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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也觉得自己不够好，是我的错。我过去做的不好，你给我个机会。我以后努力进步，我会好好学习爱人，哪怕每天进一步一点点，你看行吗？”
李燃的小脚丫缓缓踏步，靠近程望海，他抬起蓝眼睛盯着程望海说：“你会每天进步一点点？”
“是啊，就像你每天长大一点点一样。”
“你会每天多喜欢我一点点给我多一点点的爱？”
“嗯。”
李燃抹掉眼泪，说：“我原来大的时候你可以欺负我。现在我变小了，你不能再欺负我了。我现在人小了，心眼也小了，脑细胞也没长好。你一欺负我，我就很难过，控制不住情绪。”
“我以后挨猴拳，不还手了。我以后不欺负你了。我把你当宝贝，好不好？”
李燃说：“你亲亲我，抱抱我，摸摸我，我就不生气。不要拒绝我。”
“不拒绝。我给你洗。小祖宗，别哭了！”程望海一把抱起李燃扛到自己的肩膀上，他带着李燃回到了H区的专业清洁室。
洗小猴子，程望海现在是大师级水准。他盯着这只小猴，他的毛发茂密有光泽，红色的大尾巴好喜庆。程望海抱起小猴放到盆里，一阵狂搓，泼猴屁股更红了，猴眼睛也渐渐没有了泪水，只剩下坏笑的眼神。
“我现在有头发了。”李燃说，“你喜欢吗？”
“嗯。”
李燃紧紧地抓住程望海的手，仿佛想要将他的温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他说：“你能说特别喜欢，超级喜欢吗？”
程望海轻轻地抚摸着李燃的脸颊，感受着他的温度和柔软。“特别喜欢。”他缓缓说道，语气坚定而真挚。
李燃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宛如阳光。
“超级喜欢。”
李燃抓起程望海的手，又将它放在自己的头上，让程望海感受到他的发丝。程望海感受到了李燃的心意，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沉和专注。他轻轻抚摸着李燃的头发，说：“你不能生活在H区，我给你想想办法换个地方住。”
程望海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但李燃却紧紧抱住他的腿，不愿意放手。程望海说：“我去给你申请个新住处。”
“住哪里？”
程望海说：“你喜欢的地方。”
“是住你身上吗？”
程望海笑着摇头说：“太阳谷。小猴子还是在花果山自在，你在这里不舒服。”
第236章 异形
程望海大步流星地走进 G 区政府大楼的大厅，他很快就捕捉到了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华法林。两人眼神交汇的瞬间，仿佛有无形的默契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接着，他们并肩而行，一同迈向走廊尽头那间紧闭着的办公室。
踏入房间，华法林毫不犹豫地走到办公桌前，端坐着，犹如一座沉稳的山峰。程望海则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顺手从兜里掏出一支香烟，动作熟练地点燃，深吸一口，吐出一圈缭绕的烟雾。他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开口道：“李燃的心念异能想要获得迅猛的开发，绝不能让他继续在H区。他的心念必须与外界的生物展开互动和交流。”
华法林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盯着程望海。
程望海接着说：“将他送往太阳谷。那里汇聚了众多野生动物，能够为他提供绝佳的环境去更好地掌握心念能力。”
华法林眉头微皱，面露担忧之色，语气凝重地问：“可万一九龙或者狩猎者趁虚而入？该如何应对？”
程望海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宽慰道：“不只要你精心部署防御措施设立安全薄幕装置，必定能守护好李燃。毕竟，他可是陆上校指名要的异能者。”
华法林点了点头，答应道：“好吧，我会在太阳谷设立最高级别的防范措施，确保九龙和狩猎者无法入侵。不过……”他顿了顿，接着说，“我得提醒您一句，李燃出生的时候，我们已经给他注射了追踪装置。不管他跑到哪里，我们都能找到他。希望您不要重蹈覆辙，不要再像上次那样试图逃跑。”
程望海紧紧握住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陆行舟那个混蛋！他难道打算永远把我关在这里？”
华法林并没有直接回答程望海的问题，继续说：“陆行舟对我们基地的克隆技术很感兴趣，他想让我帮他克隆出自己的两个肢体，而这个手术将由我来执行。”
程望海沉默片刻后，皱起眉头问道：“机械腿不好使？”
