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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又不离了?!(近代现代)——头发多多

时间:2024-07-30 08:28:29  作者:头发多多
  可宴寻当然不信。
  当初签那份协议的时候,他们彼此都很明白上面的内容其实在法律意义上是无效的,但那又怎样呢。
  对宴寻有效就好了。
  他已经被楚停云死死捏住了软肋,无论怎么不甘,怎么挣扎,最后都只能是权衡,接着无可奈何地选择接受。
  好似清醒地走上了歧路,明知如此,却无法停下,以致一步错,步步错。
  这是个死结。
  宴寻闭上了眼睛。
  床上的伴侣义务……
  这一刻,没有用绳索手铐,也没有大雪封锁。
  只是楚停云一句轻飘飘的言语。
  可宴寻却恨不得自己如同当初一样真的被楚停云用铁链锁住,好让他可以自欺欺人地认为自己只是受困于人力难以挣脱的工具,才会和对方做这种事。
  而非清醒地打碎自尊,主动谄媚求欢。
  但最后,他还是顺从着楚停云从对方的腰间摸了下去,下一秒,手指便轻而易举就成为了隐秘的入侵者。
  “唔……”
  楚停云一条腿跨在宴寻的腰上,忽地又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年少时的花滑训练经历让他的柔韧度极高,此时更是像水蛇般缠了上来。
  视觉的剥夺让宴寻的其他感官越发敏锐,而楚停云刚洗过澡,身上全是一股浓郁的荔枝味沐浴露的香气。
  这让他想到几个月前自己被锁在床上的日子。
  宴寻故意绝食为难楚停云,说他要吃荔枝。
  可那个时节又在俄罗斯的极北城市,怎么会有新鲜的荔枝。
  后来凌晨,宴寻睡得模模糊糊,被楚停云吻醒。他还没来得及把人推开,嘴里就被塞了一颗糖。
  “我没买到荔枝。”
  男人的声音冷得发抖,他说,
  “但我给你找到了几颗荔枝糖。”
 
 
第22章 困了吗
  这股香甜的荔枝气息很大程度上消除了宴寻心里此刻的抵触。而此时,原本齐整的深蓝睡衣已经被人一颗接着一颗地咬开了扣子。
  楚停云从他的脖颈一直亲吻到锁骨深陷处。这次碍于伤口,男人的动作很轻,只留下一点花瓣般浅红的痕迹。但过于轻柔的动作反而撩拨起了更加浓厚的欲望。宴寻的呼吸不但逐渐粗重,连低喘出的气息都变得潮热起来。他终于开始慢慢给予对方回应。
  在钻进被子里之前,楚停云就脱了睡袍,连短裤也没穿就过来抱宴寻了。所以这时候后者根本不需要拉扯剥离碍事的衣物,只要将手贴上去,就能摸到那个人的一切。宴寻抚摸着男人光裸的后背,而这时后者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胸口压向他的脸。在这种事情上,拥有着异国血统和国外生活经历的楚停云显然比宴寻放得开太多。他极其热衷,享受,并清晰且明确地知道该怎样让自己从中获得快乐。
  绝大多数时间,他都是宴寻的引导者。
  “寻寻……”
  男人跪趴在宴寻身上,双臂抱着他的头,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将后者拥进怀里。粗重的,暧昧的,潮湿的,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听上去简直令人血脉偾张。这时宴寻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摸向床头的抽屉,但他的手腕却忽然被楚停云拉住。黑暗中,宴寻听见男人低低的笑声。
  “蒙着眼,你能分清正反吗?”
