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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会自我攻略(穿越重生)——仰玩玄度

时间:2024-07-29 08:40:59  作者:仰玩玄度
  柳垂端着茶点出现在窗前,见新的长卷仍旧空白,不免问道:“你到底要画什么?”
  “春……”徐篱山莫名缄口,转而问,“垂,你说一个人为何会突然对一件简单的事情感到无从下手呢?”
  柳垂放下茶点,思索道:“要么是脑残了,没能力做,要么是心不静,没心思做。”
  徐篱山趴在桌上想了想,认真且笃定地说:“我觉得我没有脑残。”
  所以是他心不静了,才会在构思笔墨时不受控制地想起京纾,甚至把京纾和自己代入了进去?
  柳垂眉梢微挑,说:“又是与肃王有关?”
  “嗯。”徐篱山闷闷地应了一声,“你别来烦我,让我好好静一静。”
  柳垂转身走了。
  徐篱山又趴了会儿,思绪从这里跳到那里,毫无逻辑,就是个“乱”字,狠狠闭眼试图静心,但也不过继续胡思乱想和脑内一片空白这两种结果。
  “他妈的。”
  徐篱山睁开眼睛,负气地把毛笔扔了出去,摔进廊下的湿地上,画个屁画,出去喝酒!他起身要走,脚踢开了一地废纸,长卷抖擞着展开,露出废卷上的笔墨,披发的、裹着外袍的,闭眼的含笑的,坐着的躺着的……总之全是他和京纾,艳/情十足。
  徐篱山盯着那些画面,突然抱着头蹲下去,发出一串“啊啊啊”的惨叫。
  不是,京纾让他画的是春/宫,又不是他们俩的春/宫,他到底为什么会意/淫京纾啊?还全是十八/禁,还他妈是情不自禁、无法自控的那种,为什么啊!
  “啪。”徐篱山伸手扇了废卷们一巴掌,试图和它们讲道理,“虽然是演戏,但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知,我承认,啊,京纾是个大美人,对吧?我控制不住地yy他一下,虽说猥/琐了一点,但也是人之常情,对吧?这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这不代表什么,对吧?”
  废卷们没有说话,于是徐篱山满意地笑了,“你们不否认就好,我就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种事怎么可能轮得到我呢哈哈哈哈。”
  徐篱山出门了,仰天狂笑而去,看得满院的人不明所以,胆战心惊。
  猗猗拿着伞找到柳垂,担忧无比,“小垂哥,少爷这是中邪了吗?我们要不要去找大师来摆阵驱邪啊?”
  “不必,这病大师治不了。”柳垂示意猗猗莫要操心,接过伞快步跟出去了。
  徐篱山步伐极快,刚出花园上了游廊就撞上了徐如柏,这人气势汹汹,直冲他而来。
  “徐篱山!你这个小畜生——”
  “我是小畜生,那咱爹是什么啊?各位兄弟又是什么?”徐篱山不赞同地打断,“我说五哥,你不喜欢我是你的自由,讨厌我也完全没问题,但是你不能因为对我不满就牵连父亲兄弟吧。”
  “你少拉别人下水!”徐如柏恶狠狠地瞪着他,“我骂的就是你!”
  “哦,那你骂吧,我走了。”
  徐篱山这会儿没心思和弱智打嘴仗,迈步就走,却被徐如柏一把拽住胳膊,拽得生疼。他拧眉甩开徐如柏,冷笑一声,“给你脸了是吧?”
  徐如柏被挥退两步,震惊徐篱山竟然有点力气,说:“你害我被全城人耻笑,这事儿没完!”
  “自作自受还怨别人?”徐篱山摇头感慨,“你好上不得台面啊。”
  “上不得台面,谁比得上你?”徐如柏上下扫了徐篱山一眼,嘲讽道,“你娘当年是个卖/身的,你如今也是个卖屁/股的,这叫什么?子承母业——”
  他话未说完,被人一拳砸在脸上。
  徐篱山正是满心郁闷没地儿出,砸了一拳再来一拳来了个左右对称。他抬手把头发甩回脑后,又是一脚踹过去,正中徐如柏肩膀,“这么欠打,小爷今天就成全你。”
  “五少爷!”徐如柏院里的两个小厮想冲上来,眼前一花,被柳垂拦住了。
  “少爷们闹着玩,有你们掺和的地儿?”
  “闹着玩?”一个小厮抬手指着柳垂后头,脸色煞白,“五少爷脸都肿了!”
  徐如柏适时地发出一声惨叫,又被打掉了一颗牙。两个小厮不忍卒视,生怕自家主子被打出个好歹,立马不约而同地求徐篱山。
  “六少爷有不满冲小人们来就是,别打五少爷了!”
