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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会自我攻略(穿越重生)——仰玩玄度

时间:2024-07-29 08:40:59  作者:仰玩玄度
  不得不说是挺好看的,徐篱山抬起手腕晃了晃,玉链发出泠泠声响。他噘嘴,“就是有些不方便,出去做事怕弄碎了。”
  “无妨,只让你在家里戴。”
  京纾把有自己的地方称做徐篱山的家,徐篱山也下意识地接受他这种说法,打趣道:“承认吧,你就是想把我锁着。”
  “我知道你不喜欢,所以笼子没有落锁,你可以随时飞出去,再飞回来。”京纾握着他的手,再次提醒道,“但是要让我知道。”
  这句话京纾在那三天三夜里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彼时徐篱山总是泣不成声,在亲笔许诺时也止不住哭泣,听起来像是碍于形势,被迫说些“知道了”“记住了”“不敢了”的哄话。此时,徐篱山看着他,也再次说:“记住了,我就站在你眼前,一直。”
  京纾“嗯”了一声,抬头看向他,说:“起床洗漱吧,要停岸了。”
  终于到兰京了,徐篱山说:“待会儿骑马还是坐马车?”
  “坐马车,”京纾说,“骑马的话怕你受不了。”
  徐篱山:“啊?”
  “我准备了东西给你。”京纾稍顿,“不,是礼物。”
  徐篱山顿感不妙。
  午后起了风,鹊一驾着马车平稳地向城门驶去,大道无人,马车轱辘的声响和车内晃荡的玉链声格外明显。鹊一耳聪目明,还听到了从布料后溢出来的呜咽声。非礼勿听,他很想堵住耳朵,但为了收听四周风声,他不能这么做。
  马车内,京纾抚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徐篱山的背,安抚顺气似的,说:“还没想起来么?”
  徐篱山嘴上勒了条白布,布料柔软、力道不紧,不会勒伤他,但也让他合不上嘴。京纾这么一问,他就想起来了,之前在饭桌上说的那句话果然是错的,京纾这厮这几日隐忍不发,其实小肚鸡肠地记到了五日后,也就是今天!那根完全仿照京纾的“礼物”突然被戳到了更深处,徐篱山埋头,用鼻尖蹭了蹭京纾的腿侧,求饶地发出含糊地声音,说想起来了。
  于是京纾终于大发慈悲地扯掉他脑后的布条疙瘩,“说吧。”
  “我不该……”徐篱山用帕子擦了下唇角,“……说要借助工具。”
  他大放厥词要借助工具代替京纾,于是京纾十分善良热心殷勤周到地给他准备了这么一件“礼物”,他能说什么呢?他只想回到当时用一阳指把自己戳死!
  “不要背着我瞎起劲。”京纾揉他的脑袋,“记住了?”
  “记住了。”徐篱山欲哭无泪地说,“它完全比不上你!”
  京纾似笑非笑,“哦?”
  “真的真的,”徐篱山求求道,“拿出去吧,好不好?”
  京纾抬手拍在他的腿后侧,说:“待回府后。”
  徐篱山呜咽一声,蔫儿了。
  在这么个有些凉的午后,他不禁想翻车的爱情骗子大抵只有这么几种下场:第一,反攻为守,两极变换,展开火葬场;第二,哭天喊地、挖心挖肺也免不了迎来be结局;第三,不必追妻,不必be,对象一哄就好;第四,火葬场没展开,be不可能,对象也很难哄好,如此一来,身体和灵魂就都免不了被下油锅,煎炒炖煮,总之玩他妈蛋。
  京纾此人大度又小气,他半点不计较当初初见时徐篱山想要毒死自己的事实,认为这一茬远远没有当初徐篱山对他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值得芥蒂,是以每次做饭时,他必定要变着花样的让徐篱山再把以前随口就出的那些假情话再真情实感地说一次。
  值得一说的是,徐篱山以前假话说的太多,他自己都记不清了,而京纾竟然把每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可想而知徐篱山要被丢下油锅翻来覆去地煎炸多少次才能哄慰公主殿下曾经的那颗芳心。
  “唉!”徐篱山幽幽地叹了口气,哆哆嗦嗦地说,“等我回去,要著书立说。”
  京纾支持他的新尝试,问:“写什么?”
