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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叫我老婆(穿越重生)——途迷

时间:2024-07-29 08:44:40  作者:途迷
  一张白色床单,皱成一团不知所云的凌乱
  谁的烟头,尽管嚣张,扩散理不乱还乱的贪婪
  谁撑的伞,一点温暖,究竟是天堂还是苦难
  在悬崖的顶端,时间总是过得比时钟还慢
  ……
  圣诞节后又考了三门,大一第一学期便彻底结束了,迎来喜气洋洋的元旦和长达一个半月的寒假。
  大学和高中时期最大的不同应该是寒暑假真的没有作业,学生们顿时成了脱缰的野马!
  元旦前一天下午,闻晦来宿舍帮江夏收拾东西,叔侄俩和另外三人道别,然后一起回小别墅。
  江夏先撸了会儿煤球,闻晦在厨房洗水果。
  “闻晦。”江夏叫他。
  “嗯?”闻叔叔偏了偏头。
  “谢谢你的圣诞礼物。”江夏抱着猫走过去,“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闻晦笑着说。
  他洗的是车厘子,个头大色泽殷红,放在水晶碗里,一看就很好吃。
  他拿了一颗放到江夏嘴边,小侄儿吃了,果然很甜,原本樱花一样的唇瓣被染成深红,像热情的玫瑰。
  闻晦低下头和他深吻,江夏攀着他的肩回应,煤球从江夏的臂弯里跳下来,用无欲无求的王之蔑视瞥了这对狗男男一眼,迈着高傲的步子趴回窝里打盹儿。
  因为江夏要考试,两人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做亲密的事。
  “我抱你去楼上。”闻晦知道他不喜欢当着煤球的面。
  江夏眼角泛红,嗯了一声,带着点撒娇的鼻音,闻晦重重吻了他一下,抱起人三两步进了卧室。
  江夏不知道别的攻受之间do的感觉如何,但他每次都仿佛要溺毙在闻晦的温柔里。
  闻晦真的好会,他怎么这么会?
  江夏脑子混混沌沌的,漂亮的小鹿眼微睁,略有些迷茫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闻晦脸上有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带着一丝侵略的味道,这让此刻的他看起来性感又迷人。
  闻晦见江夏在看自己,忍不住亲了亲他的眼睛,一滴泪毫无征兆地从江夏的眼角滑落。
  闻晦吓了一跳,哑声问:“老婆,我弄疼你吗?”
  江夏摇摇头,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闻晦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江夏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闻晦轻笑。
  (卑微拉灯……)
  江夏洗完澡换好衣服,闻晦下楼做饭。
  江夏不爱吃外卖,原来在家的时候,江淮民和汪茹一个高知,一个音乐女神,都不会烧菜,断断续续请过做饭阿姨,但汪女士不习惯家里有陌生人,所以最后一家子还是吃外卖,他都快吃吐了。
  过元旦也算小跨年,闻晦做了一大桌子菜,居然还有给煤球的猫饭,可以说非常贴心了。
  两人边吃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锦城冷吗?”江夏问。
  一放假,心心念念,搁浅已久的双人旅行终于被提上了日程。
  “不冷,比山城暖和,但还是要带羽绒衣,天气预报显示过几天会下雪。”闻晦往他碗里剥了个虾。
  “我喜欢下雪。”江夏说。
  “为什么?”闻晦笑着问。
  “下雪很漂亮。”小侄儿向往美好的事物,“而且……”
  他顿了顿,没说下去。
  “而且什么?”闻晦又给他剥了个虾。
  江夏微微脸红,小声说了什么,闻叔叔顿时一脸痛心:“夏夏你学坏了!”
  江夏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结结巴巴道:“……不是我说的,是鹏于晏,啊不,是齐鹏飞。”
  闻晦被他可爱到,忍不住笑起来,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觉得可以试一试,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闻晦又说了几个奇奇怪怪的姿势。
  江夏头顶开始冒烟:……好了,够了,别说了。
  然而闻叔叔满脑子黄色废料,一开车就容易停不下来:“就是有点冷,你怕不怕冷?”
