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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又不离了?!(近代现代)——头发多多

时间:2024-07-30 08:28:29  作者:头发多多

   《这婚又不离了?!》作者:头发多多

  文案:
  【主攻】【年下】【狗血】
  宴寻车祸后,记忆倒退回了十八岁那年,然后他从朋友口中得知了两个消息。
  消息一:他跟一个漂亮男人结婚了。
  消息二:明天就要去民政局离婚。
  一心学习的宴寻:“……???”
  他不可置信,立刻追问来龙去脉。朋友沉默几秒,看他的眼神格外复杂:
  “你当初对人家一见钟情,然后死皮赖脸,穷追猛打,强取豪夺,还霸王硬上弓,总之一系列骚操作下来,你就抱得美人归了。”
  宴寻:“……???”
  霸……霸王硬上弓?!
  可是他明明去年才拿了市级三好学生,昨天还扶老奶奶过马路!
  宴寻思索再三,觉得除非自己真的对那个人深爱到不可自拔,否则不会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只是——
  “那现在怎么又要离婚了呢?”
  朋友很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说:
  “因为你年纪轻轻,那方面就不行了。”
  宴寻:“?”
  ·
  准备离婚当天,楚停云等了宴寻四个小时。
  秘书焦灼催促的电话打来了几十个,而彼时楚总正坐在咖啡厅,仅淡淡回了句:
  “我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回不来。”
  话音刚落,一道熟悉的人影闯入视野——
  黑发青年一手拿着拐,一手抱着文件,单脚跳跃冲刺而来,直接将一摞检查报告文件塞到了楚停云怀里。
  他气喘吁吁地解释:“抱歉,我……我是去体检了。”
  除了普通体检之外,还有性功能检查。
  “医生说我,我身体还挺行的。”
  这个前不久非要闹着离婚的小老公忽然反了水,小心翼翼问他说,
  “我们能不能先别离婚,你再试……试我一下。”
  再试一下?
  楚总沉默片刻,最终悄无声息压下唇角,矜持点头——
  “好。”
  这婚,不离了。
  ·
  很久之后,宴寻恢复记忆。
  他发现朋友当初跟他说的话绝大部分属实,唯一不对的一点就是故事里的两个当事人搞错了。
  是自己被楚停云一见钟情,穷追猛打,强取豪夺,以及霸王硬上弓。
  宴寻:“……”
  他终于知道当时楚停云答应不离婚的时候,嘴角为什么那么难压了。
  【【排雷必看】】:
  1.如文案所示,攻前期失忆,被受引导误以为自己是强制方。前期大部分剧情都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失忆后心理状态完全等价于十八岁男高,所以开局斗不过三十岁老男人,后期反向拿捏。
  2.受满腹心机,强取豪夺,罗织谎言,傲慢毒舌,很狗,不完美人设。
  3.虽然是强取豪夺但没有火葬场,这故事说穿了就是两个死恋爱脑双向奔赴的病情。
  4.文中有少量幼儿园商战,不必当真。
  5.如以上接受无能,建议读者宝宝不要委屈自己阅读。
  内容标签: 年下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现代架空 失忆
  主角:宴寻,楚停云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失忆后被老婆骗了身子
  立意:爱是灵丹妙药
 
 
第1章 失忆
  南城,五月末。
  这是一个二十多年的步梯老居民楼。暗淡的楼灯一闪一闪,下面的铁扶手脱了漆,锈痕斑斑。
  此时,楼道内正回荡着男生气喘又愤恨的声音——
  “那个老混蛋……又在外面找了个三儿。我妈为了不影响我高考,还跟那混蛋装恩爱……”
  身为一个走两步都喘的胖子,周泽爬到五楼的时候好似命都要交代了。他背着两个人的书包,手脚并用,勉强跟上了前面的少年。
  “所以宴寻,我就跟我妈说高考前我都不回去了就在你家补课……”
  “可以。”
  走在前面的宴寻语气很平淡,他一手提着一袋十公斤的大米,步子看起来却比周泽轻快不少。
  因为母亲身体不好,所以像这样需要费点力气的活儿都是宴寻一手包揽。
  顿了顿,这时他又补了一句:
  “你打地铺,住宿费每天三十,补课费每天二十。”
  周泽语气夸张:“年级第一的补课费……呼……怎么才一天二十,要不再加两个零?”
