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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又不离了?!(近代现代)——头发多多

时间:2024-07-30 08:28:29  作者:头发多多
  “啧……”
  楚总忽然有点怀念起没失忆之前但结婚之后的小老公。
  当然,仅限于在床上。
  因为对方把那个度拿捏得特别好,既让楚停云爽到,又有还天天想着,最重要的是对方不会把他搞到天天喝枸杞茶,还要随时注意坐姿的地步。
  于是后面几天楚总都很安分。亲亲抱抱可以,但觉暂时还是睡素的好。
  他又把精力放在了正事上。
  果然正如楚停云预料的那样,陈家危机重重,却还没倒。
  这两天又找了另外一家银行,用了些手段过桥,拿一个科技公司贷款套了一笔现金周转,同时似乎背地里还借了高利贷。
  与此同时,美国那边也传来了消息。
  说魏圳被几个当地的黑皮兄弟骚扰了好几天,同时运气也不好,他住的街区附近刚好发生了枪击案。
  魏圳吓得不行,又偷偷跑回国了。
  当然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方特助跟楚停云说魏圳这个人似乎对女人很有一套,刚去美国不久就勾搭上了两个滚了床单。
  “嗯,那两个女人都有点小钱。”
  方特助说得很委婉,但也很明显,这个叫魏圳的男人根本就是个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
  楚停云眉毛一挑,忽然觉得老头子脑袋上可能有点绿。一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笑,赶紧给宴寻发了条消息带着小老公一起吃瓜。
  彼时宴寻正跟母亲在医院,他想要调当初车祸后自己的各项报告。
  既然车子查了那么多遍都没问题,那就是人有问题。不过这个问题可能不是主观的,因为宴寻记得当时他接电话的时候头有点晕。
  除开报告之外,宴寻打算一会儿带着妈妈去那辆事故车里面采样做化验。
  收到楚停云的消息时,宴寻已经能够想象出对方此刻笑得有多灿烂了。
  宴寻:“那就查查陈婉清跟这个魏圳什么时候认识的,就像你说的,就算他们和张幸州一起策划了花盆坠落事件,也不应该是陈婉清来做这件事。”
  雪山:“查了,美容院的成立是在十七年前,而在这之前魏圳不过是个酒吧里的酒保,他们俩具体有没有苟合还不太肯定。”
  话虽如此,但楚停云已经认定了。
  宴寻沉吟片刻,问:“不过,我去的那家鉴定机构负责人刚好是张幸州,又刚好通过魏圳跟陈婉清有联系,是不是太巧了?”
  楚停云:“……”
  电光火石之间,他的脑海里有一瞬间闪过了什么。
  “不巧。”
  因为楚停云之所以带宴寻去那家机构,是因为当初江晟海带着江宇珩去过。
  如果背后的负责人跟陈婉清有利益关系,那么当初的鉴定结果是不是也存疑?
  宴寻:“什么不巧?”
  雪山:“嗯,可能又有一件开心的事了。”
  雪山:猫猫邪恶微笑.jpg
  宴寻:“?”
  雪山:“你先忙,我确认一下今晚回来跟你说。”
  结束聊天,楚停云立刻去翻了翻照片。
  他当然没存江晟海跟江宇珩的照片,于是就去公司官网上找。
  很快,楚停云就把江家所有人的照片放在了桌上。
  当然,除了陈婉清。
  江晟海身高一米八二,身形高大,五官冷峻,轮廓线条如刀刻般利落,英俊又很有威严。
  确实是一副好皮囊,否则当初也不会让他母亲心甘情愿留在中国结婚生子。
  楚停云的脸和亲爹长得一点儿也不像,但身形骨架方面倒是完美继承了父亲的基因,身高腿长,脱鞋一米八。
  江静姝的鼻子和嘴巴和江父有些相似,不过更偏女性的柔美一些。她也生的高挑,足足有一米七。
  只有江宇珩身上完全找不到江父的影子,他的五官轮廓都很柔和,单眼皮,面容有偏韩系的俊秀,身高也只有一米七五左右。
  乍一看三个孩子都不太像父亲,所以仅凭外貌很难让人直接怀疑江宇珩不是江家的血脉。
  但楚停云把魏圳跟江宇珩的脸一对比,发现两人还真有三分像,主要是气质都属于那种无害又秀气的,很惹女人怜爱。
  “啧啧啧……”
  傻逼弟弟有可能不是他亲弟弟,老狐狸狡猾精明了一辈子,却给别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头上绿得简直都发光了。
  这样的事情要是真的,楚停云半夜做梦都能笑醒了。
  而且如果是真的,那他这段时间还费这么大劲儿干嘛?