  当初宴寻第一次用这个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还分正反面,而楚停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就好像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宴寻和江静姝没上过床。
  这个发现让楚总相当愉悦。
  “……”
  这时候宴寻没说话,只是用行动给予答案。他戴着眼罩,轻咬着撕开包装,手指一摸就分清了正反。
  “我们寻寻真厉害。”
  对方在他的唇上奖励了一个吻。
  宴寻碰到了他受伤的唇角,尝到一点点微甜的血味。但紧接着,楚停云就拿走了他手里的东西丢在了地上。
  “——但今晚不用。”
  说着,他直起身体跨坐在宴寻的身上,然后慢慢,慢慢地坐下来。这一刻,楚停云无法控制的哆嗦着,好似竭力忍耐着不发出半点声音来。这样艰涩的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他们的身体彼此之间已经很熟悉了。最隐秘柔嫩的肌肤摩挲在一起,激起的水声简直让人浑身发麻。男人总是欲望动物,即便是宴寻在这种时候也不可避免地沉溺其中,他配合着楚停云的动作但逐渐开始急躁起来,似乎嫌对方动得太慢便开始抢夺主动权。
  每到这种时候,他都对自己正常的生理和心理反应感到非常羞赧和不耻。于是便自欺欺人希望快点结束这一切。所以每次开始主动撩拨的人是楚停云,但后面把他摁在身下弄到嘶哑的人却是被撩拨者。
  其实这并不能算是一个传统意义上完美而温情的新婚夜,更像是两个别扭的灵魂被迫捆绑在一起的取暖。
  结束的时候,宴寻终于取下眼罩。直至这时候才发现楚停云满脸都被眼泪打湿了,泪水还顺着脸颊湿了额发,连颈窝都打湿一片。
  “抱歉……”
  宴寻以为他是因为疼。
  可下一秒,楚停云却含着满眼的泪水笑了出来。
  “抱我去洗洗吧,小老公。”
  他伸出双手勾住宴寻的脖子,哑着嗓子像是在撒娇,
  “你把我弄得好脏啊……”
  这句话让宴寻的呼吸猛地一滞,浑身的血液好似都沸腾了一秒,但面上却分毫不显。接着,他把楚停云打横抱起,走进浴室。
  浴缸里放好了合适的热水,宴寻把他放进去就打算自己到旁边去冲一冲。可这时候楚停云却抬脚勾住他的腿。
  “回来。”
  他用一种半命令式的语气说,
  “把你的东西先清理干净。”
  “……”
  总之一切后续结束,已经是凌晨三点。
  累到极点的楚停云总算肯乖乖睡去,但宴寻睡不着。他悄无声息地走出卧室,在阳台徘徊。
  其实在同意和楚停云结婚之前,宴寻曾给母亲打过电话。
  他想告诉她说妈妈对不起,他创业失败了,欠了很多钱,也许不能像以前那样支持他们在国外的生活了。
  可宴寻什么都还没有说,母亲却说小楚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
  还说楚停云人特别好,给他们换了大房子,找了更好的医院,还可以帮林燃联系学校和国外的高薪工作。
  她絮絮地说,很兴奋,也很高兴,最后还特别叮嘱道:
  “小寻啊,放心,妈很开明的,你喜欢男人也没什么,以后和小楚两个人好好过日子啊。”
  “……嗯。”
  宴寻闭上眼,剩下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他拿起手机,在仅有的几个联系人中翻了又翻,最后定格在周泽的号码。
  可偏偏恰好那时,周泽也给他打电话。
  他跟宴寻说自己在澳洲遭遇抢劫丢了钱包,现在身无分文,还被袋鼠痛击一顿。
  周泽大哭:“宴寻,我好想家,我好想你,我好想回来呜哇啊啊啊……”
  隔着这么远,宴寻也没有办法,最后他只能周泽说:
  “去大使馆门口哭吧,好歹安全一些。”
  等周泽哭完了,终于想起来问:
  “宴寻,你过得好吗?”
  “……嗯。”
  “怎么了?听你声音不太对啊,跟女朋友闹别扭了?”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周泽几乎听一个音就能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好。
  宴寻默了片刻,回答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啊???”
  周泽震惊极了。
  “分手了?!”
  前不久他还说回国找宴寻玩儿,结果对方见色忘友说要陪女朋友,这才多久就分手了?!
  作为十几年的好兄弟,周泽是很清楚宴寻这个人到底有多好的。
  长相帅气,头脑聪明,会读书会赚钱,会做饭还会弹吉他,表面上冷冰冰,实际上是个特别心软的,温柔体贴,还特别顾家。
  在好兄弟的十级滤镜下,周泽觉得宴寻找个天仙谈恋爱都绰绰有余。
  “怎么会分手了呢?你们吵架了?哎呀女孩子是要宠着的,你大度些,让让嘛。”
  “不是她的问题。”
  宴寻没有办法把真相告诉周泽,也不愿说学姐的不好,所以他最后只能说,
  “是我……我跟别人在一起了。”
  宴寻甚至没办法说出他喜欢别人了,只说是在一起。
  周泽震惊到了极点:“我靠!你劈腿了?!!”
  “……不是劈腿,正常分手而已。”
  周泽花了一分钟消化这句话,也就是说他的好兄弟宴寻见异思迁分了暗恋多年的学姐,跟别人好上了。
  ……行吧。
  虽然这行为有点渣,但周泽还是昧着良心站在好兄弟这边。
  “那你的新女朋友怎么样,有照片吗?给我看看!”
