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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会自我攻略(穿越重生)——仰玩玄度

时间:2024-07-29 08:40:59  作者:仰玩玄度
  四目相对,徐篱山眉眼含笑,看郁玦的目光只似寻常,仿佛从来不曾察觉郁玦对自己的那些心思。郁玦看着那双春光漪漪的眼睛,却不由得想起徐篱山初回兰京、与他赛马那一日,彼时徐篱山风华夺目,却是一身潇洒气,没有人会想到这只明媚自由的飞鸟会心甘情愿地停留在京纾身侧。
  与徐篱山并肩、十指交扣的人面色如常,目光却充满戒备和不悦,郁玦扯了扯嘴角,在全场默默的注视中露出得体的微笑,率先仰头满饮此杯。
  徐篱山笑了笑,牵着京纾掠过郁玦,走到付家兄妹面前。付邺瞥一眼京纾,笑着说:“他喝的是水吧?”
  “他不能喝酒。”徐篱山说,“改日我请少将军喝酒,随您尽兴。”
  京纾微微蹙眉,付邺立马投降,“我可不敢欺负你,喝水就喝水吧。”
  路过付邺身后时,京纾抬手摁住对方的后脑勺,猛地往桌上一掼。付邺用头摇了个叮当响,遭了满桌人的嘲笑,不禁拍桌喝道:“来,喝!”
  “是你成婚吗?”京纾说,“坐下。”
  “好嘞。”付邺又坐下了。
  徐篱山忍俊不禁,伸手拍拍褚凤的脸,仰头喝了杯中酒。他们走后,曲港和褚凤咬耳朵,“他为什么拍你不拍我,我失宠了吗?”
  “你喜欢拍,我待会儿拍你一百下让你爽飞天。”从对桌飘过来的目光让褚凤如坐针毡,拉着曲港站起来,“我们去你爹娘那桌。”
  这人傻了吧,曲港说:“他们在文定侯府吃酒!”
  对哦,褚凤又拽着曲港坐下了。
  大半宾客轮番敬酒结束,已然到了子时末,徐篱山喝得两颊熏红,吩咐同样满脸酒气的辛年大管家招待好宾客,拿着一根龙凤呈祥的糖人儿和京纾先回房了。
  夜间原本有闹洞房的,但肃王殿下威严赫赫,没人敢摁着他玩这样那样的把戏,再者徐篱山大显神威,还有褚凤曲港帮衬,把在座的年轻一辈都喝得差不多了,哪还有力气闹洞房?于是,两人便顺顺利利、安安静静地一边吃着糖人儿,一边踩着红毡回房了。
  窗上剪纸喜庆,屋中喜烛、红绦吉利,烛火幽幽,光影暧/昧。徐篱山拉着京纾走到桌边,说:“我们还没有喝一杯呢。”
  京纾握起合卺酒,其中一盏放到他手中,说:“这一盏,我可以喝。”
  “是可以喝。这两盏我让人特意调换成了蜜儿酒,含酒很少,我事先问过莫先生,他说不碍事。”徐篱山双手捧盏,举到脸前,串着合卺酒的红绦子在两人中间晃了晃。他笑着说,“逾……夫君。”
  京纾眼眶微红,没有说话,捧盏与他相碰,垂首饮下。
  京纾接过徐篱山手中的葫芦,一齐放到桌上,伸手勾住徐篱山腰间的玉带,说:“我替你宽衣,浴房备了热水,去泡个澡,去去乏。”
  “嗯。”徐篱山任凭他替自己褪下外袍,转身去了浴房。
  京纾站在桌边,抱着手中的大红袍子,良久,低头呼出一口气。
  夏日泡澡要方便快速些,徐篱山却去得有些久了,京纾心想莫不是累得在浴房睡着了,正要出门去寻,门口便走进一人。徐篱山穿着里衣里裤,头发素净地散着,在昏黄的宫灯旁有种好看得惊心动魄。
  徐篱山笑着上前,伸手勾住京纾的脖子,在他的眼皮、鼻尖和嘴唇亲了一下,说:“别看了,去沐浴吧。”
  “……嗯。”京纾喉结滚动,在他嘴上吻了一下,“困了就睡,不必等我。”
  “今夜我也可以先睡啊?”徐篱山逗他,“不洞房了?”
  京纾又亲了亲他的脸腮,轻声说:“可以睡。”
  徐篱山抿了下嘴巴,伸手在他屁/股上一拍,赶人道:“去沐浴,染了一身酒气。”
  “好,你先进屋。”京纾把他推回屋中,转身去了浴房。
  徐篱山又退了出来,看着京纾进了浴房,房门关上,不禁长长地呼吸一声。柳垂从房顶跳下来,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握着油纸包裹的鸡腿,问他:“你紧张什么?”