  直接让江晟海再去做一次亲子鉴定,不用楚停云出手,他那个渣爹自己就恨不得把陈家所有人撕碎吃了!
  楚停云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很真。
  他也不拐弯抹角,非要拿到什么实证才去说,而是直接就拿起座机给江晟海办公室打电话。
  老狐狸聪明又多疑,只要楚停云把那三个人的关系一点,对方自己就会去查。
  就算江宇珩是亲生的,这样恶心恶心对方楚停云也觉得痛快。
  “嘟……嘟……”
  没人接。
  奇怪。
  楚停云看了眼时间,他记得江晟海今天来了公司的,这个点儿应该在工作。
  于是又用手机打,也没人接。
  没等他再转接到江晟海的秘书,办公室的门就被苏窈猛地推开,声音急切到有点破音——
  “楚停云!!!”
  “快!你家老头子刚送医院抢救了!”
  话音落下,外面就传来了救护车的鸣笛。
  楚停云一愣:“……”
  接着他就猛地站起了身。
 
 
第57章 打手心
  楚停云急匆匆往下跑的途中就给宴寻发了条消息,说江晟海出事了。
  当他飞速奔出公司大门的时候,刚好看见老头子被医护人员抬上车。
  急救的医生听说他是家属,直接一把将他拉上了救护车。上车后,医生一边检查着江晟海的情况做应急处理,一边语速飞快地问楚停云,
  “病人突发急性心梗,情况很不好。你是他家属,知道他以前有什么过往病史吗?”
  “……”
  楚停云眼前一阵阵发晕,因为当时他母亲被送去抢救的时候也是这样。
  但仅仅僵硬了两秒,他便很快冷静下来回复医生的询问:
  “三年前有过心梗,当时装了支架……”
  那还是楚停云给气的,后来圈子里都知道江晟海养了个不孝子,把老父亲差点气死了。
  楚停云这个总裁先是失职给公司造成了巨大损失,接着跟个男人结婚,还将江氏集团的实际掌权者气进医院。
  这些事情接连发生后,不少曾经支持他的股东都变了脸,因为他们觉得江晟海应该重新考虑继承人的选择。
  往事飞快回溯,楚停云仔细想了想,跟医生说:
  “对了,他还有高血压。”
  除此之外,别的他就不清楚了。
  毕竟楚停云跟江晟海相处的时间实在不多,也不怎么关心这个渣爹的身体情况。
  因为情况紧急,救护车开得很快,但没多久车速就慢了下来。因为现在是下午五点半,他们赶上了通勤晚高峰。
  哧——
  就在这时,救护车猛地一刹。
  前面司机按了两下喇叭,回头焦急地喊:
  “前面有个大货车翻了,把路堵了。”
  晚高峰加车祸堵路,也不知道要堵多久。
  这时候楚停云刚好接到了宴寻的电话,青年的急切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喂,你们现在在哪?情况怎么样?”
  楚停云看了眼外面,跟宴寻报了具体地址。
  “江晟海情况不太好,现在还堵在半路上了。”
  “你等一下。”
  宴寻没挂,用谢逢君的手机立刻给交警部门打了求救电话,飞速说明情况。
  除此之外,几年前叶存山跟交警部门有过合作,收到儿子的消息就立刻给认识的熟人打了电话。通过智慧交通系统计算,找出了一条最快的路线。
  没多久,就有好几个骑着摩托的交警迅速过来了。
  二十多分钟后,救护车跟着交警的车抵达了医院。
  江晟海被径直推进抢救室。
  没过多久,陈婉清和江宇珩匆匆赶到。还有不少公司高层领导,股东董事也跟着来了。
  毕竟江晟海把控着整个集团,他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不亚于八级地震。
  于是一堆人都乌泱泱地挤在抢救室门口焦急等待着。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还拿着手术同意书让他们家属签字。
  “病人的情况非常危险,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
  ——就是说江晟海可能会死。
  陈婉清一听,直接哭得昏死过去。江宇珩赶紧去抱她,也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一直喊着医生救救他爸。
  赶来挤在门口的高层们也满脸焦急担忧。
  对比而言,作为儿子的楚停云就实在太过冷漠。他没有半点失态,反而非常冷静,脸上连半点悲伤的表情都找不出来。
  然而最后在病危通知书和手术同意书上落下的名字,是“楚停云”三个字。
  利落地签完字,楚停云对医生点点头:
  “麻烦您了。”
  如此果决冷静的做法让医生都没忍住多看了他两眼。