  “六少爷停手吧,好歹是一家人,六少爷!”
  “谁他妈跟这煞笔是一家人?”徐篱山一拳将人砸晕了过去,掏出帕子擦了指骨上的血,揉成一团扔在徐如柏身上,“人是我打的,要喊冤尽管去喊,但我今儿把话撂这儿,以后这煞笔再敢往我面前凑,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好大的脾气啊。”
  笑盈盈的声音响起,郁玦从游廊拐角出现,身边还跟着一人,那人眉眼温润,一双桃花眼煞是记忆犹新。徐篱山收敛神情,上前行礼,“三殿下,郁世子。”
  京宣抬手虚扶了他一把,说:“不必多礼。”
  “别污了贵客的眼。”柳垂示意匍匐在地的两个小厮将徐如柏抬走,自己则退到一旁,瞧起来低眉顺眼。
  徐篱山说:“不知道您二位要来,见笑了。”
  “咱们这趟是为了私事。听说侯爷养出了一种品相极佳的深紫山茶,取名紫玛瑙,我们是来赏花的,顺便看看能不能买下来送给皇后娘娘。”郁玦抬扇挑了下徐篱山肩前的头发,语气亲昵,“倒是你,下雨天的上哪儿玩去?”
  “我今日不当值,出门随便玩玩。”
  郁玦说:“别去了,留下来陪我们赏花。”
  “那多没意思啊。”徐篱山拱手,“二位尊客,请恕我不作陪了。”
  他说完就溜了,柳垂行礼,快步跟了上去。
  郁玦转身看着拐角处,被京宣瞧见了,调侃道:“我瞧他对你没什么意思。”
  “无妨。”郁玦回头朝他笑笑,“日子还长。”
  京宣多少有点惊讶,“你这回的确很有耐心。”
  两人继续往前走,郁玦说:“不过那柔敏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看上篱山了?”
  “这我哪里知道?”
  “你不是还没娶正妃吗?”郁玦说。
  京宣失笑,“你这是怕柔敏跟你抢徐六公子,所以要把我卖了?”
  “她敢跟我抢,我就杀了她。”郁玦说,“但这门婚事不错的。”
  京宣摇头,温声说:“柔敏的婚事全看父皇做主,这事儿不能争,弊大于利。”
  “确实……但我觉着肃王不会应这门婚事。”郁玦假模假样地叹气,“唉,又多了一个求而不得的可怜人。”
  *
  徐篱山坐马车去了长宁侯府,恰好今日褚和休沐,他们凑了桌子玩牌,一直打到深夜。褚和明日还有公务,先一步去休息,徐篱山便拐了褚凤出门继续玩,半夜的时候两人懒得回了,索性宿在楼里。
  翌日,徐篱山先睁眼,褚凤还躺在旁边睡得像头猪。他绕出屏风,让进来的人都放轻声音,一通洗漱,下去帮他买衣裳的人也回来了,他穿衣梳发出了门,慢悠悠地去对面要了碗鸡丝面。
  过了一会儿,柳垂到他对面落座,说:“昨儿个夜里徐如柏醒了,去侯爷那里告状,又被罚去祠堂了,是郁玦在侯爷那里给你说了话。”
  徐篱山“嗯”了一声,一边搅拌面碗一边说:“他们真是去赏花的?”
  “是,还用几大箱子玉器珍宝把花买回去了。”柳垂看着徐篱山埋头一通吃,等一碗面要见底了便问,“好吃吗?”
  徐篱山:“嗯嗯。”
  “还要不要再添一碗?”
  徐篱山摇头,把浓汤咽下去才说:“昨天吃到半夜,还没消化呢,诶,你怎么不吃?”
  “我一早就吃过了。”柳垂提醒,“现在已经过午时了。”
  “那就当吃午饭了嘛,我跟你说,这鸡丝面……”徐篱山突然“诶”了一声,“等等。”他抬头向柳垂求助,“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柳垂点头,“是的。”
  徐篱山盯着他,“是什么啊?”
  “你今日该去金昭卫署上值。”柳垂说,“恭喜你,迟到半日,算旷工了。”
  徐篱山沉默了几息,随后豁达一笑,“反正旷都旷了,先吃再说。”
  经过这段时间的实地观察,徐篱山对金昭卫的风气也都有了了解,那里规矩是多,但不可触碰的底线就那么几条,其余的还算灵活。就好比这迟到旷工吧,放到别的衙门得扣俸禄甚至挨板子,但在这里,下面的人有些时候不慎犯了,只要不是故意的,上官们也不太会追究不放,至于上官们自己,京纾这位大boss当日不在,那自然也没人训责他们。
  很幸运的是,徐篱山的上官,那位刘主簿是位公事上挑剔严苛,但其余时候都很好说话的人。至于京纾,他已经好久没去金昭卫署了,去了也不会纡尊降贵地管到他这只小虾米头上。
  徐篱山把剩下的汤面嗦干净了,留了钱在桌上,又去糕点铺子买了茶糕,刘主簿最爱吃这个。
  柳垂随后驾着马车把人送去金昭卫署,到了地儿,他看着徐篱山进去后便驾车走了。
  徐篱山往文书院去,路上撞上师酒阑,“哟,来了啊?”
