧......师尊可能...嗯......”
  “师尊可能只是真的单纯去理论了一下,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章祁月磕磕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还是阮秋盛顺着接下去,可他面部表情此刻也有些复杂。虽说邹煜行事经常脱离他们设想范围内,但没想到即便遇到这种情况,还能有如此不寻常的回应方式......
  只能说不愧是自家师尊,太独特了。
 
 
第11章 畅谈
  “所以你还真藏着那么......有内容的书啊?”章祁月不自主后仰身体,审判般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沈琦。
  那种想要重新认识二师兄为人作风的赤/裸眼神令沈琦有些害臊,一巴掌挥到章祁月肩臂上,面红耳赤反驳道:“那都是多久年前的事了!年少无知,天真无邪懂不懂!!”
  被打了一巴掌章祁月嚎叫一声,更加放肆地朝阮秋盛身边靠去,嘴上依旧闲不住打趣:“是是是,二师兄小时候就知道收藏小画本,现在还能记得大概跟小师弟复述剧情。”
  沈琦气得直冒烟,他之前怎么没发现章祁月嘴这么毒。他指着小师弟半天没憋出回怼的话,袖袍一甩,扭头就朝旁边看戏的阮秋盛哭诉:“大师兄你也管管小师弟啊......”
  被点名的阮秋盛收回目光,象征性地推了推章祁月身体,板起脸,音色却依旧如往常般温柔:“坐好,少说几句。”
  “遵命,大师兄!”
  沈琦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踢开脚边雪团,两手摆弄着悬挂的剑穗。他就不该指望阮秋盛帮忙教训章祁月,那哪叫教训啊,明明就是......跟书里说的调情一样。
  就在三小孩还在自顾自拌嘴时,一把青色油纸伞出现在视线中,那身翠色他们余光瞥了一眼便瞬间认出来人,三人同时起身拱手拜礼:“苏前辈。”
  话本事件第二核心主角到来,沈琦更加心虚地朝师弟身边靠去,目光游离不敢直视苏焱。另外两人也不敢声张,一个装模作样看符咒,另一个低头研究曲谱第二页。
  苏焱没把他们小动作放在心里,环顾四周,在没有察觉到第五个人的存在时,才低头问道:“你们师尊呢?”
  ......苏前辈您这还真是,一问就问到点上了。
  “师尊说是去书阁了,让我们先休息,他一会就回来。苏前辈要进屋内喝杯热茶吗?”
  “我刚从书阁出来,没见到他。”
  阮秋盛刚要起身又直直跪了回去,沈琦见状连忙补充道:“那前辈可能时与师尊错过了。他嫌我练剑太丢人,说要给我再寻一把宝剑。”
  “他不是向来不稀罕这些凡人铸造的铁器吗?”
  “哎呀苏前辈不瞒您说,是因为我把师尊送的纸符都浪费完了。师尊为了让我安心修炼,要亲自下山给弟子购买纸张。弟子真的感激不...”
  “折戟宗后院不是成堆的纸符吗?用都用不完。”
  三人彻底哑了嗓,低头相互交换眼神,想方设法,想要努力把越抹越黑的漏洞填补上。
  沈琦:救命救命救命,你们两个上啊!
  章祁月:又不是我惹出来的祸,你怎么不上?大师兄,靠你了。
  阮秋盛:......话本是你们两个抖出来的,为什么要我来处理?
  苏焱一双柳叶眼微眯起,三问三杀,必有内情。原本他想把养灵力的丹药交给邹煜便离开,谁知不但没有遇到,还被这三个小鬼一通诡异聊天给勾住。
  这下他倒是不急了。脚尖轻旋,青衫所过处竟原地生出一团柔软草埔,他盘腿而坐,单手支着下巴,等待下文。这个坐姿竟让三人有一种看到自家师尊影子的错觉。
  再怎么与世隔绝的清冷性子,如果有团火每天不停在自己身边晃悠,那么他的举止也一定会有所改变。
  药谷谷主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时间不断流逝,苏焱念咒支起屏障,又使出净身术把三人身上落雪清除,他们四人就这样坐在雪中一言不发。沈琦实在忍受不住这种诡异的氛围,身体前倾想要把实情吐出,嘴唇张开第一个字刚发出半个音,就被阮秋盛咳嗽声压下。
  只见他拭去琴上白雪,视死如归的样子吓坏了身边两人,紧接着他猛地闭上眼睛,手颤巍巍停在琴弦上,音节再次跟蹦豆子一样,难以入耳。
  沈琦和章祁月屏住呼吸,衣袖下的手均默契地竖起大拇指。太牛了,为了保住师尊的秘密,甚至牺牲了他深藏不露的稀碎琴技。
  果然,曲子还没过半,苏焱就眉头紧锁,目光定在木琴上,斟酌了许久才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不太刺耳:“你这琴技是自学的?你们师尊有指导过什么吗?”
