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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原始大陆搞基建(穿越重生)——途迷

时间:2024-07-29 08:46:26  作者:途迷
  咩咩!!!
  远处响起母兽凄厉的回应。
  它的目光死死锁住那个虐杀它孩子的人类,哪怕身体沉重,即将临盆也无法阻挡它复仇的脚步!
  “鹏,扔掉,快把那只铁角兽幼崽的尸体扔掉!”炎雕气喘吁吁地大吼。
  炎鹏双手紧紧抓着幼年铁角兽稚嫩的犄角,对炎雕的话充耳不闻,他脸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动,眼睛红得能滴出血。
  炎雕见状简直要疯了,身后灰蒙蒙的兽群越来越近,他几次想伸出去拉炎鹏的手终究还是收了回来。
  算了,炎鹏虽然是首领的儿子,但这种情况下,各自保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炎雕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管自己跑了,就像上次他在魔鬼巨口抛弃炎鸦的时候那样。
  铁角兽群追上冬猎队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坚硬的铁蹄在空中划过残忍的弧度,人类痛苦的惨叫伴随骨头碎裂的声音,犄角挑破肚皮,肠子流了一地。
  “救,救命,有没有人救救我?”炎鸦坐在地上,拖着仅剩的一条腿拼命往前爬。
  因为重伤,他没有参与狩猎活动,而是待在远离铁角兽群的地方观望,却万万没料到局势会发生这样的惊天逆转。
  兽群暴动了,它们疯狂地冲撞着视野里的每一个活物,原本安全的区域也变得不再安全,没人顾得上他这个残疾人。
  一双双粗壮结实的小腿从他身边经过,有炎鸦熟悉的,也有不熟悉的。
  他甚至看到了首领炎山,炎鸦的眼睛瞬间亮了,他努力伸长了双臂去抓对方的皮裙:“首领大人,大人,救我!带上我一起跑吧,我一定会报答您的,求求您了!”
  炎山正在焦急地寻找自己的儿子鹏,发现皮裙被抓住,不由更加烦躁,他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炎鸦:“滚!”,很快消失在人群里。
  兽蹄踩踏地面的声音犹如重锤般敲击着炎鸦的鼓膜,他慌乱地大喊,喊炎青,喊炎雕,喊曾经救过他的丛容和炎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随着乌泱泱的兽群逼近,绝望渐渐淹没了炎鸦,无助的呼唤变成了恶毒的诅咒。
  “你们为什么不来救我?我不想死啊!圣主在上,救救您可怜的子民吧,那两个低贱的奴隶为什么能这么好运?被锯齿兽咬断腿的不应该是他们吗?啊啊啊啊!!!”
  铁蹄淹没了炎鸦不甘的咒骂,兽群过处,只剩下一滩看不出形状的血与骨混合而成的肉泥。
  没人想过一场提前计划好的狩猎行动,会呈现这样一个结局。
  丛容被人流裹挟着往外走,作为一名常年站手术台的外科医生,他的体能其实非常不错,但跟原始人相比依旧差远了,于是很快就被大部队甩开。
  老莫没看到丛容,隐隐有些不安,一把拉住跑得晕头转向的黑牙:“丛大人呢?”
  黑牙一脸懵逼:“丛大人不是一直跟着你吗?”
  老莫心道不好,这时却听仓尖叫起来:“丛大人,丛大人在那儿,他快被铁角兽追上了!”
  丛容恨自己上辈子是个学医的,而不是长跑健将,他边跑边在脑子里问系统:“你带过的宿主里有没有被野兽踩死的?”
  “没有!”9527咬牙切齿,它倒不是责怪丛容,毕竟这次的宿主自带的天赋技能就不是运动型的,跑到这种程度属实是尽力了。
  系统在心里把那个激怒铁角兽群的蠢货骂了几百遍,然后有些遗憾地对丛容道:“宿主您好,对于死后未还清债务的宿主,生命财富系统会将您的尸体以符合逻辑链的方式送回原世界,感谢您这两个月零四天的配合……”
  丛容:……好了,你他妈可以闭嘴了!