  江夏:……这饭没法吃了。
  江夏喜欢的那个明星推理真人秀节目十一月中旬就结束了,吃完饭,闻晦找了部恐怖片,和他坐在沙发上盖着毯子一起看。
  “为什么是恐怖片?”江夏问。
  看恐怖片跨年总觉得不大应景。
  “不喜欢?”闻叔叔挑眉。
  “喜欢。”小侄儿诚实地点点头。
  “那就看恐怖片。”闻晦按下播放键。
  看了个开头,江夏露在外面的小jiojio缩回了毯子里,十分钟后他抱住了闻叔叔的胳膊,又十分钟整个人坐到了闻叔叔的怀里。
  闻晦:恐怖片真好看,我爱恐怖片。
  ————————
  反复被锁,改得一点味道也没有了,凑合看吧,笔芯
 
 
第43章 
  元旦第三天,闻晦整理了一个大行李箱出来,睡衣内裤还有换洗的衣物,旅行用的洗漱套装每一样都是两份。
  下午他们就要出发去锦城了,煤球昨晚就被送去宠物店寄养,江夏坐在床沿上又看了一遍之前做的攻略。
  “别看了,都快看出花儿来了。”闻晦笑着说。
  “你不懂。”江夏声音软软糯糯的。
  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去一个陌生的城市旅游,江夏在心里期待了好久。
  闻晦知道他心思细腻,总有许多自己想不到的仪式感,也就由着他去了。
  闻叔叔提前约好了车,一路上司机师傅看看后排坐上的两人,又想起后备箱里的大行李箱,忍不住问:“哥儿俩是去锦城旅游吗?怎么不坐高铁呀?开车时间可不短。”
  闻晦还没回答,江夏先开口了:“我晕高铁和飞机,只能坐汽车。”
  司机:……
  闻叔叔:……
  山城到锦城开车要四个多小时,路途漫漫,司机师傅倒也不是刻意要打听什么,只不过出于职业习惯,没话找话:“小帅哥你这样远一点的地方都去不了咯!”
  江夏笑笑没说话,又听他问:“听口音,小帅哥你们不是本地人呐。”
  “我是春城人,来山城上大学。”江夏好脾气地跟司机聊天。
  “山城大学吗?厉害咯!”司机师傅真心实意地夸赞。
  江夏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又忽然想到什么转头看闻晦。
  两人并排坐在后座上,挨得很近,近到能感觉出彼此身上传来的热度。
  闻晦在司机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勾了勾他的手指,笑着问:“怎么了?”
  江夏欲言又止,迟疑片刻,终于还是小声道:“闻晦,你是哪里人呀?”
  闻晦:……
  他有些哭笑不得,谈了几个月的恋爱,小家伙终于想起来要打听自己的来历了。
  是不是太晚了些?
  大概看出他在想什么,江夏扭过头认真道:“闻晦,我喜欢你,跟你是谁,从哪儿来没有关系。”
  少年琥珀色的小鹿眼又清又亮,闻晦能清楚地看到里面自己的倒影,那么简单,又那么纯粹,纯粹到任何杂质都无法沉积。
  闻晦心里没来由一软,轻声说:“闻晦,男,三十二岁,申城人,六岁父母离异,八岁母亲再婚,家里有个异父异母的弟弟,十四岁就读首都大学少年班,二十岁首都大学博后毕业,同年前往麻省物理系交换学习,二十三岁归国就职于NL研发总部,三十岁担任总部首席工程师至今。”
  江夏:……
  江夏眨了眨眼,小声道:“闻晦,你这样子好像在相亲。”
  闻晦一愣,忍不住大笑起来:“那我是不是还要交代自己有多少存款?家里几套房,几辆车?”
  江夏没相过亲,对闻叔叔有多少资产并不好奇,他想了想道:“你刚才说你有个弟弟?”
  “对,是我继父的孩子,比你大一岁,在申城上大学。”闻晦实话实说。
  江夏忽然问:“闻晦,你家里人知道你和我谈恋爱的事吗?”
  闻晦不说话了。
  他来自十年后,从某种意义来说并不属于这个世界,除了江夏以外,要尽量避免和其他人接触,特别是他的亲人和朋友,因为此时此刻在大洋彼岸还有另一个二十二岁的闻晦。
  江夏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不跟他们说?他们不接受同性恋吗?”
  “没有,他们非常开明,我大学的时候就出柜了。”闻晦说。
  “那为什么……”江夏不理解,是闻晦觉得他们的关系还没到让家长知道的地步吗?
  “夏夏,可以不问这个问题吗?”闻晦捏了捏眉心,追妻一时爽,解释火葬场。
  江夏闭了嘴。
  还是说闻晦从没想过要把他介绍给自己的家人……
  之后两人都没再说话,江夏的神情有些茫然。
  他一直以为闻晦喜欢他,比他喜欢闻晦更多一点,因为对方总是撩他,说好多甜言蜜语,做那事的时候也特别热情,他就像深海里的一头凶猛虎鲸,追得江夏这只小海豹无路可逃。
  但现在他忽然不确定起来。
  他喜欢闻晦,想和他永永远远的在一起,甚至还不知廉耻地想和他结婚,但对方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意思……
  这一认知让江夏十分沮丧,闻晦已经三十二了,又很会哄人,以他的条件,想找到一个合适的对象结婚一点也不难,所以他为什么还是单身?