  周泽实在好奇。
  他印象中静姝学姐已经足够好看了,还有什么天仙人物足以让宴寻见异思迁。
  但下一秒,他就听见对方说。
  “不是新女朋友,他是男人。”
  宴寻在那一刻忽然下了决定,他跟周泽说,
  “我们……要结婚了。”
  然后——
  宴寻就真的和楚停云结婚了。
  新婚夜的凌晨三点,他在阳台徘徊许久,终于主动点燃了一根烟。
  在雪山别墅的时候,楚停云总是喜欢吸烟的时候来吻他,宴寻便从最初无法接受的厌恶到现在慢慢习惯。
  尼古丁的摄入麻痹了大脑,好似某一瞬间他真的从痛苦的泥淖中挣脱的出来。
  但也只是虚幻的几秒。
  可真正深深吸入那些烟体的时候,宴寻还是被呛得很厉害,甚至被呛出了眼泪。
  他不明白自己在难受什么,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睡不着。
  宴寻只记得自己最终还是碾熄了烟头,去吃了很多荔枝糖,最后总算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迷迷糊糊合了眼。
  沉沉的困倦模糊了他意识,也仿佛带走了之前的难受。
  宴寻终于感到了一丝轻松。
  那一刻,他忽然就想——
  要是能像睡着一样,把这所有的一切都忘掉就好了。
  ·
  然而……
  三年后的一场车祸真的让宴寻忘记一切之后。他又开始想——
  要是能立刻把所有事情都想起来就好了。
  此时此刻躺在这张一米八的双人大床上,宴寻怎么也睡不着。
  他还在想今天在商场见到江宇珩的事,同时也在想过去的自己为什么会跟静姝学姐交往的事。
  宴寻很清楚自己并不喜欢学姐,而后者同样如此。虽然高中时期学姐对他有些特别,但那更像是对弟弟的好。
  不过宴寻此刻最在意的,还是楚停云的想法。
  对方说他讨厌江家人,可为什么还愿意跟江静姝的前男友结婚呢?
  嗡嗡。
  就在这时,手机微信震动了一下。
  宴寻打开看了眼,果不其然是楚停云发来的微信。
  雪山:还没睡?
  这三个字让宴寻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一点了。
  平时他十点半或者十一点就该睡了。今天想事情想太久,着实有点晚。
  宴寻:嗯,有点睡不着。
  雪山:想吃荔枝吗?
  宴寻:?
  他没理解到楚停云突然跳跃的询问,但仔细想了想,又回复道——
  宴寻:失眠的话,吃荔枝有用吗?
  主要是他记得这东西吃多了不是上火吗?
  雪山:嗯……科学而言,荔枝好像并没有治疗失眠的作用。
  这话说得宴寻着实有点跟不上楚停云的脑回路,没有治疗失眠的作用,那突然提到荔枝做什么?
  这个困惑刚从脑海中浮现出来,紧接着宴寻就收到了楚停云的新消息。
  雪山:可我给你买了,要吃吗?
  宴寻:?
  宴寻:!!!
  他猛地从床上翻身起来,光脚跑到客厅外的阳台,哗啦一下拉开窗户往下看。
  果然,那辆眼熟又骚包的兰博基尼就停在楼下的单元楼门口。
  但那个熟悉的人却不在。
  宴寻还眯着眼使劲在下面搜寻呢,结果忽然听见门口的密码锁开了。
  他当即回头,下一秒,就看见楚停云捧着一大束荔枝做的花束走了进来。
  其实这一幕单纯从画面上看,非常地偶像剧。
  毕竟楚停云那张脸就挺偶像剧的。
  宴寻甚至感觉要是他当初高中班级里的女同学看见,大概是会尖叫出声的地步。
  只是他没理解为什么对方大半夜的要给他送这么大一束荔枝“花”来。
  “给你。”
  宴寻只感觉怀里一沉,眼前就全是红艳艳的荔枝了。抱着满怀荔枝的瞬间,宴寻甚至有种自己成了杨贵妃的错觉。
  “这是……?”
  “吃的。”
  “……”
  宴寻当然知道这是吃的,他要问的是楚停云出于什么动机才会在凌晨一点过从江家大老远跑来给他送荔枝。
  这时候,有洁癖的楚总把荔枝往宴寻怀里一放,立刻就去洗漱间洗手。
  宴寻有话要问他,也就跟着亦步亦趋过去,
  “楚停云,你今晚不是回江家住吗?”
  “嗯。”
  楚总挤了泵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搓,一边搓一边回复道,
  “所以我去了江家,坐了会儿,然后特地等过了零点才出的门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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