  宴寻回头瞥了他一眼:“你钱多不要可以捐了。”
  “……”
  说话间,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六楼。
  宴寻从周泽背上拿回自己的书包,掏出钥匙开门。同一时刻,后者就已经夹着嗓子开始喊——
  “林阿姨,我来啦~”
  宴寻的妈妈姓林,或者说,宴寻的养母姓林。
  咔哒。
  门从里面打开,女人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周泽。
  “哎哟,小泽怎么来啦。”
  宴寻的养母今年四十五岁,人很瘦,由于积年操劳过度,已经长出了不少白头发,脸上的皱纹也很明显。但五官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几分秀美。
  周泽笑嘻嘻道:“当然是因为想您了呀~”
  林母很热情:“快进来快进来,饿了吧,阿姨给你们做夜宵。”
  宴寻对此已经习惯,他放下米袋看了眼手腕上的电子表,提醒道:
  “小点儿声。”
  高三年级十点下晚自习,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
  “放心。”
  周泽看林母进了厨房才摆摆手,不以为意道,
  “放心,那谁这时候肯定没睡,他就是个夜猫子。”
  那谁指的是林燃,是宴寻的哥哥,二十一岁,也是他养父母的亲生儿子。
  宴寻想了想,打算去叫林燃一起吃点东西。
  这个老房子是三居室,林燃占据了带独立卫生间主卧,养母住在稍小一点的次卧,而宴寻则是住在最小的那一间。
  咚咚。
  宴寻在主卧门口轻敲两下:
  “妈在做夜宵,你要不要……”
  “别烦我,滚!”
  屋内传来青年恼怒的声音。
  话音未落,屋内传来一声重响。
  砰——!
  那不像是什么东西摔了的声音,更像是人重重摔在地上的钝响。
  “小燃——!”
  这惊惶的一声是厨房里正打算做夜宵的林母喊的,但最先冲进房间的却是宴寻。
  周泽没看清里面发生了什么,因为宴寻进去的第一时间就反关上了门。
  哗啦啦……
  潮湿的卫生间内,淋浴头开着,水洒得到处都是。轮椅翻了,轮子还在转。
  林燃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单手攀着洗手池,被截断的双膝抵着地面,旧年的伤疤狰狞而恐怖,在地上磨得发红破皮。
  ——他正试图咬牙靠自己起来。
  这对兄弟实在不像。
  宴寻的眉眼清冷干净,眸色极黑,如深潭般沉静。他有着北方人的骨架,身形颀长高挺,肩脊修直,站在那里宛如一棵沉默的雪松。
  而身为兄长的林燃则恰恰相反。他的五官线条极为凌厉,头发有些长,此刻半张脸掩映在刘海的阴影后,更显得尖锐阴郁,仿佛浑身是刺的荆棘。
  他此刻的声音听起来惊惶恼怒到了极点——
  “滚出去!宴寻你他妈聋了吗?我让你滚出去!”
  “滚!!!”
