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这婚又不离了?!(近代现代)——头发多多

时间:2024-07-30 08:28:29  作者:头发多多
  啧,麻烦。
  宴寻之前一直以为是楚停云想离,可现在真相却掉转了过来。
  他接着追问:“那我为什么要离婚?”
  “……”
  楚停云放下花瓶朝宴寻走近过来,慢慢将人逼到了沙发边。
  “嗯,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嘛,因为你年纪轻轻……”
  嗒。
  宴寻抓住了对方摸在自己胸口的手,他声音微微放低,
  “楚总,这个理由,不太可信。”
  “……”
  楚停云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反而笑了出来,他想了想,说,
  “那我换一种可信点的说法。”
  “什么?”
  接着,宴寻就听见他说:
  “我要的太多,你有点吃不消。”
  宴寻:“……”
 
 
第26章 灵活地
  [我要的太多,你有点吃不消。]
  这句话听起来极不正经,但却是实话。
  他的确是要的太多。
  楚停云不仅仅想要宴寻的人,还想要他的心。
  可宴寻不愿意。
  哪怕当初迫于各种原因跟楚停云结了婚,仍旧没有一刻不在想尽办法要离开他。
  领证当天,楚停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昭告天下,然后迫不及待地计划即将到来的蜜月旅行和他们未来的生活。
  而宴寻却是急切地找了工作。
  后来结婚的三年里他一直在拼命地赚钱,刚攒够当初楚停云帮他还的欠款就迫不及待地提出了离婚。
  楚停云不同意,他就带着猫跑了,工作也辞了。只寄来一份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和两张冷冰冰的银行卡。
  一张卡是楚停云当初结婚的时候给的,他每月往里面打一百万,三年过去,宴寻分毫没动。
  另外一张卡是宴寻所有的积蓄,里面有六百万。
  其中三百万是他三年里疯狂努力工作加各种外包兼职挣来的,剩下三百万是林家老房子的拆迁款。
  拿到卡的那一刻,楚停云觉得很可笑。
  自己实在是太可笑了。
  看,宴寻那样几乎愿意为家庭完全奉献自我的人,现在却宁愿索要家里的钱也非得要离婚。
  他就这么想离。
  那一刻,楚停云终于明白这场强迫而来的的婚姻,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自欺欺人的笑话。
  但是偏偏,他就是不甘心。
  就算是笑话,这也得是个必须要讲到他死的笑话。
  但他们现在并不在那座隐秘的雪山别墅,宴寻也不再是当初那个语言不通、事事都要靠着楚停云的男大学生。
  楚停云没有办法再把宴寻关起来,锁起来,也没办法再用金钱的手段威逼利诱他。
  所以最后,楚停云只能把那只宴寻最喜欢的猫作为要挟,以此艰难地维系着已然彻底破碎的婚姻。
  那时候他已经做好了跟宴寻互相撕扯,彼此折磨,最后弄得两个人都伤痕累累,痛苦难堪的准备。
  然而就在这个时间点,宴寻失忆了。
  这可真是一个……
  ——天大的好消息!
  于是楚停云动作迅速地编织了一个谎言。
  至于怎么跟失忆的小老公解释离婚原因嘛……楚总为此伤透了脑筋。
  因为他得想一个既不触碰到这个乖学生的原则红线,又不伤害夫夫感情,还得让宴寻忍不住主动靠近自己的理由。
  比如——
  男人的尊严。
  “你年纪轻轻,那方面就不行了。”
  “我要的太多,你有点吃不消。”
  这两句话的意思很相近,但落到语境里提出方就不一样了。
  前者是楚停云嫌弃宴寻能力不行决定离婚,后者是宴寻觉得力不从心,吃不消对方过于旺盛的欲望而想要离婚。
  听着离谱,但逻辑上针对于提出离婚的一方却还算合理。
  当然,这个合理的前提条件得是宴寻真的“不行”。
  不自证就无法推翻这个理由,若是自证……那就正中下怀。
  刚才看到宴寻手拿捧花朝他走过来的时候,楚停云就已经满脑子想着怎么立刻把人拖回去扒干净立刻睡一觉了。
  此刻,楚总将宴寻堵在沙发的边缘,正好整以暇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
  青年微抿着唇,短暂的惊愕和紧张过后,他很快就强行冷静了下来,并不像第一次那样一听“那方面”的事就立刻害羞到耳尖充血,不知所措。
  楚停云暗道可惜。
  纯情的男大学生未免成长得有点太快了。
  宴寻神色沉静,有点冷酷地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胸口上拉了下来:
  “楚停云,我之前给你看过医院的检查结果。”
  “嗯哼,是看了。”
  楚停云不太满意这个答案。
  他又欺身往前压过去一些,抬头盯着宴寻,低声道:
  “健康正常和勇猛能干之间……差距可不小,不是吗?”