  是因为不想结婚吗?
  在十八岁江夏的认知里,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而闻晦本来就是个流氓。
  江夏脸色发白,他好像一直都没问过闻晦和那个“前男友”分手的原因。
  闻晦也陷入了沉思,不过和江夏不一样,他是在想该如何迂回地跟十年前的老婆说明一切,同时将蝴蝶效应可能造成的影响降到最低。
  隐瞒和猜忌是爱情最大的敌人,凭空多出的“前男友”已经让他有种预感,再这样含糊其辞下去,情况恐怕要糟。
  江夏的心思细腻又敏感,十年后如此,十年前也如此,他不问不代表问题就不存在了,他会把它藏在心里,一点点成为折磨血和肉的砂砾。
  就比如之前他为自己的“普通”感到自卑,如果闻晦不问,他大概永远也不会开口,在寂静无人的夜里独自悲哀与难过。
  然而直到抵达锦城,闻晦也没有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主动改变当事人对未来的认知,这是相当疯狂又可怕的举动,甚至会直接影响那件事的发生,而这种影响会是正面还是负面谁都无法预料。
  为了更好地感受当地文化,江夏做攻略的时候没有选择住酒店,而是找了家宽窄巷子边上的民宿。
  ——一个青砖黑瓦,屋前种满红梅菊花和海棠的小院子。
  老板娘是个微胖的阿姨,打扮得十分时尚,说话也利索,眼睛在两个帅哥身上转了转,笑呵呵地办理入住:“三天四晚,含双早,早饭在一楼西边的餐厅,时间是七点到十点。”
  江夏坐在行李箱上,又听她问:“需要洗漱用品吗?”
  闻晦说:“不用,谢谢,我们自己带了。”
  老板娘点点头,最后说:“别的东西都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不过要收费。”
  闻晦闻言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江夏有些奇怪,跟着他上楼:“什么东西要收费?”
  闻叔叔没回答,进了房间,打开抽屉让他自己看。
  十八岁的小侄儿看着那些盒盒罐罐脸渐渐红了:“这房东眼光也太毒吧,她怎么知道我们是那种关系?”
  “这里是锦城,她见过的gay可能比你吃过的盐还多。”闻晦笑着说。
  江夏走过去翻那个抽屉,然后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拿起一个小夹子问闻晦:“这是什么?”
  闻叔叔表情一言难尽,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十八岁的小侄儿脸颊爆红,把夹子丢回抽屉里,结结巴巴地说:“怎,怎么会有人用这种,这种东西啊?”
  闻晦咳了一声:“我不喜欢用这种东西。”
  “那你为什么会知道这是什么?”江夏眼神复杂,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小声问,“你跟你前男友用过吗?”
  闻晦:……艹!
  他低低骂了句脏话,江夏被他吓了一跳,闻晦深吸口气,冷静道:“没有,没用过,我在GV里看到的。”
  江夏:……
  江夏又是一脸震惊。
  闻晦被他逗乐,心情也变得很好,忍不住又想逗他:“少年,看片儿吗?”
  江夏:……
  他确实没看过小黄片,连在哪里看都不知道。
  江夏十六岁的时候第一次做春/梦,梦里有个看不清面容的男性,然后他就知道自己应该是个gay,也曾偷偷上网找过同性那方面的小视频,结果全是骗子,让他打钱。
  江夏虽然单纯却也不傻,没有掉入网络诈骗的陷阱,当然也没能看到小黄片。
  “不,不了。”江夏脸烫得能煎鸡蛋。
  锦城的夜生活相当丰富,此时天色刚暗下来,两人放好行李,打算出去逛逛。
  宽窄巷子是锦城著名的网红打卡景点,又值寒假,来往游客众多,大部分都是像江夏一样的学生,有男有女,朝气蓬勃,但闻晦十分主观地认为他的夏夏是最好看最亮眼的那一个。
  天气不太冷,江夏只穿了件带绒的卫衣,配一条牛仔裤和新款aj,正在一个摊位前等糖油果子出锅,暖黄色的街灯让他的眉眼更显柔和温情,让闻晦有种回到十年后的错觉。
  糖油果子色泽黄亮,外酥内糯,里面是空心的,表皮洒满白芝麻,江夏十分喜欢,他捧着装果子的纸盒子扭头望向等在不远处的闻晦,对方正好也在看他,目光温柔又缥缈。
  江夏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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