  每次签字环节,家属总是哭天喊地,虽然很理解他们的心情,但是作为医生还是觉得这实在耽误病情。
  看见有家属利落果断地签完字,医生反而松了口气。
  “好的,我们一定尽全力。”
  签完字,楚停云也没在抢救室门口等,而是直接转身走了。
  隐约听见背后有人骂他冷血,不孝……或者诸如此类的词,但楚停云听多了也不在意。
  他径直去了天台,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抽烟。
  楚停云倒也不是因为渣爹可能要死而感到多难过,只是心情很闷,也很烦,莫名不痛快。
  首都的初冬已经很冷了,天黑以后刮的风就像刀片似的。
  楚停云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太急,没来得及换上外出的厚衣服,这时候在天台上没站几分钟,身上就冷透了。
  也许因为年少时期就生长在这样寒冷的环境中,楚停云已经习惯了,他觉得冷,却不在意。
  只是冰冷的手指有点僵,导致烟摸出来了,打火机却没拿稳。
  啪——
  东西掉在水泥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
  楚停云站在原地,低头盯着打火机好一会儿才弯腰伸手去捡。
  就在这时,却有人先一步帮他捡了起来。
  “……”
  楚停云一怔,抬头看见了宴寻。
  对方像是一路飞跑过来的,因为这么冷的天,他的额间竟然还隐约有些细汗。
  不知怎么的,楚停云忽然想起了当初宴寻醒来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在路人看来,青年单脚跳跃着跑来的样子实在滑稽,可没有谁知道当时楚停云有多么地心动。
  只因为宴寻是这样迫不及待地,不顾一切地跑着来见他。后来楚停云废了很大的劲,才忍住没冲上去把人摁着好好亲一顿。
  这时宴寻捡起打火机之后也没说别的,就自己的围巾取下来,绕在他的脖子上。
  这条围巾倒不是楚停云买的,而是谢逢君给宴寻织的。
  妈妈专门挑了最好的羊绒线,精心赶工了半个月,昨天才做好。
  她先把这条给了宴寻,说给小楚的那条还在织,估计再等等。然而现在先织好的第一条还是围到了楚停云的脖子上。
  羊绒的质地柔软又亲肤,还很保暖,尤其是上面带着宴寻的体温。
  这条围巾实在是太暖和了,以至于楚停云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刚刚有多冷。
  这时宴寻从衣兜里摸了张纸,把捡起来的打火机擦干净,然后才过来给男人点烟。
  两个人面对面无声靠近,最后近到连鼻尖都快要挨在一起。
  “喀嚓——”
  楚停云低头,看见宴寻手中的打火机窜出一抹浅蓝。
  火舌温柔轻舔着烟尾,像是一个吻。
  “……”
  楚停云深深吸了一口,也许是太冷了,他想要从中汲取一些更多的暖意。
  淡淡缭绕的烟雾间,他那张极度冷静到毫无情绪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缓和的迹象。
  宴寻摸了摸他的手。果然,冷得像冰似的。
  他忍不住皱眉:“你穿得太少了。”
  这男人总是要风度不要温度。
  “等吹感冒了,又……”
  又发烧到三十九四十度,半夜进医院急诊挂水你就老实了。
  ——宴寻原本想说这句。
  但还没说完,楚停云忽然就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上来。
  他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次实锤小老公恢复记忆的证据,这一刻楚停云只想要吻。
  深入的,炙热的,充满爱意的吻。
  宴寻发现这人真的太冷了,连舌尖都是凉的。于是他拉开衣服,把楚停云裹进来,低头去回应对方。
  那支烟楚停云就吸了一口,嘴里带着点淡淡的烟草味,不难闻,反而有种别样的吸引力。
  他们安静地亲了好一会儿,亲到楚停云觉得舌尖都有点发烫了才分开。
  他低头把脸埋进宴寻的肩窝,深深吸了一口对方身上的味道。
  ——很香。
  不是香水或者洗衣液的那种香,而是宴寻这个人特有的味道。
  具体什么味楚停云也形容不来,也许科学地解释而言可能跟什么费洛蒙效应或者心理因素有关。
  但总而言之,这种味道让他觉得很上头,也让他觉得非常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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