  “今夜是我的成人礼。”徐篱山在柳垂不太明白的目光中说,“成人——成为真正的男人。”
  柳垂:“……”
  “因此我觉得你不该坐在房顶。”徐篱山侧手,“请离远一点……带上花哥。”
  半空掠过一道黑影,柳垂也跟着走了。
  徐篱山这才转身进屋。
  片晌,京纾从浴房出来,再度回到屋中。屋中的摆设没有变,只是里屋的床榻被掀开了半边红帐,徐篱山不太规矩地躺在床内侧,已然睡着了。
  京纾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挑了两盏烛灯,屋中瞬间暗了大片,京纾轻步走到床边落座,后仰躺了下去。红帐悄无声息地垂下,京纾偏头看着徐篱山安静的睡颜,伸手抚过那眉心,收手闭上了眼睛。
  “你真打算就这么睡了啊?”徐篱山幽幽地开口。
  京纾睁开眼睛,“……我以为你睡着了。”
  “以前我装睡,你一瞅一个准,今儿怎么还被糊弄过去了?”徐篱山撑起上半身,把脑袋轻轻砸在京纾心口,笑眯眯地盯着他,“洞房花烛夜诶,就这么躺平睡到天亮,你不觉得可惜吗?”
  “可惜,也并不太可惜。”京纾伸手揉他的头,“你不喜欢做,我可以再等。”
  徐篱山问:“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往日我想用手指碰,你都不乐意,想来是不喜欢的。”京纾说。
  “都没做过,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欢,往日不乐意只是怕擦/枪走火。”徐篱山咬着京纾的下巴尖,含糊地抱怨,“我怕屁/股开花。”
  京纾的指尖插/入他的发间,安抚道:“那就再等等。”
  “怎么等啊?”徐篱山语气无辜,“我都做过准备了。”
  京纾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准备?”
  这个傻子,徐篱山暗骂,一路亲到了京纾的耳边,轻声说:“逾川,你不想要我吗?”
  这句话好似火引,一瞬间点燃了京纾忍耐已久的欲/望,噼里啪啦地烧红了全身。
  “不悔?”京纾问。
  徐篱山被翻身压住,与京纾耳鬓厮磨,俄顷,才轻声说:“不悔。”
  ……
  天蒙蒙亮,京纾披着外袍走出屋子,扯了下廊下的玉铃铛。
  特意离远了些的鹊一立刻上前,一眼就瞧见自家主子脖颈上的咬痕和抓痕。他不敢多看,垂首道:“主子。”
  “让莫莺开个方子,拿去膳房熬些药膳备着,另外再让他给我拿罐药膏。”京纾清了下嗓子,又说,“让人去文定侯府说一声,就说公子身子不适,要晚些时辰才能回门,请文定侯多担待。至于宫里,让人回了陛下,说我与留青过两日再入宫敬茶。”
  “是,不过主子,”鹊一请问,“要什么药膏?”
  京纾闻言盯着鹊一看了两眼,并不言语。
  鹊一眼神一晃,虽然还是不懂但很有眼力见地假装懂了,“是,属下立刻就去。”
  他转身走了,京纾回了屋中,俄顷,又抱着被薄毯裹着的徐篱山走了出来,径自往浴房去了。
 
 
第95章 秋雨
  徐篱山是被疼醒的。
  上到眼睛嘴唇,下到膝盖脚踝,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两股间的隐秘部位更是奇怪。
  床帐中的味道散去,空气中有淡淡的蓬莱香,徐篱山微微偏头,额头蹭上京纾的脸。京纾仍在睡梦中,看起来像尊华丽淡漠的玉像,看起来与昨夜的他截然不同,只有那微微泛红的眼皮和红肿的唇是他昨夜动情的痕迹。
  太可怕了。
  徐篱山睁着肿胀的眼睛,又惊叹又惶恐地盯着京纾,这个男人发起情来真的是太可怕了。幸好他体力没有那般强悍,最后晕过去了,否则还不知道京纾要怎样才肯停下。
  “看什么?”京纾突然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向正把自己盯着的人。
  “……”徐篱山小幅度地摇头,小声说,“看你好看。”
  京纾并不相信他的说辞,“你的眼神不是这么说的。”
  “你不是人。”于是徐篱山开始控诉,“你一点都不听我的话。”
  他想起昨夜,不论他如何求饶,京纾都一字不听,这位有自己的节奏,并且迅猛凶狠,完全不管他的死活。
  京纾抬手摸他的脸,指腹轻轻刮蹭着脸腮,“委屈了?”
  “没有,”徐篱山眼神麻木,“我黑化了。”
  京纾知道这个词的意思,徐篱山天天都声称自己黑化了,因此并没有太大的威慑力。他的手滑下去,落到徐篱山的腿上,轻轻揉捏起来,故意误解其意地说:“没有,你还是很白。”
  徐篱山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里裤,下意识蹬了蹬腿,这一下牵扯屁/股和腰腹,登时疼得他龇牙咧嘴,“……嗷嗷嗷操!”
