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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又不离了?!(近代现代)——头发多多

时间:2024-07-30 08:28:29  作者:头发多多
  他们还生了两个孩子。
  一男一女,看起来像是世间最幸福的家庭。搞得好像……楚停云才是那个外来者和插足者。
  彼时鲜少有人知道江父的第一段婚姻,而楚停云大部分继承了母亲的长相,又不姓江。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被外界认作是私生子。
  在最敏感脆弱的青春期处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如此,便造就了现在楚停云和江家这般水火不容的关系。
  这时候陈婉清眼圈一红,忽然掩面而泣。
  “停云,你误会了,我跟你爸爸不是……”
  听见她开口,楚停云的目光立刻落到了陈婉清的身上。
  “江夫人,听说我不离婚你刚才松了一口气吧?是不是还挺高兴的?毕竟以后我没有小孩,江家所有的东西都会是你儿子的。”
  “当然,那还太遥远。现在更直接的好处就是静姝也能彻底死了心,踏踏实实跟贺家的那个结婚了。”
  “卖了女儿才好捞你们陈家一把,对吧?”
  楚停云笑眯眯的,毫不顾忌地挑破了继母心里的小九九。
  这一瞬间陈婉清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这时,怼完一圈的楚停云已经转身上了楼。
  这次没人再出声喊住他。
  陈婉清抬头看着楚停云的背影,眼神复杂而阴冷。
  其实当年江晟海把楚停云接回来的时候,她完全没把这个孩子放在心上。
  因为那个时候楚停云已经十四岁了,普通家境的母亲完全无法为他提供什么精英教育,还把他送去学花滑。
  大概以后也就是个脑子空空,四肢发达的运动员。
  更何况,楚停云回来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别说文化课,连中文都说不利索,在家里基本等于一个哑巴。
  江晟海也不喜欢他,因为这个儿子总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曾经的污点,没过多久就把人送去了寄宿学校。
  当时陈婉清无论怎么看,都觉得毫无威胁。直到楚停云在二十六岁那年坐到了分公司副总的位置。
  不是靠着江父的关系空降,而是从基层到分公司高层,再从分公司调到总公司。一路摸爬滚打,靠着实绩走上来。
  直到这时,陈婉清才发现这个孩子除了继承母亲的相貌之外,其余地方,他都像极了江父。
  父子俩在商业上都极有天赋。
  楚停云二十八岁时,江父基本已经把集团三分之一的决策权给了他。
  陈婉清在那个时候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丈夫并非没把这个孩子放在心上,而是看得极重。
  江晟海的确宠爱小儿子,可却把楚停云当作继承人在培养。说不定日后整个江家的东西都会落到楚停云手里。
  而这时陈家却显了颓势,江晟海实在无情,他很清楚陈家的生意并不干净,不愿掺和进来。于是陈婉清只能想到联姻,然后想方设法让小儿子进入公司。
  可静姝不争气,不但悔婚,还在订婚宴当天跟一个穷学生去私奔。那时候陈婉清简直吃了宴寻的心都有了。
  但偏偏,事情在这时候发生了极其戏剧性的变化。
  明明平日里楚停云跟这个妹妹只是点头之交,听闻江静姝逃婚后,他却是全家反应最大的那个人。
  楚停云像是失了理智,丢下了公司的所有工作,发疯一般地寻找逃婚的妹妹。他消失了三个多月,因此让好几个大项目出了问题,直接给公司造成了上亿的损失。
  听闻这个消息,陈婉清内心五味杂陈。她从没想过楚停云竟然这般在意自己的女儿。
  一时间心疼那上亿的损失,一时间又畅快于楚停云的不理智和如此重大的失误。
  出了这样的事,公司的元老们肯定会对楚停云极其不满,就连江晟海肯定也会严惩,说不定就直接把楚停云从现在的位子上撸下来。
  只是陈婉清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楚停云这样做的动机,甚至产生了继子可能喜欢静姝的荒谬念头。
  这个猜测把陈婉清吓得简直快要魂飞魄散,整夜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但好在,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楚停云找回了静姝,但他似乎又不是专门去找的静姝,而是去找那个跟静姝私奔的男学生。
  因为几个月后楚停云提着一盒喜糖回来,还没等江晟海对公司的事兴师问罪,就听见他说——
  “我和宴寻结婚了。”
  “不过他害羞,婚礼就不办了,就请你们吃点喜糖吧。”
  短短两句话,就像是颗导弹扔了下来,把全家人都炸懵了。
  “……谁?”