  铁蹄踩踏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丛容喉头涌上一股腥甜,他恍惚想起上一次这么跑,还是研究所的那帮人说要把他销毁的时候。
  明明才过去两个多月,当时的心情却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脑海中只剩下纷乱的皮鞋磕在地砖上的声音,冰冷的,急遽的,一步步朝他逼近,就像现在这样。
  丛容嗓子发痒,强烈的呕吐欲望让他脚下一个踉跄,完了,要死了……
  电光石火间一只不算宽厚的手将他捞住,转身甩到背上,带着他一起狂奔,整个过程一气呵成,铁角兽坚硬的犄角贴着青年的眉骨划过,接下去便如逆流的小舟,离他们越来越远了。
  丛容趴伏在少年微耸的肩胛骨上,还有些回不过神。
  “丛哥?”炎朔以为他晕过去了,忍不住叫了一声。
  “嗯。”丛容稍稍撑起身体,长时间的奔跑让炎朔起了一层薄汗,两人□□的上半身几乎贴得严丝合缝,有种不合时宜的色气和粘腻。
  听见他的回应,少年紧绷的背部肌肉瞬间松懈下来。
  “你……”丛容神情复杂,半晌叹了口气,“你应该趁这个时候和炎卯他们多抓几头落单的铁角兽。”
  兽群掉头,原本作为“诱饵”的敢死队和大部队身份置换,对炎朔八人而言,反而是狩猎的绝佳时机。
  “等下再去抓。”少年想也不想地说。
  “等下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丛容提醒。
  “那就不抓了。”炎朔语气随意。
  丛容不禁挑眉:“你不是想吃肉?没抓到铁角兽哪来的肉吃?”
  炎朔身体明显一僵,低声嘟哝:“我才不想吃肉,我是为了……”
  他的声音太轻,淹没在此起彼伏的铁蹄声中,丛容没听清楚:“什么?”
  “没什么……”突然冲出来的铁角兽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少年背着他一个闪身,险险避开。
  这一场堪比马拉松的你追我赶,最终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宣告结束,黑夜对铁角兽这样的食草动物而言同样充满危险,领头兽望着百米外的冬猎队不甘地刨了刨蹄子,嘶鸣一声率众离开。
  人群一下子瘫倒在地,有亲朋好友在队伍里的,开始四处确认彼此的安全。
  “丛大人!”老莫带着黑牙,仓和蓬几个第一时间赶到丛容身边,三十多岁的“年迈”奴隶老泪纵横,“丛大人,老奴差点以为要失去您了……”
  不是夸张,刚才看到青年被铁角兽追上的一瞬间,奴隶们感觉天都塌了,几名胆子小的女奴吓得闭上了眼睛。
  丛容被老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弄得有些尴尬,他轻轻拍了拍炎朔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少年默默照做。
  “有没有人受伤?”丛容问老莫。
  任务进度一直维持在(40/100),所以他很清楚奴隶中没人死亡,红石族人那边的八个也一样。
  “没有。”
  “没有。”
  奴隶们纷纷摇头,丛容微微松了口气,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大人,我擦破了一点点皮。”
  夏犬指着自己的膝盖期期艾艾,然后就被他爹赏了一个大比兜:“这么点小伤也好意思跟大人说,我都替你感到丢人!”
  夏犬不服气地撇撇嘴:“大人问的是有没有受伤,小伤口也是伤,大人您说对不对?”
  “大人您别理他,这小子就是皮痒欠揍……”夏犬父亲憨厚地挠挠头。
  “他说得对。”丛容笑起来,“小伤口也可能感染化脓,我这里有盐,你烧点热水,加少许盐,晾凉后,帮他冲洗一下伤口。其余受伤的人也都可以到我这里来领盐,记得不要放多,除非谁想疼死。”
  原始大陆的盐不像原世界那样是雪白的,而是微微泛着黄,颗粒也十分粗大,这是没有精制过的粗盐,里面含有少量的硫化物和钙镁等杂质。
  条件有限,他现在没法提纯,只能用粗盐水暂时代替生理盐水。
  奴隶们对丛大人的话向来奉为圭臬,大人说要用盐水冲洗伤口,那就一定要洗。
  丛容数了数来领盐的奴隶不算少,几乎有一大半,他趁机帮忙看了下伤势,确定都只是些不严重的皮外伤,稍稍放下心。
  相比起奴隶们,红石族人那边的情况却要惨烈许多。原因不难猜,擅长战斗的战士狩猎的时候距离兽群更近,铁角兽返回后首当其冲的自然也是他们。
  三名族人被当场踩死,四人撞断了骨头,还有一名男性族人被刺破肚皮,肠子都流出来了,他的母亲正守在旁边嚎啕大哭。
  然而真正让首领炎山动怒的是他的儿子炎鹏,不见了。
  “雕,当时你和鹏在同一个小队,他为什么会不见?”炎山的眼神凶得仿佛要吃人。
  他已经四十多了,除了炎鹏一个儿子,其他都是女儿,那些女儿自出生起就跟着她们的母亲,炎山甚至连其中几个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只有炎鹏是他亲自带大的,不论外貌还是性格,都和他很像,让炎山经常想起年轻时的自己,因此也格外疼爱对方,不,应该说已经到了溺爱的地步。
  “我不知道,我们被兽群冲散了,一头母兽盯住了鹏……”炎雕不敢说把炎鹏丢下的经过,否则首领肯定不会放过他,只好含糊其辞。
  炎山深吸一口气,他抹了把脸,焦躁地来回踱步,片刻后突然走到炎卯跟前,在族人震惊的目光中,二话不说一拳打向后者的下巴。
  然而料想中下颚骨碎裂,年轻战士倒地的画面并没有出现,他的拳头在途中便被炎卯挡住了。
  炎山微怔,待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愤怒,羞恼,嫉恨……数种情绪攀上他的面孔。
  此刻的炎山就像一头被激怒的蛮牛,爱子失踪的事实让他再也维持不住原本虚情假意的人设,恶狠狠地盯着炎卯的眼睛:“不是让你带队吸引兽群的注意吗?为什么那些畜生还会攻击我们?”