  “《爱情骗子翻车记(警告后人版)以及……”徐篱山想了想,见缝插针地哄道,“《我家公主超可爱:夫君,你命里缺我》。”
  公主殿下的确被哄到了,但是这名字,京纾有些不忍卒听,说:“应当没什么人买。”
  徐篱山举起巴掌。
  京纾改口道:“不买不是人。”
 
 
第107章 冬至
  身边空了,徐篱山下意识地伸手过去,喃道:“京纾……”
  他很爱直呼京纾的大名,半月前刚回来那日回文定侯府探望时还被老父亲揪耳朵训斥了,无奈京纾护得紧,声称就喜欢听他这么叫自己,于是老父亲只得压制住欣慰的嘴角,假装无奈地道一句:“殿下还是莫太惯这孽障了,免得他飞到天上去。”
  孽障暂时没有飞天的想法,过了冬月那天,近来天气愈冷,他已经进入半冬眠状态,即白日勤劳,夜里早睡。
  ——白日,徐篱山要去博文馆当书课老师,顺便去别的老师座下当学生,不用交学费还能收俸禄,简直美滋滋。因着这层关系,宫门禁卫七日里有四日都能在傍晚看见肃王殿下提着食物包括但不限于葱鱼丝鸡丝等各种馅料的饼、鹅鸭笋肉水晶等各色包子、花果糖等各种酱料的点心进去,而后一手牵着拿着食物的王妃,一手拎着王妃的书袋出来。起初好似见了鬼,渐渐便习惯了。
  而回到王府后,除了要适当负距离交流的那天,别的时候徐篱山都是洗漱换衣,钻被窝就睡,暂时放弃了夜生活。
  今日徐篱山不必去博文馆,京纾却要上朝,因此起得早了些。见被窝里的人还在嘟囔,刚刚换了袍子的京纾便走回床边,俯身亲了下徐篱山的鼻尖,轻声说:“我要去上朝,你自己好睡,别踢被子。”
  “我只有你在的时候才会踢被子。”徐篱山眼睛还没睁,哄人的话先出口,不过倒是真话。他听见京纾笑了一声,温热的手放在他脸上摸了摸,而后挪走了。
  紧接着外间响起很轻的水声,是京纾在洗漱。徐篱山估摸着京纾洗漱、束发、用膳的时间,差不多了,内室果然响起脚步声,而后他脸上一热,被偷吻了。
  偷香的人亲了就走,徐篱山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看见京纾只穿着他送的那件竹月色外袍,立马爬了起来,“等会儿。”他眯着眼睛凭借感觉跑到衣柜前,从里头取了件竹梅金绣白斗篷,转身踩着厚毯走到京纾面前替他裹上,一边系带一边说:“天气这么冷,还不裹厚实点,耍帅给谁看?”
  京纾说知错了,正面抱着徐篱山退回床边,把人重新塞进被窝里,说:“再眠会儿,但是要起来吃早膳。”
  “噢。”徐篱山露出半颗脑袋,把右手的五根爪子尖从脸下伸出被子边沿,朝京纾做了个迷你型的“再见”手势。
  京纾捏了下他的食指,转身走了。
  徐篱山打了声呵欠,继续睡懒觉,很快就睡酣了,并没有起床吃早膳。
  ——平日要出门还好,今日却是大好的懒觉日,他才不愿意从被窝里爬到外间用膳,瞌睡都赶跑了。
  他不起床,辛年也不敢强行唤醒,只能在京纾从宫中回来后如实禀报。
  京纾进屋瞧了眼窝在榻上看书的徐篱山,对方把自己裹在毯子里,就露出颗乌黑脑袋,对他心虚地眨巴眼睛,撒娇似呼吸简单。于是他免了那三两句教训,吩咐去置办一张小桌放在内室,以后他不在的时候,就把早膳端到床边。
  “你会不会嫌弃我好吃懒做?”徐篱山有些担心。
  “不会。”京纾说,“天气冷,懒些也无妨,何况你该勤快的时候也不含糊。”
  徐篱山心说有道理,于是心安理得地躺平了,顺便将京纾也拽进了毯子下。
  五日后,柳垂回京了,胖了约莫五六斤,身上穿着小凤少爷在荆州一家店铺中为他定做的厚袍子,手里提着师家和白夫人送徐篱山的礼物,以及回来途中在元笋爷孙俩的糖人铺给徐篱山带的小猪糖人儿。
  徐篱山问褚凤呢,柳垂说:“回长宁侯府了。”
  “噢……”徐篱山琢磨着,没有再说什么,一口咬掉猪头。
  另一边,褚凤回到长宁侯府,被管家塞了一张地契。他捏皱了,问:“什么意思?”
  世子爷从常州回来就要在外头买宅子,让小少爷出去住,他本以为是兄弟俩闹起来了,要离心,可看世子爷每日从府衙出来又亲自去各地看宅子,夜里回家还要挑灯抽空亲自挑选各种家具,分明又分外上心,管家哪里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能如实说:“小少爷,这是世子给您买的一座宅子,虽说不比侯府宽敞,但位置居中,去哪儿都方便,一应家具都不比咱们府中的差,待会儿您可以亲自挑选些用惯了的人过去服侍,若还有缺的,我立马给您置办。”
  小少爷没说话,捏着地契的手咔咔作响。
  管家正是头疼,院子外头走进一人,他如今救星,上前两步迎道:“世子,小少爷回来了!”