  江父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吐出这个字的时候嘴唇都在哆嗦,
  “你跟谁结婚了?”
  “哦,就是静姝的前男友,不久前跟她私奔的那个,我把他抓回来了,上午刚去民政局登的记。”
  楚停云的语气十分轻描淡写,甚至说到这,竟然还勾起唇笑了。
  “所以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的人了。”
  话音刚落,江父就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啪——!
  清脆而可怕的声响在死寂的大厅内回荡。
  这一下打得极重。
  楚停云只感觉眼前一黑,意识好似飘在空中,许久才回神。右脸一片麻木,好一会儿才逐渐感觉到疼。
  嘴巴里更是满口血腥,耳朵里尖鸣一片,嗡嗡作响。
  “楚停云,你疯了!!!”
  这一刻的江父恼火到了极点,像是一头被彻底触怒的野兽。
  “他是个男人!还是你妹妹的前男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啊?!!”
  如果说楚停云是为了自己的妹妹才出现了如此重大的失误,那么江晟海或许会骂他,罚他,但也会欣慰。
  可偏偏,楚停云是为了一个男人。
  他抢了妹妹的前男友,让公司平白损失上亿,还跟那个男人结了婚。
  江晟海只感觉一阵眩晕,好像天都塌了。
  “离!”
  他咬牙切齿,
  “立刻马上,给我离了!你老子我不同意!我绝不同意这种男人进我江家的门!”
  楚停云慢悠悠舔了舔唇角的血:
  “没关系,我进他家的门,也不用你给我准备嫁妆。”
  “……”
  江晟海血压飙升,竟是当场气昏过去。
  一家人手忙脚乱,赶紧叫了救护车。
  于是从那以后,除了静姝之外,江家人对宴寻都忌惮至极,觉得他定然是个极有手段的男狐狸精。
  不但拐了他们家最乖巧听话的女儿私奔,连一向理智至极的长子都昏了头为他要死要活。
  江宇珩更是被母亲多次耳提面命,以后一定要离宴寻远一点,就算不小心见到,也必须要绕道走。
  他们家三个孩子,栽了两个,第三个无论怎么说都得严防死守着。
  那天晚上,所有人都在医院守着昏迷不醒的江晟海时,楚停云倒是半点不关心,反而是心情很好地哼着歌开车回了新家。
  的确是新家。
  为了结婚,楚总专门买了套婚房,从装修到家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他一点一点亲自挑选并布置的。
  期间,楚停云也问过宴寻的意思,可那个人不理他,被问得烦了就只有一句“都行”。
  宴寻当然不期待即将到来的婚姻生活,因为这场婚姻本身就是楚停云强迫来的。
  嗒——
  入户门从外面打开。
  屋里静悄悄的,没开灯,所以也黑漆漆的。
  楚停云的呼吸倏地收紧,他飞快打开手机,屏幕上那个小蓝点轻微闪烁着,落在家的地址上。
  定位确认宴寻在家,他才缓缓松了口气。
  楚停云翻遍了家里的每一个房间,最后在书房找到了人。
  桌上的台灯逸散着温暖的光,房间内响着清脆而富有节奏的键盘敲击声。
  宴寻正在用电脑。
  因为是背对着门口,所以楚停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青年修挺的脊背,还有屏幕上流水般密密麻麻的代码。
  这时,清脆的敲击声戛然而止。
  大概是察觉到了身后有人,宴寻回了头。
  他看见男人站在门口,衣冠楚楚,斯文优雅,唯一不和谐的就是脸上顶着道触目惊心的巴掌印。
  楚停云没说话,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或许在等一句询问或是关心。
  但宴寻安静注视了他几秒就移开了视线,只是很冷淡地留了句——
  “冰箱里有冷敷袋。”
  “……”
  楚停云没去找冰箱,反而直接大步走了进来。他一句话也没说,动作粗暴地直接把人摁在椅子上亲。
  “唔……”
  宴寻被死死抓着后脑的头发,不得不仰起了头,这个姿势让他无意识张开了唇,果然下一秒男人就舔了进来。
  “我跟他们……说了结婚的事。”
  断断续续的亲吻让楚停云的声音听起来很模糊,
  “宴寻,你跟江静姝再也……不可能。”
  这个吻急切而充满侵略性,甚至带着点血腥的味道。因为这样的动作让楚停云结痂的嘴角伤口又一次裂开。
  男人从他的嘴唇吻到舌根,然后又退出来,一路舔到他的耳朵里,用情人般温柔的语气说:
  “你只有我,懂吗?”