华法林微微一笑，解释道：“虽然机械在功能方面确实超越了人类，但在感受和情感体验方面却存在很大差距。”他顿了顿，“此外，陆行舟还要求我用从上一世李燃身上提取的细胞制造出复制品。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成功制作了九十九个实验体。当你带李燃到太阳谷后，也正好可以为这些备选者腾出H区的空间，我会将他们暂时存放在冬眠营养液中。”
“既然李燃重生了，为什么还要克隆出这么多？”
“外星探索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如果只有一个人去冒险，一旦出现意外，整个计划都可能失败。所以他们需要多个备份人选，以确保任务能够顺利完成外星探索很危险，一个死了，后面有替补。陆行舟表示大规模的批量生产、可持续才能制造财富。”
程望海心中像是有千斤重担压着一般沉重，说：“我最近怎么见不到韩蔚风？”
华法林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悲哀，声音低沉地回答道：“你拒绝侍寝，自然有人要上去。”
程望海瞪大了眼睛，说：“什么意思？”
华法林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地拍了拍程望海的肩膀，语气带着无尽的惋惜：“他也有家人在地表。”
程望海紧紧攥起拳头，他立刻登上飞车，向教堂疾驰而去。他没有在圣女的休息室找到杨雪，几经打听他才听说杨雪被被转移到了教堂得到负一层。
程望海以最快速度跑到负一层，心中忐忑不安。他瞪大双眼，试图找到杨雪的身影。终于，他看到杨雪正被软禁在那个曾经心理大师用来给圣女植入记忆的透明房子里。
这一幕让他的心猛地一沉。那大厅里居然有一百多个透明的房子，每个房子里面都装着一个女人。她们衣不蔽体，有些人呆呆地坐在那里，有些人则像失去灵魂般在房子里游荡。而当他找到杨雪时，她的脸色苍白得如纸一般，眼神空洞无神。
程望海心如刀绞，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他走到杨雪的透明房子前。
杨雪看着眼前的程望海叹了口气，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儿子，妈妈对不起你。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程望海摇摇头，眼眶湿润。他用颤抖的声音安慰道：“妈，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一定能度过这个难关！”
杨雪看着程望海，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她点点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程望海温柔地说：“妈，别担心。我们会一起面对困难。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陆行舟断了我的药，我的记忆现在退化的很厉害，我想在我再次失忆前，把真相告诉你。我不是你亲生母亲。”
“什么？”程望海心一紧，脸色变得苍白，嘴唇颤抖着问道，“妈，你什么意思？”
杨雪叹了口气，说：“你是程江的私生子。你那时候还是婴儿，他把你带到家里来扔给我。我不知道你的母亲是谁，程江也没有说。现在，他也死了。我马上又要变成一个没有记忆的老太太。”
“妈！”程望海的声音有些沙哑，眼中满是震惊和痛苦，“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些？”
杨雪摇了摇头，轻轻地拍了拍程望海的手，安慰道：“因为我不想让你难过。而且，你父亲他……”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他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要好好生活下去。”
“可是……”程望海的声音哽咽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一直以为您就是我的妈妈，我一直都爱您。”
杨雪微笑着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我知道，孩子。我也一直爱着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儿子。只是……”她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妈！”程望海紧紧按着冰冷的透明玻璃，仿佛想要抓住最后一丝温暖。
就在这时，杨雪突然拉起自己的裙子，露出双腿。程望海瞪大了眼睛，只见杨雪的腿上竟然长满了红色的触须，像是变异了一样。
“妈，你这是怎么了？”程望海惊恐地喊道。
杨雪低下头，语气平静地说道：“陆行舟把外星的菌群注入到我体内...”