  他这话质疑的可不止炎卯一人,而是质疑了整个“敢死队”的付出。
  红藜首先不乐意了,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们吸引了啊,炎朔刺瞎了领头兽的眼睛,大家应该都看到了吧?我还想问是不是你们那边做了什么,所以才会让兽群忽然返回……”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话音刚落,几名红石族人便低下了头,不过因为天色太暗,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异常。
  “所以鹏到底去哪儿了?”老战士炎崖皱眉。
  没人说出要找炎鹏的话,连炎山也没有,除非是不想活了,才会大半夜在陌生的草原上乱跑。
  “当务之急是帮受伤的族人处理伤口。”炎卯松开握住炎山的拳头。
  “处理伤口?”炎山发热的头脑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他讥讽地看着这个比他年轻,比他更有力量的战士,嘲笑道,“卯,你是傻了吗?他的肚子已经破了,就算祭司午在也不可能治好,除非圣主降临,神迹出现。”
  伤患的母亲将他的脑袋抱在胸前,泪流满面,首领大人的话虽然残酷,说的却是事实,她的孩子不可能活下来了……
  哀戚的哭声此起彼伏,死亡的阴霾笼罩在草原上空。
  炎卯神情紧绷,他摸了摸自己吊在脖子上的胳膊,大声说:“有一个人或许可以救他。”
 
 
第34章 腹腔手术
  炎卯的话让众人静了静,旋即爆发出不可思议的激烈争论。
  “怎么可能?”
  “卯,你说的是祭司大人吗?可她并不在这里。”
  “祭司大人恐怕也无法治好鬣!他的肚子都破了……”
  “我说的不是祭司大人。”炎卯丢下这句话,大步走向奴隶的聚集地。
  “哥,等等我,我也去!”炎丁兴奋地追上他哥,一旁的炎青隐约猜到什么,缓缓睁大了眼睛。
  不是吧?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然而事实正如他所想。
  丁卯兄弟过去的时候,丛容正和炎朔大眼瞪小眼。
  “丛哥,我也受伤了。”少年委屈巴巴地蹭到他身边。
  丛容瞥了眼他胳膊肘上擦破的那点油皮,指尖漫不经心地揩了一下:“好了。”
  炎朔:……
  “不需要用盐水冲一冲吗?”炎朔被他丛哥敷衍的态度震惊到,明明之前缝背上和手臂的伤口时还不是这样的。
  “不用。”丛容头也不抬。
  “为什么夏犬需要?”少年有些不服气。
  丛容:……
  丛医生完全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攀比的,你们原始人小孩真奇怪。
  “他伤到了真皮层。”丛容耐心解释,对上炎朔怀疑的目光,顿时气笑了,他脸上浮起一抹虚伪的笑,阴恻恻地问,“就这么想用盐水冲洗伤口?”
  炎朔被他笑得脊背发凉,对危险的警觉让他立刻后退:“不,不用了,我感觉我已经好了!真的,谢谢丛哥!”
  丛容冷哼,算你小子识相,不然就让你尝尝浓盐水的威力。
  “丛大人。”炎卯遥遥朝青年行了一礼。
  丛容收回落在炎朔身上的目光,看向年轻战士:“什么事?”
  炎卯把有族人受伤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很严重,他快死了。”
  对炎卯的描述,丛容并不惊讶,毕竟在原始部落,受伤往往就意味着死亡,但他还是听出了一丝不寻常:“有多严重?”
  这回不等炎卯开口,炎丁抢着回答:“鬣的肚皮破了,内脏都流了出来。”
  丛容:……
  旁边默默听着几人对话的老莫和其他奴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圣主在上,这实在太可怕了!”
  “是啊,还好我们当中没人被铁角兽顶破肚子,那也太疼了!”
  “黑牙你是被铁角兽踹坏了脑子吗?这是疼不疼的问题吗?他多半活不下来了……”
  “我没有,我跑得很快,铁角兽根本挨不到我!”
  “那就是你天生傻。”
  “仓,你他娘再骂我一句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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