  “这辈子,你只能是跟我……”
  死死纠缠在一起了。
 
 
第21章 我没买到荔枝
  “楚停云——!”
  宴寻恼了,忽然起身用力把人推开。
  楚停云顿时被推了个踉跄,后背撞在书柜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重响。可他也不生气,反而就这么顺势倚在书柜上。
  “怎么?”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宴寻,很色气地舔了舔下唇的血,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都领证了,还亲不得?”
  “……”
  宴寻没说话,他闭了闭眼,像是用力忍耐着什么,接着便直接转身大步往外走
  楚停云瞬间收敛了脸上的笑,语气陡然变得凶了起来。
  “——你去哪儿!”
  宴寻脚步一顿,很不耐地答道:“……去拿冷敷袋。”
  楚停云一听这话,当时就好了。明明是大半夜的却感觉整个世界都阳光灿烂了起来。
  他立刻跟在宴寻身后,亦步亦趋的,从书房跟到客厅。
  “原来你这么在意我的脸?”
  楚停云说这话时,语气听起来还挺高兴。结果宴寻转身就把冷敷袋压在他脸上,痛得男人当即倒吸一口凉气,漂亮的五官生生扭曲到皱在一起。
  宴寻语气嘲讽:“我只是怕晚上做噩梦。”
  “做梦?”
  楚停云听了这句话反而还笑,一边疼得抽气一边笑,
  “你会梦见我吗?”
  “……”
  宴寻就拒绝再跟他说话了,而是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用行动和疼痛让楚停云闭嘴。
  “自己拿着敷。”
  “我不。”
  就算被对方压得很痛,楚停云也不要自己来,他还要得寸进尺地去抱着青年的腰,顺势偏头靠在宴寻的掌心里,非让对方给他冷敷。
  “可惜你今天没看见,老头子气得脸先是像个番茄,然后变成了茄子,最后还晕了。江宇珩那小子平时满肚子坏水,今天也被吓得够呛。”
  “他妈更是差点魂飞魄散,生怕后半生的饭票没了,救护车来的时候高跟鞋都跑掉了,差点没从大门口的台阶上摔下去。”
  “真的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嘶……靠,老头子真是下死手,痛死我了……”
  虽然楚停云总是一口一个老头子地叫,但江晟海也不过五十来岁,平日里身体很是强健,力气也大。今天盛怒之下的一巴掌力道着实不容小觑。
  于是因为脸实在太痛,楚总连笑都笑不畅快,只能一边抽气,一边小声地,轻轻地笑。
  宴寻觉得那笑声有点像狐狸。
  这比喻很贴切,因为楚停云这个人本来就是只黑心又狡猾的狐狸。
  而这时,黑心楚狐狸的笑声却戛然而止。
  “寻寻,你怎么不说话,嗯?”
  男人微微仰头,梳起的刘海落下了一两缕。受伤的半边脸贴着冷敷袋,弄得湿漓漓的,眉睫都挂着点碎星般的小水珠。
  客厅没有开灯,只有书房里透进来一线亮色,于是那双漂亮的蓝眼睛便显得幽暗而深邃,此刻正以一种探究的目光盯着宴寻。
  “你是不是在等我说江静姝的反应?”
  宴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任由他打量。墨黑的眼眸平静无波,仿佛一处被冰封的深潭。
  “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
  楚停云的手慢慢往上,从抱着青年的腰变成了勾着他的脖子,
  “要是我说她很伤心,简直痛不欲生,你要怎么办?”
  宴寻定定地看着他,忽然感到很无力。
  “楚停云,如果你真的这么介意,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呢?”
  “……”
  楚停云没有回答,不是答不出来,是这个答案实在显而易见。
  ——因为他贱啊。
  他偏偏就是喜欢上了亲妹妹的前男友,还用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手段把人抢了过来,一头热地去舔人家的冷脸。
  楚停云恨母亲恋爱脑,被男人抛弃了就好似世界崩塌般绝望,也恨江晟海见色起意,一时冲动就结了婚,更恨陈婉清横插一脚,小三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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