  “传膳吧。”褚和解救了管家,待人麻溜地出了院子方才对褚凤说,“这宅子我去瞧过,还不错,平日出门找留青玩也方便。”
  “你什么意思?”褚凤扬起地契,咬牙道,“赶我走?”
  褚和定定地瞧着他,说:“此事随你,你想住在哪处都好,我只是想着你长大了,该给你置办一处自己的宅子。”
  “所以这里就不属于我是么?”褚凤说,“原来我一直在你、的、宅子做客,是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褚和叹了口气,上前两步在阶下站定,与褚凤平视,“胖了些。”他打量着褚凤,温声道,“看来在荆州没少吃。”
  他主动转移话题,便是退步服输,褚凤那冲天的火气瞬间被一捧温凉的泉水泼灭,勉强还剩几根火苗杵在脑门上强撑尊严。
  “没胖!”褚凤撇开眼神,“这叫水肿,清淡两日就好了。”
  “好吧。”褚和伸手揉了下褚凤的头,笑道,“换件干净衣裳来前厅用膳。”
  这下几根顽强的火苗也灭了,褚凤顶着一脑门破败的杂灰转身回屋,走了两步,他突然想起一茬,又转身看向褚和。
  那目光有些凶狠,褚和正欲询问,就见褚凤抬起那张地契,用掌心搓成一团,狠狠地砸了过来,正中胸口。他下意识伸手接住,而褚凤已经哼了一声,大步闯进屋子,“砰”的关了门。
  “……”褚和轻轻捏了下手中的地契,不禁笑叹了一声。
  两人用了膳,褚和回府衙,褚凤则去找徐篱山玩。
  兄弟俩在香尘街一碰头,褚凤就道出了自己的豪言壮语:“我要考后年的武举。”
  “好!”徐篱山进了一家珍品行,闻言先不讲道理地表示支持,而后问,“为啥?”
  “你在博文馆当老师,港儿在准备明年的春试,我不能一直无所事事吧。”褚凤跟在他后头,偶尔俯身看一眼柜子上的物件,“但是我拒绝考科举,那么多书我怎么读得下来?”
  “港儿考功名是他想,我去博文馆当老师是为了方便蹭课,我俩都是出自自愿,你别因着这个就胡乱找事情做啊。”徐篱山隔着巾帕拿起一只青玉桥形笔架,仔细打量,嘴上说,“当个小公子也没什么不好,你只要别闯大祸,大哥就对你很欣慰了。”
  “……不行。”褚凤拍柜,“我就要考!”
  一旁的掌柜的见状惶恐地劝道:“哎哟小祖宗,您轻点拍!”
  “慌什么啊,坏了我赔你。”褚凤不耐烦地抬起巴掌,隔空把掌柜的扇走了。
  徐篱山失笑,“行,你要真心想考,我肯定支持你。考武举的话,赶紧备礼上肃王府拜师辛年吧,他自小学的是禁卫的路子,比垂更合适。”他说着放下笔架,招呼掌柜的包起来。
  “我府里有把刀,拜师绝对够排面。”褚凤说。
  “辛年那把刀可是逾川送的,先莫说有多珍贵,用了这些年,最是趁手,换别的他用不惯。”徐篱山说,“送礼不能专挑稀罕的,还是得投其所好。”
  褚凤请问道:“他好什么呢?”
  徐篱山摩挲下巴,说:“好吃好喝。”
  褚凤:“……”
  “店里刚上了一套二十七件茶具和一只包含同式样碗筷盘碟的紫檀嵌白玉提盒。”老板趁机上前介绍,“饕餮专用,方便携带!”
  褚二公子一挥手,买!
  “六公子的也记我账上。”他说。
  “这个记上吧。”徐篱山点了点面前的一款熏炉,“别的我自己付账。”
  褚凤不悦地说:“男人,你敢拒绝我?”
  “褚少饶命,”徐篱山敷衍地一拱手,解释说,“这都是我给逾川买的,当然我付账。”
  那的确不合适,褚少于是大度地原谅了这个男人,说:“你是在准备生辰礼吗?我记得殿下的生辰要到了。”
  “看着不错就买了,生辰礼我另有准备。”徐篱山说。
  褚凤不再问了,被不远处的一柜白玉佩吸引了目光,他走过去瞧了瞧,目光在最中间那一枚身上顿住。掌柜的在旁说:“这枚是‘凤栖梧桐’。”
  “凤呢?”褚凤看不惯,“偷工减料啊?”
  “在梧桐枝上,在佩戴者的心上啊。”掌柜的笑道,“这是有情人之间才能领会的巧思,不过也有纯粹喜爱梧桐样式的,您家世子不就极爱梧桐么,玉带腰饰发饰等都多用梧桐样式。”
  褚凤呼吸一紧,看了那玉佩良久,把一旁的掌柜的都看得不知所措了,才说:“这枚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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