  “啊。”徐篱山应了一声。
  “来了就好,去迎接风雨吧。”
  徐篱山疑惑,“什么意思?”
  “今早点卯,就你没到,很是惹眼。”师酒阑说。
  徐篱山说:“我们主簿人可好了,最多训我两句。”
  “真是不巧,议事院今日要了点卯册。”师酒阑拍拍徐篱山的肩膀,目光怜悯,“殿下今儿来了。”
  啊,徐篱山干笑了两声,“殿下给刘主簿递什么话了?”
  “不。”师酒阑叹气,“殿下说了,他要亲自‘关心’一下你这位下属。”
 
 
第45章 公务
  徐篱山去了议事院,被告知堂内正在议事,便在外头等候。
  约莫一刻钟,几位官员陆续离开,辛年也跟着出来,徐篱山便走了进去。京纾坐在主位,他上前行礼,“殿下金安。”
  “花酒喝得连上值都忘了,我看你这差事也不要再做了。”京纾不冷不热地说。
  徐篱山自知有错,态度十分的良好,“昨夜是卑职喝得太多,今天便起得晚了,不是故意的,请殿下再给卑职一次机会。”
  “何必?”京纾拨着茶盖,也不看他,“明知今日要来官署,昨夜还流连花丛,不知时间,你也不是很看重这份差事。”
  “卑职能为殿下当差,心里是一万个高兴,这些日子卑职自认勤恳办事,绝无惫懒,至于昨夜……”徐篱山一顿,语气低落下去,“还不是要怪殿下。”
  京纾端着茶盏的手一顿,颇为不可思议,“昨夜是我把你摁在那花楼,强求你宿醉的?”
  “殿下知道的,卑职酒量尚可,平日最多微醺,不会深醉。”徐篱山垂着脑袋说,“昨夜之所以酒酣宿醉,是因为卑职心中愁得慌。”
  京纾闻言终于掀起眼皮看向他,“愁什么?”
  “还不是您让卑职画那劳什子春/宫?”徐篱山甩袖,“卑职画不出来!”
  京纾不解地说:“你不是擅长此道?”
  “是,但卑职就是画不出来。”
  “为何?”
  “卑职要是知道还会发愁吗?”
  京纾说:“是不想画还是画不好?”
  “都不是。”徐篱山据实以答,“是画出来的不敢拿给殿下看,所以都成了废卷。”
  京纾说:“为何?”
  徐篱山飞快地看一眼京纾,又移开,“因为手里的笔不听话,落笔就画出了殿下的模样。”
  堂中安静一瞬,院外的风吹落早春的叶,掉在了院里,这点轻飘飘的动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因此京纾清晰地听见了自己方才那一声稍重的呼吸。他合上茶盖,又拿起来拨出一声轻响,几息后,他搁下茶盏,说:“你胆子不是很大,这也怕?”
  徐篱山笑一笑,说:“卑职若是真的胆大,就不会让殿下见到卑职哭时的丑态了。”
  徐篱山哭起来一点都不丑,但这话京纾不会说,怕徐篱山翘尾巴。他说:“今日的事按规矩罚俸,服不服?”
  只是罚钱,徐篱山高兴还来不及呢,立马说:“卑职心服,往后一定好好当差,那……那个春/宫呢?”
  “继续画,我回来的时候要看见。”京纾说。
  徐篱山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过了两息才反应过来,“回来?您要出门吗?”
  京纾“嗯”了一声,说:“今早陛下收到线报,邕州匪患猖獗,已有百姓和官员遇害。”
  “邕州多山,自来多匪患,可这事不该由当地州府派兵围剿吗,怎的由您前去?”徐篱山好奇,“可是有别的情况?”
  为下属者最忌讳多嘴,探问不该知晓的事,京纾却没训斥于他,说:“据线报,邕州刺史与匪患有钱财往来。”
  “如今的邕州刺史是陈恩明吗?”见京纾点头,徐篱山微微蹙眉,“陈刺史虽不算政绩卓然,但任职以来也是兢兢业业,从无差错。卑职前年在曲刺史府中见过这位陈刺史,与他有过交谈,也听曲刺史讲过他,此人明理,治下宽宥,是个有风骨的,怎会与匪患勾结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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