第237章 梦魇
杨雪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儿子，我很快就要死了……”
程望海的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他的手用力地敲击着玻璃，可是玻璃似乎像是被加固一般，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他的拳头“咣咣——咣——”的撞击着玻璃，每一下都伴随着沉闷的声响。渐渐地，玻璃上开始溅出鲜红的血花，那是从他的拳头上流淌出来的鲜血。然而，他并没有停下，仍然不顾一切地用拳头砸向玻璃。
“停下来，看着我。”杨雪的声音忽然变得柔和而平静，她的语气异常温柔，仿佛在与儿子分享一个美好的秘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没有丝毫的畏惧或退缩。
程望海听到母亲的话，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呆呆地望着她，泪水不停地涌出：“妈，我要去找医生！一定有办法可以救你的！”
杨雪微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慈爱和不舍。她平静的说：“没用的。孩子，我有一件事情要求你。我不想像这些人一样，彻底变成怪物死去。我希望能保持人类的模样离开这个世界。”杨雪指着周围的透明房间里的人群，那些曾经是人类的躯体如今已经被菌群侵蚀，变得扭曲狰狞。
杨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然，说：“菌群侵入大脑，我就会完全失去自我意识，被菌群控制，成为行尸走肉。我不愿意这样结束我的生命。你不想妈妈这么痛苦的死去吧？”
杨雪继续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妈妈知道你在国际南山局当特工，你一定有能力迅速结束我的痛苦。怎么操作，由你来决定吧。”
程望海的喉咙艰难地动了一下，发出低沉的声音。他目光坚定地凝视着杨雪，说："妈，我会找到办法的。无论如何，绝对不能放弃！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存在，我们就绝不能先一步放弃！那个混蛋陆行舟已经夺走了我的儿子，我绝不会让他再伤害到您！"
杨雪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瞪大了双眼："你刚刚说什么？我的孙子程康康死了吗？"
"嗯……" 程望海沉重地点点头，"陆行舟把这个地方变成游戏场，他操控着地表的人工智能对核电站发动了轰炸。程康康当时正在美国，遭受了核辐射的污染，所以才来到基地接受治疗。"
杨雪缓缓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失望和痛心的表情："我曾经还以为程江真能接受你，让你成为他的继承人，杀了他我们就会自由。"
程望海紧紧握住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会让陆行舟死，不惜一切代价！"杨雪微微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信任的光芒。
当天晚上，太阳谷的薄幕防范装置终于安装完成。程望海把李燃从H区接到了太阳谷，一到太阳谷，程望海便开始忙碌起来。程望海收集了一些干草，将它们均匀地铺在茧房内，制成了一张柔软舒适的草席。
李燃好奇地看着他，疑惑地问道：“这是给我准备的卧榻吗？”
程望海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躺在上面试试。李燃兴奋地跳上去，感受到干草带来的温暖和舒适，不禁感叹道：“哇，好舒服啊！”他转头看向程望海，眼中满是感激之情，赞叹道：“程望海，你真厉害！”
就在这时，夜幕降临，九龙开天再次开始。九龙从四面八方飞来，围绕着太阳谷盘旋，最终汇聚成一道耀眼的光芒，直冲云霄。与此同时，太阳谷的最高防范屏障也随之立起，将整个山谷紧紧包围。
李燃有些紧张地拉住程望海的手，低声问道：“今晚你能陪我一起睡吗？”
程望海微微一愣，但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已经很久没有和李燃一起过夜了。他轻轻拍了拍李燃的脑袋，点点头。
李燃小心翼翼地躺到了草席上，他的两条胳膊紧紧地抱住自己蜷缩起来的双腿，尾巴也环绕成了一个小小的团。程望海问：“你为什么要这样睡觉？”
李燃眨了眨眼，轻声说道：“这样……会让我感觉更舒服些。”
程望海听到这句话，心中猛地一紧。他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团成一团睡觉，因为那样会让他感到更加安全。他慢慢靠过去，躺在李燃旁边，轻轻张开双臂，温柔地说：“过来，我抱着你。”
李燃那双蓝色的眼睛闪烁了一下，轻声问道：“真的吗？”
程望海点点头，眼神坚定地看着李燃，说：“嗯。我抱着你，你就安全了。”
李燃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立刻扑进程望海的怀抱，紧紧贴在程望海的胸膛上说：“你对我好，就一直对我好，不要再收回去了。”
程望海将下巴抵在李燃的头顶，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说：“嗯。”两人躺在草席上，紧紧相依。李燃渐渐放松下来，他轻轻地闭上双眼，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夜晚，金树叶子和薄幕的微光透过茧丝洒在他们身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程望海在抱着李燃休息，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然而，就在这时，李燃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程望海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紧张地看着怀中的李燃，担心他是否做噩梦或者不舒服。
李燃在睡梦中，嘴里喃喃自语：“服务员，不要走！程望海，不要走！鹣鹣，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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