  宴寻:“……”
  勇猛能干……
  已经被删除的视频画面忽然在脑海里逐帧掠过。
  内敛纯情的男大学生瞬间有点绷不住了,他眼睫微颤,忽然狼狈地偏头避开视线。
  从现在这个角度,楚停云可以看见宴寻清俊干净的侧脸,垂低的眼眸和微蹙的眉头呈现出一种隐忍中略带羞恼的表情,连微动的喉结都因此显得格外性感。
  他仿佛压抑着什么,低声恼道:“楚停云,你正经点。”
  其实最初宴寻就对周泽的说法抱有不少怀疑,但当时他刚昏迷苏醒,又有各种人和物的佐证,所以才去做了检查,想要暂时稳住婚姻。
  但现在疑点和矛盾越来越多,楚停云也总是对以前的事情遮遮掩掩,所以宴寻没办法完全地相信他说的话。
  “正经?”
  楚停云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强行把青年的脸掰过来看向自己,笑着问,
  “怎样算正经?”
  男人的大拇指在他的梨涡上轻轻摩挲着,令这个强制性的动作忽然又多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
  宴寻不得不又再次攥住他的手腕拉下来,大概是因着几分恼意,还将对方的双手反折到腰后锁住。于是,这个反向强制的动作让宴寻不得不将人全然圈禁在了怀里。
  “楚停云,别总是岔开话题。”
  “好吧。”
  刚才还步步紧逼的楚总顿时软了下来,他毫不客气地就着这样的姿势靠在宴寻身上,几乎把三分之二的重量都压了上去。
  “可是我的确说的实话啊。”
  楚停云此刻非常迅速地收敛了刚才那副玩世不恭、调戏良家妇男的浪荡模样。
  他顶着那张漂亮脸蛋,眨了眨眼睛,表情很无辜地说:
  “寻寻,你要不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
  宴寻:“……”
  他从来没遇见过楚停云这种人,说话做事永远让人无法预料,像块奶糖似的,又硬又软又黏,还很狡诈。
  宴寻定定看了楚停云几秒,忽然松开禁锢把人推开。
  “站好。”
  “怎么,抱这么一会儿就没力气了?”
  楚停云伸手拽着青年的领带将他拉向自己,说,
  “之前带花撞人的时候,不是挺有劲儿的吗?”
  宴寻:“……”
  这一刻,他忽然就彻底确认了一件事——
  第一次见面时那个优雅矜贵,温柔从容的男人,绝对全都是装的。
  而同一时刻,楚停云好像也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啧!
  今天实在太爽,让他都忘了还得装一下。
  毕竟设定上自己还是个被男大学生强取豪夺,无奈屈就的柔弱总裁。
  “咳……”
  楚总松开宴寻的领带,站直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刚才被揉皱了的衬衫,语气总算正常了起来,
  “总之,要是这件事骗你的话我就阳痿,以后都硬不起来,可以了吧?”
  “……”
  这个发誓的内容实在似曾相识,上次楚停云也这么说。
  宴寻没答话,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始以一种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对方一遍,最后目光可疑地落在了某个部位。
  “楚停云,你不会已经……”
  “嗯?”
  楚停云一看宴寻的表情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
  其实他原本想说:怎么,要不要现在掏出来*给你看看。
  但这耍流氓的话实在太崩人设,所以又生生咽下去换了个文雅点的说法。
  “不然,我也去医院做个检查给你看?”