  “……”
  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站在门口看了他几秒,先去关水,又把翻倒的轮椅扶了起来。
  “你再闹,妈会哭一晚上,”
  宴寻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她眼睛本来就不好了。”
  “……”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像一把尖刀似的扎在了林燃的咽喉。他别过头,死死咬着牙不再说话了。
  宴寻这才走过去把湿漉漉的青年抱了起来。
  林燃没有小腿,人又极瘦,抱起来很轻,身上湿冷僵硬,像只失温的小猫。
  十五分钟后,主卧的门才重新打开。
  宴寻一出来就对上了养母的眼睛,那里面写满了焦灼和担忧。
  “妈,哥没事。”
  他垂下眸子,解释道,
  “只是不小心把轮椅碰倒了。”
  宴寻说话时无声将卧室的门拉开了一点缝,于是心急如焚的母亲立刻凑了上去——
  刚才发脾气的大儿子的确已经睡了,像是知道她会偷看,于是他背对着房门,只吝啬地露出一个后脑勺。
  但这已经足够让一个母亲安心。
  “哦,睡了啊……”
  “他睡了,那就好……那就好……”
  林母转而握着宴寻的手,用力地握着,双眼通红,
  “谢谢你啊小寻,麻烦你了……真是又麻烦你……”
  每次林燃闹脾气,她就会对宴寻用这样客气又愧疚的语气。
  “但你也知道,妈没用,你爸他又……而且你哥哥他从小就没了腿,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宴寻站在原地,沉默地听着他几乎都能背下来的台词——
  “可是小寻你跟他不一样,你从小就聪明,懂事,读书更是厉害,老师都说你以后肯定有个好前途。所以你别跟他一般计较,以后啊他还得靠……”
  这时候反倒是周泽掏了掏耳朵,有点听不惯,他直接把宴寻拉了过来,推着去洗漱间。
  “哎呀,林阿姨夜宵就算了,我突然想起来我减肥呢。再说现在也这么晚了,我俩也准备洗漱去睡了。”
  “……”
  林母面色一僵,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周泽已经关了门。
  砰——
  门一关,周泽就垮了脸,只是他什么也没说,草草洗漱完就直接回去打地铺。
  宴寻的房间着实小,除了一个老旧的单人小衣柜,一张上床下桌之外,就再没别的了。
  桌上基本都是书,上面贴着一根十块钱的灯管就算是台灯,下面最中间的地方放着一个老相框。
  相框里是宴寻一家四口的全家福照片。周泽每次来都得看看,因为照片里八岁的宴寻是个光头,脖间戴着一枚玉观音,白白净净的,像个小和尚。
  小和尚被养母拉着手,却仍是拘谨地隔着一步远的距离站在旁边。他抿着唇对镜头笑,连唇角的小梨涡都有点怯怯的,看起来紧张又局促。
  而十一岁的林燃裤管就已经是空荡荡的了,他被父亲抱在怀里,被父母满怀爱意地簇拥在最中间。
  即便如此林燃还是哭闹不休。他趴在父亲的肩头,只露出一双湿红悲恨的眼睛。
  周泽从小就不喜欢宴寻这个性格古怪的哥哥,所以他的目光只在林燃身上掠过了一秒就又回到了小光头的脸上。
  看了片刻,周泽没忍住回头,又问他:
  “宴寻,你小时候真没当过和尚啊?”
  “……只是在庙里住过一段时间。”
  宴寻关上门。
  他刚冲了个澡,身上的蓝白校服换成了一件宽松黑色背心。如同多年前的那张照片一样,脖间坠着一枚小小的玉观音。
  周泽的声音颇为遗憾:“哦,我还以为你真当过小和尚呢。”
  “那得让你失望了。”
  宴寻说着抬手抓住床头的短柱,同一时刻,少年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随着动作收紧起伏,蔓延出某种无声的力量感。
  下一秒,他就悄无声息地翻了上去。
  周泽见怪不怪,随口喊了句“宴哥牛逼”,就接着继续去铺他的窝。
  这个房间太小了,即便打地铺睡起来也不怎么宽敞。
  但住惯了大别墅的周泽倒是不嫌弃,他熟练地打好地铺,就这么直接关灯躺下了。
  房间里没有空调,就有一台老式的小风扇咿咿呼呼地转,外面有广告牌的光从窗户落进来,在墙上投出一层薄而陆离的光影。
  以及,周小胖鼓鼓的肚皮影子。
  躺在上铺的宴寻盯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
  “周泽,你确实该减肥了。”
  “……”
  周小胖心虚,但很不忿:
  “你等我瘦下来,肯定风靡万千少女,火遍全亚洲也不是不可能。”
  “行,等你火遍全亚洲。”
  宴寻的语气很敷衍,
  “不过现在你先把心放在高考上。”
  “好烦啊,你怎么跟我妈一样。”
  周泽翻了个身,立刻换了话题,
  “欸!宴寻,你要考哪个大学?”
  作为南城七中常年霸榜的年级第一,基本上只要宴寻正常发挥,国内的所有大学都能任他挑。
  “——首都大学吧。”
  这个答案宴寻没多想,显然他早就决定好了。
  “唔……”
  周泽也不意外,不过他突然贱兮兮地笑了起来,
  “嘿嘿,小寻寻,你想去首都大学是不是因为那里有谁谁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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