  “师尊未曾指点,是弟子愚笨。”被长辈听到这种曲子,阮秋盛面子自然挂不上,可想要引开苏焱注意力只有这种方法。面对苏焱的疑惑,他羞愧地低下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苏焱看到阮秋盛的表情也不再多问,抬掌微拢,木琴径直飞离石桌,稳稳落在他腿上。他触摸琴身,转而又拨动琴弦,喃喃道:“是把好琴。”
  指尖微动,琴音如泉水般倾泻而出,泠泠作响。曲奏悠扬婉转,似登高望远,遍观美景。复而急促紧凑,仿若刹那间跌落云海,耳边山风呼啸,心跳如同擂鼓,在粉身碎骨前琴音又倏地柔和缓慢,被云团接住跌入温柔乡,酣然入睡。
  一曲结束,三人目瞪口呆,许久才回过神。章祁月愣愣地望着苏焱,视线下移落在那双修长手指,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不是说……只与仙草灵药为伴吗?”
  沈琦也难以置信地咽了咽口水,也跟着嘀咕道:“师尊也没说过苏前辈会弹琴啊……”
  阮秋盛衣袖下的手不住颤抖,投向苏焱方向的视线格外炽热,无法按耐住心中激动,猛然起身向前走几步再度跪下,不顾雪地的冰凉径直俯身下拜。掌心和额头没入雪中,在皮肤上留下水痕。
  “恳请苏前辈多加指点。”
  苏焱收回手虚抬,一股力量将阮秋盛托起,他点了点琴侧,双眸看向阮秋盛,平静地问道:“琴,对于你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
  “奏乐。”
  “仅仅是奏乐?”
  “还是使用灵力的媒介。”
  这种情景恍然间让阮秋盛重回大学答辩,苏焱的一声叹气令他提心吊胆,总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开始疯狂道歉。
  “身为琴修,以琴驭力。凡间弹琴奏乐,是放松身心,图一时愉悦。而修仙者,琴乐即为滔天剑意,一指一拨一勾都是相应的招数。”
  说着他便抬指实践给几人看。五指快速拨过琴弦,急促的短音化作离弦的箭冲向前方,竟将前方木桩打通了中心,露出一个完美的圆圈。随后两指压音转而小拇指勾弦,清脆弹音转瞬即逝,片刻木桩四分五裂,被细雪所埋没。
  “削桐为琴,绳丝为弦,以通神明之德,和天地之和焉。*注  音以宫、商、角、微、羽,单音如暗器,一音一刺。而连贯的乐曲俨然成了一套剑法,形态万千,修为越高威力越大。你知道琴修的最高阶吗?”
  阮秋盛摇头等待答案,苏焱手指微勾,将木琴重新落入阮秋盛怀中,声音不大却字字中心:“以气幻形,无须触弦,虚空握指,劈山断海。”
  到那时不需要再抱一琴实体,仅凭空中虚景,便可举世无双,这便是琴修最高阶。可当今仙界踏上这层台阶的修士本就寥寥无几,甚至近千年再无一人。而古书记载一位琴修突破最高阶悟道飞升,但具体是真是假,姓甚名谁,没人能说清,时间太过久远也逐渐被人淡忘。
  苏焱这番话让阮秋盛重新认识了手边琴。他曾经还为每日奏乐而感到苦闷,却未曾想到竟然还有这般威力,仅仅是破木桩的那几招,足够深深刻进他心中。
  如果自己能做到那个地步就好了......他对最高阶的描述只是充满崇拜,并未放在心上。前世他已经经历过了忙碌的痛苦,这一世不甘已经消失,他只想安心度过一生。
  “不必急躁,循序渐进即可。”苏焱起身将怀中药瓶放在章祁月和阮秋盛面前,揉了揉两颗毛茸茸脑袋,过于柔软的手感令他脑海中一闪而过想要收徒的想法,但回想起往日同邹煜一起观察他们三个闹腾起来的模样,瞬间碾碎,不再抱有任何想法。
  麻烦,太累了。
  坐在旁边的两人早就听呆了,他们原本还在为自己有点稀疏灵力还暗暗自喜,总觉得与旁人不同。别家十几岁孩童还在读书学习,而他们已经开始学习御剑修仙术,内心不由得有些得意。可如今从苏焱口中听到的实情,他们才发现自己被骂废物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章祁月两指交叠,一支毛笔出现在指间,就着雪水在纸上洇出一把古琴构架。他甩甩纸,骄傲地移到沈琦面前:“看,像不像?”
  “啥?挺像木头的。”
  “......你是眼睛有问题吗?这么明显的琴看不出来啊?”
  “一个长方形加上几条直线,我说它是木头都是在夸你!”
  “多形象,二师兄你根本没有艺术细胞,不懂我们抽象派。”
  “以后少画点画,我当你二师兄嫌丢人。”
  “我看你们两个废物才是真的丢人。”邯绍背手出现在他们背后,依旧是白得扎眼的衣袍,碧色玉佩悬于腰间,倒是能压一压这单调的白。
  章祁月和沈琦快要掐起来的动作瞬间顿住,章祁月更是本能地一抖,火速收回手乖巧低头问好:“大长老好。”
  他现在看到邯绍都觉得手疼,虽然当时挺享受的,但是一想到五百遍宗规,外加上禁闭,那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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