  说话间,楚停云已经走到桌边重新侍弄起他的捧花来。不过现在应该不叫捧花,因为刚才拍过照片之后就已经把包装拆了。
  回来的路上楚停云还专门查了查,这些花是铃兰,很娇气,国内极少,大多都是从荷兰空运过来的。
  所以要养活的话,可就得小心翼翼照料着了。
  宴寻看着楚停云卷起了袖口,将价值不菲的腕表取下随意丢在一边,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些花移至到花瓶里。
  他的神情专注,认真,又带着点发自内心的愉悦和喜欢。
  风吹起旁边白色的纱帘,拂过男人手中的铃兰,送来一点点清甜的香气。
  宴寻怔了怔,垂眸轻轻呼出一口气。
  “……不用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就不想追问下去了。
  宴寻走过去,也挽起袖子帮着他一起弄。
  “宝宝呢?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去接他?”
  青年的语气缓和下来,听起来甚至有点温柔。
  “……?”
  楚停云动作一顿。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有点诧异地抬头看了宴寻一眼。
  原以为自己还得绞尽脑汁地找借口应付一下呢,结果对方竟然什么都不再问了。
  匪夷所思,不太科学。
  但这时候有个别的东西吸引宴寻的注意力也好。
  把猫接回来……勉强也行。
  虽然楚停云原本的打算是先跟小老公睡几天荤的,再去接那只大电灯泡。
  除此之外,其实他也害怕宴寻什么时候突然恢复记忆,又带着猫跑了,所以这才一直拖着这件事。
  但是经过今天的事之后,楚停云彻底确认了宴寻的记忆短期内不会恢复,甚至连半点碎片都想不起来。
  毕竟今天他去了江静姝的婚礼都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还真的专门去抢了捧花。
  啧。
  想着想着,又忍不住在心里回味一遍。
  总之这时候楚总心情大好,很爽快地说:
  “你要是着急,明天就去。”
  “明天?”
  宴寻果然很高兴,但紧接着又想到什么,问道,
  “不过你之前不是过敏吗?就算好点了也还是要注意一下,再等两天也可以。”
  “……”
  嘶,差点忘了这个。
  楚停云抿了抿唇,故作大度道:
  “没关系,我吃了药已经好了。”
  “那好。”
  到这,宴寻才笑起来。
  两个小梨涡让他原本冷淡英挺的面容忽然变得很甜,仿佛周围的世界都跟着明媚了起来。
  楚停云看着他,心底陡然冒出一个念头——
  要是宴寻这一辈子都想不起来就好了。
  让过去一切不好的回忆都被遗忘,埋葬,最终随时间抹去消失。
  那他会很快乐的。
  这个“他”是宴寻,也是楚停云自己。
  将花弄好,他们一起吃了晚饭,订的中餐。
  之后楚停云就没再围着宴寻转,毕竟作为公司总裁,他还是需要工作的。
  处理重要的邮件,文件,做好各个项目的进度推进,晚上还有两场跨国会议。
  宴寻没有跟着他一起待在书房,而是把出租屋搬过来的东西收拾整理好了。
  里面也包括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楚停云借给他穿的那件风衣。宴寻找了找,从衣兜里把那两颗荔枝糖摸了出来。
  粉色的包装,涂鸦的可爱荔枝。
  宴寻不记得自己喜欢吃荔枝,其实也没怎么吃过,因为这样昂贵且又上火的水果,他们家一般不会买的。
  那时候家里没什么钱,父亲的武馆也生意惨淡,所以后来就关了门转行去给人家做木工。每月有限的生活费里,母亲都会先紧着给林燃买些补身体的东西。
  但林燃挑食,这样不喜欢吃,那样也不喜欢吃,于是那些东西基本有一半都进了不挑食的小宴寻的肚子,让他长得高高的,反而看起来像是林燃的哥哥。
  只是荔枝不在此列。
  可昨天楚停云说,他很喜欢吃荔枝。还在大半夜买了那么多,包成花束一样地送过来。
  那个时候毫无征兆地,宴寻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件风衣里面的荔枝糖,会不会也是楚停云专门带给他的。
  可能是的。
  但更可能是宴寻自作多情了。
  不过他也不打算去正面问一问,只是把这两颗糖偷偷摸出来放到自己口袋里,然后再把这件风衣挂回去放好。
  整理好一切,宴寻接着大致熟悉了一下自己和楚停云以前的婚房。
  三百平的房子,只留了主卧一个卧室,完全杜绝了任何朋友亲戚来过夜的可能,也杜绝了吵架分房睡的可能。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