  “……”京纾觉得他可怜,又可爱,连忙按住他的侧腰替他按摩,嘴上哄道,“别乱使劲了。”
  “怪谁啊!”徐篱山被迫直愣愣地躺成一长条,愤愤地盯着京纾,“你八辈子没碰过男人!”
  京纾无法反驳,稍显无辜地说:“是这样。”
  “……”徐篱山伸出顽强的中指,轻轻戳在京纾鼻尖,往上一戳,让他当场变成小丑脸。
  对视一瞬,京纾微微仰头躲开徐篱山气势昂扬的中指,而后又低头,张口虚虚地在那指腹处咬了一口,吓得徐篱山收手如闪电,唯恐避之不及。
  “你变了。”徐篱山憋嘴,似是要哭出来,“你还我当初那个纯情可爱的京纾。”
  “然后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京纾嗅着徐篱山的侧脸,像猛兽圈地盘,不动声色又危险至极,“留青,你若提醒我、让我想起以前是怎么被你调戏的,你以后的日子只会过得更辛苦些。”
  徐篱山:“……”
  出来混,果然是要还的!
  “我要跟你立规矩。”徐篱山说。
  京纾露出一副“我看你要作什么妖”的表情,说:“请讲。”
  “关于行房事的次数,”徐篱山眼睛一转,“我觉得一月一次最为合适,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在做梦。”京纾毫不客气地拒绝了这个提议,在徐篱山满脸“你要造反你要上天”的控诉下蹭了蹭他的额头,叹息道,“留青,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还不到三十,你觉得一月行房一次对我是否太残忍了?”
  “可是次数太多就是对我太残忍了啊!”徐篱山咆哮。
  京纾蹙眉,“此话怎讲?你明明也很喜欢。”
  徐篱山勉强撑开肿胀的眼皮,说:“我哪里喜欢了,你不要造谣啊!”
  京纾闻言没有立马作答,而是牵着徐篱山的手去摸他们身/下的床单,可惜徐篱山的脑子不如平日灵敏,仍然没有反应过来。那眼神懵然,十足的招人喜欢,京纾索性直接告诉他答案,“你若不喜欢,为何被褥都换了一套?”
  一句话直接掀开徐篱山不愿回忆的回忆,耳边响起淅淅沥沥的声音,他脸色涨红,在京纾的注视中哑口无言。但徐篱山可不是轻易认命的人,他绞尽脑汁又开始展开第二波攻击,“以前你更年轻气盛的时候都可以不做这档子事,为什么现在就不能稍微克制一下呢!”
  “因为你现在才出现。”京纾说。
  徐篱山一怔,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害羞,心动,愧疚,心虚,无论如何,他撇开眼神,不再作妖了,小声说:“我屁/股疼。”
  京纾闻言松开他,起身跨过他下了地,拿起小柜子上的药罐,示意徐篱山趴下。徐篱山抱着枕头不肯动,他便安抚道:“今早我已经帮你上过药了,不必遮掩。”
  到底是谁教你这么安慰人的!
  徐篱山吸吸鼻子,抱着枕头像抱着乌龟壳,慢吞吞地翻了个身,然后把脸压在脸下了,一副不肯见人的样子。京纾好似笑了一声,而后打开了瓶罐,在床沿落座,徐篱山抿紧嘴唇,在清凉的膏体触碰上来时猛地攥紧枕头,把哼声都闷死在了枕头里。
  他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么个冷知识:上药等于上刑。
  俄顷,他听见京纾说:“怎么这么红……活像两瓣桃儿。”
  “……”徐篱山把脸从枕头里拔出来,偏头恶狠狠地把京纾盯着,“怪谁!是谁昨晚打得特别尽兴,任我喊破了喉咙、声声泣血,都不肯施舍半分仁慈,是谁!是哪只天杀的公/狗!”
  京纾用指骨蹭了蹭鼻尖,把药罐盖上放到柜子上,说:“继续趴着休息吧,我让人去文定侯府说一声,改日回门。”
  “好好的改日子,你干脆告诉全天下我被你日废了吧。”徐篱山幽幽地说。
  比起徐篱山,京纾显然没有那般在乎脸面,“为何不可能是我被你……”
  “你觉得人家会信吗?”徐篱山说,“你是在羞辱我吗?你是。”
  看来说什么都是错误的,京纾选择不再反驳,哄着说:“待会儿坐马车,你会疼,改日再回好不好?”
  好像是诶,徐篱山说:“那好吧……我饿了。”
  “厨房备着药膳,喝一盅吧,补补身子。”京纾说罢就遭到了徐篱山的眼神鞭打,他举手投降,转身出去吩咐了。
  过了一会儿,辛年端着瓷盅走到廊下,将药膳转移到京纾手上。此时徐篱山已经穿好里裤,被京纾伺候着洗脸漱口,正趴在床上打瞌睡,见京纾进来,便示意对方在床边落座,而后慢吞吞地爬到京纾腿上趴着,张口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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